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俊清被几人联播殴打,谁也没有去可怜他,最后他被人拖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半点衣服,还有那个小三也是,身上□□裸的。方老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了起来,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小孩,不想让我看到这么丑陋的场面,其实我的灵魂早已经三十岁,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更劲爆的都见过,但还是配合方老的动作,把眼睛闭了起来。
那个小三女人还在哭,一直在哭诉,自己和翟俊清是真心相爱的,臧宝瑜才是夺走她所爱的那个第三者。
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翟俊清会怎样处理,我不关心,此时的我已经想要回家,想回我那个虽然穷但是温馨有爱的家。
当那件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臧家一直挽留自己在港城多玩几天,我却归心似箭。臧老被逆天改命的命格,已经被我使法改了回来,有了被改换的另一个命格之后,要换回来其实并不难,布个阵法换回来就行,只是损失了我两滴精血。
臧家被人布了风水局,也被我与第二天又破坏掉了,拿了我刻制的桃木符每人给了一块,每块木符得了五万,这一趟,光桃木符我就赚了一百万,还有帮忙破阵加另外布了风水阵,已经五百万到账。
在九十年代,就这么一趟,就净赚了五百万,这已经不是巨款那么简单了,但臧家还觉得自家拿的钱太少,特别是臧老,他道:“小童大师,我知道这价钱行价远远不够,但是小老头还有个不请不情,希望小童大师能做臧家的风水顾问,我每年给您一千万,如何?”
我当时差点被口水咽着,但表情却并没有表露什么,只内心还是狠狠地颤了几下。什么都不做,每年能拿一千万?如果有人,做法的价位另算的。这太合适了,是不是?
但毕竟拿人手短,拿了臧家那么多钱,我却并没有做什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给臧老凌空打了几道符,有我这几道符在,臧老便不会再被人逆天换命了,这也算一种保护吧?
我直到走的时候,也没有去看望那个名义上的师伯常锐。望向港城东边的方向,那边紫气点点,一派玄之又玄的气息。我想了想,双手轻轻一握,像是捏碎了什么东西,嘴里念了声:“破!”仿佛能听到远处有爆炸声响起,仔细听时却又是什么也没有。我这是恶作剧的把布在木桶上的护罩灵气好阵法给点爆了,可以想象,百里之外那个老头一定气急败坏,但是也并不只是出于我的恶作剧。
毕竟,我没有见过这位名义上的师伯,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品如何?那些蛊毒哪怕是尸体也能给人造成不小的危害,我不能拿那几万分之几的理所当然去赌这个可能性,还是毁了为好。
“你在偷乐什么?”方老我一直像个小老鼠似地偷乐,便问。
“我刚才做了一件恶作剧。”一想到那个常老头会怎样的狠狈,我就忍不住想笑。
“怎么?”
我却怎么也不肯说,有些恶作剧能做,但却不易说,若是传出去,常老头非得杀到海县来。
坐在回家的飞机上,我想到这短短的两天,却发生了太多的事,特别是想到臧宝瑜的事情,心里还有点唏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毁在了一个渣男的身上,为她感到惋惜。
至于那个翟俊清,却让人咬牙切齿,最后竟还企图用所谓的爱让臧宝瑜放过他,却被她当场扇了巴掌。但我却看得分明,这个男人分明没有半点忏悔的意思,甚至我还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疯狂般的恨,还有一丝对我的仇。
我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
作者有话要说: 童真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
翟俊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敢坏我的事!
第49章 闹腾
海县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在塔山路那边挖出了一个墓群, 大大小小足有十几个墓。
发现墓群的是一个农民,在塔山路那边有块地。塔山路可不像后世那样繁华,九十年代的塔山路其实就是一条通过塔山的小路。塔山在海县可是很出名的,那里有座山, 原来并不叫塔山, 而是叫无名山, 民国的时候被人挖出一个石碑,石碑不但完好无损,上面还大意记录了一段古言, 大致说这里有座塔, 被历代皇帝重建等等。后来在这座无名山上重建了一座塔,无名山也正式改名叫塔山。
还听说从塔山中曾经挖出过很多文物, 还有很多考古的古物,最早可以追寻到旧石器时代。可能是让人看到了这一块地方潜在的旅游价值, 后来就被开发了, 建了人工的公园, 还有很多的设施, 塔山不高, 却因为这些文物的价值还有传说的故事, 还是被开发了起来。这些我也是从前世听来的, 但是前世只忙着打工赚钱,很少去塔山那边游玩,更别说去那里游玩需要门票, 前世的我节省,舍不得花这些钱去玩。
但此时,塔山除了那高高耸立的高塔,并没有别的。
但,在通往这座塔山的半道上被人挖出了墓群,还是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沸腾了。
有墓群,就说明里面有考古的价值,有文物就有收藏的可能,当然这一切都会被国家控制起来,个人想要收藏这些文物那是不可能的,私人收藏那就是犯法。
那个农民就是知道后续会有很多的麻烦,这才上报给了国家。很快,国家的考古队就来了,一群又一群地涌向那个本就偏僻的塔山。
塔山热闹了,再没有以前那样的荒芜,每天都有私家车子一辆一辆地往这边驶,建筑的队伍也开始一队队地到来,挖掘的工作也开始启动了。
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此时的我正在老家三叶村享受我难得的清净。
从港城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我随着父母回到了老家,见到了我的爷爷和奶奶。这是重生后第一次见到两位老人,那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因为眼睛看不到,又因为当时我疼得浑身抽搐,并没有注意二老,等我眼睛好了,二老又回去了,所以我一直都想念着两位老人。
两位老人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一直都十分的疼我,两人并没有时下的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没有因为我是个孙女而忽视我,相反他们极疼爱我。
迎接我的还有弟弟和妹妹,这两个小萝卜头当时因为外公要专心教我,就被爸妈接了回去,他们比我早几天回到三叶村。当看到爷爷奶奶带着弟弟妹妹在冷风中等在路口时,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急忙上前:“爷、奶,你们怎么不在家里等?外面多冷?”
奶奶却说:“不冷,这可比我们以前干活时暖和多了,现在天再冷,也没那会冷。珍宝,来,让奶奶摸摸,瘦了。”
奶奶的眼睛看不清楚,她是先天性近视眼,后来为了养家糊口,熬夜做花,眼睛就是这么煞坏的。听奶奶总是说起那时的苦日子,说家里孩子多,她日夜不停地做花,一天也只能挣几个铜钱,一年也存不下半块大洋。总跟我说,现在的日子好了,就要好好念书,争取出人头地,这样就不用像爷奶一样,过苦日子了。但前世,我并没有出人头地,过的也一直是最基层的日子。
直到奶奶过世,我都还在南城打工,没能赶回来看望奶奶最后一眼,这也成了我心头的一个心结。如今再见奶奶,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眼睛瞎了,腿也瘸了,但疼我的心一直没变。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治好奶奶的眼睛,还有奶奶的腿,不让她因为眼和腿的不方便,最后大冬天的跌在地上没人看顾而冻死。
此时老家只有大伯一家还在,大伯正在家里做着家居,因为春节一过,大堂姐就要出嫁了。大堂姐嫁的是同乡但隔着好几个村子的后生,对这个大堂姐夫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个子很矮,不爱说话,眼睛就像长在头顶似的。
只记得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是个什么东西!”眼睛斜视,似乎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感觉。前世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我就极少回老家,所以与他碰面的机会很少,但几次有限的碰面机会,他也从不拿正眼看我们一家人。
“哟,珍宝回来了?”先看到我们回来的是大伯母。大伯母个子不高,又胖,而且她嘴还很碎,曾经在我妈妈刚嫁到三叶村的时候,曾经挑拨妈妈想跟她结成队来对付奶奶,被妈妈拒绝后就恨上了。恨妈妈,自然也就把我和弟弟妹妹也一起恨上。
我没有回应,对这个大伯母我一向看不上眼,爸爸却接过话说:“对,放寒假了,我们就带珍宝回老家看看。”
“你们在城里呆着,我当你们把自己当城里人不回来了。”大伯母扁了下嘴,又说,“珍宝,听说你眼睛瞎了?你可真是你奶奶的种,一老一少都瞎了,还真是我童家的风水不好。”
我忍无可忍,她可以说我瞎眼,但却不能说奶奶,我说:“大伯母,注意品德,小心报到堂姐堂弟们身上。”
“我呸!”大伯母呸了一声,更加刻薄说,“你倒霉了,我的孩子也不会倒霉。真当自己是城里人呢,还是这山沟沟出生的赔钱货,而且是个瞎眼狗的赔钱货。苦藤生苦瓜,还当自己是凤凰呢!”
这话说得极恶毒,前世也有这一出。所不同的是,当年我眼睛刚好就回学校读书,结果把眼睛又伤了,也是被大伯母这么讽刺。当时我被说得哭了,眼睛一哭伤得很重了,为此妈妈差点跟她对撕起来。今世时间不同,但过程却何其相似。
果然,妈妈一听火了,她撩着袖子道:“你说谁苦藤生苦瓜?你说谁是瞎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却不会让妈妈再跟她打架,前世就是因为这次打架,妈妈被大伯母的兄弟们围过来打伤,每到刮风下雨就骨头疼。大伯母娘家都是些无赖,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而且也护短得很,从来不管是不是理亏,先打了再说。妈妈一个女人,就算有爸爸帮忙,还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才吃了大亏。
今世,我知道这些人的秉性,自然不会再让妈妈为这事而去打架。我拦住妈妈,将她护在身后,随后冷笑道:“大伯母,人在做天在看,做事别过火,只会报应到自己身上。苦藤能生苦瓜,自然也能生甜瓜,何况我父母可不是苦藤。”看了她的额头一眼,我嘴角带勾,说,“大伯母,你印堂发黑,只怕有血光之灾,你可要小心了。”
大伯母气炸了,刚想扑上来暴打,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跌倒了,嗑断了门牙,顿时血流如注。一旁的弟弟看在眼里,指着大伯母的断牙哈哈笑道:“还真是血光之灾啊!”
我却拍拍手,弹掉了指间的灰尘,却不理大伯母在那咒骂,拉了弟弟的手就回了屋子。在屋子里妈妈小声地问我:“珍宝,是不是你下的手?”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问。
妈妈说:“你大伯母跌倒,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我却说:“没有啊,我没事害她跌倒干吗?”
妈妈却叹了一声:“都是妈妈没用,让你们受了委屈。这事别让你爸知道,你爸对那边还有些兄弟情,那边也不会知道是你做的手脚。”
我用力地眨巴着眼睛,心里想:真的不是我做的手脚,她真是自己摔倒的。但这话说出来,妈妈也不会信,她是认准了是我出手教训了大伯母。
这件事,没人会想到会闹得差点出了人命。
三叶村比较传统,村子里其实还保留着比较纯朴的思想,如果小辈顶撞了长辈,会被人戴上不孝忤逆的帽子,这不好的名声会一辈子洗不掉,这会给以后嫁人娶妻都有影响。因为三叶村真正走出去的年轻人并不多,大多数还是在同村或是同乡之间嫁娶,如果名声不好就会影响嫁娶。
所以,妈妈不想我正面跟大伯母起冲突,她情愿自己跟人对上,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受一点苦。这也是妈妈以为是我做了手脚害大伯母跌倒,却让我不要承认。
但我却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别说这事不是我干的,就算真是我干的又如何?我可没想过在这个村子里长年生活,何况我未来的天地可是广阔得很。
以为这事最多也就是大伯母一家上门来闹,或是污蔑我对大伯母做了什么,就跟妈妈猜测那样。这些我却是不怕的,那又怎样,便是被闹上门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但是,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到晚饭的时候,大伯一家果真闹腾起来,要死要活,竟污蔑我要害死人命。顿时,三叶村沸腾了。
害死人命,可不是简单的忤逆这么简单了。
三叶村炸了,家家户户灯火冲天,议论纷纷。
童二家的长女,把自己的大伯母给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叶村沸腾了。
妈妈:你大伯母跌倒是你做的手脚?
童真:没有啊,我没事推她干吗?
作者君:我听说是你把你伯母杀了?
童真:……
第50章 人命
事情是这样的。大伯母尤春花下午被那小石子绊倒之后, 除了额头被撞到一旁的石头上嗑出了血之外, 倒也没什么,只是有点晕乎乎。被东哥那记嘲笑,虽然气得发狂,想要打一顿那小子, 但是东哥已经被我快速地拉进了屋子。她想要追进我们那间屋, 也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走不进来,因为脑子还晕着,她只得作罢, 想着晚上再去讨这口气。
晚饭的时候, 大伯母并没有起来,她是自己脑袋疼, 平时这个点早就起来做饭了,但此时五点过后都没有起来做饭。大伯倒也没有说她, 毕竟在家里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 被老婆管着, 从来不敢吭声。倒是大堂姐不满了, 大伯母没有起来, 自然是是她做饭, 她嘴里嘟嘟囔囔, 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么不快。
大伯家总共四个孩子,除了前面两个堂姐,大堂姐已经快嫁人, 二堂姐当时正在念初中,下面两个堂妹和堂弟跟东哥东妹一样大。二堂姐小波话少,两个堂弟堂妹只要有吃的就行,所以全程在那埋怨的也就是大堂姐大波。
吃饭的时候,大伯母还没有起来,这就有些不太正常,毕竟大伯母虽然嘴碎些,但比较勤快,自然也不会连晚饭也不起来吃。大伯有些生疑,就让小波过去吃了,这一叫就听到了她在房间里尖叫的声音。
一家子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大伯母出气多进气少,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上前去摇她,也没有反应,一家子才知道坏事了。白天还好好的,这只一个下午,就成这等模样,大伯却也急了。
“怎么回事?”大伯一整天都在院子外面的那个小木棚中做家具,所以下午大伯母和我们家的那一出吵闹,他并不知道。但是大堂姐大波却是知道的,我们家跟大伯家是相连的,这边在吵架,她那边如何会没有听到?当时我们在吵的时候,她正好洗完头出来,就站在她家的台阶上梳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因为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所以她也并没有上前去帮她妈来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