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的智障——红旗不倒
时间:2018-08-31 08:57:35

  而在角落里陪酒的关妮然一瞄见余栗子,立马借故往舞池里钻,生怕被余栗子认出来。
  尽管旁边的男男女女亲热景象很是火辣,余栗子仍旧谈笑自若地同他人热聊。作为经纪人在娱乐圈里混,人脉的拓展与稳固是至关重要的,因而她对这种场合早已司空见惯。而李明胜早就混入了另一帮美女的酥.胸软抱里去了。
  余栗子巡了一圈,喝了不少杯酒,见时间不早了,便准备告辞。几个投资人劝她留下来再多玩会儿,她笑着委婉拒绝。他们就推过来一杯酒,说是最后一杯。
  她接过来,优雅饮尽,礼貌地欠了下身:“那请你们玩得尽兴,我这个不速之客就先走了。”
  投资人们客客气气地送她离开。
  李明胜正与一个美女在喝酒调笑,瞄见余栗子要走,忙翘起头来,“栗子!这才几点你就走了啊?待会儿跟我一块回去吧!”
  余栗子笑着摆摆手:“李总慢慢玩。”而后服务生替她拉开包厢大门,她抬脚出去。
  她刚走不久,一个中年男人回来了。
  他到位置一坐下,关妮然便妖调着蹭到了他的身边。“刘总经理,你怎么去那么久啊?陪我喝一杯吧。”
  “好好好,”中年男人不迭应着,眼珠子在桌上巡了一通,之后奇怪地扯了扯旁边的人:“我那杯酒呢?”
  “这种气氛下谁还管哪杯酒是谁的啊!逮到就喝呗!是吧刘总经理?”
  中年男人急了,“可是那杯酒里……”
  “怎么,那杯酒里有猫腻?”旁边那人忽地明白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他以及过气女星关妮然,“不会是下了药吧?伟哥?让你更man更勇猛?”
  “去去去,别瞎说!”男人顿觉有些难堪,忙把话题引到别的上面去。
  ……
  余栗子一出会所,寒寒冷风灌入她的衣襟,捎带着吹散了些涌上她头脑的酒意。
  她挎着包,双手插在衣兜,顺着道边慢慢走,准备招手拦出租车。
  才刚走出去七八步远,她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余栗子回过身,看见不远处,染着一头奶奶灰的温舜从保姆车上纵身跳下来,飞快地跑向她,之后猛地在她面前刹住脚。
  温舜紧着眉撇嘴,气呼呼地指责她:“栗子!你说话不算数!”
  她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了一下温舜的新发型,笑着说:“AU那边的造型师眼光不错,这发色挺适合你的,刚刚我还以为是一老大爷在练草上飞呢。”
  温舜不高兴的神情瞬间绷不住了,扯着嘴笑起来,“哪个老大爷会有我这么帅的?”
  余栗子抿着唇笑回:“等你老了,不就是了嘛?”
  “哇,你在夸我啊,那我有没有帅到你心里去?”温舜十分开心,完全把一开始的指责与埋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大概,”余栗子诚实摇头,“没有。”
  温舜顿时心痛地按住了他那可怜的小心脏,“栗子,我刚想说你今天嘴甜呢,怎么下一刻就变了?太伤我心了!”
  “行了,你演得越来越浮夸了。”余栗子无奈地耸耸肩。
  这时,保姆车驶过来在他们旁边停下,纪岩露出头向余栗子打招呼,刘萌则拉开车门走下来,“栗子姐,温舜非要来这边找你……”
  一提起这个,温舜马上想起一开始的目的,哇哇地埋怨起来:“栗子,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你会来接我的,结果你放我鸽子,你放我鸽子啊!”
  余栗子轻碰额头,笑问:“温舜,你吃过了吗?”
  “在飞机上吃了,你呢,你吃了吗?我带你去广源大厦那边吧,你想吃什么?”温舜立刻又忘了情绪,高兴地连连问话。
  刘萌看见温舜这副被余栗子忽悠得团团转的模样,不由得目瞪口呆,但旋即就想到了正事,“栗子姐,既然您现在有空,那我就先回去了。”
  余栗子点头,“嗯,路上注意安全。”刘萌随手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温舜仍围着余栗子询问,“饿不饿啊栗子?”边问边弯身凑过来。这一回,他又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要比上次浓烈得多。他禁不住皱眉,“你又喝酒了?”
  “刚刚去了一个聚会,喝了一点。”余栗子忽觉身上有些发热,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送我回去吧,省得我打车了。”说着她侧过身,抬脚上了车,对司机刘叔报了家里的住址。
  温舜紧跟着上去,正要说话,“你……”
  余栗子转向他,率先抢着说:“先送我回去,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了!”温舜嘿嘿笑着搂上她肩膀,“你把我领回家我都不介意!”
  余栗子越发觉得身上不对劲了,似乎有股烘热之气在从骨骸皮肉里钻出来,就连气息都要乱掉了。她忙推开离她如此之近的温舜,“老实一点。”
  “你怎么了?”温舜察觉到她脸上有些红,赶紧抚了下她的后背,“是不是喝醉了想吐?”
  “没有。”余栗子轻摇头,而后对前头的司机说:“刘叔,麻烦您开快点。”
  刘叔连忙踩油门加快速度。
  温舜还是不放心,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余栗子的脸色,“栗子,你真不觉得想吐?没关系的,想吐就吐好了,你随便吐,吐我身上都没事。”
  “好吵,你就这么想让我吐吗?”余栗子按下他摆动不定的脑袋,忍着内心与肉体的热气躁动,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我今天有点累,安静一会儿,好不好?”
  “好。”温舜立刻乖乖闭嘴了,而纪岩则坐在后座,全程一副听不见看不见的聋盲状态。
  幸好余栗子的家就在这附近,车子一停,她就立刻拉开车门下了车。
  温舜刚要跟着跳下来,余栗子旋即拉上车门,将他关在了车里。他一个躲闪不及,脸撞到了车玻璃上面。“栗子!”
  余栗子透过车窗看见他那一张帅脸被撞得变了形,忍不住嗤声笑了下,但浑身发热的异常状态令她无法待下去,便随意对着车窗里的温舜挥了挥手,就快步去了独居小别墅,上了二楼飞速地开门进去。
  她控制不住地喘着粗气,直接奔向洗漱池,将包甩到一边,拼命地用冷水来拍打着脸。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将水池蓄满凉水,一头扎了进去。手机跟着响了很久。
  终于,她抬起脸来,用湿淋淋的手掏出手机,本想要挂掉讨厌的电话,可在她看见来电显示是郝不同以后,立马划开接了。
  郝不同已经好久没找过她了,而他每次一主动找她,那就代表他遇着麻烦了。
  “你又这么迟接我电话!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手机那边的郝不同听起来气急败坏。
  余栗子努力按压住急促的呼吸声,声音十分恍惚,“你是出什么事了么……”
  那边静默了一阵子,似是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
  余栗子慌了神,“不同,不同你说话啊,你别吓姐姐……”不稳的气息彻底泄露了出来。
  郝不同终于开口了,但语气很是迟疑。“我没事啊,倒是你,你怎么了?”
  “我……”喘息声越来越抑制不住,余栗子实在不敢在弟弟面前漏出这种声音,便赶紧顺了口气,快速地说:“既然你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她就按断电话,将手机丢回包里,再次把脸扎进了水池里。
  ……
  保姆车里,温舜正因余栗子的异常表现而感到忧心忡忡,攥着手机前思后想,想打给余栗子,却又怕打扰她休息。在他纠结之时,忽地手机振动了。
  他激动地看向手机屏幕,在看见“郝不同”三个字后,旋即大失所望地叹口气,十分不情愿地接了这个电话。“喂?”
  郝不同口气急躁,“温舜!我姐人在哪儿!有跟你在一起吗!”
  面对如此莫名其妙的恶劣质问,温舜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日,你姐在哪儿我他妈怎么知道?老子又不认识她!”
  郝不同一下子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不认识我姐?!你逗我呢!我姐是你经纪人!叫余栗子!你想起来了吗!你丫个大傻逼!”
  “……我操?”温舜一脸震惊,继而呆滞住了,想着这两个姓都不一样的人怎么会是姐弟。
  “你操个屁!赶紧告诉我!我姐在哪儿!”郝不同急得语无伦次,“她从来都不敢挂我电话的!就刚刚!刚刚她居然先挂我电话!”
  温舜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怔怔地回:“她回家了。”
  “回家了?!她是不是喝醉了?”
  “好像……是有点儿。”
  “你这算什么回答!你就对我姐这么不上心吗?要不是我人还在泰国,我就亲自去了!才不会问你个缺心眼的傻逼!”郝不同把温舜骂得狗血喷头,但让他万分诧异的是,温舜居然一句都没还嘴。
  他愈发急了,“靠,温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我问你,丁斯远在不在她家?妈的,我就怕丁斯远这小子钻空……”
  话还未完,温舜就按断了电话,急切地对刘叔说:“掉头!”
  纪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勾着脑袋奇怪发问:“舜哥,发生什么事了?”
  “掉头啊刘叔!快点!”温舜脾气上来了,急得一跺脚。
  而此时后方的一辆车子里,戴着鸭舌帽的胡茬男人正因今天跟不到什么有用信息而恼火地砸方向盘,忽见前头黑色保姆车一个急速调头,往余栗子住处的方向去了。
  胡茬男人眼睛一亮,奸诈笑容陡现,忙打弯跟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20日18点再更新,么么哒,下章拉点小车出来溜溜~
 
 
第26章 
  会所狂欢聚会还未结束, 那位刘姓总经理就搂着关妮然先出来了, 摇摇晃晃地上了一辆商务车, 一路回了他的住所。
  “我跟你说啊,我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不说是顶呱呱,但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刘总经理将关妮然带到床边, 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妄自尊大地吹嘘着。
  关妮然娇俏地笑着,要去解他领带,“那是当然了, 刘总。”
  “我有点难受, 你去给我倒杯水。”刘总经理摆摆手, 指着门外说。
  “好的。”关妮然听话地去了。
  刘总经理仍在卧室里呱呱地吹着, “就……就你们和瑞的丁斯远丁总, 我也是很熟的!今年三月份, 在巴黎时装周现场, 我还跟他碰上了,他带着个漂亮秘书, 很礼貌地向我问好!我都……都不太想搭理他!”
  关妮然一面听着,一面暗暗翻了个白眼。她端着水经过一面橱窗时,瞄见上面放了很多裱起来的相框,全都是这个老男人在各个国家各个地方搔首弄姿的摆拍照片,以便显示他有钱有眼界。
  她冷哼一声,正要走过去时,忽地视线落到其中一张相片上, 定定地看了许久。她并不是在看老男人搂着一金发模特这一主体部分,而是作为背景的看台后方,有一女人环着一男人的手臂,十分亲密地依偎他的怀里。
  虽然距离稍远,很是模糊不清,但她还是辨认得出来,这个俊气不凡的男人,正是丁斯远。而他旁边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余栗子。
  关妮然眼睛现出几点亮光,赶紧把这个相框揣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她才端着水妖妖调调地进了老男人的房间。
  ……
  车子刚在独栋小别墅附近停下,温舜就急忙拉开车门“腾”地窜了出去,疾步上了阶梯,到二楼房门前拼命地按着门铃,“栗子栗子!栗子!你开开门!你快开门啊!你没事吧!栗子!”
  里面了无回应。
  “你回我一声啊!”
  他急得团团转,往后退了好几步,活动了下颈部,运起一股子气要用身子撞门。偏偏这个时候房门开了,余栗子裹着白色长棉服,头发湿漉漉的,懒怠抬眼:“你叫魂啊你……啊!!!”
  两人不出任何意外地撞上了。
  温舜用力过猛,直接把余栗子扑倒在地,但他反应还算是快,在落地前一手护住余栗子的后脑勺,一胳膊肘去撑着地。
  余栗子脸埋在温舜的怀里,脑子有点懵,“我的天……你又要搞什么鬼?”可温舜的结实有力胸膛与清新好闻气味强烈地蹭着她那热度不减的身体,导致她身上更觉燥热。
  温舜慌忙扶着她起来,碰碰她后背,又揉揉她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撞疼你?”温舜的触碰令她嗓子愈加火辣辣地痛,情.欲之火蹭蹭直冒。
  余栗子脸上燥红,迅速推开温舜,局促地转过身去,“你……你来干什么?有事就说,没事就赶紧走。”
  温舜听她呼吸略乱且不畅,急忙摸了摸她的额头,试出果真很烫,“上回感冒没好彻底,现在发烧了是不是?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就拉起她往门外走。
  余栗子急了,慌乱甩开他的手,指着门,口气很差地说:“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
  这是余栗子第一次真正对温舜发脾气。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栗子……”
  余栗子实在受不住情.欲的煎熬,现在她几乎要面临丧失理智的边缘,看见男的就想要。
  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温舜,无疑成了她此刻最想要发泄欲.火的对象。温舜抚摸她、亲吻她的劲爆画面不断地在她脑子来来回回地叠放。
  余栗子在心底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忍到温舜离开就可以了。可温舜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仍担忧又无措地看着她。
  她实在忍不了了,便不再管温舜,疾身跑进了浴室。
  温舜不知道余栗子为什么要跑,紧接着又听见了淋浴的哗哗水流声音,刹那间他有些羞涩,又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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