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兽为患——九凤求凰
时间:2018-08-12 09:13:02

  高长恭面色沉静,问道:“那你会喜欢本王吗?”
  纪妙之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我当然不会。”
  “那便对了,许多女子注重的不是容颜、金钱和地位,所以她们所做出的选择也并非是像本王这样的人。”高长恭站起身,负手走到了窗前。
  纪妙之似懂非懂地呢喃道:“所以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失去理智。”
  高长恭淡淡地一笑,神情有些忧伤:“若有理智,那便不是真心了。”
  “可是,若一个人他百般对你好,百般试探,最后又对别的女子好那又是为何?”纪妙之想到胥长廷忽冷忽热的举动,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高长恭回过头,认真的说道:“也许那人并不知确定你的心意,想确定你的真心。”
  纪妙之又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后悔难过吗?”
  高长恭沉思了半晌,说道:“你听本王的,本王可以帮你。”
  纪妙之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愿意帮我?”
  “帮你也是帮本王自己,一举两得。”高长恭点点头,他只想确定那个人是否真的变心,若是错爱,那必须给自己一个答案。
  纪妙之惶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王爷也是想确定一个人的心意吗?是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冯淑妃?”
  高长恭虽未开口,但他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可是纪妙之不明白,若一个人可以为了权利地位放弃所爱之人,那么这样的感情即使可以挽回又有何意义呢?
  然而第二日,这样的消息便在京都传开了:“你们可听说,这兰陵王新纳了一位妾侍,那妾侍虽身份低微,与王爷却是如胶似漆,极为恩爱。”
  纪妙之与高长恭同坐一辆马车,同进同出,却引得众老百姓的议论:“是王爷和孺人。”
  那些人投来羡慕的眼光,说道:“这王爷比孺人更美呢!王爷文武双全,又是齐国战神,莫说是妾室,就算是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也是一种服气呢!”
  一男一女站在人群中,女子看着马车中的女子嗤之以鼻道:“长廷,真是没想到你心爱的女子那么快便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了。”
  胥长廷隐忍不发,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声音冰冷:“你没资格说她。”
  
 
☆、(肆)祸国妖后
 
  胥长廷目光一冷, 说道:“你没有资格说她。”
  白狐猩红的唇瓣微微勾起, 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问道:“你待她如此柔情似水, 对我却冷冰冰的。还是让我陪你演完这出戏就翻脸不认人?”
  胥长廷挑了挑眉,说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白狐冷哼一声说道:“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会给你?”
  “我若想要易如反掌,不过那样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胥长廷冷笑,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必然是他人心甘情愿交出来。
  白狐继续说道:“你还真是狂妄,内丹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
  胥长廷摆弄着红莲之刺,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 我才会跟你做这三日的交易,这几日我会陪着你,希望你也履行承诺,三日过后, 将内丹双手奉上。”
  白狐目光炯炯, 说道:“我会履行承诺,但也希望你这三日,不要去找她。”
  胥长廷浅笑说道:“那便要看我的心情了。”
  王府中,纪妙之推开门,有些略带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 掀开被褥时却见男子蜷缩在被褥中,顿时吓得退开了好几步,问道:“喂, 你做什么躲我的被褥里?”
  胥长廷站起身,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问道:“孺人与王爷已成亲了, 为何还不睡同一间房间。”
  纪妙之背过身,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胥长廷目光深邃,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怒意:“堂堂王爷又是陛下的堂兄,竟不舍得给自己的妾侍安排一场婚礼,要么是假成亲,要么便是不够爱你。”
  纪妙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要你管,总之我现在是王爷的妾侍,这里呢是我的房间,慢走不送~”
  “才过了多久便翻脸不认人了,可是生气了?”胥长廷凑上前,目如星辰。
  “我有什么气可生的?这当孺人的感觉也挺好的,每日被人伺候着,衣食无忧,别提多开心了。”纪妙之回过身,冷冷地推开了她的手。
  胥长廷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果真喜欢这样的感觉?”
  纪妙之扬眉看了一眼,扯出一抹笑意:“那是自然啦~”
  胥长廷眼中似乎点燃了一盏明灯,带着期盼看着她,问道:“若我也可以给你这样的生活,你愿意同我在一起吗?”
  “长廷,你别开玩笑呢?那只小白狐,她可是回去了?”纪妙之面色不悦,想起之前的白狐,就觉得心中堵得慌。
  胥长廷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撒娇道:“还不承认是生气了。”
  听了她的话纪妙之才微微放心下来,靠在他的肩膀渐渐地睡着了,望着她的睡颜,胥长廷嘴角微微上扬。不知过了多久,窗子被风吹开,白衣女子从窗外飘了进来。
  她目光冷冽,说道:“你答应我,不会来见她的。”
  胥长廷轻柔地将她放在了枕上,二人飞出了窗外,他冷冷地说道:“我只是答应陪你三日,可未曾答应听你的。”
  白狐冷声说道:“若我反悔了呢?!”
  “那么我不会手下留情。”胥长廷拔出红莲之刺,纵身跃起,向女子飞去。
  翌日,众婢女端着华服首饰进入了纪妙之的住处,微微颔首,说道:“陛下今日要去行宫打劫,这是王爷让奴婢为您送来的衣服。”
  “那放在那吧。”纪妙之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婢女将她推到了梳妆台前,二话不说地替她摆弄着头发,又换上了衣服。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简单的回心髻,配上印着碎花纹案的齐胸襦衣,脚上穿着云头锦履,身姿窈窕,仿佛坠落凡尘的仙子。
  纪妙之看着脸上的妆容和沉重的发饰,无奈地说道:“这穿的是什么呀!”
  婢女连忙扶住了她,说道:“孺人您别动,这便是齐国的服饰和妆髻。”
  纪妙之从马车上下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说道:“王爷,这鞋子太重了,我真的……”
  高纬和冯淑妃坐在玉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冯淑妃打量了纪妙之一眼,看着她赤、裸的双脚,冷道:“这是王爷刚纳的孺人,怎么见到陛下连鞋子都不知道穿,真是不懂礼数。王爷,这不失了您的面子吗?”
  高长恭将她护到了身后,跪下身的说道:“陛下,是微臣的错,还请陛下恕罪。”
  高纬沉声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朕的堂兄,大齐的功臣,朕岂是如此小气之人?”
  冯淑妃靠在高纬的肩膀上,香肩半露,柔声柔气地说道:“陛下,这王爷是齐国的战神,自然是罚不得,但这孺人失了礼数,若是人人效仿之,岂不丢了皇室的礼数?”
  高纬拍了拍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爱妃言之有理,可孺人是堂兄的爱妾,自然也不能重罚。”
  冯淑妃理了理发髻,说道:“不用重罚,不如就让她跪在此处两个时辰好了。”
  高长恭皱了皱眉,说道:“陛下,此处常有野兽出没,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天黑了~”
  高纬应允道:“就按爱妃的意思去做。”
  纪妙之拉住了他的手,目光坚定,随即又跪下了身劝道:
  “王爷,不必为我求情,不过是跪两个时辰而已。”
  未过多时,冯小怜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跑出了房间,见了高纬,怯生生地扑在了他的怀中,说道:“陛下,陛下,臣妾房中有狼,还好臣妾跑的快,不然就没命见到您了。”
  高纬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一边问着:“这好端端怎么会有狼呢?”
  冯小怜目光骤冷,抬起头目光如水,说道:“臣妾看这行宫中必然有妖孽出没,此事绝不可姑息。”
  高纬目光一怔,连连说道:“爱妃言之有理,谁要害朕的爱妃,朕便要将她碎尸万段。”
  冯小怜在他耳边呢喃道:“臣妾心想必定是那孺人,记恨臣妾,不如将她叫来好好审问。”
  高纬将纪妙之传到大殿来,面色深沉,问道:“朕听说你会妖法?”
  纪妙之低着头,回道:“回陛下,妾从未习过妖法。”
  高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声说道:“可淑妃说你会妖法。”
  冯小怜靠在他的怀中,撒娇道:“陛下,会不会妖法试试便知了。”
  高纬无法抗拒她的柔情和妩媚,他摸着女子白如羊脂的脸,问道:“爱妃要如何试?”
  冯小怜站起身,带着一抹邪笑,说道:“将她关入牢笼之中,与虎狼在一起,人一旦在危险之际必然会露出真正的狐狸尾巴。”
  “陛下,万万不可啊!”将她带到此处,却没想到是害了她,高长恭跪在原地神情凝重。
  冯小怜思索了半晌,笑着说道:“朕也想看看孺人是否真的会妖法,架起牢笼,我们一同观赏啊!”
  “人命关天,绝不可轻易尝试啊陛下。”见到高长恭的求情,冯小怜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这时,高纬毅然地做了决定:“朕已经决定了,你不必再说。”
  牢笼被士兵架起,纪妙之被推进了牢笼中,面对眼前目光凶狠地野兽,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口中呢喃道:“损失我施展了法术,不就证明我故意害冯淑妃,这女人真是想让我进退两难。”
  高长恭急切地在一旁央求道:“陛下,还请您放了微臣的妾侍。”
  冯小怜目光冷到了极致,问道:“王爷,您如此袒护她做甚?”
  高长恭答道:“娘娘,性命攸关岂能当作一场游戏,更何况她是个弱女子。”
  冯小怜不禁冷笑,说道:“我也是弱女子,怎么,她人害我,还让我忍气吞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天空顿时间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劈开了牢笼,野兽从牢笼中飞奔而出,向玉辇扑来,众人乱成了一团,不停地呼喊着:“啊~”
  此时,不知谁在一旁喊了一句:“打雷了,是老天发怒了!”
  高纬躲到了身后,高长恭拔剑挡在了玉辇前,厉声呵道:“快保护陛下和娘娘退回行宫,快走~”
  众人散去,高长恭将她从地上扶起,问道:“你没事吧!”
  纪妙之方才在树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戴着风帽,但从身形来看,必然是胥长廷无疑,她环顾了周围却找不到那人的踪迹,焦急地说道:“是长廷,你方才了有看到长廷,是他救了我。”
  高长恭顺着她的目光,摇头道:“本王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
  “不,一定是长廷救了我,可他为何不肯出来?”纪妙之一定不会看错,她坚信是胥长廷救了她。
  高长恭搀扶着她,看着她左臂被咬伤的伤口,担忧地劝说道:“你受伤了,还是赶快回行宫疗伤再说吧。”
 
☆、(肆)祸国妖后
 
  回到了行宫, 太医为纪妙之疗过伤后, 众人离开了烟波阁。天色已晚, 正准备睡下时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她面前,他惬意地坐在一旁喝着茶,问道:“还不愿跟我离开此处?”
  纪妙之披了一件外衣, 走到桌前,沉吟道:“我发现冯淑妃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会妖术!能将虎狼引入自己的卧房, 还能毫发无伤的出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胥长廷拉住了她的手,仔细打量着她的伤口,边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不过是想嫁祸给你。”
  白狐失去了内丹, 化作了狐身。蓝衣女子回到山中,见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跑上前问道:“妹妹,你怎么了?”
  白狐答道:“我的内丹被夺走了……”
  蓝衣女子将她抱在了手中,目光凌厉说道:“是何人如此猖狂, 竟敢跑到这儿来伤你,还夺走你的内丹?”
  “是胥长廷,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报仇。”白狐深知自己修为尚浅, 被夺内丹又被胥长廷打成重伤,如今也只有利用她的能力为自己报仇。
  刚到戌时,村庄中一片死寂。夜幕低垂, 树影婆娑。纪妙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疑惑地问道:“长廷,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胥长廷神秘地眨了眨眼,问道:“你不想再找你舍利子了吗?”
  纪妙之半信半疑地问道:“这地方,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吗?”
  胥长廷点点头,边走边说道:“我听村中人说,这里住着天狐,他们只要虔心祈求,天狐便能满足他们所有的愿望,不过他们也需付出同等的代价。”
  纪妙之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他的话:“同等的代价?”
  胥长廷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就是用他们最重要的东西作为交换。”
  村子里的人遇到生人,不仅大门紧闭,将油灯吹灭后,静的甚至连犬吠声都没有。
  纪妙之只是觉得奇怪:“我看这些人好像很怕生人啊!”
  正在她一头雾水时,迎面走来一个神情古怪,形色匆忙的妇人,纪妙之拦住了她问道:“大婶,你知道天狐在哪儿吗?”
  那人低眉不语,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着,纪妙之见她的模样惊愕不已:“怎么回事,这人明明方才是个老人,为何会这样。”
  胥长廷面色沉静,问道:“你有没有闻到这种味道。”
  “确实有一种香味,不过这香味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儿也闻到过。”纪妙之绞尽脑汁想了许久,都未曾想起这气味在何处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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