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第一——宿千苓
时间:2018-06-14 08:51:20

  她神色一凛,抬手便先将发束起来,从地上抓了一把灰,不等季漓酒反应过来,已经抹了他一脸灰。自己也作如此装扮。
  季漓酒被他的动作搞蒙了,瞪着眼问他:“你又怎么了?”
  夏唯拍拍手,看着渐渐朝他们走过来的人,笑了笑,淡然且优雅:“一伙山匪遇到了他们平生中最大的一票买卖,而且这张钱票尚无武功。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
  被人粗鲁地拽进来,两人均有些狼狈,却都完全不在意。夏唯身上的衣衫蹭了一大块灰,而季漓酒的华贵袍子也被夏唯撕的破破烂烂,美名其曰“他们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现在怎么办?”季漓酒微恼,他觉得今天真的应该看看黄历——运气差到不可思议。
  “怎么办?”夏唯轻哼一声,老神在在的表情,语气也是如烟般飘渺,“等人来救。”
  若不是她今日挑了一辆看起来朴素至极的马车,那些山匪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她骗过去。只是这地方实在是太过荒凉,导致这些山匪没有生意快要被饿死,正巧遇到他们两个,本着“错杀100穷人不放过一个富人”的原则,他们俩还是被抓了进来。
  夏唯挑了块看起来不是那么潮湿阴暗的角落用手拂了拂杂草上的灰尘,轻轻巧巧地,毫不顾忌形象地坐了下来。
  夏唯单手搭在双膝上,打量着这里的陈设布局。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堆满了杂草和杂物,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了的仓库,四个屋檐角结满了蜘蛛网,屋顶不是很结实,不时有水滴落下来,“嗒嗒”作响。
  那些山匪似乎并不担心他们会逃跑,又大概因为这里人烟稀少,即便跑出去也活不了,索性嘴里没塞破布身上也没绑绳子,就这么大刺刺地,漫不经心地把他们俩丢了进来。
  门是铁门,灰突突一个。他们被推进来的时候夏唯听到一声很清脆的落锁声,应该是那种又笨重又结实的大锁,想踹开不可能。
  窗户用木板钉住,好几块木板交叠着,那些山匪也不算太笨,一连钉好几十个钉子,想要用手扒开是不可能的。
  但窗户中间还是有一点点空隙,以便他们分清黑夜白天。
  夏唯微眯起眼,看到了层层叠叠的山脉,渐渐昏沉的天色。没有炊烟,没有人家,只有青山蓝天,毫无生机的地方。
  她的那些侍卫都跑哪去了?看完热闹就走人,也太不负责任了。夏唯决定回去之后就开了这些人。
  夏唯转眸,便看到季漓酒摸着下巴打量那堆杂物,眼眸清亮。
  “想到什么了?”夏唯问。
  季漓酒欲开口,却在话即将出口时咽下了,他带着些之前的小情绪,还有些许得意:“景初澈,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真是……幼稚。夏唯默默转开眼。
  季漓酒见他不说话了,反而抬眸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后别过眼,略有些恼怒:“景初澈,你若是现在不说,到时逃跑的时候我可不会带上你。”
  “随意。”她说完,便靠着墙闭上眼,似乎对他的计划毫不关心,完全没有指望他能作出什么事。
  季漓酒愤怒了,他好歹也是和他平起平坐的国师好吗?为什么他看上去就像是比自己高一级般,态度居高临下不说,还蔑视他的智商!
  季漓酒瞪他,夏唯完全不予理睬。
  过了一会,铁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那些山匪回来了,用钥匙打开门后,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笔和一张纸,丢到夏唯面前:“给你们的家人写封信,告诉他们你们被绑架了,拿一万两银子赎你们。”
  原来她高估了这些山匪的智商,夏唯心下无力,只得淡然地点头,拿起地上的纸开始写字。
  季漓酒凑了过来,虽然不想和景初澈挨得太近,但情势所逼,没有办法。他低声对夏唯说:“景初澈,我看这些山匪不识字,你赶快写一封求救信送回府里去。”
  原来比山匪更蠢的人在她身边。夏唯在心里鄙视他,轻声回答:“你以为,这些山匪,真没有一个识字的么?”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呵……还算有个不太笨的。”
  不知何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又高又瘦,皮肤白皙,和旁边的糙大汉比起来就像公子与乞丐,抑或者是美女与野兽。
  “六哥,你怎么过来了?”大汉和他很熟捻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你愿意加入我们了?”
  那个被称作六哥的男人闻言微微一笑,下巴指了指季漓酒:“那个人,欺负你不识字。你觉得,我出现的及不及时?”
  大汉闻言狠狠瞪了季漓酒一眼:“敢和我耍心机,真是不想活了!你!给我出来!”
  季漓酒一脸“老子不服”的表情回望他,空中似乎有两道火光从两人眼中冒出。
  这时,夏唯已经写完最后一字,慢条斯理地将纸上的墨汁吹干后站起来,淡淡道:“你们还想不想要赎金了?”
  “你敢威胁我?”大汉本想怒斥夏唯,却被六哥一记眼神止住,讪讪地走过来一把扯过夏唯手里的纸,恭敬地递给男子,“六哥,您再看看罢,我怕这两个家伙耍诈!”
  六哥接过随意扫了扫:“……无妨,没什么不对的。这人还是知道分寸。对了,你有没有问他这信要送去哪里?”
  未等大汉回答,夏唯已然从容不迫地开口:“京城南风馆,找一个叫盛郁绍的人,把信给他就行了。”
  “南风馆?”大汉眼睛都直了,手指发抖地指向夏唯,“你……你是断袖?”
  “如你所说。”
  大汉一溜烟跑了,都没来得及顾上七哥。
  六哥倒是从容,冷静问她:“那个盛郁绍和你是什么关系?”
  “入幕之宾。”
  “恩?”
  “他是我买下的男宠。”
  “为什么把信交给他?”
  “我没有家人,唯一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在我身边。”夏唯流利答道,不慌不忙。
  六哥抱拳看了她一阵,拂袖而去,留下的,是一句淡淡的话。
  “自求多福。”
  然后,夏唯和季漓酒被门口进来的山匪绑了个结结实实,亲身体验了做人质的感觉。
  一个字:爽!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最近的点击呈现出奇怪的频率……抛开点击急剧下降之外,为什么会有中间点击高前后几章点击低的情况?难道你们可以挑着章节看?百思不得其解中……
我最近真的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为你们更新啊,虽然这是存稿,但我写到晚上一点半了啊,求抱求么么~~
接着咱们来谈谈国师吧,你们是想再看几章生离死别爆笑虐心呢还是下章直接甜甜蜜蜜HE?如果是我,我还安排了几个剧情的说……想看的举手好伐?(?? . ??)
然后呢,那个六哥他不是本文男配不是男配不是男配,好吧,虽然我很想写他,但他不是主角,下次可以开个世界写他,山大王和某女的故事。
最后,我们下周见吧,迎评迎花迎各种,有什么迎什么。
 
  ☆、攻略风流国师(8)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忙,因为要月考之类,码了好久也很少,不得已,将新码的合为一章了╮(╯_╰)╭
恩,就是这样,所以看过的童鞋也麻烦再看一看吧?﹏?
  迷迷糊糊的,夏唯感到有人凑了过来, 在她耳边说:“景初澈, 你还能睡着?”
  她半睁开眼, 扫了眼季漓酒, 又闭上眼,慢悠悠道:“急什么,盛郁绍会来赎我们的。”
  “难道我要在这里被绑着一直到他来?那至少也要一天!外面现在只有一个山匪,我们完全可以逃出去。”季漓酒说。
  “麻烦。”
  季漓酒:“……”景初澈怎么比那些山匪还轻松呢,就好像她才是那群山匪的老大。
  他郁闷地在她身旁坐下,不死心道:“那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夏唯挑眉看他,唇角微勾, 有一丝嘲意:“难道我身上没有被绑住?”
  季漓酒看了她半响, 叹一口气:“那些山匪真是赚翻了, 只此一次就能此生不愁了。”
  一个国师一个丞相,真是呵呵了。
  夏唯这才说:“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别担心,盛郁绍会来救我们的。”
  夏唯重新靠在墙上, 她有些疲惫。
  这次本想去看看云苏, 不料在两国交壤处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山匪给捉了,真不知是说他们运气好还是差到出奇。
  季漓酒盯着夏唯,心里疑惑景初澈为什么能如此淡定,好像天塌地陷都打破不了他脸上的平静漠然,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被转到了别的地方。
  景初澈的肤色白皙, 但此刻蹭了一抹黑灰,怎么看怎么不搭。季漓酒记得,一次围猎活动,天气炎热,阳光刺目。他和景初澈在皇上身边足足呆了几个时辰,回来时几乎所有人都如被烤掉一层皮一半,只有景初澈没有丝毫影响,鹤立鸡群般的白。他骑着高马,路过他身旁时淡淡说了声:“煤炭。”
  季漓酒:“╰_╯╬”
  虽然他当时的肤色确实与煤炭无差别……
  季漓酒鬼使神差般想要伸出手去擦去景初澈脸上的灰……这个想法进行到一半,季漓酒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被绳子绑住了。
  季漓酒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环顾四周,注意力转到那一堆杂物上。
  杂七杂八的……还都是灰。
  季漓酒有轻微的洁癖,他一看到那层厚厚的灰心中顿时有了想离开的冲动。
  可是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沮丧地发现,他真的……不行啊!
  “景初澈。”他对夏唯喊,“过来帮我一下。”
  夏唯:“我拒绝。”
  季漓酒:“为什么?!”
  夏唯懒懒地靠在墙上:“累。”
  季漓酒:“……”
  还是自己动手,丰衣食足吧。季漓酒悲痛地咬牙开始了伟大而艰辛的工作。
  半个时辰过去,季漓酒终于凭借柜子的棱角把手上的绳子磨开了,他甩了甩手腕,又红又肿,颇有些鲜血淋漓的感觉。
  他利落地解开身上其他的绳子,来回活动了下,才走到夏唯身旁,不计前嫌地帮他解开了绳子。
  夏唯没有多说,轻轻点点头,以示谢意。
  看吧!他就知道景初澈还是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连句谢谢也不说!季漓酒心里生气,闷着头开始踢门。 
  “门口几个家伙,赶快给我开门!”他使劲踢了踢那扇沉重又厚实的门,“哐啷哐啷”地响。
  然后,趁那几个山匪骂骂咧咧走进来时不注意,迅速将他们打倒在地,轻蔑地踢了几脚,拍拍手,回望夏唯:“景初澈,可以走了吧。”
  夏唯没有说什么,淡淡然地跟他走了出来。
  呵……季漓酒此刻心里无比愉悦,谁说他不会武功的?那可是他的秘密,就是为了留一手以防景初澈给他下绊子,他们两看相厌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夏唯现在却在想另一件事。
  刚才,云计给了她一个提示:大批山匪正在朝这个地方赶来,他们俩,纵然有多快的速度都无法摆脱他们。
  这还是因为地势的原因,没有遮蔽物,他们很快就会被发现。
  好在,她问了云计,从这里往西走几百米有一处悬崖,跳下去有水保护,不会有太大伤害。
  这就是云计给她的“她会喜欢的东西”。呵……
  “走右边吧。”季漓酒观察了一下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他完全不认识路,只能凭感觉走。
  “不,走左边。”夏唯缓缓笑了,似清风雅月般明朗,“我的预感,西边会带给我们好运。”
  季漓酒神色古怪地看了眼景初澈,心里嘟囔着:景初澈会相信预感这种东西吗?而他自己,又该信几分?
  过了一会,季漓酒证实了他内心的想法:山匪追了上来,而且,他们后面是陡峭险峻的悬崖,他们已无路可走。
  果然,他不该相信景初澈的所谓预感。
  季漓酒欲哭无泪,他望了眼悬崖下,深不可测,连底都看不到,而景初澈呢,却仍是沉静如水,他甚至有几分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将自己往这里带。
  “季漓酒,国师大人,你怕了?”夏唯略微侧目,看向季漓酒。
  “笑话!我怎么可能怕!但是……”但是他怕死啊!季漓酒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景初澈抓住他的手,笑容淡淡,语气也是淡淡的,就像湖面一片荷叶缓缓沉入湖底。
  “既然不怕,那就和我一起跳吧。”
  然后,景初澈平静地往后一倒,拽着他同时往后倾,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留有一句话在无限循环。
  景初澈果然不怀好意,带着他跳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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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正值晚春时令,初解冻的湖水仍旧泛着泠泠寒意,皮肤触到湖水会感到刺骨的冷意,即使没有触到,散发出的寒意也够冰凉。季漓酒幽幽转醒,却是被冻醒的。
  他没死?季漓酒发现自己靠在一块大石头旁除了衣袍湿透外,竟没有其他异常。难道景初澈没有骗他,跳下来,果真是最好的办法?
  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景初澈,这里寂静到只有水声和他的呼吸声。
  他心下一慌,立即站起来,却不料脚下一麻,重心偏移,重重地倒了下来。
  他用手戳了戳腿,很凉,估计是冻到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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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并没有季漓酒所想的这么轻松,他之所以大难不死,是因为他们跌下崖前夏唯已经向云计求了保护符。云计很慷慨地给了她,不过他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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