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的小娇娇[六零]——一眼万万年
时间:2018-08-12 09:14:10

  老师傅姓孙,六十多岁了,身体倒是硬朗,但平时很少做衣服了。孟楚砚跟她关系匪浅,他打电话给她,请她帮他做婚服,她当场就答应了。
  孟楚砚现在坐到这个位置,认识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能看到孟楚砚结婚,这是很多人的愿望。
  孙师傅接到电话之后,第二天就和邢彩凤一起,带着自己的家伙来了。虽然现在有了机器,但她们很少用到,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裁缝店统一收归了,她们接的生意都是亲戚朋友的,不是资本主义。
  孙师傅头发花白,看着十分和蔼,她是孟楚砚父亲的旧识,但不是常常来往。对他要结婚的消息十分高兴,她也勉强算是他的长辈,对以前的事情比较清楚。
  苏音音从楼上下来,孟楚砚拉着她介绍,“孙姨,这是苏音音,我的爱人。”
  “音音,这是我请来做衣服的孙姨,你跟我一起叫就行了,等我去上班的时候,你不会无聊了。”
  苏音音很坦然地和孙师傅打了招呼,对她来说,这估计和她家里的绣娘一样,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孙师傅则是看着苏音音点头,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当然了,就是觉得不对,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孟楚砚去了书房,苏音音则带着人进了被临时改为绣房的客房。
  里面已经放上了一张方桌,还有一个长桌,方桌上堆满了各色各样的布料,还有各种材料,比如棉花针线,长桌是用来裁剪的,上面铺了蓝色的桌布。
  布料有一些是苏音音的,这部分用来做她的衣服,有一些是孟楚砚弄来的,这一部分用来做床上用品。
  角落里还有一个新的缝纫机,苏音音还不会用,旁边是一个绣架,她已经在开始做嫁衣了,即使不能繁琐,她也想做得漂亮一点。
  “孙姨,邢裁缝,你们看还缺什么东西吗?缺了我和哥哥说。”哥哥这个称谓还是改不过来,主要是叫什么都觉得没有原来的哥哥好,两人就继续用了。
  孙师傅笑着摇摇头,“不缺了,我看着都很齐。”她们不方便带来的东西这里都有了。
  邢彩凤的脸上难掩惊讶,她虽然是个裁缝,但遇上的时候不对,见过的布料都不多,见识没她师傅这么广,一下子见到堆了一桌的东西,就不由得震惊了。
  孟先生对这次的婚姻很是重视啊!
  “那就麻烦你们两位了,这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们不一定都要的。”苏音音笑着抽出了一张纸,粗糙一点的桌布窗帘这些都可以买,别的就得自己做了。
  “不麻烦,这是应该的。”
  之后苏音音就离开这里了,她刚才都做累了,得休息一会儿,时间还有一个月,她做一件衣服,怎么精细都该做好了。
  邢彩凤不认识字,但看着一长串的字,她就觉得要做的很多,心里挺高兴得,孟楚砚给的工钱很丰厚。
  她需要钱,但是她不想总是接受孟楚砚的无偿帮助,因为孟楚砚帮他们只是因为她丈夫的死。情分和歉意再多,用着用着也会变少,她希望能用自己的劳动换来钱,这样谁心里都舒服。
  苏音音进了书房,孟楚砚正在写信,他要结婚,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
  “哥哥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哥哥,我累了!”苏音音从背后抱住孟楚砚撒娇。
  孟楚砚停下动作,侧过身把她拉过来,面对着坐到他腿上。
  “我都说了会很累,你也知道累,谁要你拗着非要自己做!”孟楚砚嘴上说她,手上却轻轻帮她揉起肩膀来,做衣服肯定是很累的,尤其是肩膀和眼睛。
  苏音音因为他的动作,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她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一辈子就嫁一次人,嫁衣当然得自己做了,要是有时间,我帮哥哥也做一件。”
  “行了,我不要,你做一件我都够心疼了,做累了还得我来哄你,谁叫你这么娇气的?”
  “还不是你惯的!”苏音音嗔了他一眼,她这性子就是越宠越懒,他不知道才怪了。
  孟楚砚笑笑不说话,她还真敢说这话,要是他不惯着,只要凶一点,她非得哭了。要是遇到年轻时的他,估计她还有的哭,哪里会一直被惯着。
  不过平时爱惯着,但有时候他还挺想看她哭的,就像昨晚梦里那样,哭得眼睛红红的,多好看。
  想到这里,孟楚砚停下了揉肩的动作,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音音,你还记得昨晚上的梦吗?”
  苏音音耳朵旁被喷着热气,不太自在地动了两下,“不记得了!我昨晚上没做梦!”
  “音音,你又不乖了,不是说好不骗人的,你又骗哥哥了。”
  孟楚砚轻轻捏了一下她粉色的耳垂,上面戴了一个白色的珍珠耳夹,他又摸了一下。
  “哪有骗人,音音没做梦!”苏音音瞪大了眼睛说话,为证实自己没说谎,她还扭了扭身子,却是欲盖弥彰。
  孟楚砚惩罚似的又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换来她的抗拒,她扭开了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哥哥,别摸我耳朵,好痒!”
  孟楚砚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扳回来,脸上是满满的危险,“那音音告诉哥哥,昨晚你做了什么梦?”
  苏音音恼羞成怒,索性不捂耳朵了,瞪着他埋怨道:“哥哥真坏,明明你的梦和我一样,还老是问我!”
  苏音音说完,看着孟楚砚似笑非笑的样子,脸慢慢变热了,忽然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脸确实小,手也不大,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敢看他。
  孟楚砚见她这样动作,直接笑出声来,他的小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才随便逗弄一下,就害羞成了这样,看来昨晚上在梦里,他教的她都记清楚了。
  “哥哥,你太坏了!”苏音音听见他的笑声又恼恨起来,拿下手来把他的手掰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孟楚砚怕她真的恼羞成怒,一边笑着,虚扶着让她下来,又忍不住逗弄,“我那里坏了,不是音音说要生小宝宝的吗?哥哥在教你啊,怎么还生气了?”
  “哼,不和你说了!”
  苏音音又瞪了他一眼,跺跺脚就离开了书房,出去的时候把门关的好大一声响,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哈哈哈!”孟楚砚又笑了起来。
  其实不懂也有不懂的好处,有些事情教起来实在是很好玩,她的反应真的太可爱,现实里还没结婚,梦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苏音音转道去了卫生间,里面有一块大镜子,她看见了自己红红的脸,她有一点小小的委屈,哥哥真的太坏了,在梦里就算了,醒来还这个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哥哥。
  今晚上不要跟他一起做梦了,一定不要把回梦香放出来,苏音音在心里做了决定。
  整理了一下,苏音音又回了做衣服的房间,她出去的时间并不长,孙师傅和刑彩凤才刚开始选布料。
  苏音音对这事早就没了兴趣,径直自己坐下来开始缝衣服。因为爱玩,又极少能出门,以前她在家的时候把苏家里能去的地方都逛遍了。从厨房到花草房、宠物房,绣房那就更不用说了,里面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刺绣、做衣服苏音音是学过的,家里的姑娘每年都要给苏家主家夫妇做衣服,苏音音也做过,但是后来念在做衣服太辛苦,而且她手艺不佳,她好几年都没有做过,只会做一些小东西。
  这衣料是今天早上刚裁的,现在才刚开始缝合,缝合之后她还要往上面做一些花样,嫁衣再简单也不能像平时穿的一样,这里规矩多,坏人也多,这不许那不许的,她都觉得心累。
  “苏姑娘,你看这结婚要不要做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我瞧着做起来肯定好看。”
  孙师傅和刑彩凤已经分工好了,前面先做衣服,后面再做床上用品,商量了一会儿,孙师傅就想问问主人家的意见,她在好几个称呼之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叫苏姑娘。
  苏音音抬头笑道:“可以啊,只要能做的都做吧!”
  “那是先做衣服,还是先做被套这一些好?一个月时间倒是挺足够的了。”孙师傅又问。
  “都可以的。”苏音音其实不是很在乎这个,因为床上用品她这里还有很多,但是哥哥就是说要多做,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哎,那我们就开始了。”
  刑彩凤是孙师傅一手教出来的,两人合作起来自然有默契,虽然之前已经量了尺寸,但是两人还是让苏音音起来再量了一次,结果腰身比上次细了一点,她又瘦了。
  穷人家做衣服都要穿个几年的,不用量什么尺寸,只要布料够的只管做宽了,春夏秋冬都能穿,实在冷了还可以往里面多塞几件旧衣服。
  苏音音这个,就不用说了,不好看的不穿,不合身的不穿,不舒服的不穿,只能说是同人不同命。
  之后孙师傅和刑彩凤就开始做衣服了,做衣服还是快的,只要是熟手,不要花样,两天就能做一套衣服,要是用缝纫机做,裁衣服的时间比缝起来还多一些,一天就能做三套。
  裁好之后,孙师傅做到了苏音音旁边的椅子上,看了她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惊讶,“苏姑娘,你年纪虽然很小,可这绣活做得可真好啊!”
  “是吗?”苏音音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她又不是瞎子,看得懂好与不好,家里就是再宠着她,也没有骗她说她的绣活好。
  “我知道自己绣活不好,就是觉得嫁衣很重要,就是丑点我也要自己做,所以才做的,孙姨可不能笑话我。”苏音音十分认真地看着孙师傅。
  孙师傅尴尬地笑了一下,“苏姑娘,我可没有说假话,更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是真心觉得你做的漂亮。”
  还在长桌上划线裁衣的刑彩凤闻言也凑过来看了,心里也是十分惊讶。俗话说,做一行懂一行,很多手艺外行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都差不多,可在内行的人眼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音音这个虽然没绣什么花样,但是缝边角的针法都不一样,这种做出来的就和普通的不一样了,不论是穿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更舒服。
  “苏姑娘原来手艺这么好,你是跟谁学的啊?”刑彩凤忍不住问了一句。
  苏音音礼貌地笑了一下,也不十分在意她们说的是真还是假,刚要回答,孙师傅就瞪了刑彩凤一眼。
  “我是怎么教你的,别乱问这种问题。”
  刑彩凤受了喝斥,默默地回去继续裁衣服,孙师傅又尴尬地看了苏音音一眼,也开始默默地缝了起来。
  两人这一串动作让苏音音看得一头雾水,这种问题为什么不能问,她这绣活就是家里请老师教的,有时候是她去绣房看绣娘们做了学的,她都准备要回答了。
  虽然不懂,但是苏音音没有问出来,她知道,在外人面前要不懂装懂,有问题留着回去问哥哥,这也是哥哥教她的。
  孙师傅想的多,要是以前,这问题问了也不算唐突,可是现在这个世道乱的,有点手艺的人都不敢冒头,尤其是这种传统手艺的,生怕被打成□□,要是问出个什么来,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做针线活是最单调也最容易累的,坐上一整天简直让人腰酸背痛,最受伤的还是眼睛,绣活最好的绣娘也是最容易瞎的,很多人三四十岁眼睛就看不见了。
  孙师傅年纪大了,虽然身体还好,但是眼睛却不行,都是戴着老花镜做的。其实她只是闲着没事做偶尔接活,家里很多事情都不用她担心。
  做了一会儿,开始累的苏音音又溜出去了,她以前就是没定性才没学好的,那些绣娘都不敢打她,敢打她手心的只有教学问的女先生。
  在孟家做衣服自然是管午饭的,中午和晚饭都有孟楚砚的秘书杨顺益送过来,吃完晚饭天快黑了两人才离开,苏音音也不再动了。
  ……
  躺在洗头专用的躺椅上,苏音音舒服地闭着眼睛,孟楚砚动作十分标准地帮她按摩,帮她洗了这么久的头发,孟楚砚已经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了。
  “哥哥,你洗的真好,我自己洗觉得很累。”
  “我都要成为你的终身佣人了,要是手艺不好点,以后老了被嫌弃怎么办?”
  苏音音睁开了眼睛,使劲朝后面看,“我不会嫌你老的,我父亲好像七十多岁了,母亲才不到四十,你才比我大十五岁,还好啊,我会和你一起老的。”
  “还敢嫌弃我老?我都没嫌弃你小呢,小麻烦!”孟楚砚说着话,眼睛朝她身上看,最后停在她的胸前,她穿的中衣太薄了,又刚洗完澡,这个确实不会长,看着和梦里很不一样。
  苏音音的脑回路却和他完全不一样,她惊讶地道:“我只听说过嫌弃娘子老的,还没见过嫌弃小的,我都不嫌弃了,哥哥你竟然看不上我,还娶我干嘛?”
  “没事,小就小吧,总会慢慢长大的。”孟楚砚一语双关。
  “真是的,我多漂亮,你占了大便宜了。”苏音音轻哼一声,十分不满他这样敷衍的回答,要不是以前出门少,她肯定早就找到夫君了,才不会来到这里。
  “漂亮,漂亮,乖乖地,闭上眼睛,我又要浇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音音(拿着小皮鞭):敢嫌我小?有本事别看啊!
  孟楚砚(跪着搓衣板):不敢了,来我帮你……
 
 
第45章 大撩特撩
  苏音音乖乖闭上了眼睛, 等孟楚砚把她的头发冲干净,然后包上,她才坐了起来,脸上还是气鼓鼓的表情。
  孟楚砚伺候完小祖宗, 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道:“你先回去吧, 我也要洗澡了。”
  “哥哥, 我不高兴了, 你都不哄我。”
  “怎么不高兴了, 哥哥对你多好啊,我自己都没洗呢,整天净伺候你了。”孟楚砚的语气满是无奈, 这个小傻瓜哦,她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来待会儿得好好教教她了。
  苏音音看了他满头的汗, 不知道是累出来的还是雾气熏的,她吐吐舌头,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要不我帮哥哥洗头发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孟楚砚好似十分惊讶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瞧哥哥说的, 我每天都很乖的, 快躺下来, 我帮你洗头啊!”苏音音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每次都是孟楚砚帮她洗头发擦头发,她还没有帮他洗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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