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霸道村花——春莱发几枝
时间:2018-08-25 10:00:55

  男人被她不屑的眼神刺得一愣,心里的火苗蹭地一下就被点燃。
  他有什么好看的?长这么大,顾焕兴就没被人说过丑,正常女人看见他身材,不应该是脸红耳赤害羞到捂住脸?
  顾焕兴从水中直起身,也不在乎魏喜看不看得到他鼓囊囊的一团。长腿一跨,站直在魏喜面前,他比魏喜高,俯视着魏喜的发旋,这让他觉得扳回一城。
  他得意地坏笑,还凑魏喜很近,浅浅吸一口,鼻腔里是女人身上洋槐花的味道。嗅着这股味道,顾焕兴感觉下腹不对劲,他涨红了脸,又退开一步。
  魏喜哼笑出声,都说是纸老虎了。这点小玩意儿就很害羞?
  顾焕兴退一步,她就进一步,像一头危险的野兽缓缓接近自己的猎物,两人的身体越来越逼近。
  他烧红脸,慌张说道:“你、你干什么?”
  眼见两人的身体要贴上,顾焕兴急急忙忙地后退,咿呀啊啊几声,又吼不出来个什么。脚下踩着石阶的青苔,两脚一翻,蹲坐入水中。
  顾焕兴还懵着一张脸坐着,等他回神,魏喜居然弯着腰笑了。不是那种浅浅温柔的笑容,也不是她最常见的嘲讽冷笑,而是咧开嘴的开怀大笑。
  “你笑什么啊!”顾焕兴感觉被女人看低了,他顶天立地的男人形象彻底粉碎。他顺手泼了把水在魏喜脸上,魏喜也不生气。
  魏喜笑够了,耸耸肩,挑衅般一字一顿说:“纸、老、虎。”
  然后她端着木盆就走了,徒留顾焕兴在水中颓坐。
  半晌,顾焕兴用拳头砸在河面上,又懊恼地捧着一张脸埋进水中,咕噜噜的水泡冒了出来。
  他的身体很热。
  心里想着:躲什么躲,魏喜这丫头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对他温柔点?
  **
  工休日一过,村上的人又开始忙碌,不需要何国庆分地进行安排任务,村里人都明白又该种苞谷了。
  日子过得极为平静,除了队上开始推选工农兵大学生。同时也因这段时间邓同志调整下方郑策,不少从北跨南的知青也可以转赴离家近的地方落户。
  想回城的知青干活特别活跃,经常自己田里的活干完了,就愿意去帮其他老乡干活。
  魏家在田里干活的只有魏喜一个人,魏欣和魏乐被何国强安排一份轻松活儿,是去帮村上畜牧场的老羊倌喂羊喂猪。毕竟日子一往后走,太阳就更毒了。在田里站一下午,都能给人晒脱皮。
  魏欣是想把轻松活让给魏喜,毕竟魏喜皮肤白又嫩,是遗传她们漂亮妈妈的基因,特别容易被晒伤。通俗点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这两天魏喜手腕的皮肤被晒得通红,魏欣都一阵心疼。
  何国强却说没办法,魏欣必须服从组织安排。
  他有一点私心,这活本来就是他专门为魏欣申请的,再安排给魏喜,又会引来闲言碎语。
  何国强不愿把活让给魏喜,魏欣就只好算了,只想着每天帮老羊倌喂完羊,立即去帮妹妹点玉米。这每到傍晚正是喂猪喂羊的时候,畜牧场的羊倌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日落西山。
  魏喜把锄头柱在地里,她快干完最后的五分地,地上的玉米坑她都锄好了,只差勾着腰点玉米,再培上一层土。
  魏喜刚把斗笠放下,用手扇扇风,就有人递了口搪瓷盅在她面前。
  丁大顺红着张黝黑皮肤的脸,张口又闭口,战战巍巍说:“喜姐,喝口水吧。”
  魏喜撇开他的手,摇摇头。就这几天,令她最烦心的是就是丁大顺的纠缠不清,不,不只是丁大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那我给你扇扇风?”丁大顺热切地解开背上背着的斗笠,腆着脸,蹲坐着拿斗笠给魏喜扇风。
  魏喜瞥丁大顺,淡淡说:“你没必要这样?我不会教你的。”
  魏喜知道丁大顺的企图,不就是想学点真材实料的功夫,然后威震四方,成为二流子们的头头。
  丁大顺被看穿了,他挠挠脑袋,“我认你做老大都不行?”
  魏喜嗤了声,小毛孩的想法就认为一个村的老大就大到顶破天。
  她果断拒绝,“不行。”
  丁大顺叹口气。他侧头,近距离看着魏喜被晒粉的脸蛋,只觉得像水蜜桃般粉嫩令人想咬一口。
  被拒绝的失望因为美色消散不少,丁大顺心中悸动,他低下头,又不敢流露太多。生怕魏喜一个察觉,就是一拳头揍在脸上。
  丁大顺给魏喜扇着风,田坎上就有一人担着粪桶走过来。那人一来,丁大顺就眼皮上翻,掀出两白眼。
  这段日子,队上挣表现的知青太多了。这就是其中一人,叫罗洋,来收粮沟两年了,父母都是城里的高知分子,他妈还是在省城艺术学院做老师。
  罗洋也是个会画画的,时常被省城唯一的美术机构“美术摄影办公室”借去画速写,前段时间刚去了西藏一趟,这些日子才回来。
  一听有工农兵大学生的机会,就跟打了鸡血贡献体力,以前不屑的脏活累活,全都是揽着干。
  “魏喜同志,还剩几分地啊,我帮你干了吧。”
  他没在乎魏喜答应不答应,就热切地托起编织袋里的玉米种,开始撒种。
  魏喜忙拉下编织袋,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弄。歇会儿就行了。”
  罗洋看着魏喜笑得乐呵呵,抢过编织袋,亲密地低吼:“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热气喷在魏喜脸上,她在原地沉眉,她还真不喜欢罗洋故作亲密的语气。。
  事实上,这个罗洋和原主还真有点故事。罗洋还没去西藏前,算是和原主暧昧过一阵子,只不过双方都是偷着来的,谁也不曾看出来。
  村上的农女很欣赏罗洋,他长得不俊朗,但面庞比农村汉子不知干净多少,清瘦儒雅的他爱坐在田坎上,掏出一速写本画画山水。起笔唰唰,专注认真的模样成为不少农女心头的一道白月光。
  一直被男人欺负的魏喜也偷偷打量过温柔的罗洋,毕竟他比起其他庄稼汉更尊重女性。两人是在一起下田后认识的,从那以后,罗洋就经常偷摸着约魏喜出来画画,他没画过别的女人,就只画过魏喜。
  魏喜记得罗洋说过,她对他是不一样的,可罗洋从不挑明不一样的关系是什么。只是让魏喜做他的模特。罗洋画了一本子的魏喜,但都藏在枕头底下,不敢让人发现。
  直到他去西藏前,魏喜被周有志纠缠。魏喜才开了第一次口,询问罗洋和她到底是不是在处对象。结果,罗洋很烦躁地吼魏喜想太多,收了本子就跑了。
  魏喜怔愣在原地,第二天,罗洋就和美影办的人去西藏了。
  对于原主和罗洋的关系,魏喜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她不是个恋爱经历丰富的人,但是个脑子清醒的人。既然临走前说了想太多,明显就是撇清关系。
  现在又来搞暧昧,魏喜是不能接受。
  抢过罗洋手中的编织袋,魏喜勾着腰开始自己干活。旁边站着的丁大顺立刻殷勤走上前,舀起魏喜提前担好的粪水,魏喜一播种,他就施肥,然后用锄头埋土。
  罗洋黑着脸站在原地,自从他回来后,魏喜就没给过好脸色。
  他以为魏喜是在因走之前那事闹脾气,心想哄一哄这单纯的农家女孩就好了,反正他勾勾手指,农女们都会倒贴上来。没想到魏喜能给他甩脸子这么久。
  他会错意,魏喜这不是甩脸子,魏喜就是平常心,是谁她都这么对付。
  就比如下一刻出现在魏喜面前,抢过编织袋摔地上,把魏喜红彤彤的手捏在怀里查看的顾焕兴。
  “魏喜同志,你又逞强了。”
 
    
第14章 
  顾焕兴这番举动太引人瞩目,哪有一上来就捉住女娃子的手。这个年代还是挺讲究男女之防,特别是在下乡插队的农村,最忌讳就是知青与农夫农女的闲言碎语。
  要是两人有一丁点不对劲,村子里的长舌妇能把故事编排成精妙绝伦的艳史。白的说成黑的,黑的也能整成花里胡哨的。
  魏喜急忙抽回手,一使劲,居然扯不动,软软的手被顾焕兴一只手拿捏住,活像上了枷锁不能动弹。
  男人的力气可大嘞。
  “你干什么?快放开!”魏喜蹙着秀眉,低声喝道。
  丁大顺这才从魏喜身后回神,也不知道要不要吼顾焕兴,毕竟以魏喜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他多管闲事。要是魏喜想的话,顾焕兴当场就得趴地上。
  丁大顺不管闲事,这罗洋倒是憋了口气,脸色比灶膛里的灰还黑。
  罗洋一回来,就听过顾焕兴的名字,顾焕兴比他会跟男人混,大通铺里称兄道弟颇受欢迎,还是个在魏家搭伙的知青。
  一听在魏家搭伙,罗洋就警惕起来,男人对漂亮女人都有种你知我知的心意。
  罗洋上前拉开魏喜和顾焕兴的距离,虽然拉不动,他沉声说:“顾同志,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随便抓住女同志的手,主席说过,咱们要尊重女性。”
  顾焕兴根本不搭理罗洋,从斜挎的军绿书包内掏出一罐消炎软膏,当着罗洋的面,翻开魏喜被晒得通红的手背给他瞧。
  顾焕兴掀起眼皮,略带嘲讽说:“我哪有不尊重女性,小子,你可别给我扣帽子。我是看魏同志的手被晒伤了,特地按她大姐的嘱托来送药。同志之间,互帮互助。”
  魏喜把手抽了回去,藏在腿侧,她很想对顾焕兴说,就你嘴巴会说,把罗洋唬的一愣一愣,她大姐根本不会拜托一个男人来送药。
  顾焕兴一把揪出魏喜的手,粗鲁地在手背涂满软膏,粗粝的指腹摩挲魏喜手背上,灼烧般又痒又疼,魏喜立马抿紧嘴唇。
  皮肤变得更加火辣辣的。
  她的忍耐力很强,不会多说些什么。
  魏喜低着头,顾焕兴时不时打量魏喜几眼,嘴角还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罗洋有种被野男人戴了绿帽的愤懑,他瞪着顾焕兴,又看看魏喜。
  至于丁大顺,他窃喜地捂住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倒想看看这两男人有多么不怕揍,谁能摘下这朵霸王花。
  气氛太诡异,魏喜夺下顾焕兴手中的青霉素软膏,“我自己来就好。”
  顾焕兴耸耸肩,任由魏喜背过身去。他又故作诧异般看着还没弄完的土地,嫌弃说,“大家都散了,你怎么还没干完?”
  听到男人这嫌弃的口吻,魏喜没理他,她今天确实活干得慢。日头太晒了,有心做活却使不上力。
  顾焕兴乐呵一笑,捡起地上的编织袋,三两下播起玉米粒,他还拍拍丁大顺的肩,“同志,搭把手啊。”
  丁大顺反正是讨好魏喜,帮谁不是帮,但他看不惯村上女人的白月光,觉得罗洋是个特能装的小白脸,除了画画好能骗到傻女,别的干啥都不会。
  在之前,何国强没颁布工农兵大学生的事,这知青比他还会偷工减料骗工分。
  他更欣赏流里流气,还敢怼魏喜的顾焕兴。
  他们三每天像唱戏似的要来这一出,魏喜已经习惯了,都说她这几天很烦,就是烦在这一点上。
  魏喜擦完药,顾焕兴手脚麻利给魏喜把五分田干了一半。魏喜刚要去接手干活,罗洋就握住魏喜的手背,他亲密又暧昧说:“喜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魏喜蹙眉,罗洋捏在她擦药膏的手背上。
  魏喜摇头,甩开罗洋,“罗洋同志,你真想太多了。我跟你非亲非故,干嘛生你气。”
  本来打算哄几句甜言蜜语的罗洋如鲠在喉。魏喜用他对魏喜说过的话刺他,这小怂包果真还是在生气,生气就代表还在意。
  罗洋低声诱哄:“好了,喜儿,别生气嘛。我跟你道歉还不行?今晚老地方我等你,我有话要跟你说。”
  魏喜还没开口拒绝,罗洋就挑起扁担,担着空荡荡的粪桶走了,既然魏喜不需要他表现,他肯定要去其他老乡那里挣表现,这才能让何国强看到。
  魏喜对这自作多情的男人挺无语。她跟他解释多次,要求撇清关系,这男人就跟没听见似的,老觉得魏喜是在闹脾气。
  她去到田地,顾焕兴播种,丁大顺施肥,她埋土。有句好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下十分钟,这五分地就完成了。
  魏喜咬咬唇,纠结地对这两人道谢。她不喜欢欠人情,以后要是有机会,她也照样帮这两个人。至于顾焕兴,魏喜打算明早煮个鸡蛋给他。
  她弯着腰收拾起编织袋和锄头,丁大顺忙问:“那喜姐我可以跟你学……”丁大顺在空中挥舞胡乱学来的左勾拳,右勾拳。
  魏喜冷眼看他,“别想了,没门。”魏喜往记工分的地方走去。
  顾焕兴不知道这二人密谋什么,他拍拍丁大顺的肩,递给丁大顺一根烟,“兄弟,帮个忙,把这粪桶交到队上的仓库。”
  说完,就嬉皮笑脸追上魏喜,把那盒软膏偷偷塞进魏喜手缝隙里。魏喜正要感谢他,就听见头顶上传来磁性慵懒的低语,热气暧昧地喷在她的头发上。
  男人不正经地笑她,“娇、气、包。”
  刚想道谢的魏喜闭紧嘴。
  **
  记工分的棚子前排了很多人,这几天大家干活都挺积极,完工的时间差不了太远。村子上街坊邻里都聚在露天坝下,魏喜一到场,就有好些人看她。
  魏喜的身材是极好的,细腰如弱柳,长臂一挥就能圈住,偏偏她瘦归瘦,却很匀称,该长肉的地方长肉,胸脯饱满,臀尖圆润,所以才有那种不要脸的庄稼汉去掐她肉,吃她豆腐。
  以前她就受不了这样的注目礼,含胸驼背,恨不得躲到谁背后去。
  现在魏喜可不一样,她把腰挺直了,任由别人打量。长得好看又不是她的错,天生就能吃这碗饭,她没理由自卑,反而挺直脊背,自信做人。
  背一挺直,胸前的弧度就更加明显,圆滑的弧度让离她最近的顾焕兴红着脸侧开眼。
  顾焕兴的胸膛扑通扑通地鼓动。
  李秀云就老早看见魏喜前来,她凑在魏二妞耳边嘀咕道:“她现在可不要脸了,你瞧瞧,胸大成那样还敢挺起来?”
  “别这么说。”
  魏二妞拉拉李秀云的袖子,再怎么魏喜也是她堂妹。而且遗传魏家好身材好皮相的基因,魏二妞的胸也比其他农女突出,魏二妞不着痕迹往扣着背。
  李秀云甩开魏二妞,“我偏要说。她和顾同志还一起过来的。”李秀云的声音更低了,在魏二妞耳边骂道:“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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