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神相贾琏——青山卧雪
时间:2018-08-18 07:29:06

  一边说着一边就解下了自己腰上悬挂的镶金嵌宝的匕首。
  与此同时,戴权也急忙命人拿了一个白玉碗来,“国师,您看您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让人准备去?”
  贾琏道:“若有年份久远的凰血砂晶研磨而成的朱砂便是最好了,我画招魂符用的着,灵性会百倍于普通朱砂。”
  戴权掌管着天圣帝的私库,一听凰血砂晶他就知道了,那是朱砂矿中的矿母,颜色赤红如血,前些日子清点私库对账时正巧有这样一块凰血砂晶被做成了盆景,闻言就连忙点头,“有有有,国师稍等。”
  大明宫内相的效率是十分快的,不一会儿凰血砂晶做成的朱砂就端到了贾琏跟前,而后贾琏掏出自己的百年桃木笔和黄表纸随手就是一张符。
  符纸在贾琏手中被捻成了一支香,香被插在了血碗里。
  做成这些之后贾琏垂眸对一旁的永安帝道:“若想快些寻到老圣上的生魂还需陛下和诸位王爷帮忙,父子连心,叫魂的人选再也没有比你们更合适的了。”
  “国师直说便是,需要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做什么?”忠信王连忙道。
  “每人一滴血,而后呼唤老圣上归来便是了,感情越浓便能越快的和老圣上取得联系。”
  “我先来。”忠信王一撸袖子,拿起永安帝的匕首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接着永安帝也割了,再然后是忠孝王。
  忠武王见天圣帝苏醒有望,生怕别人跟他抢功劳似的,叫嚷着挤开了旁人,拿起匕首就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血口子,眼巴巴笑着问贾琏,“国师,是不是谁放的血多谁就能更快的把父皇叫回来?”
  “诸位王爷都是龙子,龙血一滴便足矣。”
  忠武王讨了个没趣,还被其他兄弟嘲笑了,当下就对贾琏冷哼一声。
  “你哼什么,国师是连父皇也敬着的人。”忠信王冷斥。
  “贾国师的本事,本王素有耳闻,如何敢不敬。”忠武王坐回自己的位置,摊开手臂由着小太监包扎伤口,一副口不对心的模样。
  贾琏笑笑,点燃了符香,一线青烟袅袅升天,紧接着便从混合了十七位皇子的血碗中升起了十七条血线,血线上升,缠绕青烟,慢慢扭成了一体,延伸向无限远处。
  永安帝和诸位王爷见状都惊奇不已,纷纷看向贾琏。
  贾琏垂头,拱手道:“陛下和诸位王爷可以开始呼唤老圣上了。”
  闻声,忠武王“嗷”的一嗓子就哭嚎了出来,“父皇啊你不能死啊,你回来啊,我的父皇啊……”
  忠武王开了头,其他王爷见状纷纷跟了上来,一个比一个会哭,一个比一个会演。
  夸张的有,真情流露的有,惺惺作态的更有。
  冷面的忠孝王见兄弟们都是那等丑态脸部肌肉禁不住抖动了好几下,最后无奈也默默呼唤道:“父皇,魂兮归来。”
  贾琏抽抽嘴角,默默退出了大明宫。
  皇帝和王爷们哭嚎的丑态不是那么好看的,他还是到殿外等待保平安吧。
  戴权这样的老人精和贾琏是一样的想法,在王爷们没哭嚎之前就带着小太监们退避了出来。
  “国师,您坐这儿。”戴权用拂尘扫了扫放在廊檐下的红漆长凳恭请道。
  “您客气了,您也坐。”贾琏连忙道。
  戴富这时走上前来赔笑道:“干爹,您一夜都没合过眼,这里有儿子看顾着,您到偏殿歇会儿去吧,养足了精神才好服侍圣上。”
  戴权已是上了年纪的人,闻言就问道:“国师,这叫魂需要多久?”
  贾琏道:“老圣上的生魂若走的不远,有十七位皇子在十七个方向上呼唤,少则几刻钟,多则个把时辰也就回来了,若走的远或是陷入了什么洞山福地就不好说了。”
  戴富忙道:“干爹歇上几刻钟也是好的,儿子扶您。”
  就着戴富的手戴权站了起来,“国师,您坐着,那奴婢就下去歇会儿,人老了,实在熬不住了。”
  “您请。”
  “戴富,老圣上若醒来你马上让人叫醒我,一刻都不能耽误。”
  “是,您放心。”戴富忙笑着应承。
  送走了戴权,不一会儿戴富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盖碗,站在贾琏身后赔笑道:“国师,您能把老圣上的魂魄叫回来吗?”
  贾琏看他一眼,笑道:“也许能吧。”
  戴富赔笑道:“这是怎么说的,您这样大的本事,怎能不确定呢?”
  “谁知老圣上的魂魄跑到哪里去了呢。论理,似紫禁城这样龙气兴盛之地,老圣上又是帝王之身不该有生魂离体这样的事儿。”
  戴富笑道:“国师以为老圣上是明君吗?”
  “老圣上一生功绩都是有目共睹的。”贾琏不再看戴富,双眸望向远处的虚空。
  “当日若是仁懿太子登基为帝,兴许能做的更好。国师可知仁懿太子?”
  贾琏笑道:“略知一二,还是太后娘娘告知的。”
  戴富道:“太后娘娘是真凰之命,当日也正是因了这个命格才会被天圣帝聘入宫中为继后的。天圣帝容不得拥有真凰之命的女人嫁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
  “国师,太后和仁懿太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只可惜被奸邪小人谋了命去,篡改了命运,天道不公啊。”戴富长叹。
  “莫非仁懿太子对你有恩?”
  戴富笑道:“有恩,有活命的大恩。我五岁去势入宫,被分到了别的皇子宫中服侍,那位皇子是个残暴的,以鞭打小太监为乐,当日我被打的快要死了,被仁懿太子撞见把我要到了东宫,安排人细心照顾,请医问药,这才救了我一命,打那时起我就发誓一辈子追随太子殿下。”
  贾琏“嗯”了一声,淡笑道:“然后呢?”
  “然后?”戴富嗤笑,蓦地变脸,“你去死吧!”
  当即打翻托盘,手中握着匕首,照着贾琏的脖颈就猛然刺下。
  贾琏早有准备,一个扫堂腿击倒戴富,踹飞匕首,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你以托盘端来茶碗,却不给我喝,又说了那样多关于仁懿和太后的话,当我是傻子吗,猜不透你托盘之下藏着要我命的凶器!”
  当下,庭前的御前侍卫就围拢了过来,大呼,“有刺客!”
  戴富冷笑,“一命还一命,天圣老狗该死,太子殿下,奴婢追随您来了!”
  话落,咬破藏匿在牙齿中的毒囊就自尽而亡。
  贾琏没有阻止,就那么冷眼看着。
  不一会儿,大明宫里的永安第和王爷们都出来了,见到戴富的尸体都变了脸色。
  永安帝怒道:“这个太监何故刺杀国师,拖出去即刻碎尸万段!”
  忠武王冷笑道:“十三哥装的真好,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你怕国师把父皇救回拆穿你的毒计,废你帝位!”
  “来人,把忠武王关入天牢!”
  当下御前侍卫就一拥而上抓捕了忠武王,将其压制在地,脸颊紧贴地面摩擦。
  “父皇啊你快醒醒吧,你最疼爱的十四要被祸害死了!”
  大皇子等人冷笑,没有一人上前求情。
  还是忠信王沉冷着声音道:“真是极好的,父皇生死未卜,咱们兄弟间先自相残杀。”
  永安帝冷笑,“朕,忍够了。再有大不敬者,休怪朕不念兄弟之情,皆推出午门斩杀示众,满门贬为庶民。”
  忠孝王拱手道:“陛下,叫醒父皇还需十四出一份力,且饶他一回如何?”
  大皇子也冷着脸道:“十四从小就是个混蛋,他这个性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陛下不妨等父皇醒来再行处置。”
  永安帝压抑着怒火一甩袖子,道:“退下。”
  “是。”诸侍卫拱手应和,撒开了忠武王。
  忠武王哼哼唧唧一番,再不敢胡言乱语,趁机作乱。
  而后永安帝又道:“戴权在哪儿,这太监朕记得不错是他的干儿子,这老狗莫非也包藏祸心不成,即刻拿来!”
  那边厢戴权已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永安帝脚下,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陛下明鉴,老奴实在不知戴富因何刺杀国师,老奴糊涂啊。”
  贾琏道:“不关戴权公公的事儿,琏猜测老圣上昏迷和太后娘娘有关,怕是这戴富在服侍老圣上时动了什么手脚。”
  戴权连忙道:“近来老奴身体欠佳,贴身服侍老圣上的就是这个挨千刀下油锅的戴富!”
  永安帝蹙眉,“国师为何猜测是太后?太后一向深居简出,从无不妥之处。”
  贾琏拱手道:“其中隐情不是琏能说的,陛下一问便知。”
  “贾琏,你该死。”
  众人转头就见一个发丝全白,一身孝服,容颜虽老却仍然可见年轻时候美貌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她诠释了什么叫做美人在骨不在皮。
  永安帝忙道:“给太后请安。”
  诸王爷也急忙施礼问安。
  “水懿徽那老狗若是即刻死了我才安呢。”云长思径直步入大明宫,见忠武王挡路,冷笑一声,“滚开。”
  “你、你这毒妇,是你害了父皇!”忠武王当即斥骂,却在云长思的威势下下意识的让开了路。
  “是我害了又如何,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永安帝和诸皇子都怒不可遏,随她进了大明宫,贾琏也走了进去。
  云长思往龙椅上一坐,凤临天下之威尽显。
  “贾琏,你本事大呀,我就怕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我让戴富杀你,若果真得手就省了我不少事儿,不曾想,你果真是个被上天庇佑的人,你的命轻易谁也拿不走,既如此,我还隐在后头做什么,所幸今日就挑明了。”
  云长思看向永安帝和诸位王爷,“你们也不必个个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我今儿既然进了这大明宫就没想活着出去。”
  永安帝恨恨看着云长思,“太后何故谋害父皇?你虽不曾掌过后宫,不曾得宠,可父皇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一个望门寡还能进宫做了皇后,又做太后,你心里难道还有怨恨不成?”
  云长思冷淡的道:“我进宫就是为了报仇而来,我的夫君从来不是他水懿徽,我夫君是仁懿太子,而你的父皇就是杀害我夫君的刽子手。”
  从始至终沉默着的义忠亲王忽然开口道:“太后,往事已矣,再掀风浪对谁都不好,你一死了之,一了百了,可想过身后的承恩公府?”
  云长思冷笑,“该愧疚的是你们这一脉才对,我和水懿徽同归于尽之后,你们不仅不能处置承恩公府还要加倍的恩宠,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被水懿徽篡夺了帝位的仁懿!”
  忠武王叫嚣道:“什么叫篡夺,谁做皇帝都是各凭本事,仁懿太子是我父皇的手下败将,你这望门寡还跑出来狂吠什么!”
  云长思忽然哈哈大笑,笑中带泪,蓦地指着躺在龙床上的天圣帝道:“若真的是各凭本事,仁懿败了我即刻殉情,可是不是的,仁懿死的蹊跷。义忠亲王你该深有体会才对,那种钻心蚀骨的痛苦,你曾多次自杀未遂,那般滋味究竟如何,你跟你的兄弟们说说啊。”
  永安帝震惊的望向义忠亲王。
  义忠亲王选了把椅子坐下,长长叹息,不置一词。
  “是的,皇帝,各位王爷们,正是你们心里想的那样,水懿徽这老狗用同样的方法害了自己的兄长又害了自己的亲生子,你们这一代的夺位之争算什么,没有一个比那老狗阴狠的。”
  “太后,我的病不是父皇害的。”义忠亲王闭上眼铿锵的道。
  云长思冷笑,“你信他,我不信。”
  “父皇没有害我,只是父皇做下的孽报应在了我身上罢了。”义忠亲王睁开眼,神色清明的道。
  “究竟怎么回事!”永安帝怒问。
  贾琏拱手道:“还是微臣来说吧,有一种灵植,只有聚阴地中的白骨上才能诞生,名为枯骨藤,极阴而阳,阴阳共生,是逆天之灵,每长一寸便会遭遇一次天雷劫,故此枯骨藤很难长大,只有扎根于龙脉上的枯骨藤,以龙气遮蔽天机,吸食真龙之气才有可能繁衍壮大。
  当枯骨藤被人为的种植到龙脉上,那个人就会患病,每日必受钻心蚀骨之痛,义忠亲王此前患的病就是因此而来。”
  永安帝顿时惊惧。
  永安帝的心腹太监田大海连忙替永安帝问道:“国师大人,若是有人想谋害陛下可容易?帝王之龙脉可易寻?”
  “无龙血指引便寻不到龙脉,公公放心。”
  永安帝稳了稳心神,对贾琏点头。
  忠武王连忙道:“那本王、本王可有龙脉?”
  贾琏垂眸,压下腹内笑意,平淡的道:“有真龙之相的皇子才会形成龙脉,王爷放心。”
  忠武王一张粗犷的脸顿时涨红,猛一甩袖就退到了一边。
  “太后,你是如何谋害父皇的,把解药拿出来。”永安帝在确认了自己安全之后就冷着脸逼问云长思。
  “解药?我没有解药,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云长思看向贾琏,“你可知枯骨藤还能磨成粉混在香中用吗?闻此香入眠便可永坠阴阳夹缝之中,我要他生生世世都在阴阳夹缝中受苦!”
  忠信王急切的一拉贾琏的袖子,“琏弟,阴阳夹缝是什么地方?”
  贾琏沉声道:“每至阴阳交汇之时,生魂堕入便可见地狱之景。”
  “阴阳交汇是何时?”永安帝忙问。
  “破晓之前最黑暗的那一刻,生魂堕入之时,若不小心迈过阴阳交界那条线便有掉入地狱的危险,也有可能被地狱恶鬼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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