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红楼之降服贾琏——绿茶嬷嬷
时间:2018-08-13 09:19:04

  烛光下,贾琏带着醉意的眼眸看着张瑛略微丰韵的胸口,转而上手蹭了一点张瑛嘴上的胭脂,“你今天的胭脂很美。”
  “就只胭脂美么!”张瑛低头一笑,寝衣的领口微微开了一道口子,贾琏顺着脖颈看向若隐若现的锁骨,凑了过去贴在张瑛耳旁道:“胭脂没有你美。”
  这话说完,贾琏直接一把抱着张瑛上床榻,却不想刚把张瑛放床上,自己的脚一软,直接倒在了张瑛身上。
  本幻想着自己风流潇洒的贾琏,陡然便闹了个大红脸。张瑛则憋着笑,起身拉着贾琏上床,掀开他裤子看了看问道:“没扭伤吧!”
  贾琏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闷头闷脑的说了句:“累了,睡觉。”
  “真的睡觉了!”张瑛好笑的侧头看着他,贾琏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就睡觉。”
  就在张瑛刚躺下,贾琏的手便伸了过来,张瑛笑着推开贾琏手臂,取笑道:“不是说累了么!”张瑛带着甜腻味的调侃落在贾琏耳里,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邀请,当下翻了个身直接一把搂住张瑛,贴在张瑛脖颈说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不能信。”说完便乘机摸了一把张瑛的后背。
  (省略一万字。)
  天刚亮,卫十六从床上爬起来,过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等想起来昨天喝断片了,稀里糊涂的就睡在了贾赦外书房的偏殿里,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看来得戒酒。
  卫十六自小酒量变差,可在这圈子里混,不喝酒不成,偏偏卫十六一喝酒就睡觉,不吵不闹倒头就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屋里一应用品齐全,卫十六擦了脸,整了整衣裳,又理了理发髻这才出了门。想着要给主人家道谢,这才刚走到主屋那边听着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于是乎,卫十六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好不尴尬。
  偏偏那贾赦骂的兴起,一气之下朝举起茶盏便丢了出去,碎片朝着卫十六飞过来,卫十六堪堪避过,却被贾赦瞧了个正着。
  本以为贾赦会尴尬,却不想贾赦瞬间变了脸,对着卫十六道:“贤侄醒了,昨夜睡的可好。”
  对于贾赦变脸的速度,卫十六惊讶了下,便不再说什么,抱拳说道:“多谢伯父照顾,实在是太过失礼。”卫十六说着,这才注意到屋内站了一位姑娘。
  余光中见着那姑娘一声粉色长裙,合中身材、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卫十六虽庶出,可到底也是出身大家,当即便侧了身道:“唐突了。”说着便要走开。却不想,门外急匆匆跑来一小厮,一进屋也不看人直接就说:“回大老爷,那老板不肯便宜。”
  “什么价格?老子有钱。”贾赦毫不顾忌站在一旁的卫十六,对着那小厮便道:“难道一尊琉璃瓶他还能卖一百两不成。”
  那小厮低着头,颇有些不忿的说道:“老板说了,说那琉璃瓶是前朝的御用之物,世间罕有,要二百两。”
  贾赦呵呵一笑,冲着迎春道:“去开我的私库,拿二百两给他。”
  迎春站在一旁不说话,贾赦顿时便怒了,指着迎春道:“前段时间刚有了进项,还有什么事。”
  迎春有些怕贾赦,当即便说道:“琏嫂子说最近城外田庄便宜,借了大老爷的钱去买祭田,又在东边大街买了两间铺子。”
  贾赦的钱真是前段时间从赖家搜刮出来的,也真因为此,贾赦最近买了好些物件,颇有些钱多人傻的节奏,京城里几间古董铺子,见了贾赦过来暗暗的把价格提高了三四层不止,就等着狠狠宰一笔贾赦。
  贾赦又是个得了钱就喜欢买买买的,遇见合心意的物件,明知被宰都会去买,这不迎春看着刚到手的钱成倍的出去,找了张瑛讨主意,这才有了张瑛挪钱买祭田店铺的事。
  贾赦被迎春这一番话给气了个倒栽,瞪着她正要再骂,卫十六在一旁开了口:“前朝的琉璃瓶我有一个,确定是前朝宫中之物,不知道伯父看中的是哪一个。”
  “哦,贤侄难道也喜欢古董玩物。”贾赦看向卫十六,不知怎么的越看越顺眼。
  “不过略有涉猎,大都是捡漏之物,不值什么,倘若伯父看得起,我便把家中琉璃瓶送给伯父。”卫十六说着便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迎春,接着说道:“这琉璃瓶也正适合伯父这样的行家把玩。”
  这一句话下来,彻底取悦了贾赦。贾赦瞪了一旁的迎春道:“还不快出去。”
  迎春羞愧万分的退了出去,卫十六则对贾赦道:“那我先去给贾兄告辞,然后便亲自把琉璃瓶送来。”
  “那怎么好意思,不如吃过早饭后才回家拿。”
  卫十六笑着应下,当下便陪着贾赦吃了早点,骑马回了家取了琉璃瓶,连口水都没喝直接就来了贾府亲手送给贾赦。
  那贾赦一见卫十六的琉璃瓶,当即便大喜,这瓶子不论是颜色还是品相都比那古董铺子的强上许多。贾赦当即便拉着卫十六的手道:“贤侄当真是豪爽。”
  卫十六笑了笑,连声道:“应该的,不算什么。”
 
 
第80章 
  自太上皇寿诞之后, 义忠亲王便越发张狂,三不五时的便宴请宗室皇亲游湖取乐。秋日的湖水甚是清凉,可义忠亲王却满面红光, 一身宽袍敞袖, 言行狂放,带着点放荡不羁, 有意无意的便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
  更有不少狂士依附义忠亲王。这架势越演越烈, 短短数月义忠亲王名声大噪, 更甚从前。
  年关将近, 张瑛开了库房安排送往各府的年礼, 整理成册,交给贾母过目后便安排人送了过去。这才刚回小院,便见着周瑞家的亲自送了一件大红斗篷过来,一张脸颇为喜庆的说道:“二夫人让我给二奶奶送过来,这是宝二爷小时候用过的,上好的银狐毛。”说着便摊了开来。
  在大红缎子的映衬下,银狐毛越发雪白耀眼。张瑛看了,便让菊青接过, 又让莲香送张瑞家的出去。
  菊青摸了摸手里的斗篷, 确实是个好物不说, 这做工这手艺不是凡品, 倒是像宫里之物。只一想,薛家是皇商,有这物件不是稀罕事。
  “二奶奶, 要留着么!”菊青摸着这大红斗篷,虽是个好物件,却是二房那边送来的,着实不想给哥儿用.
  菊青这点心思,张瑛自然知道了,当即便笑着说道:“明着送来的衣裳,不会有事。就给奶妈送去,大雪天能用上。”
  这边菊青拿了斗篷去了西边厢房,两位奶妈轮流奶孩子,还有两个丫头打下手。张瑛对这四人恩威并施,算是彻底收服了她们,再者说自小伺候哥儿,在府里也是个体面的差事,只要脑子没问题就不会做出背主的事。
  且说贾蔷从江南回京,在路上买了几个小戏子,说是养在院子里,平日里没事也能听戏逗趣。贾母很是欢喜,连说蔷哥儿越发能干了。
  贾蔷因着这事,便时常来院子里走动,几次下来和张瑛倒也十分熟络起来。贾蔷这人虽自小跟着贾珍过活,可却没沾染上风流的毛病,据说是和小戏子里一个叫龄官的时有来往。
  少年公子爱慕年轻女子再正常不过,张瑛挑了个空便做主直接便让龄官跟着贾蔷走了,至于贾蔷是把她当丫头还是当别的,那张瑛就管不着了。
  陶然居,王夫人屋里。
  周瑞家的站在门口回话,王夫人摸着手里的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而双手合十,最后把佛珠放在面前的玉盘里。
  周瑞家的上前伺候王夫人洗漱,最后扶着王夫人在窗下软塌上坐下后才继续说道:“蔷二爷买的十二个小戏子本就是为了贵人,如今琏二奶奶做主把其中最会唱戏的送给了蔷二爷,这岂不是故意扫贵人的脸面。”
  王夫人喝了口茶,看着周瑞家的问道:“上次送去的大红银狐斗篷,她收了么!”
  “收了,收了。”周瑞家的早就看重那斗篷许久了,只是王夫人攥的紧,哪能轻易送人,却不想竟然让自己送去了张瑛那边,这下子周瑞家的可打翻了醋坛子。因此对张瑛那边一举一动看的着实紧,就盼着王夫人狠狠把张瑛咬下一块肉来。
  “年关了,城外田庄上的收成如何了。”王夫人似乎没注意到周瑞家的脸色。
  而周瑞家的陡然被问,顿了顿,接着道:“和以往一样。”
  看着周瑞家的完全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王夫人加重语气说道:“今年要注意了。”
  “夫人放心,我家老头子做事,素来不会让人拿到首尾。”周瑞负责贾府田庄收租一事,素来便十分得上头看重,周瑞又素来低调,因此从来没被人说过闲话。
  且说,贾府旁支子弟贾芸之前得了种植花草的差事,因着做事爽利又擅言语。渐渐的便和青梗熟了起来,三不五时的便一起喝酒聊天。
  那日,青梗从账房出来,见了贾芸正好带着两人搬了两盆半人高的秋海棠过来,便上前帮着帮忙。贾芸本就是过来孝敬张瑛的,几人一起端着海棠放在了鱼缸旁边后,一个长相俊俏的小丫头叫两人去茶房喝水。
  贾芸见那小丫头面如春风,便朝着青梗问道:“这是谁,眼生的很。”
  青梗吃了一块点心,看也不看的便说:“林之孝家的姑娘,过来伺候哥儿的。”
  贾芸低着头嗯了下后,便不再多说。两人喝完了茶,便各自散了。
  且说周瑞能独揽这个肥差这么久,自然有他过人之处。眼看着从王善保到赖家一个个的败亡,周瑞自觉自己稳当的很,第一他不像王善保那么蠢,第二他没赖家那么大的野心。小富则安,就是周瑞做人理念,可以说这个理念让周瑞渐渐越来越得王夫人等人的看重,因此在贾府有头脸的下人渐渐开始不安的时候,周瑞仍旧是十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些佃户送过来的孝敬,还有和往年一样从租金里抽出三成出来,两份交给王夫人一份自家留下。
  就在周瑞老神在在的时候,有人把他告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生死不明的冷子兴。说起来冷子兴也不是一般人,能说会道不说还能屈能伸,这不乘着周瑞对他放松了警惕,突然间就冒了出来,直接打了周瑞一个措手不及。
  而如今冷子兴则坐在贾府门房那喝茶,说起来就在周瑞刚动手之前,冷子兴便跑掉了。只是这一年多来,冷子兴一直没露面,周瑞便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就在自己放松了警惕后,他不仅出现了,还上了贾府的门公然投向了大房。
  冷子兴自持自己不仅有周瑞的把柄,更有王夫人的把柄,自认奇货可居。只是他没想到,门房进去通报后,就让他坐在那等着,除了一开始上了茶后便再无人搭理自己。
  张瑛自然早早的便得了门房通禀,说起来,张瑛挺看不上这冷子兴。这人说好听了那叫顺势而为,说难听点那就是啃了你的肉还要嫌肉腥的势利眼。
  贾琏让门房暂且回去稳着冷子兴,看了看睡的香甜的哥儿,瞅着张瑛道:“我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怎么的,表哥这是想炸油水!”
  张瑛说话这般直白,贾琏也不含糊,眯着眼睛道:“谁会嫌钱多。”说着便出了门直接便去了陶然居贾政那边。
  贾琏从赖家身上扒了一层皮,有那么点沾沾自喜的味道,如今冷子兴上了门,贾琏哪里能轻易放过。
  冷子兴想靠贾府大房报仇,却不想贾府大房压根没把他手里那点事放在眼里。更何况,贾琏自认贾府虽不如从前,可要是闹出兄弟俩对簿公堂那自己这前程也算是毁了。
  因此当今之计,利用冷子兴的博得更大的利益这才是上上之策。
  贾政在工部本就是混日子,无事时便在府内和一众清客吟诗作对。这不贾琏过来,也不客套,直接便指出了冷子兴这事。
  贾政对王夫人的行事自然是心知肚明,可对着贾琏却佯装不知。连连说道:“这些庶务我哪里知道,莫不是那起子黑心烂肺之人讹诈我等,琏儿可千万别被骗了。”
  这番说词一出,贾琏面不改色,坐在贾政对面说道:“冷子兴是周瑞女婿,他手里不仅有账本,还有周瑞每年从租户那捞的油水记录。想必我只要把田庄上租户找来,一一问清他们每年交上的租金粮食便知道周瑞手干不干净了。”
  贾政脸色晦暗不明,眼神微微带着一股子戾气。说起来,贾琏还是头一次如此意气风发的在贾政跟前如此说话,这种满头满眼带着自信的贾琏是贾政之前从没见过的,特别是他这话说的,让人拒绝不了。
  贾政微微闭了眼睛,暗想那王氏做事实在糊涂,竟然连尾巴都去不掉,惹得人家找上门来。
  “家门不幸啊!”贾政说的一脸痛惜,似乎这事与他无关,贾琏呵呵一笑,看着贾政说道:“叔叔素来便待我好,这事着实让侄儿难办。”
  “那侄儿有什么办法。”贾政想着贾琏既然来找自己,那这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我父亲那人,叔叔是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不希望叔叔和父亲起嫌隙,幸好父亲喜欢古董玩物。”贾琏说着,偷偷看了看贾政,抿嘴低笑。
  “我那屋里还有几件当世名家的一副字画,待会我让詹光给侄儿送去。”贾政说着,见贾琏陡然起身,便紧接着说道:“你祖父之前送我的一对貔貅玉镇纸是经年的老物,你刚得了儿子,真需要这东西。”
  贾琏往门外走了两步,凉凉的说道:“我一心为叔叔考虑,却不想叔叔一点都为侄儿着想。”这话说的,贾政心口一突最后极其不舍的从书桌后的博古架上翻出两卷绢画来,直接丢在茶几上,灰心丧气的说道:“这可是前朝大画家的遗作,分别是梅兰竹菊。这两副一个是竹,一个是菊,要是把四个都收集起来,那可是无价之宝。”贾政说的十分不舍。
  贾琏早就听说贾政这有此物,当即便接了过去,拱手道:“叔叔爽快,父亲他得了这画自然不会再追求叔叔,那冷子兴我一会就让人把他捆了,送叔叔这来。”
  贾政虽十分不舍,可想着这买卖也算合适,东西没了还能再赚,可要是丢了脸面那就是千金难换。
  贾琏抱着两幅画走到门口,转而回头道:“那貔貅镇纸和字画一会让小人送去小院就成了。”
  贾政差点没吐血,想着自己一贯清风明月的形象这才忍住了当场发怒。
  这边贾赦对那两副字画十分喜欢,对着贾琏也有了好脸色,只是想着贾琏握住那么大一把柄为什么就没直接让贾政颜面扫地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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