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耿灿灿
时间:2018-06-14 07:49:52

  忽地听见她问:“公子,你之前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萧衢身形一僵,脱口而出:“你不是也没碰过男人吗。”
  她:“我碰过,你做的事,皇上都做过,只除了最后一步。”
  萧衢气急败坏,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说不出来,只好将话题转移,怏怏地问:“你从哪里看出我没碰过女人的?”
  她往前一仰,凑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萧衢一张脸红透,慌忙忙道:“太黑了,看不清而已。”
  她唔一声,重新趴在他背上,问:“那你以后也会像今夜这样生猛吗,我要是让你停下来,你会停吗?”
  萧衢怔住,而后狂喜,他背对着她,所以不必担心她看到自己此刻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刚才你说以后?”
  她轻轻一声:“嗯,以后。”
  萧衢:“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让我停下,你就是拿绳子绑了我,我也乐意。”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萧大人,你胆子可真大。”
  萧衢:“喊萧郎。”
  “不要,别扭,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喊,喊上千遍万遍都行,总之我不喊。”
  他们已经走到林外,她作势就要往前去,萧衢忽地后悔了,一把将她拽回来,两人躲在大树后。
  他紧紧抱着她,弯下腰亲她,不敢亲太重,怕她嫌弃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贴着她的唇告诉她:“我挑剔得很,其他女人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想听你一人唤萧郎。”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唤一声:“萧郎。”
  萧衢全身酥麻。
  他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问:“你回去之后怎么办?”
  她脸上淡定得很,“像从前一样。”
  他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又问:“阿寐,你要同我一起离开吗?”
  她眼中含了笑意:“萧大人,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萧衢怔住。
  半晌。
  他敛起神色,抚上她的侧颊,“你想要什么?”
  她贴着他的手,娇憨地蹭了蹭:“我想要的东西太多,说出来你未必会信。”
  他无所畏惧:“你说。”
  “我想要一个孩子。”
  他瞪大眼,短暂的沉默后,他揽紧她,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疯魔:“你要孩子,我给你,想要多少个都行。”他顾不得想其他的,迫不及待提醒她:“但你不准找别人。”
  她点点头:“好。”
  他小心翼翼问:“阿寐,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皇帝发现吗?”
  他可以为她造反,她不必有孩子,他不想她拿性命冒险。
  她看出他的心思,主动牵了他的手:“皇上不会发现。公子,有些事情,我必须如实以告,我并不讨厌皇上,他很好,只是不能给我想要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的,不是颠覆这个王朝。它繁盛昌旺,不必要的损耗只会让它失去光彩,而我完全可以将它变得更好。”
  他听出她话里的野心,不动声色地敛起自己的诧异。
  她笑着望他:“是不是很失望,原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娇软柔弱的女子。”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抱。
  她的深深心机,他如何会不知晓?
  从她在府里向他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子算计人心的本事,世间无人能敌。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逃不过,也不想逃。
  树枝边有蜘蛛结网,透薄一张网,蚊虫沾了上去,便只能等待着被吞噬的宿命。
  萧衢收回视线,语气坚定,凑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只要在我身下时,你足够柔软即可。”
  她踮脚重新攀上他,主动递上一个吻。
  他刚挨着,她便收了回去,“下次。”
  萧衢咽了咽。
  意犹未尽。
  不多时,她开始大声呼喊,萧衢及时躲入丛林间。
  喊了许久,终于有人听见。
  先是一个侍卫,而后又是大片侍卫,最后皇帝亲自来了。
  萧衢躲在暗处,望见皇帝蹲下身将云寐背了起来,她趴在皇帝肩头,说哭就哭,皇帝着急地喊:“传御医,快传御医。”
  萧衢呆呆地看着,直至人影消失不见,他重新走回刚才与她颠鸾倒凤的地方躺下。
  耳边是熟悉的风声与水声,却没了她的低低娇喘。
  他从袖子里掏出她的金玉镯与牡丹丝帕,他轻轻将丝帕覆于面上,手里紧攥金玉镯。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宿命,不再有安稳人生。
  只因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风花雪月皆成无妄之灾。灾挡不了,难阻不尽,说什么最毒妇人心,到头来还是要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美人呐,销魂。
  夜色茫茫,一头宁静,一头喧嚣。
  皇帝的大帐里,宫人们忙里忙外。
  御医打着官腔:“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惊吓,好生修养即可。”
  皇帝将御医禀退。
  宫人正要替云寐褪鞋更衣,皇帝挥开宫人,自己上手动作。
  帷幔后的大浴桶里已放好腾腾热水。
  皇帝低身为她脱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脚腕,问:“这里还疼么?”
  她慵懒地往后舒展身子,任由他捧了自己的脚伺候,“有一点点。”
  皇帝:“那朕再替你揉揉。”
  揉了一会,他侧眸望去,见她半边身子趴在榻上,像是刚历经过一番动骨伤筋的事,软绵绵地喘着气。
  皇帝顺着她嫩白的身子往上,伸手解开她的大袖衫,漫不经心地问:“你好像很累,刚才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事吗?”
 
 
第86章 
  云寐没有回应。
  皇帝等不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云寐皱了皱眉, 数秒的功夫随即舒展眉心, 仰面对着他, 一只手撑在脑后, 双眼迷离地望他,反问:“皇上,您觉得臣妾遇到了什么事呢。”
  皇帝解衣的动作没有停下。
  床笫之间,他早已习惯于伺候她,此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被迫从榻上而起,趴到他怀中。
  他双手忙活着, 低头嗅她。
  她笑着看他。
  皇帝心头一滞, 移开视线, 口是心非地说:“无论你遇到了什么事,都是朕的错,朕应该早些找到你的,不该让你受惊。”
  云寐唔一声, 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深意, 不一会,她重新扭着杨柳细腰贴上去,说出的话敷衍至极:“臣妾没有遇到什么事,只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哭得累了。”
  皇帝盯着她:“朕还以为你看见了什么豺狼猛兽。”
  云寐坐过去,双手往后抵, 半边身子递出去:“没有猛兽,只有无边月色。”
  皇帝勾唇笑了笑。笑容勉强,极其苦涩。
  他颤着手捧起她的白皙脸蛋:“下次,朕陪你去看无边月色,可好?”
  她侧过脸,亲了亲他的手心:“何必等下次。”
  皇帝身形一顿。
  继而狠狠凑过去。
  她没有阻拦他,眼儿媚,朱唇嫩,任由他品尝试探。
  皇帝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她伸出手,玉藕似的一截,轻轻拂过他的脸,此时他已低下头去,她睨眼望他,看他一点点印下吻痕,同平时不一样,今天他的吻,粗野而狂暴。
  她唤了他好几声,他充耳不闻。
  身上黏糊糊汗津津的,同样的情形,衣衫尽褪,不同的是,在外面时凉风习习,冻得她只能往那人身上靠,而大帐里又闷又热,风透不进来,就连她唇中的空气都是由皇帝一口口渡给她。
  她不安地挪着身子往后退,已经满头大汗,不想再沾半点热气。可皇帝偏不让她如愿,她一躲,他便将她重新拉回去。
  她只好换了怀柔之策,哄道:“皇上,臣妾想要沐浴。”
  皇帝抱起她就往帷幔后的大浴桶而去。浴桶里的水已经半温,却还是热得很,下水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打个颤栗。
  她以为皇帝会在榻边等她,却不想他竟也下了水。他连里衣都不曾褪下,整个地迈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他也不让她叫宫女进来伺候,拾起浮在水面的花瓣,指尖细细摩挲,“朕伺候你。”
  她懒懒地趴好。
  这一洗,便是一个时辰。
  她在水里泡得神晕目眩,每当水凉下去,皇帝便叫人进来添热水。
  她喊不要,他难得强硬一回,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替她擦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吻了一遍又一遍。
  从水里出来后,她连喘息都无力,任由皇帝摆弄。
  他小心翼翼地抱稳她,将她放在榻上,同她解释:“朕今晚喝得有点醉。”
  她撅嘴鼓着腮帮子,从床沿边往里一挪,打着滚钻到墙角去,背对着他。
  皇帝脱鞋上床。
  一双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摇晃:“朕确实太过情不自禁,可朕只是想让你开心,你确实也开心了,不是吗?”
  他半握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同她共寝之后,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她晕红着一张脸欲哭不哭的模样。
  他以前总想着,待日后他彻底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便能日日弄哭她,可是等他除去心中的障碍,却又有更大的障碍冒出来。
  他只有这张嘴和这双手。
  帐内的灯只燃了豆大的一团光晕,微弱的光下,他朝她看去。
  她细腻白净的身子,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不想与其他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只想与她做。做更多更亲昵的事,日日黏在一起才好。
  皇帝掀起冰凉的丝被,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丝被刚沾上,她便拂开,几乎都要贴在墙上,横竖就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皇帝已经从刚才的狂暴中回过神,他试图哄她:“淑妃,来朕怀里,朕让你打,好不好?”
  她没动。
  皇帝等不及,牵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她挣扎着抽出手,总算肯翻身面对他,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黛眉紧蹙,娇嗔:“我不喜欢这样。”
  皇帝盘腿坐在她身侧,低垂眉眼:“朕知道,以后不会了。”
  她喜欢勾他,可她不喜欢被他勾着,他刚才让她求了很多遍,她大概是在生气这个。
  他的淑妃,习惯掌控别人,不习惯被人掌控,尤其是在床笫之间。
  他瞧她一眼,她神情有所松动,不像刚才那样瞪他,瞪得他慌张焦急。她怏怏地舒展双臂,是请他入怀的姿态。
  皇帝立刻躺过去。
  他使出百般柔情哄她,哄着哄着,顺势又缠过去。
  她在他怀里睡眼惺忪,嘴里呜呜呀呀地轻声唤着,睡过去之前,她听见他耳边说:“朕今夜,一定会满足你。”
  她身上酸得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泛黄的灯光里,她身边少了个人。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懒倦地往外看。皇帝正坐在灯下啜泣,他没有穿鞋,光着脚,双膝蜷缩。
  他手里拿了药瓶,往外倒出好几颗,他一口吃下去,伴着眼泪,哭得瑟瑟发抖。
  她看了一会,没有起身,待他哭够了,擦干眼泪往榻边走,她及时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皇帝没有入睡。
  他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身体内药效发作,一双眼盯着她。
  漆黑的夜,帐内没有风,却似有寒彻心扉的冰凉侵入骨头。皇帝抚上云寐的脸,指腹细细描着她的眉眼,自她浓长的扇睫一路往下,点琼鼻,触朱唇。
  她的唇形小巧而精致,他含了千万遍,怎么都含不够。
  忽地指尖一润。
  他愣住。
  她没有睁开眼,唯有樱唇轻启,一点点往外吐着舌头,将他推出去又邀进来。
  几不可见的动作,逗得他浑身一颤。
  她仍然闭着眼,却唤了他的名:“孟灏,我渴。”
  皇帝作势就要下床端茶。
  他转身的瞬间,她拉住他的衣角:“不是口渴。”
  皇帝喉头一耸,继而伏过去。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精力充沛,带着半分起床气在他身上撒野。这一回,不是他让她歇息,而是她让他躺好。
  她温柔得很,不像平时那般懒散,缠绵的吻悉数落下,花样多得很,从头到尾都不让他劳作,她用她的耐心将他浸泡在蜜中。
  她喂他喝了酒,那酒里不知掺了什么,喝得他神魂颠倒,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身上热起来。
  他很高兴,以为是药效发挥了作用。他搂着她不肯放手,发泄般地占有她的唇。
  在他昏过去的瞬间,她提起装有乳白牛奶的壶,一点点地洒在被单上,而后扔掉奶壶,整个地覆在他身上躺好。
  她听见他在梦里喊:“淑妃,朕做到了,以后你真真正正是朕的了。”
  她叹口气,隔着薄薄的衣衫,亲了亲他厚实的胸膛。
  第二日皇帝起床,回想起后半夜的事,欣喜若狂。
  他摇醒她,在她耳畔问她:“痛不痛?”
  他将他梦里的事误以为是现实,爱若珍宝地将她抱起来,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朕记得你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但是隐隐又透出几分愉悦,朕喝得太醉,记不太清了,你快告诉朕,到底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点?”
  她揉揉睡眼,并未回答他,反问:“皇上呢,皇上喜欢吗?”
  皇帝嘟嘴亲亲她:“你喜欢,朕就喜欢。”
  她躺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挪了挪身子:“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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