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盯着我,金色的眼眸看的我有些心虚。
“你真的失忆了啊。”
他这么说道。
我眼睛眯了眯,思考着撞击他头部让他失忆的概率有多高。
“之前朝实酱说自己可能会失忆,还说什么如果你忘了手入方法可以教你的。”
“哦?”我听着他的话,搬了个放在一旁的小木凳过来:“我怎么说?”
鹤丸国永眨了眨金色眼眸,语气真挚:“朝实酱要拿着打粉棒在空中挥舞一下,然后喊道‘哒啦啦能量’这样就能进行手入啦!”
我‘啪’的一下把打粉棒贴到了他的脸上。
屁/眼子你骗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相亲对象,来猜一下是谁呀~
☆、chapter 5
17.
鹤丸国永和我说,他这种情况是自己成精的。然后把碎片给了某个组织,让组织用那个碎片制造出无数个‘鹤丸国永’去和名叫时间溯行军、试图改变历史的玩意儿去战斗。
因为他是自己成精的,没有别人的灵力提供,所以不能使用别人的灵力去修复。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不用灵力就可以修复本体的方法。
通俗易懂点就是去找个刀匠。
我听着这话,把我的手升了出去放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着这双手,你说这双手能拿得动铁锤么?”
顶多拿的动开胸器!
“怎么,难道要我拿着手术刀给你修吗?”
“我可不是刀匠。”
鹤丸国永听着我的话,托着腮笑了笑:“朝实酱本身就不存在灵力嘛。但是朝实酱拥有可以修复物品的能力。”
那个物品并不是单单指刀。
18.
我没有灵力。
但我有种能力。
那种能力很扯,叫做超能力。
发现的原因是某次我太困,扯烂了自己记录的笔记。
后来我把它修好了。
并不是用透明胶将他黏贴好,而是想着‘纸的原料是树’这种想法,手中的纸就复原了。
还被倒退成了树木。
只要是可以画上单箭头与等号的东西。我的能力都可以进行前进或者倒退。
打个比方。
树木是纸的原料,所以我可以将树木变成纸张,也可以将纸张变成树木。
树木也是其他一些家具或者武器的原料,我也可以将树木变成家具或者武器。
但是不能对活物使用。
我对于这个能力都是藏起来并不外露,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对于这个能力,我平常也不会去使用。
熟练度未知,等级未知。
但是鹤丸国永却知道。
我想了想,说:“你是说,我以前用这种能力去修复你……的本体?”
鹤丸国永点头。
“你的本体有多大?”
我说完,空手而来的鹤丸国永从身后的空气中抽出了自己的本体。
七十八厘米的太刀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那柄刀身纤细的刀,想到什么,连忙问:“你把国宝拿过来了?那博物馆那个怎么办?!”
鹤丸国永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所以朝实酱要在明天早上工作人员来的时候弄好呀,这样我才能把它放回去。”
别了,求你现在就走。
我心累的看着他,逐客令在他pikapika的眼神下说不出来。
“你知道我的能力的。”
鹤丸国永点头。
“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鹤丸国永继续点头。
“那你就没想过我的能力可能操控不稳然后一不小心让你的本体成了玉钢?”
“想过哦。”鹤丸国永点头,转过身,又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一堆资料递给了我:“所以就请朝实酱好好的记住我的本体哦!”
我听着他那句疑是性/骚扰的话。
没有接过他手中的文件。
“我帮你,我总是有好处的吧?”
我不认为以前的‘我’是个傻的。
鹤丸国永点头:“当然有好处啊。我的亲笔签名照。”
我嗤笑一声表示不屑。
鹤丸国永一副果然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帮我的话,我给你三日月宗近的亲笔签名照哦。”
我连忙端正态度接过那份文件:“请交给我吧。”
19.
人不能为金钱折腰。
人能为爱豆折腰。
为了三日月先生的亲笔签名照,我拿着那份关于‘鹤丸国永’的资料看的认真。
为了方便我记忆还拿过了一旁的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鹤丸国永托着腮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朝实酱今晚还是不要弄啦,我估计我等不到那么晚的。”
我看了一眼鹤丸国永,他耷拉着眼皮,一副困倦的样子。
“可明早不是要还回去么?”
鹤丸国永摇头:“没关系啊,用灵力做个碍眼法就好了。”
我:“……”
合着你刚刚一直在框我?!
我瞪着鹤丸国永,他却笑了笑:“我明天还要赶片场,朝实酱呢?”
我瞥了他一眼:“放假。”
“那我明天晚上再来找你啦~”他边说边下了椅子,赤脚踩在了地板上,他推开门,朝储物柜的方向走去。
“明天见啊朝实酱。”
我拿着文件,看着他,收回视线,盯着手中的文件,觉得头有些痛。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被我枕着的资料,最上面那张纸有了折痕,我抚平纸,把他们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了起来。
冬日的阳光并不算刺眼,但是对于刚睡醒的我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用手挡住眼,,等适应过后,走去洗漱。
挤好牙膏刷着牙,用手揉了揉脖颈。也不知道昨晚几点睡着的。
我洗好脸走了出去,去房间里放衣服的时候,手机正好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手机,来信人是陌生人。
点开一看,确定了是来自鹤丸国永的消息。
【我现在在片场啦ヾ(°°),本体我已经放了回去,朝实酱今天看看资料就好啦ヾ()\"。今天晚上来找你。】
我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和颜文字,觉得这把千年老刀还挺潮的,颜文字用的炉火纯青后面还加了个意义不明的爱心。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思考着要写些什么,想了半天觉得想不出来,最后只能打一个字。
【哦。】
我放下手机,正打算计划下下午要做些什么,我刚放下的手机响了。
这次是电话。
我看了一眼来电人,上面显示是我家太后大人。
想要移开视线装作没看到这个来电,但是这么做的后果估计是一小时后我会看到她本人。
向恶势力屈服的我按下了接通键。
“喂。妈,早上好。”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的声音:“宝,现在一点了,不早了。吃饭了么?”
我没吃。
但是出于不让我妈担心的情绪我都会说我吃了。
但是我觉得这次我应该说不吃,因为这样她总不能让自己还没吃饭的女儿打扮出门去相亲。
“还没,刚起。”
我妈“哦”了一声,继续:“那你快点洗漱去相亲。”
“妈我还没吃饭!”
“相亲的地方有。”
我对我妈的逻辑表示很无奈,最后只能连忙答应。
反正我不去。
我妈似乎是知道我这点心思,对着我:“哎对了,你打扮完记得自拍一张发给我。”
“妈????”
我正想吐槽为什么要用这公开处刑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听到我妈仿佛十拿九稳的语气:“相亲地点在长船餐厅。那家三星米其林。”
“好的妈,我现在就去!”
20.
民以食为天。
我只是个普通的民而已。
所以我屈服在了美食下。
长船餐厅,米其林三星。
需要预约才能进。
我妈告诉我打扮好之后报自己的名字就好了,自拍就不用拍了。
询问了下时间,查了下地址。
相亲地点离我家要半个小时,时间是下午六点的晚饭时间。
思考到下午的下班高峰期,我决定四点半出门。
在衣柜里挑了挑衣服,最后挑了件露肩露背的黑色贴身长裙。
将头发挽起,脖子上带了条银色项链,又拿了件薄披肩,化了淡妆。
等我整理好之后,已经是四点。
我走到玄关,思考着穿那双鞋,目光落在了那双八厘米的银色高跟上。
气势(身高)上不能输。
穿好鞋,拎着车钥匙出门。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在五点四十多的时候终于到了餐厅门口。
我拎着裙子走了上去,侍者将门推开,询问了我的名字。
“迹部朝实。”
侍者楞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好的,请和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着侍者走了进去。
他将我带到位置上,询问:“由我们的主厨给您介绍菜品如何?”
主厨?
长船餐厅的主厨就是餐厅老板。听说是长船家的长子。
我收回捏着高脚杯的手,有些疑惑为什么对方身为老板会主动过来和我介绍菜品,但还是点了点头笑道:“是我的荣幸。”
带位的侍者走了,另外一位侍者上前将给我倒上餐前酒。
过了会,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朝我走了过来。
他穿着黑西装,戴着独眼眼罩。坐在位置上的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
男人朝我行了个礼,露出来的另外一只金瞳在餐厅昏暗的烛火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暗。
他行完礼,看着我。可能是我的表情有些好笑,他抿了抿唇随后露出与他外表有些不符合的笑容。
如果说他不笑的时候是孤狼,他笑起来……就是哈士奇。
“前菜的话奶油鸡酥盒如何?”
我还没回过神,只是听到有人问我问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介绍完,做到了我对面的位置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听着他给我介绍前菜的话,试探性的叫到:“长船先生?”
被念到的男人笑着回复我:“烛台切光忠,迹部小姐叫我光忠先生就好了。”
烛台切光忠。
他露出的独眼就这么盯着我,嘴唇勾起合适的笑容:“是这家餐厅的主厨兼老板。”
同时也是我的相亲对象。
21.
知x微x八一八的相亲吐槽贴都是假的!
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咪总!【都是阴谋!
是的朝实小姐姐姓迹部,你们都懂的。
母亲也姓迹部,不然怎么会有咪总这种优质相亲对象【。
☆、chapter 6.
22.
老实说,烛台切光忠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想让他冒充一下男朋友怼一下所谓的相亲对象。
结果没想到他就是。
我庆幸自己没有傻兮兮的说出口。
我保持着抿嘴笑,指尖捏着高脚杯偶尔抿几口酒,感受着酒香在口腔中蔓延。
坐在对面的男人坐得笔直,握着刀叉的手好看的不像话。
我收回看着他手的视线,就听到他问:“迹部小姐有弟弟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的‘迹部小姐’是我。连忙点了点头:“有的,是个……”
我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脑子里迅速的闪过某个少年的脸和往事。
“嗯?”烛台切先生切着主菜的刀叉一顿,疑惑的看着我。
我有些震惊我那个叫做‘迹部景吾’的表弟的……蠢事。
比如因为会迟到而坐飞机去了学校,结果发现当天是周末。
“……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我挂着微笑挤出这句有些违心的话。
烛台切光忠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弟弟都很可爱呢。我们家sada酱也很可爱哦。他会经常过来问我能帮什么忙,但是他只要在一边呆着我都很开心了呢。”
我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听着这位弟控继续说着。
“不过我们家有位长辈呢,去了粟田口娱乐公司出道了。不过还是过得不错啦。”
长辈去出道?
成为爱豆路?
你能长船公司没破产啊?
我压下心中的吐槽,看着侍者扯下主菜的餐盘。
“真是辛苦他了呢,为了……梦想。”
烛台切光忠笑了笑:“怎么会。先生他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不知为何我从烛台切光忠的脸上,看到了慈爱两个字。
桌上的烛火缓慢的燃烧着,不远处的侍者吹着萨克斯,修长的手指在铜纽上按下又跳起;有侍者端着餐盘在萨克斯的歌声中优雅的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我面前;餐盘里的甜点是香草手指泡芙,上面洒了糖粉与巧克力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