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她好可怜——不信邪
时间:2018-06-14 08:10:05

  白泞无语望天。
  “那他还特意给你把每人都一样的干馒头换成豆沙包?”栗夏那会儿可是看的真真的,一口红馅儿的豆沙。
  “我喜欢甜食没错,但我唯独讨厌豆沙包。”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这事儿白泞就生气,倒是给她干馒头啊,刻意换成豆沙包是想要作弄谁?
  “那……那他总是有事没事就盯着你看?”栗夏觉着这两人关系怎么和她所看的不一样呢?
  白泞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不解释引起她这样的错觉,努力平心静气道:“那是因为他总想找机会弄死我。”
  “那……那他总是有事没事盯着你叹气?”
  “因为他想弄死我却又暂时弄不死我。”白泞回答的越来越溜。
  栗夏听完这些话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泞,坚持道:“其实我觉得你对他可能有点偏激。”
  白泞张了张嘴正要再辩白,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四皇子到,五皇子到。”
  朝臣都纷纷站起来,卓景和范霖也捎带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两眼。
  而一直缩着身子不说话的谢颖一下子就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拢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用力,蹭的一下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看的白泞都要为之感慨。
  人有动力了,果真就不一样了,连对面坐着的是谁都不管了。
  白林和白景没有特殊的理由是不会主动到她面前来的,要不是栗夏在这儿,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和白泞说上半句话更别说带着贺礼巴巴的跑过来了。
  又是好一顿招呼,白泞忙的脚不沾地,太子送来了好一些名画,白泞趁着将画拿回去的机会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
  外头闹哄哄的,不过太子来了便有能主持大局的人,她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余光一转看见了洛皇后画的画像。
  想起范霖那双像了九成的眼睛,她将画卷展开。
  的确很像啊。
  正越看越惊疑的时候,外头沈嬷嬷的声音传来。
  “公主,四皇子,五皇子,还有谢颖都不见了。”
  这几人栗夏都格外叫人多注意一些,毕竟都不是安分的人,没成想三人一块儿不见了?
  想到往日里谢颖的为人,还有双生子的不着调,她皱着眉头走出去。
  手上的画卷也一起不自觉的捏在了手上带了出来。
  “都找过了?”白泞问。
  “西南角还没找。”沈嬷嬷也怕在今日生出什么事来。
  “我过去看看,你去前面让太子多帮我照顾着些。”白泞当即迈开步子对着西南角走过去。
  刚拐过一个弯儿,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出来,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整个人带了过去。
  她下意识的提脚踹了那人。
  “嘶。”
  身后传来倒吸气的声音,鼻尖有好闻的熏香,似沉木香,又似墨香。
  “没良心的小丫头,不好生招待我就罢了,还踹人?”
  卓景的声音透出几分无奈和不满,还有稍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他怎么了?
  白泞转头看去。
  还没看清楚,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卓景此刻气息不稳,扭过脸抓着白泞的手腕就往偏厅里躲进去。
  两人消失在原先站着的地方,范霖寻着声音找过来。
  “没人吗?”
  他皱眉自语,低头,看见了落在地上的一卷画。
  画松开一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撞进他的视线之中,黑白分明的眼笑成两道弯月,眼底是一眼就看到底的干净。
  范霖如遭雷劈,浑身一颤僵在了原地。
  而此刻皇宫之中,怀帝收到了来自大兴皇帝寄来的一封信。
  他看了之后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啧!”
  怀帝难得的烦躁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集训的时候盯着小六就是喜欢她?给她剥鸡蛋就是喜欢她?给豆沙包就是喜欢她?
嘿嘿,天真,太天真了我的老婆们。
本来写《尚书》的时候是打算开《公主》的时候也详细的写写集训那一段的,但是后来发现剧情也还是那么一些,老读者看起来估计也挺没意思,还浪费钱,就这么稍带一笔,本来打算不写的,但是有读者宝宝说两本书的时间线的问题,还有就是总感觉这时候他们应该在一起了。
啊哈哈哈哈,当时毕竟是从栗夏的视觉角度去描述的,在栗夏看来,在你们看来,在蠢作者我自己看来,这两人已经是‘在一起’了呀,没毛病嘿嘿!
本文仍旧蒙圈并且自觉不动心的就只有咱们的男女主互相了呀。
应该不影响阅读的,还是主抓后面的剧情,么么啪!
【集训小剧场】今天仍旧是以小剧场形式为你们省钱的好老公邪哥。
早餐时间:
卓景敲开鸡蛋。
有点小臭?
视线转移,旁边坐着白泞。
一丢:快吃,等会儿想吃的都没得吃!
白泞:……!
准备集训通用粮食馒头期间:
苏靳:加肉包进去,夏夏爱吃肉包。
栗夏:么么哒
 
 
45、别过来 ...
  怀帝看见范霖的第一眼, 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可塑之才, 所以才十分欣赏他,甚至动了想招驸马的念头。
  这苗头他也没有多加掩饰,传到大兴陛下的耳朵里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偏生这位陛下还来了信。
  信上说的不是别的事,关于这位国师……那位大兴新帝只说了一句话, 范霖是大兴未来唯一的国·母人选。
  国·母?
  国·母!
  范霖居然是个女人!
  ……
  公主府内,范霖还站在原地,俯身捡起那幅画, 缓缓将整个画卷展开, 画卷往下落一分,她捏着卷轴的指尖就白一分。
  “范霖,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个青年清朗的声音,范霖猛地收起自己手上的画。
  “没什么。”
  范霖声音干涩,她身后站着的是非要跟着她一块儿过来的少将莫阳城, 大兴最年轻也是最有潜力能能为大将的人。
  “你藏什么呢。”莫阳城眼尖, 一下子就看见了范霖手上藏着的东西,伸出手就想去拿。
  “松手。”
  谁知道一向来都对他挺宽容的范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冰冷。
  莫阳城讪讪收回手,干笑道:“不看就不看,你神情怎么这般可怕?”
  他故意插科打诨, 范霖的神情也没有变得轻松起来,捏着画卷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唉,怎么就要走了,我才刚来呢。”莫阳城不满道:“那位小公主我都还没见到过, 听说怀帝想将她嫁给你啊。”
  莫阳城嘻嘻哈哈的跟上去,“再说了,我刚刚都还看见栗夏了,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几句话……。”
  他的声音渐渐的远去。
  而另一边的白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上的画卷已经被别人给捡走了。
  反而是全身的心思都落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
  “卓景你又抽的哪门子邪风?”
  白泞十分无奈,“我又没请你过来,你要的血我也给你了,七日后再来找我。”
  见她眉头皱起来,一脸压抑的怒容,卓景打心底里觉得挺高兴。
  比起刚刚对着那些人端出来的假笑,这丫头的这幅模样倒是看起来顺眼多了。
  从刚刚喝了两口酒酿之后卓景就浑身不舒服,恍惚之中才想起来,那苗疆女说了,喝了搀血的药之后是两天内不能碰酒的,不然余毒会压不住。
  “再说了,外面太子不是在?”白泞和太子的关系还算是可以,“他代替我招待你,你不是更有面子?”
  卓景唇畔露出几分浅浅笑意,声音更是因为余毒作祟变得更加轻细,低声道:“跟着他哪儿有跟着你来的有趣,你刚才是要去哪里?”
  他一提起来,白泞就想起来,一抬头,正好瞧见行踪有些可疑的谢颖匆匆从两人不远处拐角走过去。
  白泞精神一震就打算跟上去。
  “你等等。”
  卓景有些难受的皱眉,“我刚刚喝了酒,有点难受。”
  白泞觉得谢颖的样子十分可疑,一心想要跟上去,都没注意到卓景不正常的样子。
  她甩开卓景拉着她袖子的手,回答的又快又焦躁,“那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去看一眼就回来。”
  说完也不管身后面色有些发红的卓景径自跑了。
  卓景喉咙发干,余毒发作叫人觉得难受,却也不到那种忍受不了的地步。
  就像那苗疆女所说的,忍一忍就能过去,但现在白泞就在他身边,解药就在旁边,这份煎熬就格外难忍了起来。
  他靠着墙面闭上眼睛,就等她片刻。
  白泞跟在有些鬼鬼祟祟的谢颖身后,见她进了一个还未休整好的厢房里。
  说来也奇怪,谢颖明明是第一次来她的公主府,怎么就和进了自己家一样熟悉?
  她皱眉,刚要进去就听见了身后传来惊疑的声音。
  “白泞?”
  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是白林和白景两兄弟。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白泞就知道谢颖一动歪脑筋就是和这两兄弟有关的。
  “栗夏找我们。”
  白林看了白泞一眼,皱眉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白泞知道自从小时候那一次教训就叫两人对她敬而远之,之后更是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四哥你和她多说什么。”白景有些怵她,拉着白林就要往厢房里面走。
  “小四小五,白泞,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呢?”好巧不巧栗夏见人都不在,自己找过来了。
  “不是你让我们过来的吗?”
  白林白景诧异了,栗夏嗤之以鼻,扭头问白泞是怎么一回事。
  白泞指了指厢房,“刚刚我看见谢颖进去了。”
  三人也不是傻子,这么一弄也都明白了。
  “你们两个去把她叫出来,我准备好了。”
  栗夏已经将自己腰间的长鞭抽出来了。
  白林白景对待栗夏的态度一向来都是无条件宠溺,白泞这个时候只要站在后面看他们想法子教训谢颖就成了。
  一开始谢颖还缩在厢房里面不肯出来,后来见白林白景怎么都不肯进去,只能脸色沉沉的走出来。
  见她被双生皇子拐到别的地方,而栗夏悄悄的在后头尾随着,白泞就扯了嘴角。
  她是走了,但是白泞还没弄明白谢颖到底在厢房做了什么。
  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人了,白泞才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就闻到气味儿古怪的一阵浓香。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就想走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她身上种着的蛊虫,据说可解百毒,谢颖也没那个胆子在公主府下毒香。
  不是毒香……又叫了白林和白景过来,她又喜欢他们两个。
  白泞聪明了这十五年,但是却因为本该勾心斗角的深宫之中娘娘很少,皇后娘娘整日都吃斋念佛,自从她出生之后,她那位父皇就极少极少会走到后宫,即便是去后宫也不会过夜,所以慢慢的,后宫呈现出一派祥和之态。
  白泞也没有机会目睹女人们那些后宅的手段,这会儿正想不通谢颖到底要做什么。
  要是沈嬷嬷在这儿,一联想肯定就猜出来。
  可惜她不在。
  白泞带着一肚子的困惑去开窗透气,一打开窗子,就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卓景。
  她下意识的扬起了手,一大口浓香又吸了进去。
  心口猛地一跳,她有些失力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往窗边扑过去,两只手又麻又酸,勉强的扶着才能立在远处没有一头从窗边栽下去。
  中毒了?
  白泞咬紧自己的牙根,脑子也迷迷瞪瞪起来,费力的扬起手,对着卓景用力的摆了两下。
  “你别过来……。”
  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如同呢喃一般,说完这话就失了浑身的力气,慢慢的靠着墙滑了下去。
  远处同样浑身不舒服的卓景见她挥了两下手就蹲下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过去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小剧场啦:
多年后的某日
白泞:我出门一趟,别等我吃饭了。
卓景:别出门了,我有点难受
白泞:滚!
好怀念啊,这两人好久没有互相伤害了,我真是棒棒的
顺便提一嘴,明天开始邪哥就要开始弄防盗章节了,检验咱们真爱的时候到了,么么哒!
 
 
 
46、磨人 ...
  走进厢房, 卓景已经闻到了从窗口之中飘出来的余香。
  脚步猛地顿住, 他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用的是别人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他在这个年纪尚未娶亲已经极不正常,自然有那些自作聪明的人, 想将自己的眼线安插在他身上。
  可以说,卓景在被塞女人或者是那些下三滥的招数的理解上比白泞要更经验丰富。
  这种古里古怪的香味,不正是让人迷失神智勾人心魄的迷香?
  那小丫头还在里面!
  他立刻便从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圈的布料, 浇上水绑在口鼻上, 推开门就看见了半坐在地上的白泞。
  “该死!”
  他暗骂了一句,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谁给你点的迷香?”
  卓景心口有股无名火在烧,余毒发作,迷香虽然吸的少,但还是有些影响, 连带着抱人的手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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