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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同三公
一片寂静。
腕上桡骨的线条优美, 唯有愈发钳紧的力道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薄唇捎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低头之间, 二人气息仿佛交缠了一瞬。
眼前之人的面容似是深渊处的珠辉, 几可入画。分明是如此冒犯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带着一丝虔诚。
一触即离。
吕宁姝脑子一片空白, 下意识就想后退, 却碍于下颌被曹丕钳着,又不舍得拿出战场上杀敌的气势怼他, 就只能这么被迫立在原地,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曹丕顿了顿, 最终还是撤去了左手钳制的力道。
然后又凑近前来, 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像是等着她的反应似的。
根本不用吕宁姝猜测,她就知道这家伙内心肯定是在想诸如“我这么好看身上这么香她绝不可能无动于衷”之类的话。
吕宁姝这会儿已经懵了。
这这这……
被亲了???
一声惊雷在脑内轰然炸响,紧接着吕宁姝就下意识地退出半尺远, 神情震惊至极。
接着她转头就想跑。
不管怎么样,跑了再说嘛。
曹丕似乎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生怕她又要跑掉,立即扯住她的袖子道:“你上次欠我的,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吕宁姝登时想起了自己上回“轻薄”了曹丕的事儿, 甚至因为这件事她一躲就是半年。
曹丕微卷的睫毛轻轻一颤,遮住了眸中万般复杂的情绪。
吕宁姝被他的眼神一戳,怔愣了片刻。
——看上去好像有点委屈?
先是轻薄冒犯了人家,结果自己躲了半年不说, 打仗还诈死。
而好兄弟为了让她安心,不惜牺牲自身主动吻了回去,就是为了两不相欠、使她放心。
她脑内登时脑补了一场大戏——自己真是对不起人家啊!
吕宁姝感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明白了!行,你以后就是我关系最好的知己!性命相托,某必不负你!”
曹丕:“???”
他那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差点把自个儿的佩剑捏断,咬牙切齿道:“……子绥真是我的好知己。”
吕宁姝笑的十足的坦荡,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甚至还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肩上。
曹丕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转移话题,认真道:“……等大军回邺,无论阿翁上表皇帝要封你什么,是升迁或是调官,一句话也不要说,也不要问。”
吕宁姝乖巧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现在可以问为什么吗?”
曹丕揉了一把她的发顶,叹了口气:“不明白也好,总归有人会护着你。”
“唔。”吕宁姝听话的没问,与他道别后就准备去面见主公。
曹丕颔首,转身离去,看上去像是忍耐着什么。
望着曹丕的身影,吕宁姝欲言又止般地想追上去,却又生生顿住脚步,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的挣扎之中。
都到这个地步了,哪里是真的不明白呢。
也不是不欣喜的,只是下意识想要给双方一个退路罢了。
说到底还是……不够信任啊,哪怕能够性命相托,却也只是私交而已。
既然两人都从未敞开过心扉,她又怎敢奢求什么呢。
……
在战场大势面前,那些私事似乎也没空纠结了。
吕宁姝是曹操的亲信,板上钉钉的那种,本就已经战功卓着,而荼陵一战甚至令她名震天下。
据说已经到了听见名字就能让人腿肚子打转的地步了。
与她的名字和官职一同传出去的……还有征南将军那始终被人争论不休的性别问题。
两方有理有据,各执一词,每逢遇到这个问题都要面红耳赤地吵上一通才罢休,简直要跟“甜咸”之争差不多。
几个月后,曹操已经打下了半个扬州,吕宁姝和乐进率着骑兵一路冲锋陷阵,克敌无数。
可扬州几乎所有世家大族都一致联合起来拼命抵抗,仿佛前面的曹军要把他们都屠了似的,这让曹军很是不解。
——不至于吧。
曹操对这样的反应倒是心知肚明,孙权一定是做了什么,或是与他们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这才使得江东的士族如此死心塌地。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入冬了。
而入冬就意味着行军艰难,后勤跟不上,加上军中水土不服的人很多,甚至还起了瘟疫……
曹操决定先整军驻扎,暂时不往下打了。
就算继续打,迎接他的也是玩了命的抵抗,根本起不到连连克敌的优势。
就在他停止火力的不久以后,孙权就顺势派使者来求和。
当然,曹操就算脑子摔坏了都不可能相信孙权是真的没野心了,而孙权的意思也很明显——
哥俩都歇歇,弟弟我先意思意思低个头,你看你这边都一群病怏怏的军队打都打不起来了,嘿。
曹操嘴角一抽。
……毛都没长齐的崽子还敢大放厥词,谁跟你是哥俩了。
曹操也没撤军,主力留在扬州继续跟孙权打,自己带着一干人起身回邺。
至于荆州的南郡则是不必忧心,刘备的攻势并不猛烈,因为他刚拿下益州,内部还不稳定,此次出兵本就是勉强。
战局暂时缓和在了一个相对平静的势面。
曹操归邺后,上表皇帝为属下有功之臣请封。
而吕宁姝这边得到的封赏——
征南将军吕殊迁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位同三公,开府。
开府意味着她能成立府署,自选僚属,也就是说明她能有自己的属下了。
而这个位同三公……可以说是典型的位高权重了。
望着漆盘上被人小心端着、代表车骑将军的金印紫绶,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曹丕会提醒她有个心理准备了。
这事儿没个心理准备她还真无法维持镇定的面部表情。
回邺之后,吕宁姝就开始安排荼陵一役的额外抚恤了。
姜冏战死,他的家属被吕宁姝吩咐接到了邺城安置。
于是吕宁姝就见到了一个看上去很乖的小孩子,约摸五岁左右,见了“凶名”堪称能止小儿夜啼的她也不害怕。
而且据接他和他母亲过来的小兵说,姜维听到父亲战死的时候虽然伤心,却也不像寻常的孩子那样哭闹。
姜母已经被吕宁姝安置好了,这会儿吕宁姝正在跟姜维聊天。
“你是要去学官读书,还是随人习武,长大以后参军?”吕宁姝眨眼问他。
“阿翁捐躯是他的功劳,我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了足够的抚恤,得蒙将军仁德才能来到邺城,我又岂有挑剔之理呢?”姜维一本正经地说道。
吕宁姝讶异——好乖!
她戳了戳小孩儿的脸:“那就去学官念书,顺便学武?”
姜维对她一礼,严肃道:“多谢将军,维定不负将军。”
从并州归来的吕布看见吕宁姝牵着一个小孩,惊得赤兔的缰绳都险些没牵稳:“这是!?”
难不成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姝儿跟她那好兄弟连孩子都……
吕宁姝瞧了瞧他的表情,无语道:“阿翁你又瞎想什么呢?这是仲奕的儿子。”
吕布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一眯眼,顺手往吕宁姝的脑门儿上掸了一个爆栗。
吕宁姝揉了揉额头,继续带着姜维溜去学官了。
……
不久后,刘协下诏,欲进丞相曹操国公。
主动的。
可这会儿曹操压根儿还没这个打算,也没到这个时机。
益州未定,扬州未定,交州未定,凉州未定,曹操在短时间内绝对是没这个想法的。
他没想到刘协居然来了这么一出,正心生疑窦、果断推辞的时候,许都又送来了一条急报。
皇帝刘协驾崩。
时间,刚好卡在下达了封曹操的诏书之后。
吕宁姝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练武,差点没躲过吕布手中方天画戟的攻势。
吕布此刻也搁下了手中的画戟,蹙眉思索道:“这小皇帝不是比你那好兄弟还多活了八年么?”
刘协在他的印象里可没那么短命。
在吕布看来曹操如果真的要称魏公,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平定天下之后。
平日里的刘协就相当于曹操的另一张嘴,按理来说他也不敢没跟曹操商量过就把人瞎封一气。
而现在这皇帝一死,死前又干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姝的心思其实很好猜。
二丕:守身如玉二十年,亲都让你亲了,咚也让你咚了,你……
感情线不会虐,很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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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东引
此事一出, 满朝震动。
皇帝驾崩的时机实在是太巧合了。
一收到这封急报,曹操就立即召集下属商议此事。
谋士提出的方法并不完全一样, 可唯有一点始终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那便是让曹操立即辞拒这个国公的封赏。
实在是因为这道诏书太要命了。
人纷纷散去之后,吕宁姝禁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曹操蹙眉按住额头, 似是头痛难忍的样子。
吕宁姝抬头看他。
八年了。
曹操年过半百, 两鬓白发又添了许多,即使有着张机的医治, 他素来的头风之症也时常发作、难以治愈。
眉宇间的威势也日益渐重,至少曹操给吕宁姝的感觉已经和官渡一役时有很大区别了。
可他的眼神依旧坚定, 依旧是她刚入曹营时的那样令人信服。
正如他自己诗中所说的,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始终是那般的豪气。
“子绥啊,僚属可选了?”曹操忍过了这一阵头痛,睁眼问道。
吕宁姝摇头, 上前试探着往他太阳穴上按摩:“还没有。”
反正她经常给吕布按的嘛,据他说按得还挺有用的。
曹操显然因为她这个出乎意料的动作僵了一瞬, 接着慢慢平静下来,点头道:“你可去邺城学官或是襄阳学官自选,僚属是你的人, 不必顾忌。”
气氛很宁静。
感受着穴道那里传来的力道,曹操忽然便心头一暖。
吕宁姝乖巧地点点头。
她听了曹丕的叮嘱,并没有对官职的升迁多问哪怕一句话。
曹操似乎对她不问的反应很满意,等头痛之感暂时散去之后, 便发话让吕宁姝回去了。
吕宁姝退到门口的时候,却碰上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曹植。
他应当是刚刚被曹操召到这里。
吕宁姝跟他不熟,虽然身处高位,出于礼貌还是对他拱了拱手,在礼节上丝毫没有出错。
曹植回礼,看上去非常有礼貌。
待吕宁姝离开后,曹操就开始私下考教他,问的正是皇帝驾崩和临死前的那道封公诏书如何处理。
在这件事上,他本也没对曹植的答案抱多大希望,毕竟论起玩弄权术来他儿子还是嫩了点。
曹植认真道:“此事定是有心人所为,国公之位阿翁绝不能受。而今陛下驾崩,便依照一贯的规矩扶植皇嗣为妥。”
他的意思是让曹操尽力撇清关系,然后按照惯例的流程走,这确实是比较稳妥的做法,也向天下人昭示了他曹丞相坦坦荡荡,并无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