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主的娇宠路(穿书)——花惜言
时间:2018-07-05 08:30:43

 
说这话的,正是与他订了亲的白团子。
 
当时那粉嫩的白团子还努力的用她的一只小胖手掐着她圆滚滚的腰,一只小手指着他的鼻子,做出一副厉害的蛮横模样。
 
那一年白团子六岁,他十一岁。
 
两个人刚刚被皇帝指了婚,家中长辈们又一起共赴了国难,正是两家人交好的甜蜜期。
 
母亲邀请她和她的祖母到家里做客,还特意安排他陪着她玩。
 
他想着练功便有些不愿意,不过母亲说了,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就像爹和娘一样,他理应照顾她,陪伴她。
 
等到他陪着她时,才知道,这天底下竟有这般看上去如此漂亮可爱,却精力十足,调皮闹腾的女娃娃。
 
他被她带着爬假山,上大树,摘花,拔草,玩死了他爹精心养的大锦鲤,放走了他娘最喜欢的云雀鸟,闹得府里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他都奇怪了,她这般淘气不会被家里人经常责骂吗?
 
可是当她眨着黑葡萄般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微撅着小嘴,歪着头看着你时,你就会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果然他看着自家娘,把她搂在怀里,连声的安慰说:没关系,你随便玩,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时,他额角滴下三条黑线来,熊孩子就是这般养成的……
 
她玩累了,不愿走了,就让他抱着她,他犹豫,她便像个八抓鱼一般抱住他的腰撒娇不动弹,他无法只好抱起她。
 
她在他怀里也是不安稳的,拿着她的小胖手,揉着他的下巴还奇怪的问:“你这里怎么不长胡子,我祖父这里的胡子都是扎手的!”
 
……他才十一岁长什么胡子,他懒得理她这个白痴问题,不说话。
 
她却不以为意,反而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使劲的亲了他脸一下,吓得他心砰砰跳,差点把她从怀里扔下去。
 
她一脸傲娇的说:“煊哥哥,你长得好看,还对我这么好,嗯,我很喜欢你,我答应嫁给你了!”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她圆滚滚的样子,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姑娘,竟然和他的饭量一般大,如果不是他练功有劲,都未必能抱得动她。
 
而且她哪来的这么大自信,像皇后恩赐一般说出那种话。
 
她看出来他有些不愿意,便从他怀里蹦下来,叉着腰,瞪大了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似的叫道:“我现今虽然胖点,可祖母说了,等我长了,我会成为大周最美丽的女孩的,是第一美的。
 
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你有别的喜欢的女孩?祖父说了,我的夫君以后是不能喜欢别人的!只能喜欢我一个,我这就去告诉祖父,我不要你做我的夫婿了!”
 
他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不知怎的,嘴里便涌出一句:“我没有喜欢别人,我…我以后就对你一个好!”
 
她还是有些生气,最后逼着他写下了:“陆煊一辈子只喜欢林芷儿一人,只对林芷儿一个人好”的字据。
 
他签字画押,把纸条放在一个小银瓶里交给她后,她才重新露出了笑脸。
 
还高兴的给他写了几张大字,说他的字写得不好看,让他跟着她的字练习。
 
不过,她到底是言情书网出身,虽然年纪小,但字的确比他的好上很多,他就真的临摹了一段时间。
 
那一天她是玩得开开心心的,离开时,还带走了他心爱的波斯猫。
 
他不愿承认那一天同样是自律,老成的他玩得最开心的一天。
 
他有些郁闷的想,她这么爱玩,能吃,他更得好好练功了,以后要出人头地,才能抱得动她,养得起她。
 
他十二岁那年,她七岁生日,他和她娘去了林府,他娘当着他的面,把林家祖传的给媳妇的玉葫芦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则送给了他一块她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他十三岁那年,在母亲的灵堂前,八岁的她把一盆玉兰花送给了他。
 
她告诉他,她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去世了。但她的祖母说过,她的母亲是爱她的,是不会离开她的,她的母亲会变成云,变成风,变成天上星星永远陪着她。
 
而他的母亲也那么爱他,又美丽又温柔,就像这玉兰花一般,所以她把这玉兰花送给他,他不必伤心,他母亲会变成玉兰花仙子,会陪在他的身边。
 
那天他守灵时把玉兰花放在了身前,半夜里那枝头的三个花苞绽放开来,他看着那怒放的花朵,就像见到了母亲温柔的笑容……
 
如今他十四岁了,成了武状元,有别的美丽姑娘喜欢上了他,可是男子汉得说话算话,他不会让他的白团子伤心难过的。
 
他们已经一年没有见过面了,他还打算明天去看她呢。
 
更何况,白姐姐对于他来说,就像亲姐姐一般……
 
于是他抓住了白姐姐的手腕,诚恳的告诉她:他已经定了亲,他不能娶她的。他会一直把她当作姐姐敬爱的。
 
白姐姐伤心的哭了,说她不想做他姐姐,她不计名分,只想陪在他身边。
 
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他答应过那个白团子,一辈子就只能喜欢她一个的。
 
不过看着白姐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的心底还是有些歉意的,他到底让这个待他极好的无父无母的可怜姐姐伤心了。
 
他有些悻悻然的回了他的院子,却看见父亲背着手站在院门口,一言不发的向他招了招手,便大步的出了府。
 
他跟着父亲到了京都最大的妓院,他是世家公子,当然知道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可是他从来没有来过。
 
他有些犹疑的跟着父亲上了三楼的房间,父亲不知摁了什么开关,那墙面上便出现了一块大食国来的镜子,他从镜子里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隔壁屋里的情形。
 
他看到了刚才还伏在他身上哭泣的白姐姐,她娇笑着坐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的怀里,衣衫半解,红唇似火,媚眼如丝,放荡的模样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身旁的父亲撩眼问他:“你不去问一问吗?”
 
他看着面色平静的父亲,便握着拳冲进了那个房间,打跑了覆在白姐姐身上的男人。
 
白姐姐在看到他时,泪如雨下,她跪在他的脚边哭道,她是被禁卫军的人逼着干这种事的,她求他救她出去。
 
她们姐妹不是父亲同僚的遗孤吗?她们来他家的第一天,父亲还让他好好待她们?父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第一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孩,沉默的回到了父亲身边。父亲并没有解释,而是打开另一个开关。
 
他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看到了在他眼里总是沉静如水,很少说话的白妹妹,一个嫖客正急不可待的脱她的衣衫。
 
忽然他和那个嫖客的眼睛同时睁大了,被解去衣衫,赤、裸着站在那里的白妹妹竟然和他一样,是个少年郎……
 
他看着白妹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出手如电,用分筋错骨法一下子便拧断了嫖客的脖子。
 
第17章 美与丑
 
陆煊一眼便看出,这个所谓的白妹妹,他的分筋错骨手至少有七年以上的功力,这少年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陆煊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像被这少年掐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他不想在面对这一切,猛地转过头,就又看见对面墙上镜子里,刚才还趴在他脚边痛哭着,求他救命的白姐姐,又变成了那副妖艳放荡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哪有一丝被强迫的意思。
 
他看着她撒着娇服侍着她屋里的嫖客脱去衣服,然后她像蛇一般扭着身子褪去了她自己身上的纱衣
 
陆煊看着他眼前这具白皙玲珑的女人胴体,就觉得他今晚与白姐姐一起喝的酒,带着灼人的痛意一股脑的冲向了他的头顶与下身。
 
他今年十四岁了,与他交好的一些世家公子,有的已经有了通房,知晓了男女之事,但他仍还是童子鸡一枚。
 
一是因为家里父母感情好,父亲身边从未有过其它女人,他耳濡目染,觉得夫妻之间就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再加上他从小痴迷武功,脑子里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些事,母亲对他管束又严,后来他又定亲有了白团子。
 
所以他的院子是没有大丫鬟的,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就是奶娘和几个嬷嬷、小厮。
 
但是他对这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世家公子在一起吃饭喝酒时,难免招些歌姬,谈论些女人方面的事。
 
朋友们见他从不饮酒,总是一本正经、毫不开窍的样子,便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在他十四岁生辰宴上,他们五六个人合力压住了他,然后在他面前放了一本精美的春宫图,还有一套十二个玉制的欢喜佛小像。
 
他们一页一页的把春宫图翻给他看,然后指着雕琢的惟妙惟肖的欢喜佛,给他讲解图中各种姿势的要点。
 
陆煊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白描写实的春宫图和生动立体的欢喜佛,他仿佛进入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原来等他以后和白团子成亲,不是仅仅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夫妻了,他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亲密的事情!
 
那些人放开时,怕他恼了打人,都赔罪贱兮兮的说,他们也是关心他,怕他一点都不懂,别以后有了女人连入巷的花道都找不到……
 
他没有发火,但是在从酒楼回家的路上,他思来想去,那一天只知道吃和玩的白团子,是肯定不会知道这些夫妻事的,他比她大了许多,成亲洞房时怎么也得是他来教她吧……
 
他到底还是吩咐他的小厮替他买了一本春宫图,并严厉的警告小厮不许把此事说出去。
 
晚上他做贼心虚般的在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帐里仔细的看完了春宫图。
 
那一晚,一直睡眠非常好的他难得的做了梦。
 
那白团子又来到了他的家,这一次她又趴在他怀里亲了他,她身上有股带着奶香的甜甜的桃子味,包裹着他,她白嫩的小胖手沿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再往下……
 
梦境如海,他在波涛中起伏荡漾,第一次感受到了那陌生的愉悦与快乐,让他灿若烟花,魂欲飞仙!
 
第二天早上,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冰凉滑腻,还以为自己是尿了床。
 
等他不好意思的偷偷自己换掉亵裤时,便看到了裤子上面的一滩白色痕迹,还带着淡淡的青竹味。
 
乳母看到裤子,竟流着泪说:少爷已经变成大人了,她要给夫人上香告诉她这件事。
 
今天当他在镜子里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的春宫图时,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也起了变化。
 
可是这种变化,却没有一丝一毫他梦中的快乐愉悦,他只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恶心。
 
那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夫妻间的周公之礼,被眼前由魔鬼欲望支配的男女变成了牲畜一样的交.媾。
 
他的头像要炸开了一般,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丑陋的一幕!
 
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在一棵大树下大吐特吐。
 
父亲走到他身边,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跟着他再去一个地方。
 
这一回他随着父亲到了兵部陈侍郎的家,他看到禁卫军已经将陈家的宅院团团的包围起来。
 
他跟着父亲进了内院,就见陈侍郎站在廊下衣衫不整,像从被窝里刚刚爬起来一般,他的身后跟一个同样衣裳不整的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陈侍郎见到陆逊,就像见到洪水猛兽般惊恐的问道:“陆、陆统领,请问您深夜光临寒舍,是有何指教?”
 
陆逊没有答话,只一挥手,他身后便冲出四名禁卫军,只扑陈侍郎身旁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惊叫着:“老爷、老爷!”便往陈侍郎身后躲!
 
陈侍郎哆嗦着伸开双臂挡在了女子面前:“陆、陆统领,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逊冷然道:“下官奉命追拿大辽国奸细,请陈大人不要阻挡禁卫军办案!”
 
“谁是大辽国奸细?”陈侍郎的母亲,一品诰命的陈老夫人拄着拐杖在儿媳的搀扶下也匆匆从房间走了出来。
 
陆逊看着白发苍苍的陈老夫人,低头施礼道:“老夫人,奸细就是陈大人身边的这位小妾金氏!”
 
“金氏?”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妾身不是奸细,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金氏低声啜泣道。
 
同样不肯相信的陈侍郎鼓着勇气解释道:“陆大人,您弄错了,她是我们大周的杭州人…”
 
“陈大人,你八年前在任杭州知府时,在路边遇到卖身葬父的金氏,起了怜悯之心,把她纳入府中做了妾氏,你只知道她和她父亲是杭州本地人,却不知道金氏说她早就死了的母亲,现今正在大辽国完颜部落好好的活着呢!金氏的胸口上绣有一个小小的完颜部落的图腾--野茶花,这个陈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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