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随写写
时间:2018-08-15 07:29:26

  李祯听了谢白这话,很是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然后冷笑道:“大昭也不过实在是我北卑囊中之物,也敢如此狂言,南人迟早是要臣服于北卑铁蹄之下沦为亡国奴的,还敢奢望以贵宾之礼相待?”
  “这是你的一己之见,怕是瞒着北卑王所做的远远不止是私自囚禁大昭使团这么一桩而已吧?”即使如此被人压制在地面上,谢白毫无畏惧继续道。
  听了这话,李祁冷笑着几步走到了谢白的面前,一脚踩在了谢白的脸上,皮靴底重重在谢白的脸上碾压。
  “父皇?这件事情兴许他老人家永远不会知道了,他老人家也是十分糊涂的年岁,再过些日子我便让他退下来休息。”
  “当年威震大昭北境的谢少将军的胞弟也不过如此,想不到如今大昭竟然无人可用到了这个地步,把你这等毫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也派了来。”
  说着李祯又一脚狠狠往谢白腹部踢了一脚,谢白闷哼了一声。李祯弯腰钳制住谢白的下颌将其从地面上拖了起来,逼问道:“说!那个女人你藏到什么地方了?现在乖乖说出来,我便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闻言,谢白只是不屑的一笑,面色惨白,虚弱道:“谢某若是执意不说的话,五殿下又能够如何?”
  天光已经慢慢泛白,没想到真就这么抽了一晚上,狱卒抡了抡自己已经有些酸的胳膊,这个大昭的公子哥看着身上没有几两文弱斯文得很,却这么挨了一晚上,也是难得了。
  坐在椅子上看着的李祯已经满脸的不耐烦了,朝身后的亲信试了个眼色道:“给我弄醒他,然后给我继续狠狠地打!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一桶水将昏厥过去的谢白又重新浇醒过来,刚刚醒传过来,雨点一般的鞭打又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说不说?”处刑的狱卒再次逼问,这个问话他在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反反复复问过多少遍了。
  “热河谷。”虚浮的声音在牢狱中响起,谢白此时已经半死不活了,眼睛里边已经没有任何光彩了。“杀了我吧。”
  李祯熬了一夜此时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此时甚是满意,露出一丝笑意,吩咐身后的随从道:“等会儿去送信时,将他一并送至耶律大汗的帐中,他向来深恨谢瑜,将其胞弟送过去让他发泄一些怨气,也算得不错的见面礼。”
  “是,殿下。”那名李祯身边随从恭敬的答应道,在一侧垂首恭送着李祯从幽暗的牢狱当中离开。
  谢白手脚被麻绳绑的紧紧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条,整个人被套入到麻袋之中,只能大致感觉得出来自己被扔到一辆颠簸的马车上面,这一路似乎并不那么好走。
  “什么人?”押送的人惊呼道。
  倏忽那马车突然停住了,谢白感觉自己险些就被直接给颠了马车下去了,外边如今一片混乱打斗声音,等到外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停了之后。
  谢白听到有人朝自己这边来了,哗啦一声装着谢白的麻袋被直接被人用利器给划开来,束缚手脚的麻绳也一并被隔断,遮挡在眼睛前面的黑布条被揭开。
  被突如其来的明亮照得有些,谢白眨了眨眼适应重新获得的光亮,慢慢看清楚眼前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多日未见的白晟,看着精神头不错。
  谢白心道自己蹲在牢房里头的那些日子,这人倒是在北境戍边营房里头被人好吃好住的招待着呢。抬头望不远处扫了眼,其余押送的人都一律被制服。
  “去搜那个人的身上,李祯送往犬戎部的联络迷信应该就在他的身上。”谢白眼睛盯着被绑着的那个李祯的亲信,对白晟说道。
  白晟点了点头,麻利的搜其那人的身,果不其然,就从他的衣兜里头搜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谢白。
  信件是用北卑语写的,大致是告知了犬戎城门大开的时间,希望能够借助犬戎的兵力。这个李祯野心不小,却是个十分没有头脑的,大开城门,想要借助犬戎兵力逼供自己登上皇位,甚至想着联合犬戎部吞并大昭,却不知道犬戎部这种野兽哪里是他能够随意驱使的。
  谢白读完之后,便将信件给了白晟,并与他简单说了说信件的内容。白晟听完,问谢白说:“你打算怎么样?”
  “热河谷那边如何?”谢白没有回答白晟提出的问题,反而先这么问了一句。
  “按你之前说的,万事俱备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那只大王八进去,咱把它扣住了。”白晟得意答。
  白晟又忍不住又提了句道:“若现在你真不出手,到时候犬戎怕是要真的入了北卑的关隘。”
  “我计划当中借了是她的手煽动李祁旧部,到时少不了那份势力,作为交换也应承了宣罗殿下会帮她忙,却没有说何时出手。”
  谢白原本的衣裳在牢狱之中受刑的时候已经破烂不堪了,此时身上的外披是白晟给的。虽说是计划示弱,谢白也着实被浇了一夜的凉水,北地风大,此时北风一刮,便忍不住嗓子发痒清咳了几声。
  “不如说,晚一点出手才是最合算的。对于大昭而言,此次让北卑吃些亏,挫一挫锐气,在最是危急的时候再出手,之后的买卖才好谈。”谢白可从来没有忘记过此次自己出来的目的,将大昭与北卑的盟约维系下来始终是最初的目标,而期间又得到一个不错的筹码。
  当夜接走阿钦以后,宣罗便早已经脱离使团当中,连夜秘密将阿钦送回大昭北境当中。谢白所说的热河谷也不过是给李祯设的一个圈套。
  那时候宣罗其实并不同意将阿钦送到大昭,想着今早向北卑王禀告此事,带她回宫。宣罗问谢白道:“阿钦肚子里的是我兄长的孩子,是北卑皇室的血脉,怎能随意让其流落到他国?”
  面对宣罗的质问,谢白只淡淡的反问了宣罗一句:“那宣罗殿下您便试着将阿钦姑娘带回去试试看。若不出所料,未至宫中便已经遭逢劫难。”
  “未出世的小殿下若是极为幸运能回到宫中为大君承认,认祖归宗,回归北卑王室,想来皇室之中也有不少人暗害的心思,明枪暗箭宣罗殿下为之能够防得了多少呢?”
 
 
第90章 捷报
  90、捷报
  苏言每日最为期待的便是连翘送来关于北境的情报, 今日送过来的情报只有仅仅的一张纸条,上面也只有寥寥的八个字, 苏言只需要一眼就能够认出这出自谢白的手笔。
  卿疾可愈, 雪落为期。这么几个字让苏言阴郁了许久的心情瞬间雀跃起来, 一方小天地也随之变得晴朗起来。苏言握着那张纸条, 也不顾伺候的宫人还在身边,便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苏言这方小天地倒是因为谢白那边传过来的音讯见了晴, 可甘泉宫宋谊那边还是一片难以消解的愁云惨雾。
  虽然不大出门,但苏言也知道萧妃近日常在甘泉宫当中宴请京中仍待字闺中的名门闺秀。目的显而易见, 进来萧夫人为萧如景的婚事忙得焦头烂额的,作为长姐的萧妃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便也以宫中设宴邀请为由头,为萧如景掌掌眼, 免得又有如舒这等不入流的人。
  萧如景对于此事似乎并无任何的反对意见, 自家母亲与长姐怎么安排的便老老实实的照做, 顺从得浑然不像平日里头那个不着调的话痨事儿多的萧如景。
  苏言其实认识萧如景的年头也不短了,这人看着表面没心没肺, 没什么心眼的人, 甚至京中有些人因此为萧相感到可惜,明明其父官拜丞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唯一的独子这样不成器, 半点不像父亲, 以后想来继承不来萧相的衣钵。
  其实这样的世家长大的长子嫡孙能够愚笨没心思到哪里去, 反而,就因为萧如景是个极聪明的人,才更加明白盛极必衰,树大容易招风的道理。
  据苏言所知,近几年,萧如景一门心思都投到了经商上,以药材生意为开端,掩人耳目的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产业,这并非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能够做到。
  这种事情,连宁家稍加探查都能打听到,萧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着萧如景去干,大抵打心底也是认同的,如此一条退路已经铺就,即使有一日萧家在朝中势力衰减,一家子也不至于一瞬间大厦倾颓,落魄到为衣食犯愁。
  被苏言担忧着的宋谊此时正闷闷不乐的站在甘泉殿院中,火红的洛神花开得好端端的,却因为心情不悦的二公主殿下而遭殃了,一朵一朵的被宋谊从枝头上揪了下来,在手里头扯得稀烂,又弃置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残红便铺了一地。
  “躲这儿做什么?我不是昨天就与你说过了吗?今日宴请朝中的小姐们,你也得出去招呼着。”
  宋谊看着自家母妃对自己如此正色道,心中本就不快,此时更是郁闷,反驳说道:“宴请她们的是母妃,要挑也是萧如景未来的妻室,与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去招待她们?”
  “如景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舅舅,小时候也是我太过纵容你,到现在你还分不清辈分,对待长辈如此的不敬。”萧妃说这话时候比起从前语气重了许多,面色的厉色让宋谊不由得一震。
  “我和你外祖母确实是有意在其中为你舅舅挑选合适的良配,但与你并不是毫无干系的事情,毕竟也是你未来的舅母。”
  宋谊只觉得母妃将后面几个字咬得重重的,似乎有意在提醒自己什么似的,这几日她都被迫去接受萧如景真的要娶妻的事实,甚至如今要参与到其中去。
  她只觉得所有情绪挤压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宋谊觉得难受极了,她根本不想去招呼那群有可能嫁给萧如景的名门闺秀们。“您不要再逼我了,我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舅母!萧如景就是萧如景!”
  啪——宋谊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母妃。诚然,从小到大,萧妃对于宋谊的管教可以称得上严厉,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母亲都从未动手打她。
  “再说一遍,如景是你的舅舅,只是你的舅舅,而且很快他会迎娶正妻,你的舅母,你往后也当敬为长辈,听明白了没有?”
  苏言看着宋谊走进来不说话就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也不苦恼就这么自个儿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哭着。苏言一时没摸清楚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只轻轻挥手让房中的宫内摒退了,只剩下她们两人。
  也预想前几日的话说得那样的重了,宋谊怎么也得一段时间才能缓过劲来再到她这儿来,没想今日就过来了,一来就哭不说话。
  任由宋谊自个儿坐在那儿哭,哭到没劲儿,哭声低落了下去,最后变得只剩些抽抽嗒嗒的吸鼻子的声响。
  看宋谊懵懵的坐在那儿,苏言才开口问她道:“差不多了吧,今儿又是怎么了?”
  “今日母妃说了与你一样的话。”宋谊喃喃的开口道。
  可能不仅如此吧,宋谊一进来,苏言便已经看见她脸上红红的手指印,能如此爱深责切的教训宋谊,这整个宫中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便是萧妃。
  苏言也有听闻甘泉宫这几日设游宴,萧妃性情清冷,并不大喜这类交游的游宴,这次特地邀请京中闺秀必然有她的目的的。知子莫若母,宋谊那点儿小心思连她都未曾瞒得过去,怎么可能瞒过萧妃。
  “那你打算如何?”苏言倒了热茶,推到了宋谊面前,哭了那么久,嗓子听着已经有些哑了。
  宋谊咽了一大口茶,想也是方才哭得嗓子干了。“我想见他一面,我要听他说一句才肯死心。”
  苏言听宋谊的这话并不意外,她向来是这种性情的人,直接而简单,如今明白过来了,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过听了这话,苏言反而放心下来了,萧如景这人倒是拎得清楚的,他这谣言出来之后一直十分配合萧家的行动,到时若是宋谊真到他面前也能让这小丫头断了这份心思。
  自从憋在屋子里头,苏言就甚少与幼弟宋谦正经说过话。一方面小谦儿虽年幼,但聪颖过人,过多与他接触总容易让他看出些端倪。另一个,就是宋谦这孩子的性情还需再磨一磨,他性子总归冲动了些,之前就因宋诚对她的几句不敬之语,险些动起手来。
  若宋谦只是个普通皇子,这倒也罢了,但他是大昭得东宫,国之储君,如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紧紧得盯着他,他需要任何人都要深重,成王之路迷雾一片,多少走在这条路上的人终究也只是个东宫储君。
  “长姐,您此时能够认得出我是何人吗?”宋谦兴匆匆的到苏言这儿来了,似乎还不大确定她是否已经好全,试探着自家长姐能不能认出自己。
  苏言不看宋谦,有些无奈的笑道:“你看来呢?”
  宋谦有些犹豫不定,依旧看苏言,见她神色清明,如平日一般沉稳淡然才放心下来。
  才想起着本是平日他到习武场的时辰,苏言问宋谦道:“谦儿,你此时不该去练习了吗?”
  宋谦解释道:“我着急过来看长姐如何了,便先让初芸去和郑都尉说了迟些过去了。”
  宋谦口中的宋都尉不是其他人,正是当年在最出色的那一届北衙俊杰与谢瑜平分秋色的郑成珏。北衙向来是出英雄少年的地方,而当今皇帝登基之初的那一届北衙少年郎却是最为让人称道的其中能人辈出,不少已经成为如今朝中的国之支柱。
  郑成珏是东郡郑国公的嫡孙,满门忠烈,父叔大多在壮年在北地捐躯。几代皇帝更迭,政权变动,但无一不对郑家敬重有加。自古以来,军权是最为容易引起君臣之间芥蒂猜疑的事物,但郑家却有一众家臣旧部相随,郑家军自成一支,却从无人提出异议。
  宋谦到挑选教习武艺的年纪,皇帝便直接将郑成珏拨了去做东宫都尉,教习宋谦弓马。宋谦天资聪颖,伴随而来便是性情里头有几分傲,想让这小家伙真心信服却不是件简单的事儿。那时郑成珏不过用了几日就将宋谦治得服服贴贴的。
  “那你快些去校场吧,让郑都尉这么等着总归不好。谦儿你是东宫储君当为表率,这对师长的礼数需比其他人更加恭敬周到才是。”苏言摸摸宋谦的发顶说道。
  “连翘,你让他们准备一下步辇吧,我亲自送谦儿过去校场,与郑都尉说说吧。”
  “都尉他又是如此小气的人,长姐本就身体才刚好,不必亲自过去解释,我待会儿好好与都尉他表示歉意便是。”宋谦见此事居然劳动了自家姐姐便有些不安起来了。
  “他人大方包容是他人的涵养,我们亲自解释却是我们的礼数。”苏言与宋谦说,再说了她本意却不止是向郑成珏解释,她还想会会这位郑都尉。
  苏言之前并非没有见过郑成珏,最大印象还是停留在这人的皮相,真的生得十分出挑。论说在大昭年轻一辈当中谢家兄弟的人才已经十分难得了,但郑成珏是生得真的好看,不是常说男子的清逸英俊,而是一种疏离清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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