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你做人——南岛樱桃
时间:2018-05-15 17:33:28

  蒋太太从前觉得儿子风度翩翩青年才俊,出了事就感觉他还是软弱:“你要是早说,我还去求什么?就该你亲自上门,提上东西去见岳父去认儿子。”
  “那不是我的种,是她脚踏两条船,跟乔越生的!”
  蒋太太恨铁不成钢看了蒋仲泽一眼:“你要是不想治脸就算了,你要是想治,就自己过去,看郁小姐对你还有没有旧情。要是有,你说点好听的就能把事情摆平了;要是没有,也可以坐下来谈谈。你问问她,那些前尘往事让乔二少爷知道没关系吗?让乔二少爷知道你同她有一段,她还脚踏两条船,这儿子是谁的都难讲……还不知道死的是谁!”
  蒋太太觉得他们拿捏住把柄了。
  哪怕乔越再宠她,还能不介意捡破鞋戴绿帽?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让他知道这些丰功伟绩,郁夏她死定了。
  既然是这样,就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比如说只要郁家肯帮忙治伤,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保证以后再不提起,这样也不会影响她嫁进乔府,不是挺合算的?
  蒋太太到底见的世面广,脑袋瓜比她儿子灵光,受了那么大气还能冷静下来想办法。
  她会这么想一点儿错也没有,她已经把人性充分的考虑进去了,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郁夏是穿来的,乔越也是一样。乔越心里没把从前的夜莺和现在的郁夏当一个人,至于说小海的身世,他最早知道,只是一直没搞清楚玩弄了夜莺的负心汉是谁。
  因为关心的是现在的郁夏而不是从前的夜莺,乔越也没认真去调查以前的事。
  其实不用调查,他心里知道,老婆对这些保准知根知底,就是没说。她没说总归有自己的理由,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就不必深究,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洗耳恭听就行。
  乔越很信任郁夏,心知她懂分寸,也放心交给她拿捏分寸。
  等于说,蒋太太想出这个办法,他儿子注定会一脚踢到铁板上。本来乔越不是暴君的个性,就钱雪那事儿,他没准备对曾经是钱雪未婚夫的蒋仲泽做什么。架不住蒋仲泽要作死,求医不成还想威胁人,当事人都不介意,你威胁得了谁?
  之后一天,蒋仲泽果真去了郁家大宅,他过去就说同郁小姐有旧,想见她,请门房帮忙通报。
  门房问他先生贵姓,他回说免贵姓蒋。
  “昨个儿过来的那个蒋太太同先生您是什么关系?”
  “是我母亲。”
  他说完侧门就重重关上,关上之前门房还说呢。
  “主家不在,你别来了。”
  蒋仲泽又去拍门,边拍边说,说今天不是来求医,是来同郁夏叙旧。他吵着说要见郁夏,威胁说见不到人就不走。门房都成苦瓜脸了,既不敢擅作主张放人进来,又怕他当真闹个没完,只得请人跑一趟,去西边寻二爷。
  郁二爷怕被人钻空子,这几日都没出府,像这会儿,他在欣赏闺女为外孙设计的小衣服,看图稿就很有趣。
  小海被放在地上,摇摇晃晃走着呢,郁夏分出一点注意盯着他,另一头同郁二爷说这话。
  就这时候,帮忙跑腿的来了,还是喘着粗气一路跑过来的,过来赶紧通禀说:“二爷您看看去吧,那姓蒋的又来了!这回不是他妈,他自个儿来的,又吵又闹还说要见小姐!”
  郁二爷恨不得一脚把这没眼力劲儿的奴才踹飞出去。
  这种话就该偷偷说,扯着嗓子吼什么?
  这下好了,闺女都听见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夏夏你看着小海,爸出去会会他。”
  郁夏对蒋仲泽是丁点感情都没有,她其实无所谓的,但只要想到这人脑子有坑,说出来的话总是奇奇怪怪,经常会挑战正常人的三观,郁夏就觉得还是亲自走一趟的好。她有点怕,怕蒋仲泽胡说八道一通,没准真能糊弄到那些不太清楚内情的。
  “爸,你同他有什么可说?还是我去吧。”
  郁二爷不肯,没说的怎么了?没说的可以直接动手啊,打他个半身不遂!
  看她爸梗着个脖子,郁夏叹一口气:“我对他丁点留恋也没有,不存在心软,更不会被哄被骗,您就放心吧。”
  “那他要是对你动手呢?”
  “到咱家来对我动手,只怕是不想活了。”
  
 
  第62章 民国那个反派妈
 
  郁夏就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她回想起永福百货那次谈话,在见到蒋仲泽之前已经做好了鸡同鸭讲的准备,结果……准备程度还是不够。
  她跟着来传话的下人去到侧门那边,过去就听到拍门声,问说:“这样多久了?”
  “哎哟,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郁夏抿唇,反问说:“你不是使人传话,说他吵着要见我?”
  门房反手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说:“小的是真没想到这人病得如此厉害,不然还是使两个人给他绑了丢出去,别冲撞了您!”
  也别怨做下人的不给脸,就蒋仲泽这个表现怎么看都不像体面人。还有他那张脸,贴着纱布,乍一开门看见真挺吓人。门房都准备吆喝人来帮忙,郁夏轻笑一声说:“怎么说这也是郁家大宅,他还能怎么闹?没关系,你开门,放他进来。”
  蒋仲泽也听到郁夏说话的声音了,也大声说:“听到没有,让你把门打开!都说我同你们小姐是故交!”陪他过来的是蒋府的二管家,准备接着拍门,门就自己打开了,他手上用力过猛险些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趁着门打开这个空档,蒋仲泽还理了理袖子,顺了顺领带,他努力拔高姿态,以最英俊的样子去面对郁夏。
  伴随着打开的侧门出现的是一张裹着纱布的脸,哪怕是第二回见,门房那心也险些跳出嗓子眼,他又给惊吓了一回。倒是郁夏,她不止一次在新闻上看过整容以后缠上绷带的脸,如今的蒋仲泽同那个有点相似。要说区别,区别在于人家消肿之后又水又嫩又白又滑,他这个,拆了纱布才是真的吓人。
  郁夏真觉得蒋仲泽和他妈太想当然了,甚至说病急乱投医也不过分。
  郁家几代中医,对于治疗顽疾很有一套,家传药方也是无价之宝,但是这种外伤,包括伤愈之后容貌恢复这块儿,不是他们的强项。
  要是一般程度的破皮还好说,配合擦药,注意透气,避免感染以及伤口发炎,忌嘴……方方面面都做到,留疤的可能性不高。但要是指甲太利,连皮带肉刮下来,以目前的医疗水平,真别期望太高。
  不过既然都包成这样了,也不可能只是破皮,郁夏将目光从纱布上移开,坦然直视蒋仲泽,问:“蒋少爷找我为什么事?”
  她眼神平静得出奇,根本看不出心酸心疼,蒋仲泽心一沉,这女人当真变了,彻底变了。既然如此,也不用测试她还有无旧情,直接谈条件比较合适。
  “我到南省之后,想起来郁小姐也在这边,过来同你叙叙旧。就说说三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你与现在天差地别。”
  这就已经是威胁了,他威胁要借一步说话,否则就在大门口揭了郁夏的底。
  郁夏往旁边让了半步,让蒋仲泽进来,去会客厅坐下说。
  坐下之后,蒋仲泽又说要喝茶,说他在门口等了这么半天口干。郁夏往对面那张椅子上一坐,拍手让人进来沏茶。
  蒋仲泽很是得意,重逢之后郁夏高傲得很,如今终于让她踩下去了。果然还是把柄好事,早先就该想到用软肋来牵制她。
  看他端着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郁夏才想起来摸着手腕上绿得通透的翡翠镯子说:“忘了提醒蒋少爷,你脸上有伤还是喝白水的好,别什么都往嘴里送,当心伤愈留疤。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伤疤也不影响什么,留在脸上还能时时刻刻提醒你,以后再要订婚务必得擦亮眼,别再遇上那么难伺候的未婚妻和脾气暴躁的丈母娘,挺好的。”
  蒋仲泽表情就僵了,含在嘴里那口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郁夏看了看她这双带点薄茧的手,又说:“门让你进了,茶给你喝了,我们那点旧交情也就只值当这些,蒋少爷有事说事。”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
  “那行,那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让你爸你哥你大伯替我把脸上的伤治好,并且要保证不能留疤,我就忘了咱们过去那段,以后再不提起。否则你一心想隐瞒的事恐怕瞒不住,我还真好奇乔二少爷得知自己捡了双破鞋的心情,还有你那个儿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看他自信上门,郁夏还在琢磨他是哪来的底气。
  听完这段,真差点让茶呛着。
  必须得承认,她的确有事瞒着乔越,她一直没说小海的爸爸是谁,也没提过剧情,一方面是觉得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另一方面是担心乔越知道以后会忍不住主动搞事。
  不管怎么看,她的隐瞒都造福了姓蒋的一家,为他们规避了不少灾难和风险,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不满意!他拼着家破人亡也要激怒乔越!不惜一夜暴毙主动挑衅!
  遇上这种人你真是没办法……
  郁夏拿手帕擦了擦嘴,回说:“为这个就不必谈了,要真好奇你大可以试试。”
  蒋仲泽有点底气不足,他绷住了,还在说,说什么你以为他说爱你就永远不会变?他说要娶你就能忍受头上一顶绿帽子?他说不介意你的过去就不介意给人当野爹?男人都是嘴上说十分,心里最多不过六七分。
  郁夏托着头听他讲,看他说完就要送客。
  蒋仲泽又来了一段,这时郁夏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说出去的路在那边,别走错了。
  伤在脸上,并且伤得这么严重,已经一定程度扭曲了蒋仲泽,比起从前的自说自话自以为是,他最近连脾气都急躁了很多,想起前段时间的遭遇经常暴怒。
  郁夏不把他看在眼里,拒不合作的态度让蒋仲泽气到双眼发红,他站起来,一步步朝郁夏逼近,问说你就真的不念旧情?真想看我毁容破相?
  郁二爷躲在外头听呢,听到这里感觉不妙,他正准备闯进去护闺女,还在想要不要一包药毒哑蒋仲泽,张嘴就只会喷粪,不如闭上。却不知郁夏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动动手指就让子弹上了膛。她眯起左眼瞄了瞄蒋仲泽的脑袋瓜,又朝大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可以同你保证,我哥我爸我大伯一定不会替你治伤,要对外宣扬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请便,蒋少爷一路走好,我不送了。”
  附近的野猫最近偶尔会偷溜进郁家大宅讨食,郁夏撞见了就会喂,除她之外,那两只灰色皮毛的狸花猫不肯亲近别人,好像是以前吃过亏,其中一只后腿略有些跛。
  这会儿,它们又来了,爬房顶的时候就看见蒋仲泽在耍无赖,他在会客厅里的表现也被爬上窗台的猫咪看在眼里。
  看他一步步朝郁夏那边去,跛脚那只就忍不住想飞扑进去了,郁夏摸出来那把手/枪救了蒋仲泽……也谈不上救,只是给他判了个缓刑,他满是不甘心离开郁家,还没走到街口,就遭遇到野猫快如闪电的偷袭,不仅快很准抓掉他的纱布,还给他来了个伤上加伤。
  也是野猫不会说话,否则得边挠边怼:
  让你恐吓夏夏!
  让你放着好人不做要当个畜生!
  啊呸!还不如畜生!
  蒋仲泽伸手去档都没来得及,他只是反射性的闭上了眼,同时一抬手,这才没让野猫挠瞎了。得祝贺他再一次奇迹般的保住了双眼,噩耗是本来就没好的伤现在更严重了……他那张脸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跟在旁边的二管家都吓傻了,等他回过神,哪还有猫的踪影?就只有哀嚎惨叫的少爷以及看得目瞪口呆的过路人。
  郁夏不知道这出,她安抚过郁二爷之后,就等着看乔越的反应。
  乔越是什么反应?
  他没反应!
  蒋仲泽根本没有机会去找他,被送去医院以后,他就发热了,野猫爪子比钱太太的指甲不知道脏多少,他伤口感染了。医生立刻替他进行了清洗,给消了毒,饶是如此也不敢保证一定没问题,只能告诉家属说,这烧能退下来就还好,脸上只不过是皮肉伤,就是烂得太严重,这张俊脸保不住了,命还是能保住的。
  蒋太太一口气没提上来,昏厥过去。
  不敢想象他们特地来南省求医,结果搞得伤上加伤,蒋太太醒转过来就说要去妙春堂问郁家讨说法,不说救人,反而还恶意伤人!他们眼中有没有王法?
  蒋太太最终也没去的成,作为知情者的二管家告诉她,少爷这伤和郁家没关系,是走在路上让猫抓的。
  这个时候,两只猫咪已经找水坑洗过爪子,又在地上擦了擦,一前一后跑到郁家大宅西边郁夏那院子里,贴着墙根进了屋。
  郁夏刚陪小海做了亲子互动,教他说话,就感觉脚边被什么东西拱了拱,低头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房的狸花猫,正拿猫脸蹭她绣鞋。
  “怎么这时候过来?”
  “是不是没找着吃的,饿肚子了?”
 
  第63章 民国那个反派妈
 
  蒋仲泽满怀希望去南省求医,结果遭遇到二次伤害,本来他脸上是相对平行的七八道血槽子,被猫抓过之后就变成了网球拍……前后两次受的伤奇迹般的拼成了斜格纹,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他高烧一天多,温度才降下来,蒋太太松了口气,她问医生说是不是能退烧就没危险了?医生还是一脸凝重,并不敢保证什么,说还得观察一段时间。
  “伤在脸上是有碍观颜,说到底不就是皮外伤?皮外伤还能要命?”
  要和完全没有医学常识的人讲道理,医生心也累,西医喜欢说病毒啊细菌啊,这些蒋太太都听不懂,他只得解释说要是人抓的,问题不是太大,是猫抓的,就难说,尤其听二管家说还是野猫,猫爪子那么脏,谁知道携带了些什么病毒?
  “那要观察多久?”
  “潜伏七八天的有,半个月的也有,甚至几个月之后发病都有可能,这个我们也检查不出来……”医生还叹了口气,说一般被猫抓的都是伤在胳膊或者手背,像这种多半是逗猫的时候意外被划伤,或者说没拿捏好分寸,惊着它了。按照管家的说法,那两只野猫是突然冲出来,一蹬腿直接奔着蒋仲泽的脸去,等你回过神来哪还有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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