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耿灿灿
时间:2018-06-14 07:49:52

  他语气淡淡地交待:“从今天起,你找个借口装病。”
  她喝了茶,稍微缓过来些,歪头趴在他怀里,微微闭着眼,问:“为什么要装病,我明明就没有生病。”
  太子不太耐烦,手下的动作稍微重了点,她颤得脚一缩,他连忙放轻些揉,目光触及她一张享受陶醉的小脸,仿佛很喜欢他的力道。
  太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很舒服?”
  她仍然闭着眼,害羞地点点头:“这样揉着很舒服。”
  太子松开手。
  “再揉揉,我真的脚好疼。”她贪心地求他,做戏做得像模像样,使劲地想要挤泪水,却怎么都挤不出来。
  都被晒干了。
  哪还有泪。
  太子讪笑:“你倒惯会求取好处。”
  她张开眼,天真无邪看他:“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难道殿下不想让别人对你好吗?”
  太子眼角一跳,手重新搭上去,“你脑子灵光了许多。”
  她自信满满地同他道:“我才不是那些空有美貌的女子,我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还聪明。”
  太子眸中簇了笑意,“哦?那你倒是说说,孤为何要让你装病。”
  美人眼波一转,风情万种:“因为殿下不想让皇上见我,皇上刚好了些,最忌讳旁人渡了病气给他,我若称病,皇上就算再怎么想见我,也只会望而止步。”
  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人心头又痒又酥。
  太子低头凑近,鼻尖蹭着她的,“小东西,你再说说,孤为何不想让父皇见你。”
  美人怔怔地望着他,抿抿丰泽红润的朱唇,声音里透出明朗灿烂:“因为太子殿下心悦我。”
  太子冷笑:“自作多情。”
  美人委屈地蹙起细眉,“怎么,你不喜欢我吗?你若是不喜欢,为何又要让阿琅来问我那样的话。”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你都想娶我了,怎么会不喜欢我。”
  太子呼出滚烫的气息,面上气定神闲地问:“你有什么好让孤喜欢?”
  美人:“我美,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看的女子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殿下看上我,情理之中。”
  太子闭上眼,轻轻嗅了嗅她肌肤传来的粉脂香气,
  她香得很。
  像是脱光了衣服在花丛堆里打过滚,以盈盈月光为罩衣,恬不知耻地诱惑人。
  太子埋得更低,伸出舌尖自她的下颔角滑过:“皇后,你记清楚了,孤不喜欢你。”
  美人试图避开他:“你撒谎,你要是不喜欢,为何又要像现在这样亲我。”
  太子不让她躲,抽出抱她的那只手攫住她的下巴,焦灼的舌转移阵地,挪到她唇瓣下浅浅凹进去的地方。
  他舔了舔,自她的唇线擦蹭而过:“孤何时亲你了,嗯?”
  他的手仍然没有停下替她揉脚的动作,加之他舌尖的挑衅,空气中有什么一触即发,美人终是忍不住低吟出声。
  甜美的一声娇呻,自她唇间溢出,像是烈药一般,听得他蠢蠢欲动。
  太子终究是理智的。
  没有再继续。
  他刚一松手,她便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气又怒,想要往榻里去,离他越远越好。
  美人背对着他往里爬,太子饶有兴趣地看了数秒,而后淡然地伸出手,扼住她的脚,往自己这边拖。
  不费吹灰之力。
  她又重新跌入怀中。
  太子低头,“好一个大逆不道的皇后,嫁入宫中不足一月,满脑子想的竟全是腌臜事,身为未来的天下之主,孤得好好罚你。”
  美人娇喘连连,很快服软:“你别罚我,我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大概是他说要罚她的时候语气太过冰冷,她被吓到了,这会子求起情来,知趣地圈住他的腰,“我会很听话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天起,我就装病,好不好?”
  她说着话,故意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这个愚蠢的小东西,竟想用美人计对付他。
  太子没有应话,目光往四周瞄了会。
  刚才进殿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偌大的椒殿,除了阿琅,再无第二个宫人。
  冷清至极。
  她仍然沉浸在该如何同他撒娇的事情上,忽地听见太子问:“伺候你的那些宫人呢?”
  怀桃一愣,继而答道:“她们都走了。”
  太子:“走了?”
  美人声音一低:“我只是个冲喜的皇后而已,她们原就不愿意伺候我,我也不想耽误她们的前途,跟着其他的娘娘,比跟着我有出息多了,再说了,我有阿琅。”
  提起阿琅,她的语气愉快起来:“阿琅说,没有其他人也挺好,我和她在殿里待着,清清静静的,无人打扰,关起门来也好过日子,反正我习惯被她伺候了,椒殿就只我们两人,反倒轻松省事。”
  太子眉心紧皱。
  这阵子他忙于江北的旱情,心思没放在宫里。
  太子又问:“就她一个,怎么轻松省事?其他嫔妃拜见你时,你哪来的宫人端茶递水。”
  美人怏怏道:“不会有人来拜见我的。”她委屈地揉揉鼻子:“反正我也不在乎。”
  太子哼一声,“成天说着自己是皇后的人,竟会不在乎这个?只怕你做梦都想让全后宫的人对你三跪九拜。”
  她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揉鼻子。鼻子都揉红了,他替她拿开手,瞧仔细了,原来小巧秀挺的鼻尖上沾了一根细细的白絮,他小心拂开,她不痒了,也就不想着继续揉了。
  她闷闷地接过他的话:“她们中很多人都有子嗣,压根用不着对我这个没有皇子的皇后卑躬屈膝。”
  “皇子?”太子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难道你也想要个皇子?”
 
 
第119章 
  美人娇羞地垂下眼眸,“我才没有这样想。”
  太子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 颊边两团晕红, 触上去竟有些烫手, 他勾唇笑道:“当真没有这样想?那皇后作何脸红?”
  美人眉尖若蹙, 嘟嘴道:“就算我这样想过,可皇上那么大的年纪了,也给不了我皇子呀。”
  太子抚在她面上的手蓦地一沉,由温柔试探的抚摸改为强硬有力的禁锢。
  他捏着她的小脸蛋,白里透红的面庞像是水蜜桃一样,新鲜粉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事实上, 他也这么做了。
  太子嘬一小口滚烫的嫩肉, 牙尖轻轻研磨, “你竟然想过?”
  美人一动不动,生怕他一用力,就会在她脸上留下牙印,又或者狠咬一口毁了她的绝世容颜。
  她忙地改口:“我没有。”
  “撒谎精。”太子松开口。
  她顾不得其他事, 忙地抚上自己的脸, 清楚地摸到他留下的印记。
  美人立刻又有了劲哭泣:“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咬哪里不好,偏偏要咬脸。”
  眼泪还没来及流出来,刚恢复的自由身又重新跌入牢笼,仅仅数秒的功夫,太子的手在她腰上一揽, 将她翻转一边,换了方向抱她。
  然后。
  他又轻咬上了她的另一边脸。
  这下好了,两边脸都留了牙印。
  怀桃嚎啕大哭,“我的脸,你赔我的脸。”
  太子泰然处之,任由怀中的人捶打哭闹。
  这次大概是真的逼得急了。
  她哭了一会,将鼻涕眼泪都擦他锦袍上,而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哭得伤心:“我现在相信了,你哪里是喜欢我,你分明是厌恶我,你这个坏人,你就是个大坏人。”
  咬了一口,仍未解气,嫌不够,她趁他不备,猛地捧住他的脸,终究还是太够稚嫩,还未来及下嘴,就被他挡住。
  太子眼皮上下一搭,淡淡地在她脸上一扫,倨傲冷漠,眼中没有一丝人味儿:“皇后好大的胆子,竟想暗杀储君?”
  这么大一个锅砸下来,怀桃愣愣地擦眼泪,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瞬时收好,喃喃抽噎:“我只是想以牙还牙,在你脸上也印出两个牙印而已,哪里就称得上暗杀呢?”
  太子两只手指一捏,捏住她的两瓣朱唇,他缱绻淡雅地吐出一句:“孤是太子,孤说是暗杀,那就是暗杀。”
  怀桃下意识反驳,被他捏住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是皇后,我……”
  下半句收住。
  太子微微偏了偏脑袋,等着她的话:“嗯?”
  美人沮丧伤心,似是意识到什么令人绝望的事实。
  是了,他的太子之位才是实打实的太子身份,而她的皇后之位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瞧她总是皇后皇后的挂在嘴边,怎能不介意。
  哪个女人不想做真正的一国之母。她做了皇后,却连别人的请安都博不来。
  太子伸手揉揉她脸上的牙印,“你若是再哭,泪水沾上去,就消不掉了。”
  她眨着泪眼望他,望了一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赶忙又扑到他怀里,用他的锦袍擦干净泪珠,而后爬下床榻,拿起妆台上的铜镜。
  照了许久,又是敷粉又是描花,迫不及待使出千万种法子遮住牙印。
  等他走的时候,她还在照镜子。
  太子冷冷丢下一句:“记得装病。”
  她果然听话。
  夜晚皇帝身边的人过来禀话,说是皇上从御书房离开后,本想去探一探新进宫的小皇后,刚走到椒殿门口,便被挡住,小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说,小皇后忽然染了风寒,不宜面圣。
  皇帝兴致缺缺,只能原路返回。
  太子听完,点点头,挥手让人退下。
  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
  宫人垂首以待。
  太子:“明日清晨孤要去请安,提前备好弁服。”
  宫人一愣。
  只有早年在向皇后和皇帝请安的时候,殿下才会着弁服入宫。这样正式的礼仪,便是后宫呼风唤雨的昭贵妃加封贵妃之时,也未曾有幸得太子殿下如此大礼相待。
  难道是皇上那边有了什么大动静,殿下才要去请大礼?
  宫人不敢多问,备好弁服后,第二日服侍太子更衣。
  今日休沐,无需早朝。太子乘坐软轿,朝内宫而去。
  不是去皇帝的寝殿,而是去的椒殿。
  清晨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便是宫人交接之际。一日之计始于晨,后宫各殿的宫人纷纷忙碌起来,永宁宫道,宫人们正互相道着好,忽地远远望见一乘软轿停在风口。
  一人自轿中而出,红裳压着绛纱袍,领织黻文十三素衣中单,手执玉圭,飒爽的身形,滔天的气势。
  是太子殿下。
  宫人一吓,连忙跪地相迎。
  离椒殿还有一段距离,他本可以乘轿而往,却偏偏选在宫道停下。
  优雅踱步,当着所有人的面,朝椒殿而去。
  不多时,有宫人回过神,忙地同身边的人叮嘱:“快,快去叫醒娘娘,太子殿下去给小皇后请安了!”
  太子迈进椒殿,阿琅急慌慌地迎接:“殿下,您怎么来了?”
  太子问:“她还没起吗?”
  阿琅赶忙道:“娘娘爱睡懒觉……”
  话未说完,太子已经直奔里间而去。
  阿琅吓一跳,“殿下……”
  太子背着她,抬手挥了挥,而后放轻脚步,朝榻上而去。
  娇美的小家伙睡得正香,嘴边流了口水:“再喂一碗啊。”
  太子坐下,“喂一碗什么?”
  美人半睡半醒,梦里听见有人发问,下意识回道:“红烧肉。”
  太子皱眉。
  好吃懒做,一身毛病。
  他伸手将锦被掀开,“起来。”
  美人慢悠悠地睁开惺忪睡眼,见到是他,以为还在梦中,哼地翻个身继续趴着睡:“你走开,我才不想看到你,你这只咬人的坏狼狗。”
  太子眉头越蹙越深,伸手撩开她的衣襟,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上抚摸,“好哇,你竟敢骂孤是狗。”
  他有意使坏,指尖轻轻捏住她的耳肉,来回摩挲打转。
  她敏感得很,浑身一颤,重新睁开眼。
  太子未给她任何时间清醒,直接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快点穿戴好。”
  她一边去拿衣服,一边问:“殿下这个时候来作甚?”
  太子长身玉立,风姿绰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来听皇后骂孤是咬人的狗。”
  美人低下脑袋,轻声嘀咕一句话:“没见过这么记仇小气的男人,大早上就跑来揶揄人。”
  太子:“皇后,你说什么?”
  怀桃仰起脸,笑容娇美:“我在说,一睁开眼就看到殿下,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他见她迟迟未穿衣,想着行礼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太子伸手去弄,将裙袍递到怀桃跟前,怀桃却迷茫地看着他,仿佛等着谁为她穿衣:“殿下,你唤阿琅进来伺候我,皇后的朝服太难穿了,我不要自己费劲。”
  太子嫌弃:“衣来伸手的小废物。”
  她大早上地挨了训,自然不高兴,腮帮子高高鼓起。
  太子弯腰服侍她,“张开手来。”
  穿好了朝服,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美人趴在他肩头,嗲着嗓子细细软软地说:“我还没簪发,脸上粉黛未施,殿下带我去妆台边,好不好?”
  太子停下步子,扫了扫她瓷白的脸蛋,凑近看了又看,“牙印没了,不用遮粉。”
  她不安分地扭动,“我要敷粉嘛。”
  太子唇角溢出笑意,“怎么,怕你不上妆,便会被人比下去?”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