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我哥——木小司
时间:2018-09-13 08:35:13

  苏茯咬唇,拓跋御明显是要屈辱她,可她却又不得不做。见苏茯半晌没有动作,拓跋御挑眉道:“难不成茯儿是想让本王亲手脱?”
  苏茯没说话,拓跋御拍了拍手道:“既然茯儿不会,那本王便找个人教茯儿吧。琳儿,出来教一教王妃怎么伺候本王。”
  门被推开,只见王琳走了进来,一脸笑意和讽刺,拓跋御的脸上也满是讽刺,他们今日是看定了苏茯的笑话。
  王琳关上了门,慢慢走向拓跋御,边走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直到走到拓跋御身边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待苏茯愣神间,两人已经当着她的面苟合,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一样,她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眼前的画面刺痛了苏茯的眼睛,苏茯别了别脸。
  喘气的声音不断传来,苏茯后退了几步,手触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拓跋御的声音,道:“本王倒是忘记茯儿来找本王的目的了。”
  一句话在提醒苏茯,她担心父亲的安全,可让她这般下贱的和别的女人伺候拓跋御,她做不到。
  苏茯备受打击的样子,王琳只觉得心里头很爽,这般想着她便想再稍微打击一下,王琳劝道:“王妃可别闹别扭了,咱们姐妹一同服侍王爷是应该的,况且现在妹妹有孕在身,还希望姐姐能替妹妹服侍王爷。”
  谈及有孕又狠狠地刺痛了苏茯,她咬着唇,心中恨极了面前这两个男女,她发誓以后这一切她要让拓跋御和王琳付出代价!
  苏茯伸手,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拓跋御满意道:“这才是本王的好王妃,躺在桌子上,本王最喜欢你这样乖的女子。”
  苏茯胃里一阵翻滚,和别的女子一同服侍,她只觉得恶心,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苏茯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
  有意识的瞬间,花月只觉得浑身难受,她想一直沉迷下去,可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她,仿佛除了复仇,她还有别的值得留恋的东西。
  脸颊边一阵微风吹过,她只觉得淡淡的茶香飘来,只一瞬花月便睁开了眼睛。
  横扫四周的环境,花月便明了自己身处哪里,这是拓跋容白的茶山,花月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明明是在追杀苏付康来着......
  想到苏付康,花月浑身的杀气尽出,顿时惊动了门外的人。
  一道轻脚步声传来,只见沈犹怜走了进来,见花月要起来忙道:“月儿你快躺下,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花月见过这个女子,她记得叫沈犹怜,好像还是个医女,想到这个花月不由得防备的看着沈犹怜,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犹怜笑道:“是摄政王把你送来的,你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耗了太多精力了,你要好好躺着,不然会对胎儿有影响。”
  花月反射性的拉着沈犹怜,一字一句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沈犹怜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花月在说什么。
  花月耐着性子道:“还有谁知道我怀孕了。”
  沈犹怜一脸怪异,后面走来的花琰和拓跋容白也是一脸怪异,气氛尴尬了几分,沈犹怜这才道:“本来七王爷还不知道,然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花月看了看门口的两个男人,面带冷色,看得拓跋容白尴尬万分,半晌才道:“恭喜你啊月儿。”
  花月丢了一个白眼,拓跋容白更为尴尬了,拉着沈犹怜快步的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花月和花琰两人,花月没有打算理他,可是花琰却很想问清楚,他想知道花月为什么不告诉他,更想知道花月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知道花月究竟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很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花琰道:“你......好好休息吧。”
  花琰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花月的声音道:“等等。”
  花琰顿了顿脚步,花月不确定问道:“你对我......究竟是愧欠还是真的喜欢我?”
  花琰一顿,半晌道:“我自是喜欢的你,可也对你有愧欠。”
  花月抱着双膝,埋着头道:“我愧欠了花月。”
  花琰不语,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半晌走了出去。
  花月此后便是住在了茶山,有沈犹怜作陪,沈犹怜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与她相聊倒是没那么无趣。
  自那天后花琰多少也来了几回,见到了花月便又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花月嘴上说不关心,至于心里谁也不知道她了。
  这几日来花月过得很好,可是她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复仇,对于苏付康的狠越来越深,花月的执念也越来越重,她知道苏付康和拓跋御联手即将要逼宫,所以她在等在那一天的到来。
  反观拓跋容白和沈犹怜,两人彼此有意,可谁也不愿先说破,花月多少也是挺羡慕沈犹怜的,还有拓跋容白,什么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在拓跋容白身上简直一点身不由己都没有,他简直太自由了。
  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在茶山生活了几日,花月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昨日花琰没有来,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她必须要回京去,她要亲手杀掉苏付康,为母亲和李家报仇!
  趁着没人注意的夜晚,花月偷偷地跑了出去,她毕竟以前来过一次,所以还是认得些出去的路。
  花月故意放轻了脚步,不过这诺大的茶山,什么人都没有,各种声音吵杂,她为什么要偷偷的?想了想花月挺直了腰,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花月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却一个人都没有,花月的心跳了跳,当下有些警惕了起来。
  花月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独自在这空旷的茶山,多少也有些瘆人。
  花月咬咬牙,踩着轻功,飞快地冲出了茶山。回头看着黑漆漆的茶山,花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花月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不由得把她吓得半死,对面有个人影,摇摇晃晃的,正常情况下出现个人也很正常,可是对面那个黑影并没有头,只有一个身子在空中摇荡,花月的心跳得飞快。
  要是一具尸体的话花月也不会害怕,她见过无数尸体,所以并不会感到惧意,但是谁能解释一下这个尸体为什么会飘来飘去?
  花月嘴角一抽,心中突然大胆了起来,慢慢朝着尸体靠近,就在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花月扔了一块石头,正好砸到了尸体。
  只听见一声闷哼,尸体突然掉了下来,花月嘴角一勾,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作祟,尸体永远是最安全的,最危险的永远是不定因素的活人。
  花月没有犹豫,径自朝着‘尸体’走去,拨开草丛,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地上,发出一些痛苦之色。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花月疑惑间,只见那人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本世子。”
  原来是方清小世子,这家伙怎么回来了?花月失声笑道:“你不好好当人,去演个尸体干什么?”
  “嗯?你是......月儿?!”方清不确定地道。
  花月大大方方承认道:“没错,我就是花月,你不是在云南么?回来干嘛?”
  方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花月,仔细观察道:“没事没事,月儿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花月疑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究竟是谁跟你说我有事了?”
  提及这个,方清连忙道:“不是你给我写的信求助么?”
  花月想了想,定然是花琰骗了这个方清,肯定是因为方清好骗,不过花琰让方清来干什么?花月有些想不通,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只见方清得意洋洋道:“月儿你放心好了,那拓跋御再怎么着也伤不到你,我这次可是带了云南府的精兵数千,你就安心呆着。”
  花月疑惑道:“你私自带兵入京,不怕被人说你想谋反?”
  方清更为惊讶道:“月儿你难道不知道么?那拓跋御已经谋反了,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你怎么会不知?”
  “什么!”花月脑子里有些震惊,没想到这拓跋御出手这么快,花月不禁问道:“那苏付康现在在哪里?”
  方清满脸疑问,摆摆手道:“我才刚到京城,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么?”
  方清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简洁的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小皇帝被刺杀,经过彻查是花大小姐刺杀的,然后整个天下贴满了花月的悬赏通告,而就在举国哀悼的同时,拓跋御借机上位,还莫名的受到民众的拥护,所以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拓跋御。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云南王府,而且一同传去的还有花月的求助信,方清一接到信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虽然拓跋御是谋反,可毕竟百姓们相信他是名正言顺,所以方清带兵过来不能让人发现。
  于是他们就在京城外驻扎,刚刚是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方清为了吓走人,这才想出了扮鬼吓人的办法,没想到那人竟是花月。
  方清领着花月到云南精兵驻扎的地方,只见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倒是能够攻进皇宫。
  见方清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领兵的将军立马快步走了过来,道:“见过世子,敢问世子,这位女子是?”
  方清欣喜道:“白将军,你看这就是我说的月儿。”
  方清向花月介绍道:“月儿你看,这就是我云南方家最厉害的将领白怀将军。”
  花月暗暗打量对方,皮肤有些黝黑,一看就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浑身的阳刚之气不是那些公子哥可比的,倒也不是个粗鲁之人。白怀客气道:“白怀见过花月小姐。”
  花月客气回道:“花月见过白将军。”
  白怀直盯着花月看,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女子有哪里不对,总之不会是那些整日待在闺中的女子,想了半天,白怀只总结出一句,身上的怨气太重。不过花月既然家破人亡,哥哥也死了,家也没了,现在还被人通缉,怨气总该是有的,可白怀总觉得好像还多了一些杀气。
  方清见白怀直盯着花月看,心下顿时有些不爽,忙拉着花月走进自己的营帐,“走走走,月儿我给你看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
  花月被方清拉着走,白怀只好抛弃心中的想法,继续去巡逻去了,白怀摇摇头,说这女子是刺杀皇上的人,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花月实在是太弱小了。
  方清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四周都能看得很清楚,只见方清转身从床边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身后,故作神秘的对花月道:“你猜猜我给你拿了什么回来?”
  花月有些心不在焉,现在拓跋御登上皇位,苏付康自然是跟着鸡犬升天,虽说刺杀不易,但是能看着苏付康从空中掉下来,这样的感觉很爽,这一场景花月甚是期待。
  方清打断花月的思绪,道:“月儿,你快猜一猜这里头是什么。”
  花月随便道:“不知道。”
  方清不满道:“月儿你太敷衍了。”
  “是好吃的?”
  方清摇了摇头,道:“难道你就只记得吃的么?”
  “是银子?”
  方清无奈道:“你很穷么?”
  花府被炒,她现在身无分文,可以说是很穷了,思及此花月点了点头,认真道:“好像是的。”
  最后方清认命地拿出了身后的东西,道:“这可是杀手会的令牌,是我特意求我父王才拿到的,一块令牌可以调动天下所有杀手,有了这个到时候就没人可以欺负月儿了。”
  在见到令牌的一刻,花月的瞳孔一缩,不由后退了几步,半晌才抬头看着方清,问道:“你和杀手会是什么关系?”
  花月知道杀手会有严格的秩序,这样的令牌很珍贵,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
  方清愣了愣,道:“杀手会是我父亲培养的。”
  话音未落,花月径自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方清,半晌才想到要去追花月。
  “月儿你怎么了?现在天色这么晚,你想去哪里明儿我陪你去吧。”
  花月顿住身形,冷冷道:“别跟着我。”
  方清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几步,道:“月儿我......”
  话还没说完,花月不知何时已到眼前,一只手掐着方清的喉咙,眼神里看出怒意,花月冷冷道:“说了让你别跟着我,回你的云南去,我们以后再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在跟着我,休怪我杀了你。”
  
 
    
第55章 薄情花月
  
  方清一怔, 脚顿在空中,迟迟没有踏下去,趁着方清愣神的功夫, 花月身形一闪, 顿时不见踪影。
  夜色黯淡,远处只看到斑驳漆黑的树影, 还有凶兽时而低声怒吼的声音,令人心生惧意。
  方清心头一沉, 看着那片漆黑愣神, 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是理不清一丝头绪,他总觉得月儿似乎瞒着一些事情。
  身后传来悉悉的脚步声,白怀踩着枯枝从后面走了过来, 只见到世子一个人的背影,不由得喊了一声。
  白怀远远地看到花月小姐跑出帐外,又见到世子追了出去,没来得及多想便也追了上来, 却只见到世子一人,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听到白怀的声音,方清顿时回过神来, 转身只见到白怀一人,腰间别着的剑已出鞘三分。
  “哦,原来是白将军。”方清面无表情道。
  白怀下意识地打量了周围,眉头皱起, 疑惑道:“世子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花月小姐人呢?”
  方清感觉白怀好像有些关心花月了,心下没来由的堵,抬眼瞪着白怀没好气道:“回营!”
  白怀看了看方清的背影,又转头看背后的一片漆黑,心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收剑转身离开。
  ——
  月色朦胧,斑驳宫墙之下,一队队身穿铠甲的侍卫巡视而过,在两个侍卫队交接的间隙,一个黑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进宫墙里,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中。
  皇宫的夜晚灯火通明,寝宫内也是烛火一片,偶有守夜的太监宫女提着宫灯匆匆走过,也有提刀侍卫巡逻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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