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会撩(重生)——有狐公子
时间:2018-09-02 08:15:15

  “好,那就让不会武的人去解决!”她说着,趁阿戌不注意跳下他的背,抽出娇娇的横刀,定定立在人流之中。
  “小姐!”几人惊骇,要去拉她。
  “我不会有危险!你们不要拦我!”她厉声喝道,用眼神命令他们后退。
  这一举动让天狼惊喜地一怔,他仰天大笑:“不愧是我天狼看上的女人!有胆量!”他察觉到身边有杀气逼近,不见人影,但那两人突然倒下了。
  唐月柔皱眉,她闻到两名暗卫离去,而天狼毫发无伤,才知道他身上果然有毒,却不知道符叔和这两名暗卫中了毒会不会被人群踩踏。
  按捺住心中的担忧,她举刀横在颈前,仰头说道:“你进云中城,就是为了杀人?!”
  人们在她身侧狂奔,阿戌、阿莲等人全力保护,差点被冲倒。
  天狼怕百姓伤到唐月柔,高吼:“跪下者,不杀!”
  闷雷般的声音落下,百姓们原地跪倒,瑟瑟发抖,其他沙盗果然停止了屠杀。
  冯辟疆看着远处唐月柔持刀面对天狼,不由激起剧毒,体内像是有无数毒蛇在游走,啃噬他的血脉。
  阿师那和菩提摩也中了毒,两人不及他的深,但已经倒下马去。
  冯辟疆也无法坐在马上,下了马,忍住剧痛往前赶。
  他不逞匹夫之勇,在这里发声阻拦天狼,只会惊动沙盗。他只能像蛇一般,悄无声息地向他们靠近,然后奋起给天狼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杀人!”唐月柔气极,厉声质问,横刀指向了天狼。
  父皇励精图治,是为了大祁强盛。辟疆他们驻守边关,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
  但这群恶魔,凭什么来杀手无寸铁的人!其他人的性命,对他们来说连蝼蚁都不如吗!
  夜风吹起她绿色的衣袍和散落下来的头发,她的脸上毫无惧色,只有愤慨。
  天狼越加心动,却用冷硬的语气答:“你跟我走,以后我不会再杀一个人!”
  “好!”唐月柔果断答应。
  不知道辟疆和符叔是生是死,但此时把天狼争取过来,或许城外镇西铁骑的战斗就会有转机!
  而辟疆……他说要留在这里,镇守一方。
  那就带上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沙盗回帝都,将他打造成一柄涂满剧毒的刀,去杀了镇国公!
  嫁给他又何妨?!上一世嫁的是倾覆大祁的逆贼,这一世嫁给沙盗头领,并没有差到哪里去!
  她身边几人大骇,纷纷拉住她,跪地乞求:“小姐,不可以,不可以啊!”
  唐月柔没有理会仆人们,和天狼再次确认:“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就算会武的人无法靠近你,但我不会武,也不会中毒,我一样能杀了你!”
  天狼看着她,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又生得白皙妖媚,不知道拿刀砍自己会是什么样。
  脑海中都是不堪的香艳画面,他哈哈大笑起来,牵过玉离春,示意她上马。
  “小姐,带上我们吧!”明华和秀华已经哭成一团。
  阿莲、阿戌等人起身拦在玉离春前,瞪着天狼。
  “那你们也来追随我吧!”天狼心情大好,并没有对几人动杀心。
  “你们都给我走!”唐月柔上马,恨不得此时手中有鞭子,把几人都打跑了。
  她表面刚强,内心却柔软,看见几人哭泣,自己也不禁含了泪,却拉动缰绳准备跟天狼走。
  “慢!”一声高喊让她回过神来。
  方才混沌沉沦的神智也变得清明。
  是辟疆!
  她的双眸亮了起来,看见他站在两人中间,长槊“嘭”地一声,脚下石板碎裂。
  她不知道这一路,他忍着痛、拄着武器像个老者一样蹒跚赶来,此时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只觉得是战神降临,心中欣慰。
  “又是你!”天狼冷笑,“没死在沙漠里,回到这里,一样是死路一条!”
  杀气四溢,弯刀劈来。
  冯辟疆正要出手,又是一口血喷出。
  “辟疆!”唐月柔跳进他怀中,将自己的背露在了弯刀之下!
  冯辟疆原本已经力竭,此时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抱着唐月柔一个转身,两人对换了位置。
  “不要!”唐月柔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撕心裂肺大喊一声,眼泪滚落。
  “铮”地一声,天狼的弯刀断裂,一柄剑落在地上。
  人群哗然。
  在大祁,剑只是文人们用来显示风雅的装饰物,这把剑却散发着令人心颤的寒光,削铁如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喜欢请收藏本文和章节(在章节名字下面有收藏章节按钮,APP的话是在每章的最后,右下角“标签”那里点一下就收藏成功啦),记得留评论,随机掉落hong bao哦!
  * * *
  小剧场:
  冯辟疆:大祁会踏平琳琅国,你们的母亲、妻子、女儿将会忙得合不拢腿!
  琳琅兵:他说什么?我们的女人会乐得合不拢嘴?雾草,去杀了这个奸.夫!
  冯辟疆:蛇精病啊,我的西疆话有这么差吗?!
 
 
第20章 一吻
  “是你!”天狼眼神一暗,随即大笑起来,“真是不巧,我有血毒蛇,会武的人靠近,武力全失!”
  来人是庄中月,他微低着头,忽然向天狼撒出一包粉末,淡淡道:“太巧了,我正好有解药。”
  天狼大怒,高喝一声:“杀了所有人!”
  随从递了把弯刀在他手上。
  百姓们大惊,哭喊着乱窜,整个云中城像是一锅沸水,喧腾不止。
  冯辟疆忙吸了两口粉末进去,体力顿时恢复了不少。他立刻把唐月柔交给阿莲和娇娇,让几人将她带走。
  “能跑多远跑多远,不要回来!”他深情地看她,又像是在乞求,通红的眼中映着她的面容。
  唐月柔来不及回答,就被几人拉着离去,三步一回头,看着冯辟疆握住长槊走向正在激战的庄中月和天狼,她心中担忧不已。
  而庄中月身负重伤,一时间也奈何不得天狼。
  严文、严武见帮不上忙,就在人群中乱窜,像是在找人。
  “镇西铁骑听令,即刻捉拿沙盗,就地处决,一个不留!”冯辟疆一边大步向前,一边提起中气对战友们下令。
  一时间中了毒的士兵都强撑着上马,一个个身影鹤立鸡群,多少能令百姓安下心来。训练有素的战士强忍着痛苦,挥刀与沙盗对战。
  终于有百姓停下脚步,大吼一声:“不要跑,我们自己救自己!”
  百姓们醒悟,跑也是死,不如就与这些沙盗拼了!
  所有人都热血沸腾,喊杀声震天。
  唐月柔说道:“阿莲、娇娇、阿戌,你们去杀歹人!明华、秀华、金奴,我们去找符叔!”
  当然还要找暗卫们,可是他们从没有现过身,不知道该怎么找,而再不将他们带出人群,他们恐怕会有性命危险。
  几人犹豫片刻,只能听命,分成两队各自行事。
  唐月柔四处张望,不见符鹤的身影,心下焦急不已。随处可见被砍杀或被踩踏的百姓尸体,触目惊心,比她上一世经历的祸乱更甚。
  “希望父亲不会有事。”她自言自语般说着,忽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正是符鹤,把她拉出了混乱的人群。
  “符……父亲!你没事就好!”她惊喜地扑向符鹤,泪水夺眶而出。
  这个干练的武士用他的一生在暗处守卫着父皇,如今又随自己来西疆,还差点丧命于此。如果他真的出现意外,自己会万分愧疚。
  符鹤慈爱地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我靠近天狼就中了毒,亏得一和三赶到,他们把我放置在安全的地方,就去刺杀天狼,可惜还没回来……”
  唐月柔想起另两名暗卫,哭道:“二和四也……”
  她哽咽了,怪自己太过自信,不知道人外有人,能研制出对抗一切武者的毒.药,这才贸然让暗卫去对抗天狼。
  悲痛之下,放眼望向冯辟疆那边,二对一,人数上占了优势,可冯辟疆余毒未清,庄中月重伤在身,天狼身边又有几名沙盗护卫,两人险象频生。
  百姓和镇西铁骑对抗其他沙盗,死伤惨重。
  唐月柔心跳得厉害,紧张得浑身冷一阵热一阵,几乎要晕厥过去。
  夜本该是凉的,此时被所有人蒸得闷热无比。
  明华、秀华安慰道:“小姐,冯公子他们会没事的!”
  “天狼刚才答应过我,我跟他走,他就不再杀人!我要去阻止他!”唐月柔说着,就要往那边冲去。
  符鹤等人将她拉住了。
  符鹤道:“沙盗生性狠毒,他虽然发过誓,但有人坏了他的好事,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你过去帮不上任何忙!我去!”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昂然走向人群。
  “父亲!”唐月柔喊道,怕符鹤一去不归。
  符鹤来不及说话,忽然两个身影窜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冯辟疆和庄中月战到酣处,牵动身上旧伤,一时不敌天狼。
  “阿达西,坚持住!”是阿师那和菩提摩赶来了,他们即将力竭,脸色苍白,硬生生将嘴唇咬出了血,奋力战斗。
  寒光一闪,符鹤也来了,他刚刚吃下解药,恢复了武力。
  天狼来不及反应,就被符鹤用匕首割断了喉咙。
  一时间热血喷洒。冯辟疆等人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任鲜血洒在他们脸上,冷冷一笑。
  庄中月厌恶地后退几步。
  几人没有理会天狼的尸体,继续作战。
  “他们杀了大首领!杀了他们!”沙盗们杀红了眼,像狼一般对月高吼,开始了更加疯狂的砍杀。
  百姓们害怕,失去了斗志,又开始奔逃。
  唐月柔心焦不已,沙盗人数众多,镇西铁骑大多中了毒,迟早会敌不过他们。
  该怎么办?怎么办?
  自己已经无计可施,难道就眼睁睁在这里看着?
  正在这时,整齐的铁靴踏地声传来。
  云中城城主带着家将和城中战士来了!
  富商们带着武士们来了!
  “我们有救了!”唐月柔振奋,弯腰捡起地上一柄木铲,逆着逃跑的百姓,迎上了一个沙盗,狠狠将木铲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沙盗落下马去,被百姓踩踏成肉泥。
  明华、秀华、金奴也分别找了器具,护在她身边,看见沙盗就打,打得热血沸腾,全然不顾生死。
  城门被外面的琳琅国士兵撼动着,即将崩塌。
  但城内的局势被控制住了,镇西铁骑和云中城士兵提起一个又一个沙盗的人头。随着百姓逐渐逃出包围圈,沙盗开始被收割。
  唐月柔打断了木铲,双手发痛,又从一具尸体上捡起一把刀。她双手颤抖着,不敢杀人,但瞥见还有沙盗在抵抗、杀死了一个又一个士兵,她顾不得许多,一刀挥在一个沙盗背后。
  刀被卡住了,那沙盗转过身来,双眼通红。
  “小姐!”明华等人赶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扑倒在地。
  沙盗砍伤了秀华的手臂。
  秀华最怕痛,叫得像杀猪一般。
  弯刀向唐月柔落下去。
  长槊架住了刀刃,接着一挥,那沙盗被击碎了五脏六腑,“噗”地喷出血来。
  冯辟疆弯腰将她抱起,自己满脸是血,却带着温和的笑,大口喘气,说道:“沙盗已经被剿灭……让你、受惊了。”
  然而城门被攻破,琳琅国士兵杀了进来。
  冯辟疆对远处的城主高喊:“薛城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那城主也是名武者,四十多岁,蓄着精短的须,横刀一挥,士兵们就随他策马冲向城门。
  琳琅国士兵落荒而逃。
  大敌已去,镇西铁骑力竭,纷纷倒地,严文、严武给他们分发解药。
  符鹤在堆积如山的尸体间寻找暗卫们。
  富商憎恶沙盗,就命令护卫们对沙盗的尸体补刀,以防他们没有死透。
  百姓们逃得一干二净,只有几个胆大的躲在远处偷看。
  “辟疆,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她喜极而泣,紧紧抱住了高大宽厚的身躯。
  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此时的喜悦和庆幸,她只能闭上双眼,感受着贴在自己耳边的他颈上的炽热。
  冯辟疆抹去脸上血迹,忽地捧住她的脸。
  自己也以为,两人会生死相隔。但好在两人都没事……
  他来不及想其他的,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的顾虑,低头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只有这样,他才相信她还好好地活着。
  “唔……”她惊得睁大了双眼,酒味混合着血腥铺面而来,让她透不过气。她在他胸前捶了一下。
  “对不起,我……是有点不好闻……”冯辟疆不好意思地说着,看见她嘴唇上沾了自己的血,手忙脚乱地要为她擦去。
  阿莲和娇娇捂着受伤的脸,扶着一脸冷漠的庄中月走了过来。
  庄中月淡淡开口:“你们在做什么?”
  冯辟疆不看他,这瞎子,眼睛看不见,管得倒挺多。虽然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牵涉到自己与伽罗的私事,心里难免不舒服。
  阿莲说道:“小姐和我们冯公子在……嘴……那个……”她下巴鼻子都被打歪了。
  冯辟疆听不下去了,抱起唐月柔就要走。
  娇娇大喇喇说道:“他们接吻了!”
  嘁,他们两人连最直白的事儿都干了,在你们面前接个吻也不算什么。你们这群不明真相的人啊……
  庄中月被气得喉头一甜,又生生忍住了,只是淡淡说道:“他是不是双目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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