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哈哈哈哈!好!很好!常将军与吴将军果然没让本王失望!”听得士兵的禀报道淮安王顿时露出了满脸的喜色,四方城门皆已拿下,还有什么能挡得住他的。淮安王仿佛看到了一切已被他撑控在手中,天下已尽归他之手一样,随着高声吩咐道,“
  来啊!传令下出,让所有人即刻出发,随本王进宫!”
  随后,淮安王率先抽动了马鞭,策马朝皇城而去,紧接着,静立在长安街上的这一千多人便跟着缓缓移动了。
  乾坤宫龙渊殿外殿,几乎将尽大半的朝臣都集中在这里,听着殿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与兵器相撞的声音,殿里的大臣们越来越坐不住了,有的更是失了平日里为官时的方寸,不顾礼数的在殿中满脸不安的来回转圈。便是早前便知道了赵恒的暗中的一些部署的几位大臣心底亦跟着开始有些动摇,他们也开始有些担心,若是最后襄阳王殿下败了,他们又将该何去何从,淮安王会放过他们吗?
  或许这殿内的所有人里,心性最为沉定的除了坐在上首一脸淡然品着茶心中却已胜卷在握的赵恒,便只剩下坐在两侧下首也跟着淡定喝茶的萧敬业与贤宁郡王了。贤宁郡王能在朝中有如此声誉,他看人的眼光自是不会差,自他见了到了如此危急时候,却仍不慌不急的殿下时,他便知道,这位殿下必还有后手,外面那些叛军怕是要吃亏的。而萧敬业则是本能的相信,他的女婿,陛下最看中的儿子,又岂会是毫无半点准备的草包!
  听着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远,仿佛下一刻叛军便会冲破那一道薄薄的殿门杀到他们的跟前,有些从没接触过死人或是没上过战场的文官已没法保持冷静了,更有几个已是满脸惊慌的跪到赵恒面前,求他想个对策。 “殿……殿下!叛军很就要快杀过来了,我们的人就快抵挡不住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这些大臣们平日里大多读的都是圣贤之书,学的都是忠君爱国
  之道,所以在得知淮安王起兵反叛时,他们的一直以来的理念让他们在第一时间才会选择了赶进宫来,与襄阳王殿下在一起,守卫陛下,守卫大梁,。可这不等于他们是选择了死亡,因为他们从未想过一向在他心底强大到无所不能的襄阳王殿下会输,他们所效忠的大梁会输。可是现在,这般危险时刻,被殿外的厮杀声折磨了这么久,他们却只见殿中主位上的那位殿下仍在老神在定的喝茶,未有任何应敌之策,全凭外面的孙将军带着那仅有的一千多人在外面厮杀抵挡叛军的万数之人,他们心的不由得慌了,毕竟谁人不怕死呢?何况他们家中都还有妻儿老小呢。
  “诸位大人且请稍安勿躁!殿下他自有安排!”不用赵恒开口,一旁喝茶的贤宁郡王便放下了茶杯,面色从容的对那几位跪在地上一脸慌乱位大臣说道。
  “可是……”许是贤宁郡王脸上的表太过淡然,这几位大人竟被感染的心头安定了几分!只是眼中还是略有些不信。
  “不必可是了,诸位且请安心稍待,待时机到了,诸位自会知晓!”说罢,贤宁郡王抬眼扫过殿中那些面色不佳的大臣们,他说这话,以其是对那几个跪着的大臣说的,不如说是说给在殿内的那些心有不安的大臣们听的。不过,有些话,时机未到,便不可多说,焉知这殿中之人又有没有潜藏
  着对方的人呢!随即,贤宁郡王便不再去看那几人,只端起刚才放下的茶杯,再次品起茶来。
  “……是!”见此,那跪着的几人也知贤宁郡王不会在多说,而坐在上首的那位,更是从未看过他们一眼,他们便也只得灰溜溜的自地上站起来压下心底的情慌乱退到一旁静静等着贤宁郡王口中所谓的时机。
  “报~!”约莫过去一刻钟之后,殿外响起了士兵的禀报声。
  这时,一直淡然喝着茶的赵恒脸上才微微有了变化,将手里的茶杯缓缓着放回一旁的桌上,薄唇轻启,“传!”
  “殿下有谕!传!”
  内侍得令,传下召令。随后,候在殿外的一身盔甲沾满了鲜血的士兵应声走了进来。这士兵来到赵恒跟前跪下禀报道,“禀殿下,叛军已被引到殿外,孙将军着属下前来禀报殿下,孙将军说,还请殿下示下,何时可以出手?”
  赵恒听罢,眼底闪过精光,“在叛军中可看见淮安王了?”
  “回殿下!见到了!”这士兵答道,“初时淮安王并不曾来,不过,待我方故意败退,让出城门时,没过多久,得了消息的淮安王便带着余下的叛军赶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意图说服孙将军归降!”
  “哼~!”赵恒听到淮安王正在劝降孙斌,不由的冷笑起来,他这皇叔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啊!遂继续问道,“可有见到淮安王世子?”这个才是他在意的。此人诡计多端,心思深沉,与他又有过节,不得不防,即便是注定成为敌人,他还是十分欣赏此人的才能的。,
  “回殿下!在的,淮安王世子一直都跟在淮安王的身边!”
  “很好!”得了想要的答案,赵恒一直淡然的脸上总算浮出了笑意,眼里更是精光大甚,“你去告诉孙将军,就说本殿的命令,可以动手了!”
  是时候结束了,拖了这么久,他已经没心思再与那些人耗了,他还等着将这件事处理完,好赶回去接妻儿呢!他都有好久没见到他的小妻子了,也不知他们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他!
  “是!属下告退!”得了赵恒的命令,士兵拱手行了一礼,即刻起身出了大殿!
  到了此时,殿中的大臣们听了赵恒与士兵的对话,他心中的大石总算是可以落地了,一个个都不由的在暗中松了口气,这下他们可以不用担心了,原来殿下他一切早有安排,而那些已入了殿下的圈套而不自知叛军还在沾沾自喜呢!
  “孙将军当真不愿归顺本王吗?你所效中朝廷大势已去,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孙将军何不弃暗投明,顺应大势所驱归到本王的挥下,效忠本王呢?孙将军可以为了大义不顾个人生死,难道孙将军就连你身后的这一群一直忠诚的跟随你的儿郎们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他们想必家中都还留有妻儿老小,孙将军就忍心看着他们因为将军你所谓的大义而枉送送命吗?”淮安王此刻脸上全是胜利的笑容,他现在只要说服了孙斌归降,这皇宫里能与他抗衡的力量也将不复存在了,剩下赵恒与赵愠那两个小子,手中全无半点兵力,便是在有天大的能奈,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待到那时,这大梁江山岂不唾手可得。而淮安王此刻非常自信,以孙斌此人平日里所表现出的大义来说,他一定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枉顾了这一众跟随着他的士兵们的性命的!
  对于前方一脸胜卷在握侃侃而谈正在试图劝降他的淮安王,孙将几乎是采取置之不理的太度,任对方如何说得天花乱坠,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都仿若未闻,只时不的抬头看了下天色估算着时辰,待觉得时辰将近时,才低声问向身边的亲卫,“派去给殿下禀报的人可有回来了?”
  不待亲卫回话,从龙渊殿得了令急忙赶回来刚走到孙斌身后的士兵连忙出声,“将军,属下回来了!”
  听到这士兵的声音,孙斌顿时大喜,“快快说来,殿下怎么说?”
  “回将军,殿下有令,将军可以动手了!”这士兵连忙回道。
  听闻止话,演戏演了快一整天的孙斌瞬间觉得骨头都舒畅了,“很好!这下可以不用在装孙子了!”遂即振臂一呼,“所有将士听令!殿下有令,即刻动手,全力捉拿叛军!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
  ……
 
  兵败
 
  随着孙斌的振臂一呼,四周便响声了一阵阵洪亮的响亮的应是声!随后,淮安王等在内的这一方人便看见不知从何起隐藏在四周正等着他们的大批军队冒了出来,这些埋伏的士兵们将手中的火把点亮,把淮安王等一方逼宫的叛军团团围住,一时间火光明亮刺眼,观之竟有万数之多。见此情景,淮安王脸上的喜色顿时凝结在了脸上,此时此刻,他哪里还不明白他这是中了赵恒那小儿的圈套了!遂脸色巨变,一脸怒容的看向孙斌,“孙斌啊孙斌!想你一向以大义著称,没想到却是同了赵恒那小儿一般在这里装这疯卖傻欺骗本王,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多出的这点人马就能败了本王吗?简直是妄想!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一心想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吧!”到了此刻,淮安王已无心再却劝降孙斌,眼底盛满了狠毒,遂下令道,“全军听令,都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杀……”
  双方大战随着淮安王的一声令下拉开了帷幕。
  被火光照得有如白昼一般透亮的皇城中,两方人马杀的激烈,鲜红的血液将地上洁白的积雪都染成了刺眼的红色,远远望去,好似有一双巧手将夜间里的这匹上好的白绸浆染成了耀眼的红,美丽而又压抑。而在皇城西门处,正有一小队黑衣人压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穿过了西门,择了一条偏僻的小道,缓缓向龙渊殿走来。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皇城里的厮杀渐渐接近了尾声,在龙渊殿里等了一夜的一众大臣们在黎明的第一缕署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大殿时,终于等来了骠骑大将军孙斌!只见一身鲜红铠甲的孙将军推开了龙渊殿的大门,踏着朝阳走进了大殿,行至殿中坐在首位上一脸沉静的男子跟前跟下,单膝跪下拱手禀报到,“未将幸不辱命,今已将叛军贼首淮安王及其同党全部拿上,特来向殿下复命!贼人已押在殿外,等候殿下处置!”
  “将军辛苦了!”赵恒脸上带着一丝浅笑,自坐椅上起身走了下来,亲手将孙斌扶起,“这一夜有劳将军了!”
  “未将不敢!能为陛下与殿下尽忠,是未将的荣幸,未将义不容辞!未将不敢言辛苦!”孙斌连忙垂首说道!
  “大梁能有孙将军这等忠臣,是大梁之福!还请将军受本殿一拜!”赵恒却是挥了挥手继续说到。说罢,便准备弯下腰去。
  孙斌哪里敢受下他的参拜,遂连忙伸手拦住赵恒接下来的举动,一面神情激动的说道,“未将万万不敢受殿下如此大礼!能为陛下与殿下尽忠是未将的福气,殿下如此,当真是折煞未将了!”经此一翻,孙斌更是觉得他当初选择的这一君主并没有选错,如此礼贤下士,将来必定是位名君!此乃大梁之福,社禝之福,如此一想,他之前一夜的厮杀苦累顿时便都觉得值得了,孙斌顿时觉得浑身舒畅,充满了力量,就是殿下再让他去厮杀一个昼夜,他也是能抗得住的。遂又想到还被在在殿外的一群人,连忙说道,“殿下,如今淮安王等人正被押在殿外等您处置,您可要见见?”
  “见!怎能不见!自然是要见见的!”赵恒闻言,脸上泛起意味难懂的笑容,遂走回位置上坐下,对孙斌抬了抬手,“将他们带进来!”
  “是!”孙斌得了命令,转身对殿外说道,“殿下有令,将人带上来!”
  “是!”
  随后,殿中的一众大臣们便看见了发丝凌乱,衣衫破败,一脸颓废之气仅仅只是一夜之间便从一个意气风发的亲王变成一个浑身尽是暮气沉沉的老人的淮安王及其党羽被押进了大殿!经过一夜的厮杀,淮安王的心可谓是大起大落,从一开始时的胜利在望到如今的沦为阶下囚,经历一序列的大喜到大悲的起落后,淮安王此刻已几乎算得上是心如死灰,因而,被擒住后,他便似认命了一般,未曾有过太过激烈的反抗,。不过,待他进到殿中,看到坐在上首的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看着他们的赵恒时,他似乎便被刺激到了,迟来的激动顿时涌现出来,。淮安王使劲挣开准备押着他跪到地上的士兵,徒自从地上站起来,脸上尽是愤怒与嘲笑,“赵恒小儿,你不过是用阴谋诡计诓骗了本王,如此小人行径算不得什么本事,本王绝不会认输的!”
  “皇叔这话可就说错了,”赵恒在在意的说道,只是他那一双深如点漆的眸子里盛满的却尽是嘲讽的神色,“若说阴谋诡计,难道皇叔您的手段就使得正大光明吗?莫不是皇叔以为对付您这等犯上作乱欲图逼宫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本殿还需得像个君子一般用那些所谓的君子手段吗?以皇叔如今的年纪,应该不会有这般可笑的想法吧?”说罢,赵恒看向自打被押进殿中后,便一直垂着头不出声的赵悒,“悒世子,你觉得本殿说的对吗?”
  听到赵恒的话,赵悒头也未抬,只淡淡说道,“殿下说的是!自古成王败寇,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在下自是无话可说!”不知是为何,经此一夜后,虽是败了,赵悒心中却未有一丝的不甘心,反到还生出了一丝解脱之意,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明白,赵恒此人必不会被他父王轻易所打败的吧!
  “是吗!看来悒世子倒是看得通透啊,这般轻易的便接受了现实,着实让本殿意外呢!”赵恒冷眼看着赵悒,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只是不待赵悒再说话,淮安王已是抢过了话头,淮安王一脸算计的看着赵恒,猖狂的笑道,“赵恒,你有什么资格在本王这里充当大义,你以为你私底下做下的那些事儿本王不知道吗?充其量你也不过是手段比本王高明一点罢了,你与本王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呵!”赵恒听了,顿时轻笑出声,“皇叔这话说的有趣了,那您倒是说说,本殿如何就与您一样了?本殿又是做了什么而不敢承认的?”
  淮安王似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遂即脸上的张狂更甚,仿若如今的败者不是他,而是坐在上位看着他的赵恒,只见他一脸咄咄逼人的看向赵恒,“那你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其实陛下已经驾崩了吗?你敢说你们兄弟两个瞒着陛下的死因难道不是因为陛下就是因为中了你们下的毒而死的吗?难道你敢说陛下不是中了毒而毒发身亡的吗?你敢吗?你敢承认吗?”说完,淮安王满脸得逞的笑容的扫了在殿中的所有大臣们一眼,他到要看看,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他赵恒要怎样自圆其说,解释皇帝已死的事,他便是注定必死,也要让他赵恒在那把龙椅上坐不安稳,终其一生也要背负着这弑君杀君的恶污点,洗也洗不掉。
  的确如淮安王所想的那般,在听到顺和帝可能已经驾崩的消息后,殿内的所有大臣们包括不知情的贤宁郡王在内顿时都脸色俱变,。更有的自先帝当政时便在朝的几位算是元老级的老臣己率先出列跪到地上,要求赵恒将此事说明白。“还请殿下告知老臣,陛下他如今……可还健在?”说道此处,这几位老臣眼里隐隐有水光闪动,毕竟自先帝的那一朝下来,他们可谓是亲眼看着陛下登基的,如今君臣一同经历了这么多年,那翻情意岂是浅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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