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而随着这几位老臣的话,殿内的大臣们几乎是眼神复杂的看向赵恒,都在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虽然他们一致都默认了赵恒将会是大梁的下一任君主,但这并不能代表他们就能接受赵悒弑君杀父的这一事实。如若此事属实,他们可就真的要好好考虑了,毕竟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如何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君主,如何能将大梁治理好。
  见此情景,赵恒并不心慌,当即笑了出来,“皇叔真是好手段,都已是阶下之囚了,却还能玩这么一手来扰乱人心,只不过怕是要让皇叔失望了,父皇他身体很好,并未中什么毒,这会儿正在内殿陪着母后说话呢!不过本殿倒是好奇的很,皇叔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吧,您平日里身处淮安王府,这深宫里的消息,您知道的倒还真不少啊?”
  “殿下说的可是真的?陛下他当真无事?”听到赵恒的话,不待淮安王说话,跪着的那几位老臣已是率先激动了起来。
  “自然是真的!”赵恒朝着几人露出了千安抚的笑容,“几位大人且请安心,父皇他自是无事!”
  “呵!当真无事吗?”就在此时,淮安王冷笑的接过了话头,“怕只是襄阳王你此刻编的一个骗人的把戏吧,倘若陛下真的无事,为何最近都不曾见陛下上朝了?为何最近朝中所有大小事务皆是由你处理?若陛下真的安然无恙,那你将陛下请出来让诸位大臣们见见,也好让诸位大臣安心,敢问襄阳王殿下,你敢吗?”
  随着淮安王的话,殿中众人亦是一脸希翼的望向赵恒,虽然他们并未开口,但脸上所表达出来的情绪已证明了一切,他们亦是想亲眼见一见陛下,方才会相信陛下是安然无恙的。
  顶着众人的眼光,赵恒食指微弯,轻轻敲了下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最爱做的举动,他知道如今若是不能将父皇请出来,只怕这谋害的罪名他是洗不清了,只是如今父皇尚还人事不知的晕迷着,他又如何能将人请了出来呢!倒是他轻敌了,没想到他那皇叔竟有这般本事,临了了,也要摆他一道。只是当下,他该要怎么与诸位大臣解释父皇如今重病的事实呢!若是说的不当,只怕还真会坐实了淮安王所谓的下毒谋害弑君杀父的罪名。赵恒一时间还真想不到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最为合适。
  看到赵恒犯难,淮安王更是得意了,“整么?殿下想好怎么解释了吗?殿下你是打算将陛下请出来让诸位大臣见见呢,还是殿下你就此承认其实陛下他已被你与齐王殿下两人合谋下毒谋害了?”
  淮安王的话音刚落下,不待赵恒开口,自龙渊殿内殿处便响起了一道威严而又熟悉的声音,“是谁在说朕被下毒谋害了?”
  ……
  ……
 
  来生,我必还你一世幸福!(一))
 
  赵愠扶着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明显充满生机毫无中毒之象的顺和帝走了出来,殿中文武百官见了,面色顿时一变,反惊为喜,无不立时跪下行礼,“臣等叩见陛下!”这其中当属那几位追着询问赵恒顺和帝的情况的大臣情绪最为激动,颇有些热泪盈眶之势,他们效忠的陛下果然如襄阳王殿下所说一般安然无恙,他们险些上了淮安王这贼子的当,与殿下生了间隙,还好还好。
  趁着众人下跪行礼的空隙,赵愠悄悄给赵恒使了个眼色,赵恒收来兄长传来的信息,心中长久以来悬着的大石亦跟着放了下来。遂走到顺和帝的跟前先是躬身行了个礼,这便面带愧疚的请罪道,“是儿臣无能,惊扰父皇休息了。儿臣原想这点小事不需父皇出面,儿臣亦能解决的,父皇只需安心休养便好,谁知终究还是要劳烦父皇出面,儿臣愧对父皇,还请父皇降罪!”
  不待顺和帝说话,听到赵恒的这一翻请罪说词的大臣们尤其是先前紧紧追问赵恒顺和帝情况的几位大臣便坐不住了,一齐连忙出声请罪,“还请陛下明查,此事与襄阳王殿下并无干系,是臣等久未见得陛下身影,忧心陛下,这才上了奸人的挑拨,追问于襄阳王殿下有关陛下您的情况,这才扰了陛下休息,是臣等之罪,还请陛下责罚臣等,不要怪罪襄阳王殿下!”说完,一众大臣纷纷府首跪在顺和帝面前,等着他的降罪。
  只是见此情景,顺和帝脸上并未出现怒容,反到是见到赵恒时,眼里浮出了欣慰的笑意。这个儿子果然没让他失望,能在他与朝中同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时候还临危不乱,稳住局势,不让有心之人得逞,他很欣慰,如此,以后,他亦可安心放手了。遂顺和帝对跪在地上的众臣摆了摆手,“诸位爱卿都起来吧!朕知尔等亦是关心朕之安危,如此忠心之举,朕怎会无故降罪,都起来吧!”
  “是!陛下圣明!臣等叩谢陛下!”得了顺和帝的话,心下宽松了不少的大臣们这自地上站了起来退到一旁。
  此间事了,顺和帝方才将目光投向自他出现在大殿时便已呆滞住了的淮安王的身上,“朕自问从未有过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实在想不出你有何不满而做出此等大逆不到之事?难道是朕对你太过仁慈了,才会让你滋生出这种野心吗?”
  顺和帝的话好似一把铁硾重重的砸在了淮安王的心上,让他这一度建立起来的高墙瞬间崩塌,刚才还满是张狂的脸上瞬间尽是苍白的自嘲,无意识的连连摇头道,“是,皇兄你是对我很好,可是这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我淮安王就如同一个笑话一般的存在,当初先帝偏爱于我,更是时时都在我耳边说将来这大梁的天下一定会交到我的手上,而我也就一直这么信了,可是后来呢?先帝他骗了天下人,也骗了我,在我满心欢喜以一个胜利都的姿态准备去接收时,先帝却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中途莫名的转变了性情与态度,对我置之不理,更是将这天下都交给了身为嫡子的皇兄你,让我被满朝文武耻笑,被天下人耻笑,先帝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他不是一直口口声声的都说在众中皇子之中最喜爱的是我吗?难道所谓的喜爱就是为了要让我出丑,要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话。”说到这里,淮安王已经生出了皱纹的眼角里泛起了点点水光,“是,皇兄你是对我很好很仁慈,可你知道当初皇兄你登基时这满朝文武又是怎么样看待我的吗?他们都觉得我是你面前摇尾乞怜的一条狗!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敢这样看我?”淮安王抬手擦去眼角流出的眼泪,面上浮出偏执的神情,“这天下原来是就是我的,是先帝先背弃了他对我的承诺,让会让我落到如此地步,。我就在想,既然如此,先帝不给我,那我便自己去拿回来好了,待到那个时候,我看这天下人还怎么敢看我的笑话!”说到此处,淮安王脸上尽是认命的悲凉,“本来我已经快成功了,只是没想到,我终究是看轻了皇兄您的这个儿子,太过轻敌的下场便是全军溃败,再次沦落为阶下之囚。这次我败了,我也认了!只是,”说到这里,淮安王看了眼身旁同他一样一身狼狈却敛不去半分的风华的儿子,便跪到地上,眼里几尽哀求的看向顺和帝,“这一切全是因我一人的贪念而起,跟悒儿他全无半点关系,他也不过是身为人子而不得不遵从父命罢了,他并未做过任何有损朝廷有损大梁的事,所有的罪责臣弟愿一人承担,还请皇兄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饶他一命吧!臣弟在这里请求皇兄了!”说罢,淮安王府首扑在地上,等着顺和帝的裁决。
  “父王!父王!儿子不需父王如此,”不待顺和帝说话,一旁听了淮安王一说度话的赵悒已是满脸水光的跪到淮安王身边想将他扶起来,“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父王不需为了儿子如此,自古成王败寇,输了便是输了,儿子愿同父王一起接受皇伯父的处罚,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论是生是死,儿子都无憾了,若是让儿子独自一人苟活于世,父王觉得,儿子会愿意活下去吗?”本就存了求死之心的赵悒在见了一向以高高在上威严示人的父王此刻竟为了他而放下一切的尊严跪在地上乞求别人放他一条生路,赵悒只觉得他本就已经变得死寂的心又再翻腾起来,如此这般用尊严求来的生路,便是最后陛下真的应允了,又让他如何能安心的活下去?
  “你这个傻子!”被赵悒从地上拉起来的淮安王不禁老泪纵横,“父王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你也随了父王去了,你是打算让父王绝后吗?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淮安王声声斥责,可这话语中含着的无数怜爱在场的众人又会有谁听在出来。
  “就当是儿子不孝吧!”赵悒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抬手为淮安王擦了下眼泪,再给他把散落到脸上的白发捊到耳后,“待到了地下,儿子一定会好好孝敬父王母妃,给父王母妃陪不是的!”
  “你这个傻儿子啊!”淮安王见说不过儿子,只得认命的摇了摇头。
  “报~”正在这时,殿外闯进来了一个面色惊慌的士兵,打破了殿中因淮安王父子的求死之心而产生的沉闷。这士兵急步来到顺和及赵恒赵愠的面前跪下,焦急报道,“禀陛下,禀殿下,户部尚书卢俊带着一批黑衣人劫持了襄阳王妃正在殿外,说是要求陛下与……”
  不待这士兵说完,在听到他说妻子被人抓了的赵恒已是不淡定了,几步上前抓起这士兵的衣襟,厉声道:“你说什么?再给本殿说清楚,谁劫持了谁?”
  这士兵顿时被赵恒的这身气势吓得心下发颤,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殿下,是……卢俊卢……卢大人……劫……劫……持了襄阳王妃……”
  听到这话,赵恒一把将这士兵丢到地上,急步往殿外跑去,赵恒心中焦急顿生,他不是已将杨铮安排去了靖宁王府了吗?究竟是怎么回去,为何杨铮还会让儿妻子落入贼人之手。
  眼见赵恒急步离去的背影,一同在殿中的萧敬业自也顾不得什么的也跟了上去,被抓的是他的宝贝女儿,他又怎能不担心。
  不过,在赵恒前脚刚走,后面比萧敬业还快了一步追上去的却是另有其人。原来刚在还跪在地上扶着淮安王的赵悒在听到这士兵的禀报时,亦想起了之前父王曾派了卢俊去做的事。之前他觉得,若父王赢了,他自是能保证她的安危,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现在他们败了,以卢俊那个小人背地里的行事作风,只怕她会有危险,如此一想,他哪里还坐得住,只凭着心底的本能,在听到她有危险时,放下父王随着赵恒一道奔了出去。
  见此情景,顺和帝也顾不上这么多,毕竟还是怀有皇孙的儿媳妇重要一些,当下便连忙对扶着他的赵愠说道,“快!扶朕出去看看!”
  “是!”赵愠自然也是十分担心萧樱的,遂连忙点头,扶着顺和帝在殿中一众朝臣的簇拥下往殿外赶去。
  “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卢俊一手紧紧抓着萧樱的肩,一手却是拿着一把锋利的剑架在萧樱的脖子上,看着将他团团围住士兵猖狂的说道,“不然我这手一抖,襄阳王妃会出什么事我就在能保证了!”说罢,更是微微加重了拿剑的手的力度,随后,在萧樱柔嫩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鲜红的血液更是随之流了出来,染上了雪白的衣襟,落在人眼里,一片触目惊心!
  “卢俊你敢!”从龙渊殿赶来的赵恒见此只觉肝胆既裂,脸上更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卢俊你最好给本殿把人放了,若是你敢伤了本殿的王妃一丝,本殿必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你最好想清楚,你是知道本殿的能力的!”他都舍不得伤害一丝一毫的人如今竟被人用剑架着,赵恒只恨不得将那狗胆包天之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随之赵恒望向被人胁持却未见半分惧怕面上还算镇定还在用双手捂着肚子护着孩子的小妻子,脸上神色转为温柔,“阿樱莫怕!有我在这里,他不敢伤你的!我会保护你的!”
  “嗯嗯!”萧樱含笑乖巧的点了下头,“我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们的!”
  “是吗?”卢俊却仿是见不得这二人好一般,又故意将拿剑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将萧樱脖子上的血痕又加深了几分,“殿下未免太天真了,微臣既然敢将人抓了来,便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倒是殿下您,”说置卢俊邪恶的看了下手中抓着的人一直护着的肚子,“只怕可是有很多的顾忌呢?就比如说……王妃这肚子,殿下当真能不在意吗?哈哈哈~”说罢,卢俊更是得意了,有这一张王牌保命符握在手里,他有什么可怕的。
  “你敢?”
  赵恒越过了士兵们的包围走到了卢俊的前面,面色十分吓人。
  卢俊被赵恒此刻的神情震得心下颤了几分,不尤得胁着人后退了两步,“微臣劝殿下最好是留步,不然,微臣是敢的!”
  说罢,眼睛朝着萧樱双手护着的肚子看了一眼,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见此,为免卢俊狗急跳墙伤了妻儿,迫于无奈,赵恒只是停下脚步,“那好,本殿不动,你先告诉本殿,你劫持本殿的王妃究竟意欲何为?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出来,若是本殿能满足你的,本殿一定答应你。”
  说罢,赵恒隐晦的看了眼卢俊的身后,此刻他虽不情愿,但为了妻儿的安全,他却也十分希望那人能将妻儿卢俊的手中救下来。
  卢俊自是不知赵恒心底想的什么,他更是不知在他的身后,正有一个身影在他不知不觉中慢慢靠近。因而,卢俊听了赵恒的话,便笑了起来。“我有什么条件?哈哈哈!我自然是有条件的,我要殿下您答应我……”
  只是,不待卢俊把话说完,便被身后的异动打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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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生,我必还你一世幸福!(二))
 
  赵悒趁卢俊不备,一掌打到他握剑的手上腕处,将其手中拿着的长剑打掉,紧随其后便又抬脚一踢其小腿之处,趁其躬下身去时,将他手中抓着的人给抢了过来护到身后。这一系列的动作也不过是发生在瞬息之间,随后,不给卢俊反应过来的机会,围在外面的士兵在见了卢俊手中失去了倚丈又失去了反抗的武器时便趁机蜂拥而上,将人压制在地上,不给一丝反扑的机会。
  这一瞬的转变也不过刹那功夫,刚刚还不可一世猖狂得意的卢俊此刻便沦为了赵恒手里任其宰割板上之肉,此时的卢俊脸上还满是错愕。待看清从他背后出手将人救了过去的人后,卢俊先是有些诧异,然后便是了然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世子你啊!世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先时我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原来我们一向英明神武的世子爷竟也会拜倒在了襄阳王妃的裙下。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王爷多年的努力竟会毁在世子您的手里,世子您说,若是让王爷知道了,他该有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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