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子换人啦——四单铺
时间:2018-08-27 08:56:55

  
  王叙双手从他脖子刮过肩膀, 胸肌,直到腰间,嘴上飘着轻轻的媚笑:“肌肉,粉色……人鱼线,最要紧的是腰腹有劲,要健壮。”
  
  刘昭被撩拨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浑浊,特别是她刮过他敏感地带的时候, 差点被点燃,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不想王叙那灵巧的手,不老实地轻轻一抹,刘昭瞬间血脉扩张,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但他已经忍无可忍,直接把她往墙壁上一按,这一刻,她的眼神渐渐染上了一抹妩媚至极的妖气。刘昭粗鲁的吻了上去,霸道强势,不容置疑。
  
  王叙左右摇摆着头,抗拒他的吻,双手推不动他,便用指甲在他脖子后面狠狠抓了几道痕。刘昭停下来,一手按在墙上,一手固定住她的头,身体整个人把她罩在他和墙壁之间,狠狠道:“你刚才不是勾引的很带劲的嘛,现在又反抗个什么劲!”
  
  说完也不容她说话,又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来。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她的腰带,一层层扒掉她身上的深衣和中衣……
  
  王叙脸上一阵阵发烫,她憋着一股劲,不说话,手忙脚乱的扯刘昭的衣服。
  
  “冷不冷?”
  
  她摇头。
  
  他附身吻她,浓浓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鼻之间,让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她迷糊间轻启红唇,迎接他的深吻,她手颤抖着从他的脖子上慢慢缠进了他的头发。
  
  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怕她受不住,也没有太多花样,只深耕缓织,生命的美好便是这种赤.裸相见时的热情四射,交相缠绵。
  
  完事后,他帮她处理干净身体,便搂着她,裹在绵被里。
  
  他理着她额头上散发,微笑着问,还满意吗?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脯上,怠懒的“嗯”了一声,过了许久,她突然道:“今晚上要不是我主动勾引你,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刘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住笑意,轻轻挑眉,道:“今天下午在汤泉池里,我就想把你就地办了。可惜隔间伺候的人太多,我才放过了你。”
  
  王叙瞟了他一眼,崛起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今天下午说的那番话。”
  
  刘昭搂紧了她,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道:“睡吧。”
  
  隔了许久,王叙突然侧抬着头,“你睡得着吗?”
  
  刘昭无奈笑起来,起身捡起地上的秽衣穿上,又把王叙的衣物拿过来,给她也穿上。王叙强忍着笑,由着他在她身上忙碌。
  
  这回可以睡着了。
  
  此时山下云华殿里,王琼站在廊檐下,雪还在下,她抬头看着山上的点点灯光,冻得僵硬的脸上爬满了不甘,她冷哼道:“大雪封山都要巴巴的亲自送上门去……轻浮!放荡!”
  
  站在她身后的紫萝随声附和:“她千方百计赶来骊山,不就是为了这个么?陈掌事想要拦她都没能拦住,真是羞为王家的女人。”
  
  王琼回身看了紫萝一眼,道:“还是你懂我,不像葵君,什么事都说以大局为重,不停让我忍让!我实在受够了!”
  
  紫萝道:“又不是没办法收拾她,待她下山来,且让她尝尝好滋味。”
  
  王琼眺望着远方,没接这个话茬。凛冽的寒风伴随着雪花吹来,寒意更浓了。
  
  第二日王叙醒来,转身便看见了刘昭那长长的睫毛抵着她的手臂,他长的不秀气,但是很帅,五官轮廓都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伸手轻轻点了点那睫毛,刘昭便睁开了眼。
  
  刘昭道:“醒了?”
  
  “嗯。”
  
  “起来吗?”
  
  “不想起来。”
  
  刘昭笑道:“你昨日没吃晚膳吧?”
  
  王叙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不过,我昨晚吃的很饱。”她吃吃笑着,又开始撩拨他。
  
  刘昭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命令道:“起来罢,先吃早膳。”
  
  他先起身,宫娥听见声响,忙进来伺候。刘昭梳洗好,有事先出去了,王叙赖在床上,等着童墨绞了水巾擦了脸,她才站起身,双脚着地那瞬间,浑身酸痛一起袭来,不由得皱起眉头,疯狂是有代价的。
  
  童墨看她痛苦的表情,以为是她脚踝的伤痛在发作,忙扶住她,帮她穿好衣服,王叙自己化了个淡妆,才出来吃早膳。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王叙的脚踝也已经消肿,只是还有些疼痛,刘昭进来给她的脚踝又用药酒揉了揉,然后两人便出去找了个背风的空阔地里堆雪人。
  
  王叙堆了一个半人高的小雪人,便坐在石头上歇息,她哼着歌儿看着刘昭继续奋力堆他的巨型雪人,哼着哼着,慢慢放开了喉咙,唱了首无字歌,刘昭站在半成品的雪人后面,倒是听得入迷,问她这是什么歌,她笑道:“《Opera》,以前听过嘛?”
  
  刘昭说没有,表示还想再听。王叙便站起来,又运气唱了一遍,空灵的歌声,在山间回荡,她站在一块外凸的岩石之上,脸色被冻的绯红,眼里含着笑,美的不可方物,她吸引刘昭的远不止是她的美……
  
  不止刘昭,连黎旦童墨等都听得入迷,虽然这唱功跟原来的她相比,相去甚远,但这却是王叙来到这个世间,第一次觉得颇有成就之感,唱完后顿觉身心舒爽。
  
  王叙刚唱完,便拿了童墨手中把玩的一个小雪球,瞄准了刘昭的雪人正要扔过去,一旁的童墨以为她要砸太子,吓的瞪大了眼,忙轻轻拉王叙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乱来。
  
  被童墨一拉,雪球扔偏了,没砸中雪人,王叙回头瞪了她一眼:“童墨,你究竟在帮谁啊?”
  
  童墨轻声糯糯地道:“万一砸到殿下就麻烦了。”
  
  王叙不理会她,蹲下来团了个雪球,这回一击即中,把刘昭刚堆好的雪人砸掉了脑袋。
  
  刘昭双手插在腰间,无奈笑着叹了口气,正要修补雪人,又见一个雪球扔过来,差点扔他身上,他为了躲避,往后退了几步,恰巧把王叙堆的雪人给踢倒了,吓得他往后跳了几步,看着倒下的雪人,他张大了嘴,摊开双手表示,我不是故意的。
  
  看这情形,王叙也忍不住笑起来,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可想而知,接下来是连珠炮朝刘昭飞过来。护主心切的黎旦,赶忙去护着太子,王叙只得拐着脚往前才能砸到刘昭,她刚过来还没站稳,脑袋却被一捧大雪给砸了。
  
  “这叫兵不厌诈!”刘昭说完,边逃边挖了几捧雪泼在她身上,两人又是一阵的混战。黎旦要去护刘昭,却被后知后觉的童墨飞奔过来死死抱住,黎旦一挣扎,倒了下去,两人滚在雪地里,童墨还在那里高喊:“好男不与女斗!”
  
  那边王叙尖叫了一声,跌倒在雪地上,她又把脚给崴了。
  
  刘昭赶忙走过来,扶她起来看看,谁知脸上一冷,雪花糊了他一脸!王叙得意笑着:“兵不厌诈么?!”她要逃却被刘昭给抓了回来,这回他没有糊她一脸雪,而是强势的把她搂在怀中,一阵的强吻,吻的她喘不过气,天旋地转,混身燥热!
  
  童墨见黎旦放弃挣扎,才放开了他,谁知回头却见两位主子正在“打的火热”,立即“哎呀”一声,羞红了脸,跺脚转过身不敢再看。黎旦站起身,也看到了那一幕,连咽了咽口水,刚好喉咙里进了雪子,一阵的咳嗽。
  
  听到咳嗽声的刘昭终于停下来,轻声刮了刮王叙的鼻子,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王叙还在喘着气,突然发现刚才被围观了,弯腰又是一把雪糊在了刘昭脸上,直接用行动回答,你看我敢不敢!
  
  刘昭抹了抹脸上的雪子,轻声求饶,“下人面前,给留点面子!”王叙这才笑了,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山边可以坐的地方走去。
  
  王叙突然想弹琴,便让童墨回去取了琵琶来,她用弹吉他的方式,边弹边唱了几首她认为刘昭应该听过的经典曲目,刘昭静静听着,偶尔侧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柔情。
  
  王叙在骊汤宫呆了足足半个月,两人天天腻在一起,彷如世外桃源。十年之后的王叙,每每梦见她和刘昭又回到了骊汤宫,醒来后,她总是要惆怅好几天,才能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删减版,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等我想想怎么把完整版给到想看的读者吧。
 
  ☆、第040章
 
  气温回暖, 积雪渐渐消融。
  
  在他们下山前的一天, 刘昭突然跟她说,带她到山下的集市去吃一道好吃的名菜——解馋羊肉, 然后两人简单乔装打扮,只带了孙置一人,偷偷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还算好走,但离开了皇家御苑的地带,山路便变得泥泞, 刘昭和王叙共骑一匹枣红色大马,走的小心翼翼。
  
  他们出来的不是时候,周围都是枯萎的树干和草丛,偶尔能看到一些野兔野獐被马蹄声吓的乱窜。
  
  王叙窝在刘昭的怀了,吃着冷风,马背上颠的她甚不舒服,后悔为什么不自己骑马了。她以前学过骑马,但她现在可是娇滴滴的侯府千金出身, 她说不会,刘昭也自然不会怀疑。真是自讨苦吃。
  
  走了大概有大半个时辰,他们又岔进了一条小道,在一山前小院里停了下来。
  
  屋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听到声响,已经出来迎接,见了他们,忙行了揖礼,那老头的打扮倒像是山间的猎户。
  
  孙置问他:“他们可都到了?”
  
  老头道:“已经静候多时。”
  
  说着, 引着他们进屋,室外一个小猎户已经帮他们把马牵走了。
  
  王叙被刘昭牵着,从外面进来,一阵暖气扑面,屋里昏暗光线不足,屋子中间生了一盆的炭火取暖,炭火上煮着一壶的热水。尔后,王叙才发现东南角的草席上,站起来三个人。由于还没适应光线,一时觉得,人影模糊。
  
  刘昭让她在炉火旁坐下取暖,然后才走了过去。
  
  见他们互相行礼,王叙这才认出来,一个是孟准,一个是高剑,还有一个不知是谁。
  
  王叙默默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交谈。不外乎是刘昭不在的这段时间,京中的各种事态格局,人事变动。
  
  高剑道:“张放那个老匹夫,在朱丞相的保荐下,官复光禄大夫,这次皇太后生病了,没有反对,所以才让他得逞了。”
  
  “父皇早就想恢复张放的官职,只是苦于无人提保,这次朱丞相举荐,刚好顺了他的心意。”
  
  高剑又道:“还有更离谱的,说是张放修筑延陵有功,所以张纯被特赦了,允许他年下就回京。真是小人得势君子危,这京城我都不想呆了。”
  
  刘昭微微笑道:“你不想亲眼看着张放落马吗?”
  
  素来不苟言笑的孟准,也难得笑道:“高剑若是离开京城,可活不下去!”
  
  “只要有美人,去哪儿都无所谓。”
  
  刘昭岔开话题,对那陌生男子道:“廖左,你这次拿下了未央卫尉,大司马和卫尉可能会找你的茬,你要多留点心。”
  
  “诺!属下自当小心。不过,大司马王莽伪善之极,没有把柄,他也不敢公然对我怎样。”
  
  原来那位男子就是廖左,王叙顿时震惊了,难怪那日刘昭的反应如此奇怪。不过,他们当着她的面,说她的父亲,也真是心大。
  
  而在座心最大的那位,也就是高剑,忙向廖左使眼色,一边瞄向了王叙这边。廖左这才醒悟,难道与太子同来的女子就是传说让太子心心念念的王莽之女?顿时变了脸色,忙说:“属下失言!殿下恕罪。”
  
  刘昭笑而不语,喝了口热茶,才道:“廖左,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保住手中的兵权,卫尉何武是个粗人,你对他恭顺一些,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另外,赵昭仪那边,你多参与他们的议事安排。在人事任用上,适当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们一些建议。”
  
  “请殿下明示。”
  
  此时一直沉默的孙置才道:“廖将军如今已升职为未央卫尉,那么下一步,并非是要拿下卫尉一职,只要关键时候,你这个未央卫尉不听命于卫尉何武,那么这个何武也无可奈何。廖将军现在乃赵昭仪心腹,将军可伺机推荐孟准为昭仪所用。”
  
  “孙舍人的意思是?”
  
  “我要让赵昭仪以为,她在我们这里有内线。有些不适合廖将军传的话,便可让孟准为之。”
  
  廖左点头应诺,又道:“但是,如何打破赵昭仪的戒心呢?在她心里,孟侍卫令可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之人,不是轻易可收买的。”
  
  孟准道:“这点廖将军大可放心,殿下已有安排!最晚年终大朝会,殿下便会回宫,明年开春的蹴鞠大会,我们会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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