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十万里
时间:2018-06-18 09:12:57

  何明远说他这几天已经跟王安志两人探讨得差不多了,有两人的帮忙,他对这次科举考试很有信心,还说要是没意外的话,他说不定能得第三名。
  “何兄,你的运气真好,王安志向来不太喜欢跟别人往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安志为人高傲,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何兄一定有什么妙招对吧?”
  旁人羡慕不已,纷纷向何明远讨教。
  “哪有什么妙招,一切都是眼缘罢了。”何明远岂会说出真相。
  阮黎路过听到这些话,顿时灵光一闪,“天儿,王安志这个人的性格怎么样?”
  “傲慢,自视甚高,心胸狭窄,一直把杨旗柳玉龙二人视为眼中钉,据说刚住进状元楼那会,王安志就因为不服两人,与他们分别进行了一场文斗,结果都输了,王安志不如二人的传闻也是那个时候传开的。”赵天说。
  原来如此,阮黎大概知道王安志明明有实力还要那么做的原因了。
  “那杨旗和柳玉龙,他们在哪?”阮黎又问。
  “姐,你到底想干嘛?”赵天丈二和尚,对表姐的行为完全摸不着头脑。
  “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只要照我问的回答就行。”考题泄露的事,阮黎就没有告诉赵天的打算,她不想把这个单蠢的弟弟牵扯进来。
  赵天知道表姐不说的事,打死也不会说,就认命的带她去找两人,幸运的是,两人没有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庭院一处安静的地方品茗。
  阮黎一看到他们就觉得跟王安志很不一样,王安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尖锐势利的浑浊气息,对科举考试的看重已经超过寻常人,他的心境明显处于不稳的状态,怕是和传闻有关。
  杨旗和柳玉龙就不同了,他们面临科举考试的压力,仍然谈笑风声,稳重的气息和洒脱的心态比王安志胜了不止一筹。
  【我最讨厌聪明人。】
  系统只说这一句,就没有再对两人做出任何评价。
  这种情况最切合的解释就是两人品行端正,没有什么可供系统八卦或吐槽的地方。
  “我们走吧。”阮黎收回目光。
  就在他们转身准备走时,庭院里的柳玉龙忽然抬起头,正好捕捉到两人离开的背影。
  “怎么了,杨兄?”杨旗顺着他的视线,窗口已经没人。
  柳玉龙摇摇头,“没什么,可能看错了。”
  “姐,你不看了?”赵天跟着阮黎走出状元楼,还以为表姐至少要绕一圈,这才看了一刻钟就要走了。
  “不了。”阮黎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没必要再待下去。
  姐弟俩回到阮府后,一封密信便送到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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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王爷, 这有您的一封信。”李南回到院子,将信递给刚放下毛笔的贺蘅。
  沈子安往上面的落款人瞟一眼, “是柳玉龙的信, 他这个时候往衡王府写信做什么?”
  明王和誉王的人盯得那么紧,要是让他们知道柳玉龙已经是贺蘅的人, 肯定会有动作, 说不定会为了除掉柳玉龙,栽赃陷害什么的。
  贺蘅拆开信, 扫了一眼便放到蜡烛上烧掉了。
  “怎么样,他写了什么?”沈子安追问道。
  “何明远最近行为奇怪, 需要注意一下。”
  “他的情况我也有听说, 不过他本来就是喜欢吹牛皮的人吧, ”沈子安转了转眼珠,目光落在被烧成灰烬的纸上,“我怎么觉得信上不止写了何明远的事, 他还写了什么?”
  贺蘅提起毛笔,沾着墨水往快画好的荷花又加上一笔, 过了会才说,“阮黎今天去过状元楼。”
  “我还以为读书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想到连这都懂, ”沈子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不过话说回来,状元楼今天可没什么好玩的,她去那里做什么?”
  “和她表弟转半圈就走了。”贺蘅面色不变。
  沈子安一愣, “这可不像阮大小姐的风格,莫不是状元楼有什么人吸引她,你这个衡王好像没什么吸引力诶。”
  “你该走了。”贺蘅忽然说道。
  “我今天一整天都有空。”沈子安装作没听明白贺蘅赶人的语气。
  一旁的周管家和李南鄙夷地瞟了他一眼,说得好像其余时间都在忙一样,明明就是个闲人。
  “这一幅画还有七笔。”贺蘅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埋头专心作画,很快便又完成了两笔。
  沈子安盯着他的画作,气氛跟着沉寂了一会,就在只剩下两笔的时候,他站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今天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画画了,先走了。”
  李南暗暗摇头,沈少爷明知道王爷是他的克星,还总是那么倔,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结果。
  沈子安走后,不多时,一幅栩栩如生的池塘荷花就完成了。
  周管家立刻上前将王爷的画作收好,准备拿去书房裱起来,被贺蘅叫住。
  “把画烧了。”
  周管家惊讶的抬头,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王府管家,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照王爷的话,把画烧了。
  画刚烧完,皇宫突然来人,皇帝召见贺蘅。
  贺蘅换好衣服便马不停蹄赶到皇宫,到御书房面见了周朝最尊贵的庆隆帝。
  “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有何要事?”贺蘅走进御书房,看到背对着门口的庆隆帝,立即上前,单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行礼。
  庆隆帝转过身来,鬃角有一缕白发,将他的老态显露出冰山一角,帝王威严的面相却总让人忘记他已经老了,看到贺蘅便露出笑容,“起来吧,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俩,以后不必行礼。”
  “礼不可废,君为君,臣为臣,儿臣与父皇先是君臣,其次才是父子。”贺蘅如是说道。
  “好,你能明白,父皇也很欣慰,比你大哥四弟他们强多了。”庆隆帝上前将他扶起来。
  “多谢父皇。”贺蘅顺势站起来,没让庆隆帝出一分力。
  庆隆帝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道:“陪父皇到御花园走走吧。”
  贺蘅便跟着他来到御花园。
  冬季的雪在御花园几乎看不到,太监宫女天未亮就将落了一夜的雪打扫干净了,地面布着薄薄的晨雾。
  “听说你把太后赠予你的手镯送给了阮宣的大闺女,可有此事?”庆隆帝走在前面,双手背于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贺蘅不假思索:“回父皇,儿臣确实把手镯送给阮小姐,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父皇。”
  庆隆帝笑了笑,“太后给你的手镯是让你送给心怡的女子,以前让你送,你半点反应也没有,太后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这次突然把手镯送出去,莫不是看上阮宣的大闺女?”
  “阮小姐确实是个奇女子,不过儿臣把手镯送给她却是因为母妃。”贺蘅没有隐瞒,直接将簪子的事告诉庆隆帝。
  一提到贺蘅的母妃,庆隆帝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一转眼你母妃都去世两年了,朕甚是想念啊,可惜你母妃至今没有一次到朕的梦里,朕每每只能睹物思人。”
  “母妃必定是怕父皇忘不了她,思念成疾,所以才没有出现在父皇梦里吧。”
  “你母妃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庆隆帝笑道。
  贺蘅想到母妃,也露出笑容。
  怀念过后,庆隆帝又回到正题,“既然阮宣的大闺女找到你母妃最喜欢的簪子,理当感谢人家,只是你既没喜欢上她,为何要送手镯?”
  “父皇英明,儿臣其实是被缠怕了。”贺蘅一副瞒不过父皇的无奈表情,只好说出真相。
  庆隆帝闻言大笑不已,指着贺蘅,“你啊你,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可你这么做,不仅没报答人家,反而给阮宣的大闺女增添了麻烦不是?”
  “父皇说的是,不过儿臣认为,阮小姐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她可能更喜欢儿臣一并送去的书。”贺蘅解释道。
  “难怪你说她是奇女子,朕倒是挺想见一见,看看阮宣和赵山河一起教出来的人有何特别,”庆隆帝说着,话锋一转,“年前发生的自然灾害,赵山河捐了大半身家给朝庭,可谓大功一件,他却不求任何回报,只为一颗报效朝庭的心,朕心甚慰,若不是他的外孙女还没出嫁,朕倒是可以下道旨意。”
  贺蘅神情微微一顿,“父皇仁善。”
  “说起来,阮宣这个闺女也快及笄了,听说长得如花似玉,”庆隆帝说道,回头揶揄地看了贺蘅一眼,“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兄弟几乎都娶妻了,就剩下你,你若真的喜欢阮宣的大闺女就跟父皇说说,她的身份倒也与你相配,阮宣亦是朕信得过的人。”
  “儿臣目前未有成亲的打算。”贺蘅如实说道。
  庆隆帝摇摇头,“你啊,就这一点倔,跟你母妃一样,太后因为这个问题都跟朕说过几次,不过朕也不强迫你,但是你也别让太后等太久。”
  “谢父皇。”贺蘅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谢谢大家鼓励,晚安~
 
  ☆、第三十四章
 
  
  “小姐, 您不是不喜欢戴斗篷吗,这次怎么突然想戴了?”春花按照小姐的吩咐去外面买了一顶随处可见的斗篷, 回来见小姐试戴便问道。
  阮黎不喜欢斗篷, 不是因为重,而是因为它会遮挡自己的美貌, 她就喜欢光明正大的自恋, “我下午要出门,不能被人知道。”
  “小姐, 您别又丢下春花,春花想跟您一起出门。”春花一听就有些着急, 之前小姐跟着赵天少爷出去都不带自己。
  “这次不告诉别人, 就我们俩。”阮黎不想再拖赵天下水, 所以不打算带赵天一起玩。
  阮黎这次是从阮府的后门出去的,主仆俩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府上的下人都没发现大小姐已经不在阮府。
  春花还以为小姐偷跑出来是为了玩, 一出来,小姐就带她去买了纸笔等东西, 又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念了一首诗让她写在纸上。
  “小姐,您竟然会写诗, 老爷和夫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春花兴奋地说道。
  阮黎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松了一口气,她已经好久没有写过诗了,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报答贺蘅, 她也不会这般为难自己,“为了写这首诗,小姐我把肚子里攒了十四年的墨水都挤出来了,春花,你可千万记得,这件事别告诉老爷和夫人,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明白吗?”
  一听到自己和小姐之间也有秘密了,春花立刻开心的点了点头,发誓道:“小姐放心,春花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春花这人看似老实巴交,其实嘴挺严的,阮黎对她很放心,否则也不会带她出来。
  阮黎将信纸折起来放到信封里,再用火漆封缄,之后乔装打扮,找了一个单纯的小孩,用点心贿赂,就让他把信送到衡王府,然后拍拍屁股,带着春花回府了。
  小孩信守承诺把信送到衡王府,又按照阮黎的叮嘱,只交给王府的管家。
  周管家听说王府大门口有个小孩找他,出来果真看到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小朋友,我就是你找的管家,你有什么事吗?”
  “伯伯好,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让您转交给您的主子,那个人还说,让您主子回书房再拆开来看。”小孩说完将信递给他,待周管家接过就撒腿跑了。
  周管家见信封上没有署名,担心有人恶作剧,正犹豫着,王爷就回来了,立刻把事情和自己的担忧说了。
  “无碍,拿过来吧。”贺蘅接过他手上的信件,一眼便认出信封和火漆是市面上最常见的,这人很可能是平民,也可能为了不被认出身份,不管是哪一种,动手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对方所愿,贺蘅到书房才刮掉上面的火漆,取出里面的信,信上写着一首诗。
  何必操白刃
  有病心亦安
  问报睦州吏
  题遍好林泉
  科名负国恩
  举杯临水发
  诗的排版很奇怪,每句诗不是从右到左,而是从上到下,对于习惯了从右到左排版的古人来说,这种方式很不习惯,可贺蘅只看一遍,瞬间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眼眸越发深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他的儿子,我就是垃圾堆里捡来了。”沈子安站在贺蘅面前,不久前他还在自己家里被看他不顺眼的沈将军训斥了半个时辰,沈夫人求情也没用,可一听贺蘅有事找他,沈将军立马放人了,还笑呵呵的让他快点滚过去,别让贺蘅久等了,所以一见到贺蘅,他就忍不住吐槽起来。
  贺蘅不语,直接丢给他一张纸。
  “什么东西?”沈子安摊开纸张,看到上面的字顿时喷了,“这写的什么鬼,刃安吏泉恩发?”
  “沈将军打骂你不是没有道理的。”贺蘅淡淡地说道。
  沈子安磨了磨牙,又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这首诗是从上往下写的,“写这首诗的人也太奇怪了吧,而且这诗也算不上多出……咦?”
  众字还没说出来,沈子安就发现端倪了,如果是按正常的排版格式,他第一眼就能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
  “写这首诗的人,是不是想说何明远有问题,而且和科举有关?”沈子安抛开吊儿郎当的态度,立刻一本正经起来。
  贺蘅点点头,他和沈子安想的一样,“如果没错的话。”
  “还有半个月就是科举考试,如果何明远真的有问题,必须在这之前调查清楚。”万一影响到科举考试,身为科举考试负责人的贺蘅便有连带责任,逃都逃不掉,“不过写这首诗的人有什么目的,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也不能排除可能是个圈套,要不要也查查写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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