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重生女要抢我相公——执手一笔
时间:2018-06-14 01:43:16

 
    “有些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梓瑶:“你若有什么说就是了,怎么磨叽上了?”
 
    “唉,那奴婢说了您可别生气。”
 
    想着是刚刚甄夕络的事,李梓瑶道:“不生气,你直说吧。”她想着墨竹大抵是不赞同她这么对甄夕络的。
 
    墨竹行了个礼,缓缓道:“王妃您这般行事儿,闹到王爷跟儿前去,若让王爷以为是您不容她,这才让她留不得的,岂不是惹得王爷不喜吗?”
 
    “那你说说我怎么做他欢喜?”
 
    “这”墨竹一下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样咄咄逼人的不大好,许是少了些大家夫人的容人气度。倒是墨笙刚好进来插话道:“哼,你莫不是想让王妃对她好言相向,好生安抚,再给她万事安排妥当,让下人们伺候的顺心不成?”
 
    “呵呵,”倒是李梓瑶笑了,“你若是想让我这般对她,那可太难为我了,这事儿本就是他们不在理,我就是把她赶出去了也是应当,怕的是她不走,反倒是平白大闹一场。”
 
    墨笙笑道:“她都这样说了,看看刚刚多气啊,能不走吗?”
 
    谁知道呢,她不接受那些钱财,能往哪去?齐灏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吧?
 
    墨笙:“对了,刚刚王爷来过呢?”
 
    李梓瑶挑了下眼皮,道:“什么时候来的?”
 
    墨笙:“就是您和甄小姐谈话的时候,说是本来要找您来着,但巧了甄小姐也在,便回去了。”
 
    避嫌吗?
 
    “墨笙,你去找怀安,让他到前院瞧瞧,若是王爷不忙,便将他请来吧。”
 
    趁着齐灏还未到,李梓瑶忍不住有些思维放散,她想接下来两个人的交谈八成是这样的:
 
    怒发冲冠状齐灏:“没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女人,甄姑娘正逢大难,她一届弱女子在外如何自处,更别提还要侍奉病中的嫡母了,你连这点容人的气度都不具有,我真是看错了人。”
 
    一脸苦逼状李梓瑶:“她长了脚我能拦的住吗?”哪怕自己有逼她离开的意思,这会儿也不能承认啊!
 
    不分青红皂白状状齐灏:“定是你赶她离开的,孤苦无依的,她若是愿意此刻离开,昨日便不会找我求助。”
 
    苦情戏女主角李梓瑶:“我们夫妻一场,你难道不信我吗?我自知她的难处,又怎会在此时赶她离开。”死不承认。
 
    苦情戏渣男主角齐灏:“让我如何信你,昨日住进来,今日就搬走,便是她可以委屈自己,还能委屈了甄夫人不成,原来你也知道她现在处境艰难,竟还做出这番绝情的事来,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不管如何都要再把她请回来,你伤了人家的事我不在追究,但是,自今日起,别院的事儿便不许插足。”
 
    不依不饶状李梓瑶:“请回来?想得美,我在这儿一天,她都别想进了我的地盘!”
 
    甩袖而去状齐灏:“哼!”
 
    呵呵,希望不是这样的好,脑补起来都觉得不太美好。
 
    喝了杯茶压压惊,便又等了半刻。
 
    见齐灏进来,李梓瑶没别的废话,开门见山道:“刚刚甄小姐来过。”
 
    齐灏端起茶盏饮了口,道:“嗯。”
 
    李梓瑶呵呵一笑,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调侃:“听说你刚刚来了,该进来听听她当面道谢的,毕竟好事儿是你应承下的。”
 
    “她向你道谢?”
 
    虽说道谢和请罪都让人挺不爽的,可若是道谢,那就更不爽了,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比“啊,你家男人让我住他后院了,我来谢谢你啊。”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好贱啊,有没有?
 
    实诚如李梓瑶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也不算是道谢,大意是她昨日糊涂了,才接受你的帮助的,今个儿清醒过来,请辞来了。”
 
    齐灏一声轻笑,摇头,才不信她说的话,道:“你的话能听一半就好。”
 
    “不信?”
 
    齐灏:“说她要走倒有可能,中间要没你插手我可是不信的。”
 
    “怎么着?觉得是我在赶她啊?”
 
    齐灏只是喝茶,也不说话,但看表情倒还算轻松。
 
    李梓瑶摇头,道:“我这种为人父母的,最是心善,怎么会赶她呢,给了钱财请她去置办宅邸,谁料她竟拒绝了,后来再是好言相劝,都留不住人。”
 
    说这话时倒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齐灏,怕漏过他一丝表情。
 
    齐灏:“她心里是有股傲气的,怎么会接受你以钱财相赠?”
 
    李梓瑶自动翻译成:她心里是有股矫情的,怎么会接受你以如粪土般的钱财相赠?
 
    李梓瑶回道:“原先还想着让她在王府别院中住着不合规矩,这下好了,她主动请辞了,咱们俩谁都不用费心了,不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不光李梓瑶脑子里有个自动翻译器,齐灏脑子里没准还有个自动过滤器。
 
    听他道:“她一届弱女子还带着病弱的母亲,若有依托,倒不会求到王府来了。”
 
    听齐灏停顿在这里,李梓瑶撇过头冷笑,知下面的话他是没脸说出来,却偏要让他说出来:“所以呢?她一届弱女子求到王府来了,之后呢?”
 
    齐灏抿了抿唇,已知李梓瑶不悦,却无法,若是个贴心知己的夫人,这会儿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哪里会把自己逼到非说出这番话的地步,只得道:“还请你出面,不妨留她一段时日,等甄夫人病愈再做打算也不迟。”
 
    李梓瑶想挠头,刚摸上珠花又把手放下了,好不容易盘好的发髻,放过它了,道:“齐灏,你打算留她多久?若甄夫人的病一直不好呢?你要成为她的依托吗?”
 
    没准呢?毕竟书中人家才是原装男女主,那羁绊岂是她一个半路过来的能解得了的,越发觉得不开心。
 
    齐灏听李梓瑶“你要成为她的依托吗?”蓦地一震,却下意识的反驳:“你又想哪去了,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能帮衬一把便帮衬一把,又无需费什么心思,府中也不缺她这一口。”
 
    “你以什么名义把人家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留到你别院里?”连她一个穿越过来都觉得不能接受的事,在齐灏眼里却只是小事一桩,难不成这里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这样说齐灏显然觉得不大高兴,俊脸都黑的跟糊了层漆似的。
 
    齐灏:“你要非得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不只是我这样想啊,除了你和甄夕络其他人都会这样想。”
 
    齐灏:“便让他们想去,我无愧于心。”
 
    李梓瑶:……我头上已经长出了□□大草原。
 
    牙疼,李梓瑶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道:“不管你是你怎么想的,现在人家是要搬出去了,我是不会腆着脸去求她留下。”我也不想她留下。
 
    李梓瑶摸不准齐灏的心思,原以为他会大发脾气,好表达一番他对甄夕络多么多么的珍视。
 
    这番交谈和她想的有所不同,齐灏看起来还算平静,倒也不像书中说的那样,受不得甄夕络受一点儿委屈,似乎只是想帮帮她罢了,并没有想因此事和自己大闹一场。
 
    若是这样,李梓瑶倒是能接受的,她本来也不觉得齐灏能一瞬间忘了甄夕络,只要感情不再那样浓烈就好了。
 
    齐灏来找李梓瑶又何尝没有一丝忐忑,无论是昨日的闪躲,还是今日的刻意回避,他心里都不想去触李梓瑶的雷点的,自知在甄夕络的事情的处理上稍有欠妥,可是当那女子梨花带雨跪到面前时,他心里是有些复杂的,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去拒绝。
 
    可若像李梓瑶暗含的那般“将一个黄花大姑娘安排在别院”的意思,他却是没有的。
 
    他自知李梓瑶不会将甄夕络留下,便回道:“此事你无需费心,我会处理妥当。”
 
    李梓瑶一想便知,这事儿是没完了,肯定会让下面的去做了,至于到底怎么着甄夕络,她心里没谱。哪怕齐灏真没那心思了,只是想在此时帮甄夕络一把,那甄夕络可未必会这样想,
 
    她毕竟是是带着前世的夙愿来的,若没能达成目的,怕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可齐灏却不知这些。
 
    该如何是好?
第55章 五五
    周贵妃刚生下的小皇子在十一月份离开了,就是十几日前,圣上悲恸,几日不理朝政了。
 
    周佐期一党为此萎靡了不少,加上自太子病后,齐灏一直低调。倒是二王爷乐了,近期活跃不少。
 
    李梓瑶本不欲过问齐灏日常来着,但经了这几番变故后,不得不对前院多关注几分。
 
    “福安,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什么要瞒着我?”
 
    昨夜别院走了火,那边来人将齐灏喊了去,今日早上他就开始忙活甄友和的事儿了。
 
    说来也巧,当时福安正在,帮着齐灏安排留下甄夕络的事儿,原都布置好了,这前脚踏出门,随即后院便着了火,所幸损失不大。
 
    福安听后苦了脸,道:“奴才,奴才哪敢瞒着王妃您呐,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儿,奴才也不敢做此等不敬之事。”
 
    李梓瑶没工夫听他这番奉承,对这号人,你不挑明了说,他还得给你打岔儿,便直问了,道:“我可要好好问问你,这府里管家的是哪个?昨夜里别院着火之事,怎么没传到我这里?”昨夜她去不去是一码事儿,知不知又是另一码事儿了,书中福安就向着甄夕络,难不成此时也这样吗?都学会背着她把齐灏往别院里拉了。那可是够寒心的,不知别院里头的那个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收买人心的本事可是李梓瑶望尘不及的。
 
    福安赶忙请罪,他哪里是不愿告诉李梓瑶,王爷说不必吩咐了,这才没来说的,他想着这两人本就因甄小姐的事儿闹得有点儿僵了,这才更不敢拿此事儿来给她堵心。可看李梓瑶黑了脸,却不敢以实相告,向来都是瞒得住的瞒,瞒不住的圆,王爷本不想让王妃心生芥蒂才不告知的,这会儿王妃即知晓了实情,便不能说是王爷让瞒下的,自己将事揽了过去,道:“昨夜一时情急,只顾着通知王爷了,本想着王妃白日里照顾小主子已操劳至极,不宜为此等糟心事烦心,后来查看了番,倒也不大严重,实在不值一提,便自作主张将此事瞒下了,不料竟惹得王妃不喜,是奴才的错,还请王妃责罚。”
 
    李梓瑶转眼一想便知,福安最是细心谨慎的,怎么做的出欺瞒主子的事,不是受甄夕络所托,专借走火的由头单独请齐灏过去,便是齐灏刻意瞒下此事的。
 
    无论是谁,也没有理由绕过她这个当家主母的。
 
    更何况,齐灏不知道喝了她什么汤,竟真去救甄友和了。此前还说不宜与二王爷对上,这才过了几日,便都抛脑后去了。
 
    福安还在地上跪着,李梓瑶心里有气,可看着他弯着的背,到底不忍,便将人唤了起来,道:“你知错便好,我怎好罚你,只需你认清了当家祖母,以后少些“自作主张”便好,王爷身边离不开人,你回去服侍吧。”
 
    福安又磕了个头才起,出了门直摇头,昨日在别院里他可是一直跟在王爷身后的,也知他家王爷对甄小姐是有两分不同的,所幸是没进门,这要进了门,没准可要苦着王妃了。
 
    嘿,哪需要进门才苦着,自打那位入了别院,王妃就没一天好脸了。他是不懂王爷怎么想的,若是喜,直接将人纳进来不就得了,若是不喜,又何必伤了王妃的颜面,将人养在别院。
 
    李梓瑶去找了齐灏。
 
    说话挺不客气,道:“孩子过不过继时你倒挺犹豫,那时忌惮二王爷,怎的今日就不忌惮了,感情甄夕络一句话还能给你壮了胆儿不成?”
 
    齐灏不知正看着什么,猛地抬头,仿佛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皱了皱眉,他道:“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从来没人敢不竟通报直接进他书房的。
 
    李梓瑶没回答,只又问了遍自己的话。
 
    齐灏眉头越皱越紧,道:“我再解释一遍,孩子的事上我从不曾犹豫过,至于甄友和甄大人的事,若他是被冤枉的,自然不该受刑,否则岂不让天下好官心寒?”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