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我哥——木小司
时间:2018-09-13 08:35:13

  “闭嘴!”苏茯转头冷冷道。
  丫鬟一愣,她何时见过这样的大小姐,从前大小姐都是温柔待人,是江南的第一才女,对小动物尚且温柔以待,还给乞丐施粥,人人称叹的大家闺秀。
  丫鬟偷偷瞥了苏茯一眼,发现她面色铁青,眼睛狠狠地盯着那山贼,任何女子被人当众说丑都会心情不好,可这是苏茯大小姐,那个温婉的遇到何事都不会慌张的苏茯。
  苏茯狠狠地盯着头领大哥,究竟他的妻子到底是何方绝色,竟然连她引以为傲的容貌都比了下去。
  ——
  这次武岭寨满载而归,头领大哥是最欣喜的人,一回到寨子里就奔向住处,抱着他那胖胖的老婆转了一大圈。
  何娘也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到夫君乐呵,自己也跟着乐呵,整个寨子也跟着乐呵。
  武岭寨里面有老人有小孩,和普通的村子没什么区别,可这些女人的丈夫却是干着山贼的营生,别以为当山贼的就不怕老婆,他们白天出去打劫,晚上回来了便帮着自家的女人做些活,还有孩子,一家人和乐融融。
  武岭寨里的人都以打劫为生,女人孩子和老人都知道他们在外面干的这些,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等到他们的孩子长大了,也会跟着干一票,代代相传。这里的人以打劫为荣,只要干一单最大的,便是最厉害的人。
  武岭寨的夜晚很热闹,寨子里的人在篝火旁唱歌跳舞,这是寨子的习俗,只要干成了一大单,便会起火烤肉,唱歌跳舞,寨子里的人一起欢乐。
  “姐姐,在上面多无聊啊,快点下来一起玩啊。”
  花月闻声而看,那是几个十三四岁大的男孩,正对花月招手,示意她下去一起玩。
  花月摇摇头,没有理他们,坐在屋顶上继续看着满天星星。她喜欢一个人呆着,惬意的看着星星,曾经有无数个夜晚她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忽想起了前世的日子。
  今日她放过苏家之人,并不是念着旧情,不能让他们这么死了,之所以留着他们,是想一点点的折磨,报仇才是她现在活着的目的。
  屋檐之下的几个小男孩见着花月沉默,纷纷像大人般皱着眉头,其中有个较高的孩子凝眉道:“怎么办,她不肯下来。”
  “还能怎么办,一定要把她骗下来,看她那样估计年龄和我们差不多,据说今天是因为她爹爹他们才能顺利打劫成功的,一定要问个清楚。”
  个子最矮的男孩出注意道:“要不然咱们骗她,就说是大当家的找她?”
  胖男孩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爹爹说大当家的不是一般人,对谁都冷冰冰的,怎么可能会找一个小姑娘。”
  高个子赞同道:“胖子他爹是头领大哥,见过大当家的,胖子肯定不会说错,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矮个子突然道:“哎有了,找个人爬上去叫小姑娘下来不就好了。”
  “叫谁呢?”众人纷纷看向对方,谁也没提出要当那个人。
  只见矮个子神秘一笑,指着角落道:“那不是有个现成的?”
  众人看去,原来是寨子里的‘呆傻’,众人纷纷一笑,居然把这号人给忘了,让‘呆傻’去最适合不过了,反正出什么事也不用负责。
  几人走到‘呆傻’面前,高个子踢了他一下,命令道:“哎哎,快起来,你赶紧上屋顶去,想办法把那个小姑娘给弄下来。”
  胖子催促道:“听到没有,快点去,不然今晚就不给你饭吃了。”
  在众人的推挤之下,‘呆傻’还真听话地往屋顶上爬去,屋顶很陡,一不小心可能会掉下来,花月是会武功的,所以并不害怕,可‘呆傻’并不会武功,只得贴着瓦块一点一点的朝花月靠近。
  ‘呆傻’原来并不傻,他也不是寨子里的人,有一次寨子里的大人们出去打劫,那些人一看到是山贼便纷纷而逃,连东西都不要了,正好山贼本就只劫东西不劫人,此举正中下怀。
  有一辆马车,从外面看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众人掀开帘子一看居然有个孩子,顿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有人出了主意,干脆把人一同带回山寨,然后派他的父母带来赎金,一举两得。
  于是男孩便被带回了山寨,后来也没人带来赎金,问男孩他家在哪,他也说不出,再后来男孩便在山寨里住下来了,这一住就是两年。之所以会变傻是因为有一次几个男孩打架,不小心头撞破了,才变傻的,所以小孩们都会叫他‘呆傻’。
  花月察觉有人靠近,猛地甩手,正好打在了‘呆傻’的脸上,‘呆傻’一个不稳,脚一滑,竟往下摔落。
  花月猛道:“小心!”手同时往下伸,想要拉住那人。
  
 
    
第29章 
  
  那人急速往下滑, 花月正好错过,没有来得及抓住他,千钧一发之刻, 花月跳了下去, 一只手抓住了男孩,另一只手抓住房檐, 两道身影在空中摇摇欲坠。
  下面的几个男孩顿时吓呆了,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来要去叫人。
  没等到人来, 花月使劲将男孩的手往上拉, 过了一会儿终于成功爬了上去。
  呆在下面的男孩们顿时都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害得小姑娘受伤了,说不定回去得挨一顿打。
  花月拍了拍‘呆傻’的肩膀, 越过他径自离开。刚刚落下去那一瞬她瞥到稻草堆边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究竟是谁她要亲自去探一探。
  男孩们看着花月从身边走过,没一个人敢拦着,刚刚见识了花月的身手, 恐怕他们加在一起都打不过这个小姑娘。
  花月径自向土堆走去,这里很偏僻,和远处的热闹成鲜明的对比。花月有心放慢了脚步, 一点点地探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白色,紧接着是血染的红色,那人躺在草堆里,一动不动, 似乎受了伤。
  花月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快要看到那人的脸时,躺着的人突然跳了起来,只闻见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花月被那人一把推倒在地,背后是绵绵的干草,紧接着感觉到一个人压了上来。
  一把短剑横在她的脖子上,一道沉声威胁道:“不准叫喊。”
  话语有些无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威慑力,花月有预感,如果自己真的出声了,那人会丝毫不犹豫的往下划。
  花月能察觉到,浓浓的血腥味之下还藏着一股淡淡的石叶香,花月抬眼惊道:“哥哥。”
  压在身上的人身子一顿,半响试探道:“月儿?”
  “是我,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后面的话花月没再问出口,回答她的是沉闷的一声倒下的声音。
  花月:“......”
  好不容易将花琰从身上推开,花月爬了起来,借着夜色的一点点月光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花琰的腰间血最多,看来他的伤口在腰间,前世花月处理伤口无数,简单的处理一下还是可以的,但问题是如何把花琰搬到湖中岛......
  ——
  花了将近半个时辰,花月终于把花琰拖到了湖中岛,一把将花琰扔在床上,花月便转身寻找纱布和药,花琰已经彻底的昏迷过去,对这些都不得而知。
  花月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纱布还有一些止血的药,摆放在显眼的位置,而且还有经常动的痕迹,花月心中顿时好奇,难道花琰经常受伤?这段时间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况且能够让他受伤的绝不是一般人物。
  花月拿着一把剪刀,看着失去失去知觉的花琰,愣了半响,顿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叹了一口气,花月扔了剪刀,伸手开始解花琰的衣服,嘴里喃喃道:“你我既然是兄妹,想来不该计较这么多,没说话就算你默认了。”
  第一层衣服花月很容易的脱了下来,染血的外衣扔到一旁,最后只剩下了一件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花琰的身上,露出一层肌肤,花月边说着边动手,“本姑娘不是个占人便宜的人,这衣服要是不脱,这伤便治不好,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花月的手轻轻的掀开里衣,小心翼翼地,却还是触碰到了健硕的肌肤,花琰下意识地动了动,猛地将花月的手握住,往自己身上一拉,花月本就没有防备,这一拉就倒在了花琰的身上。
  花月嘴角抽了抽,她好像碰到了花琰的伤口......花月抬眼看了花琰一眼,只见花琰嘴角一勾,似乎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花月有些无奈,这家伙难道不会疼的吗?
  被花月这么一压,花琰身上的伤口好像有溢出了不少鲜血,要是再不止血,怕是要没救了。
  思及此,花月试探地挣扎了一下,没想到花琰的手环绕得更加紧了,好像比刚才更加用力,花月顿时无奈。
  “别动。”
  一道沉声从头上传来,花月心惊,难道花琰已经醒了?不由抬眼一看,只见花琰还是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看样子好像还是昏迷着的样子。
  花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昏迷的时候喃喃自语,不理他便是,只是花琰的手抱得很紧,越是挣扎就越是抱得更紧。
  花月微怒道:“花琰,放手!”
  花琰似乎不满道:“叫哥哥!”
  花月:“......”
  花月叹了一口气,示弱道:“哥哥,松手。”
  花琰的嘴角微翘,似乎对这般称呼极为满意,手也不自觉的松了松,喃喃道:“乖乖的,哥哥给糖吃,哥哥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虽然你是我捡来的。”
  花月趁机挣脱开,一闪身躲到离花琰很远的地方,所以她只听见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并没有听到。
  花月重新走近床边,微怒道:“谁稀罕你的糖了,再不老实把你扔到湖底去。”
  嘴上虽这般说,可花月却朝着花琰走去,只见花琰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刚刚那般幼稚的不是他一样,花月叹了一口气,要是花琰再次不老实怎么办?
  这般想着一个念头忽上心头,花月勾唇一笑。当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花琰的手绑在床头,这次花琰意外地安静,一动不动,任由花月肆意妄为。
  做完了这些花月这才细细观察伤口,腰身上的鲜血比刚刚多了许多,经过了刚刚的事,花月也不再犹豫,利索地脱去了花琰的里衣,此时的花琰只剩下一件里裤,任何女子若是见到这般场景该是有些害羞了,可花月不同,随后拉起棉被盖住下半身,没有体现任何害羞。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灯光微弱,有些看不清,花月索性凑身下去,靠近花琰的伤口,瞪大了眼睛观察。
  伤口倒是不深,花月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毒,否则治起来那就麻烦许多了。
  花月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上了药,只剩下最后一步,包扎......
  花月瞪大了眼睛,有些纠结,昏迷的花琰,该怎么包扎?缠着包?绕着扎?
  半响花月忽然心上一计,从床头抽出一个方枕,坐在床边邪邪一笑,心头忽生了报复的快感。
  花月喃喃道:“可别怪做妹妹的,谁教你这般不老实。”
  花月边说着,左手戳了戳花琰的伤口,只听见沉闷的一声哼,花琰感觉到疼意,身子想要跳起,可双手被花月绑住,跳不起来,花月趁机将一个方枕塞在花琰腰下。
  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着,每饶一圈花月的手要从花琰的腰身下接拿纱布,脸不可避免的贴着花琰的腰身,花月看了看依旧安静的花琰,咬咬牙快速的低头从花琰的腰身下接过纱布。
  谁知就在花月低头的瞬间,花琰像是跟她作对一样,拉起腰身下的棉被就往上盖,花月一时间没来得及缩头,只觉得眼前一黑,她的脸贴到了花琰的腰身上......
  花月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开棉被,怒道:“花琰你够了!”
  抬眼花月一愣,此刻躺在床上的花琰手是被绑着的,眼睛是睁开着的,没有半分浑浊,一抹怒色浮现在他脸上,花月忍不住嘴角一抽,花琰他这是醒了吗......
  耳边传来花琰强忍着怒气的声音,“花月,你在干什么!”
  
 
    
第30章 
  
  花月淡定一笑, 指了指手上的疗伤药和纱布,一副乖巧的模样。
  花琰脸色愈来愈黑,看了看被绑着的双手, 无奈道:“那这个怎么回事?”
  花月一副无辜的神情, 无可置否道:“你一直乱动。”
  所以就给他绑上了?!
  花月忙给他松绑,花琰全程黑着脸, 看也不看花月,低头一看, 竟然还给他脱了衣服, 顿时心中有种闷气无处可发。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 花月指了指花琰伤口处,道:“脱衣服是为了给你处理伤口,上药。”
  闻言花琰眼睛一眯, 淡淡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花月一愣,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这些事确实是不该会做的,然花琰已经怀疑, 倒是要想一个说辞。
  思及此,花月弯腰收拾散落在地的东西,边道:“月儿本来是不会的, 但是见到哥哥已经危在旦夕,也顾不得什么了,拿起来便动手了,也不知道究竟做得对不对......”
  花月拿起药瓶神色顿了顿, 思忖了半响,有些不确定道:“好像刚刚忘记上药了。”
  花琰:“......”果然是那个没脑子的妹妹。
  待花月收拾好离去,花琰这才低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部,白纱一圈圈缠绕,看起来包扎得很好,难道真的没上药?
  花月一走出门,便暗暗吐了一口气,回身看了一眼,花琰的疑心越来越重了,以后的相处方式得更加谨慎,或者离开花琰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人!”
  花月猛地转头,一道小小身影出现在月下,一动不动,正看着她。
  那样的体型不可能是夜鸦,而且夜鸦已经离开了,具体是什么事花月不清楚,所以面前这个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花月冷冷道。
  若是他再不回答,花月便要动手了,在这小岛上只有她和花琰两人,现在多了一个不明之人,是敌是友亦不清楚,况且花琰现在还负伤在身,花月猛地抬头,难不成这人是来取花琰的命?
  花月不再犹豫,两步并作一步,运用轻功,飞身掠过,直击那人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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