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冻感超人
时间:2018-07-26 09:50:48

  “哎, 快瞧, 我还从未见过长得那样美的男子。”
  “莫不是个女子扮的。”
  “我瞧着不像, 哪有气势那样足的女子。”
  “你们瞧他身边那个男子,这腰身,这身量,哎呦。”
  不止品花楼的姑娘,连品花楼堂中的客人都忍不住打量的目光。
  世间竟有如此颜色?
  他到底是男是女?
  傅斯敏年少从军, 回京之后独得圣宠,只在宫中出入,没有参与过京中交际,是京中一位十分神秘的权贵,所以他这张脸在京城中吃不开,没有任何威慑力。
  而魏清,就更不用说了,帅(娘)得太过分。
  “那位姑娘,怎么跑品花楼来了,莫不是闺中寂寞,来品花楼找恩客自荐枕席?”楼上传来一个男子放肆的调笑声,引起上下哄堂大笑。
  傅斯敏浑身一绷,右手不由自主地移到刀柄上,魏清见他紧张的样子,笑道:“燕归,你太紧张了,这里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不会出什么事的。”
  傅斯敏松了一口气,看来嘉彦根本未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魏清当然没有放在心上,朕是汉子朕是汉子朕是汉子,踏进青楼之前,她已经自我催眠过了,叫姑娘?那当然不是叫她了。
  楼中接待的鸨母观察了许久才迎下来,“哟,这京中还有这样的贵客,石娘竟从未见过。”
  一个看着像女扮男装,一个看着脸色像死了爹似的,要不是穿得尚可,石娘就叫人来将他们轰出去了。
  “石娘好啊,”魏清随意地打了个招呼,“你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魏清装了十几年的男人,加上一路金贵的长大,贵气浑然天成,潇洒肆意,一时间石娘倒是有些困惑,此人莫不真是一个男子?
  想他举止之间倒真像个贵人,管他是男是女,只要银子是真的就行了,石娘娇笑着欲贴上魏清的肩膀,“公子想玩什么?”
  不过还没贴上,就被傅斯敏双臂拦住了,“我朋友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
  我呸,石娘暗骂,不喜欢别人碰,还来这里做什么,果然这个脸色奇臭无比的男人是来搅事的。
  魏清越过傅斯敏挡着的双臂,左手在石娘的脸上轻轻一滑,“你说本公子来这儿是玩什么的?”
  石娘与傅斯敏两人俱是一惊。
  石娘是被魏清左手那柔滑细腻的触感惊住了,被他手指轻轻一掠,她竟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恨不得立刻将脸贴到他手上,让他细细揉搓。
  傅斯敏是被魏清熟练的姿态惊呆了,嘉彦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浪荡。
  “那就请公子随我来,石娘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石娘春心荡漾地看着魏清,恨自己早生了几年,莫不然,这样知情知趣的公子,她定要陪他一夜,让她花银子都成。
  “那就走吧。”魏清右臂捅捅傅斯敏的腰间,将惊呆的傅斯敏拉回了现实,“燕归,还愣着干什么,让石娘带咱们好好见识见识。”
  魏清挑了最贵的房间,要了最贵的姑娘,叫了最贵的酒席,把石娘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石娘在品花楼待了七年,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又俊又大方的人。”再也不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了。
  “石娘的嘴真甜,”魏清笑道,“朕……咳,真想多赏赐你一些,燕归。”
  傅斯敏皱着眉头掏银票。
  石娘见了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傅斯敏这拉长的臭脸也不恼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石娘这就替公子去催催挽歌,怎么好让贵客久等。”
  说完,欢天喜地地跑去后面叫姑娘了。
  魏清见傅斯敏一直沉默不语,双眉紧皱,奇道:“燕归,不是你说要来玩吗?怎么苦着一张脸,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有些头疼。”傅斯敏完全没想到,今日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也想舒展眉头,可是一看嘉彦一副浪荡子的样子,他的眉毛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想想也是好事,嘉彦好女色,那宗朝就不愁皇位后继无人,说不定还能打破单传之势。
  可他就是不知为何,眉头越皱越紧,无法自控,傅斯敏,快醒醒,你若有那些念想,便是罪该万死。
  “来,”魏清招招一旁的小侍女,“替我身边这位公子按按头。”
  小侍女娇笑着上前,被傅斯敏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原地,“不用了,我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魏清失笑,拿起桌上不知谁扔下的帕子往傅斯敏脸上一扔,“那不如我来帮你按按?”
  傅斯敏被帕子上的香粉呛得打了个喷嚏,“嘉彦,别闹。”他最闻不了脂粉味。
  见他难受,魏清坏笑着将侍女们的帕子一块一块的往傅斯敏身上扔,傅斯敏打着喷嚏连连躲闪,眼里都要泛出泪花,“嘉彦,别闹了,嘉彦。”
  极少见这个反贼如此弱势的样子,魏清龙心大悦,用手中的帕子将傅斯敏逼得直直后退,一直倒到了床上,而品花楼的床上更是香气扑鼻。
  傅斯敏捂着鼻子在床上连连打喷嚏,打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可怜极了,挣扎着想起身,被哈哈大笑的魏清发现了意图,魏清一把压上傅斯敏,狞笑道:“燕归,你跑不了啦。”
  “两位公子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是无需挽歌伺候了。”品花楼的头牌姑娘挽歌清冷地站在门口。
  闻言,魏清连忙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一个眉目冷淡的女子,两人照面均是一愣。
  魏清愣,是没想到品花楼最贵的头牌是看上去如此平常的女子。
  挽歌愣,是没想到石娘说得俊得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公子,竟是真的。
  傅斯敏趁魏清愣神,连忙狼狈地翻身下床,跃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嘉彦那样近地压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挽歌姑娘,请。”魏清也不理逃开的傅斯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挽歌。
  挽歌被他好奇的目光盯着也不生气,只说道:“公子一定很好奇,为何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得却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
  魏清点头,“姑娘冰雪聪明。”
  “那是因为,”挽歌清冷地嗓音突然暗哑下来,如同羽毛挠过掌心,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着强烈诱惑力的笑容,“挽歌的好处不在外头,”她轻轻一撩裙摆,“在里头。”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暗示了,而魏清这个假男人,装作明白的样子,好处不在外表,那就是内在了,是说她非常有才华的意思?
  “那挽歌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展示展示?”魏清应道。
  在窗边已经停止打喷嚏的傅斯敏默默看着两人,嘉彦是真的不同了。
  挽歌眼睛扫向傅斯敏,这个男人肩膀腰窄,四肢修长,身材高大,倒是更符合她的口味,可她一看便知这谪仙般的公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能赶人了,“公子,不让你的朋友先离开吗?”
  魏清疑惑,为什么要赶傅斯敏走?
  难道这头牌如此抠门,才艺只能表演给她一个人看?不过她是头牌,卖得这么贵,规矩多点,也情有可原。
  于是,她对傅斯敏说道:“燕归,你先出去玩吧,我同挽歌姑娘聊聊。”
  傅斯敏双手紧握着拳头,又缓缓松开,涩声道:“好。”出了门以后,却又去而复返,守在门口。
  就算燕归真有兴致,青楼女子,略加赏玩便好,不能真的让燕归宠幸一个青楼女子,傅斯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的理由。
  房中只剩下了挽歌与魏清。
  挽歌轻轻脱下披帛,莲步微移,魏清新奇地看着她,觉得她一动起来,就与刚才不同,仿佛多了些风情。
  在魏清的目光中,挽歌一直走到了床边,款款坐下,拍拍床铺,“公子请。”
  魏清有点摸不着头脑,拍床铺的意思是要朕宠幸她?可这楼中的头牌姑娘会如此粗俗直白嘛?莫不是她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半信半疑地挪到床边,魏清没坐下,站着居高临下更有安全感,“挽歌姑娘要给本公子展示些什么?”
  挽歌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笑够了,她一把摸向魏清的腿间,抓住她软绵绵的假物件道:“挽歌的本事,公子上了床就知道了。”说完,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
  “救命啊!燕归!”魏清尖叫,别拽她的假宝贝啊,会掉的!
  傅斯敏在外面听到魏清的叫声,立即一脚踢开门,正见挽歌坐在床上,手还放在了嘉彦的下半身,满脸惊愕的样子,他怒而拔刀,用刀柄直接砸开了挽歌的手。
  挽歌一放手,魏清便抱住傅斯敏,死抓在他身上不放,“啊啊啊!吓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魏清:朕是宗朝第一美男子
  挽歌:来,咱们到床上比划比划
  魏清:qaq燕归救我
  傅斯敏:别怕,我来了(把挽歌踹下床),咱俩来比划比划
 
 
第58章 天子9
  傅斯敏一手抱着吓得发抖的魏清, 一手持刀指向挽歌,怒道:“你对嘉彦做了什么?”
  挽歌简直莫名其妙。
  她不过是想与那位公子调情,他却尖叫喊救命, 这个她先前看中的健壮男子便冲进来用刀柄砸她的手, 将她的手砸得起了个大包。
  “竟敢在品花楼闹事,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挽歌冷道,真以为她好欺负了,扬声叫道:“来人哪。”
  傅斯敏踹门时,已惊动了品花楼的守卫, 在听到挽歌大声叫喊后, 数十名守卫带着刀棍上来将傅斯敏与魏清两人团团围住。
  挽歌坐在床上揉揉手腕, “一个银样蜡枪头,一个粗鲁武夫,有几个臭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将他们抓起来。”两个生面孔, 挽歌估摸着是外地来的暴发户。
  傅斯敏正要动手, 魏清紧抱着他, 抓住他的手臂, 示意他别冲动,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别把事情闹大。”
  闻声赶来的石娘见这剑拔弩张的态势,惊讶地用帕子捂住嘴“呀”了一声。
  “石娘~”挽歌见石娘来了,按着肿起大包的手起身,啜然欲泣道, “那人竟敢在品花楼动粗,您说怎么着吧。”
  石娘连忙进屋一看,果然见到挽歌的手腕红肿起来,原本纤细的手腕肿得足足有平常两倍高,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挽歌可是她楼里的头牌,浑身是宝,尤其是这双手,在客人中素有销魂手一称,什么男人到了挽歌的手里,都会快活的不得了。
  这双手肿成这样,恐怕挽歌一月都无法见客。
  “两位公子,这是怎么回事?”石娘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两人,因先前收了他们许多银子,石娘此刻还没有立即下令将他们抓起来。
  魏清埋在傅斯敏怀里不出声,傅斯敏知他不想暴露身份,安抚地轻拍他的肩膀,回道:“头牌姑娘,也不过如此,客人不满意,有什么问题吗?”
  “呵,”挽歌冷笑一声,“恐怕没有哪位姑娘能让那位公子满意吧。”经她的手一摸,还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呸,软蛋男人。
  石娘心疼地抚上挽歌的手,转过头,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两位公子,你们不满意,也不能动手打人哪,这挽歌的手可是金玉做成的,这肿成这样,两位得赔吧。”
  魏清抖抖傅斯敏的袖子,小声道:“赔。”
  傅斯敏从怀里摸出剩下的一千两银票,“一千两。”
  “哎呦,”石娘笑着接过银票,点了点,脸上略微客气了些,“公子,这一千两可不够,至少呀,得一万两。”
  “稍后我会让家仆奉上。”傅斯敏说道。
  “我还没说完呢,”石娘娇笑道,“一万两,黄金。”
  魏清忍不住抬头道:“一万两黄金,都可以买下你这品花楼了!”放肆!朕的纤纤玉手都不敢说值一万两黄金。
  “公子好大的口气,”石娘不屑道,“你以为这品花楼是人人都买得的?”
  “石娘这品花楼当然不止万两黄金了。”外头传来一个嚣张肆意的声音,正是刚刚调笑魏清像女子的那位客人。
  石娘一见他,就笑得如春花般灿烂,“葛公子,你怎么上来了?”
  葛正阳笑道,“本公子是见我的两位朋友好似在楼上闯了祸,特意上来请石娘卖我一个面子,看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品花楼造成了什么损失,由我来一力承担。”
  这葛正阳是太尉的独子,太尉掌管京中禁卫部署,这品花楼要想安稳地开下去,少不了要仰仗他们家,纵使这挽歌伤了,也只能忍了。
  “既然两位是葛公子的朋友,那今日之事便算了吧。”石娘揣上那一千两银票,摆手让守卫们散了。
  傅斯敏持刀警惕看向解围的男子,一脸浪荡相,也不像什么好人。
  “鄙人葛正阳,”葛正阳潇洒地一摸两边的鬓发,“正是太尉独子,想与二位交个朋友。”说着想跟他们两个交朋友,眼睛却直勾勾地只盯着埋在傅斯敏臂膀中的魏清。
  “不必了。”傅斯敏收刀冷道,挟起怀里的魏清就往外走。
  葛正阳举起双手,微笑站到一边让路,一副不作纠缠的样子。
  傅斯敏极快地带魏清出了品花楼,拐到一条小巷子中才将他放开,急道:“嘉彦,你没事吧,那女子对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就是揪着朕的假宝贝不放,吓得朕够呛,魏清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没、没什么,只是有点被青楼女子的豪放吓着了。”
  “那些个青楼女子总是过于孟浪,”巷口,葛正阳背着手笑道,“不像本公子,温柔体贴。”
  魏清被突然出声的葛正阳吓了一跳,慌忙躲在傅斯敏背后。
  傅斯敏一手护住他,一手问道:“葛公子,有何贵干?”
  “本公子刚刚已说了,想与两位交个朋友,”葛正阳扬手一动,身后出来大批禁卫,“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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