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坏女人[快穿]——海边的橘子树
时间:2018-10-01 08:38:43

  就在所有餐馆争得不可开交之时,夏风的“海味酒楼”关门歇业。宋晨曦曾对她万分关注。可自从看她迟迟不开门了后,她对其放松了警惕,
  甚至到后来,所有人都以为“海味酒楼”已经弃权。就在人们渐渐忘记了“海味酒楼”,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海味酒楼”悄然开张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侍者站了出来,向众人宣布道,第二场比赛,“海味酒楼”只推出三样菜。并且,这三样菜只以拍卖的形式售出。
  食客们好奇,纷纷涌了上去。大家都想看看,“海味酒楼”推出了哪三样菜。
  当围观的众人足够多了时,侍者大声宣布道:“拍卖菜式分别是脆响三丝、灌汤黄鱼、焦糖茶。”
  脆响三丝用的是三样热带蔬果。从卖相上看,它配色清爽,引人食欲。即便没吃进口中,也能让人想象得出其一定是格外得爽滑可口、鲜咸四溢。
  灌汤黄鱼尚冒着出锅的热气。懂行的老饕们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夹筷子划破黄鱼吹弹可破的肚子,让内里温了高汤的珍珠汤圆流淌出来。
  而焦糖茶呢?虽不起眼,但与前面的两样菜搭配,便立即不同凡响了。它的焦香能恰到好处浓了脆响三丝的味,而它的香甜,则又刚好解了灌汤黄鱼的腻。这三样加起来,简直是天选之和。
  为了能独揽这三样菜,食客们争先恐后地喊价。从第一声喊价响起,“海味酒楼”的盈利即从零跃进了前二十名。再又第二声、第三声接连响起,“海味酒楼”便进了榜单的前三名。最后一个神秘的巨富食客喊出了天价,离比赛还差10分钟才结束的时候,“海味酒楼”即远远超过了“天下第一鲜”。
  一锤定音,“海味酒楼”的三样菜定下了买主。而与此同时,第二场比赛的冠军被同时定下来了。
  听着电视里的直播盛况,谢仕元望向窗外。
  数个烟花带着火星窜上了空。夜空被绽放的烟花燃得通亮。数声震耳欲聋的脆响之后,第三场比赛开始了。
  第三场比赛,比味道。
  各家餐馆无不使出了杀手锏。“东风楼”祭出白烧鱼唇,寿司大师展示了鲷鱼的最佳吃法,‘La rose épineuse’推出了炭烤鸭脯,而“天下第一鲜”呢?更是展示了让它近百年屹立不倒的名菜龙凤火羹。
  “接下来,”主持人兴奋地走进“海味酒楼”,“让我们来揭晓‘海味酒楼’的参赛菜品。”
  之前主持拍卖的西装革履男人,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介绍道:“鱼饺,这就是我们的参赛菜品。”
  不光是身在海岛上的食客们,就连全球正在观看直播的人们,皆是一样的愕然。
  这难道不是开玩笑?如此重要的一场比赛,“海味酒楼”竟然只是烧了一碗平平无奇的“鱼饺”。
  谢仕元关上了电视。不用再往下看,他知道夏风已经赢定了。
  他坐上了停靠在码头的游艇,回到了离海岛最近的橡树湾港。
  游艇将要靠岸的时候,驾驶室的广播里沙沙地播送了有关《顶级餐厅》的最新消息。
  “第三场比赛,海味酒楼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由此,本年度《顶级餐厅》的冠军是‘海味酒楼’。它是有史以来最……”
  上岸了后,谢仕元叫了一辆三轮车,让它送自己去橡树湾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天蒙蒙亮。
  低矮的楼房与早起忙碌的渔民们不时掠过车子两边。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气。有淡淡的鱼腥味,也有海浪的咸味。它们夹杂在一起,混出了一派生机盎然的气象。
  铃~~~
  谢仕元刚进客房,门铃便响了。
  “客房服务。“
  门外传来清亮的女人声音。
  谢仕元松开领带,解了领口的扣子。他迈着闲适的步子打开门。
  猝不及防地,夏风出现在门口。她笑意盈盈,手里拎了个一次性的方便饭盒。
  “你不好奇,做为《顶级餐厅》第一名菜的鱼饺是什么味道吗?“夏风径直进了门。
  谢仕元无奈地笑。他关上了房门,走向夏风。
  “你信吗?我一点也不奇怪你会来找我。”坐在桌前,谢仕元打开了饭盒。饭盒里的鱼饺,透明莹润的皮,皮内鲜红馅,透着淡淡的鲜香。
  “哦?”夏风佯作不知,轻笑道,“我竟不知,你还有未卜先……”
  夏风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谢仕元猛拉地拉了她的手。她被谢仕元狠狠一拽,径直跌进了他的怀里。
  “其实比起鱼饺,”谢仕元眼含笑意,双手揽紧了夏风的腰,不怀好意地打趣道,“我更想尝尝你的味道。”
 
 
第7章 恶女(7)
  夏风被谢仕元重重地推上了墙。跌跌撞撞地,拥吻中的两人碰翻了椅子。立式灯跟着倒在地上,明亮的灯光倏地灭了。顷刻间,屋子里灰蒙蒙一片,唯有清晨白日洒进来的一点清晖。
  夏风背靠上墙的同时,谢仕元即紧贴了上去。他们急切地扯开对方的衣服,长裙、衬衫、束着皮带的西裤,皮带的金属扣子在两人忙乱的手中叮当乱响。
  在这过程中,谢仕元继续热吻夏风微张的樱唇,又吮吻她耳后细嫩的肌肤,再沿着她圆润的脸颊,挑逗地在夏风高昂起的颈项上,留下点点情/欲的红印。夏风不禁环勾住了谢仕元的脖子。不能自己的时候,她双手插进了谢仕元短寸的黑发。
  此时此刻,夏风的生命里再没了别的,唯有谢仕元英朗的俊脸和修长精壮的身体。而同样的,谢仕元也只剩了拥有娇艳面容和丰腴身体的夏风。
  蓦地,谢仕元双手扶上了夏风的腰。他狠一用力,即将怀里的夏风提了起来。夏风被抱得双脚腾了空。她看向谢仕元的双眸。一改往日的清冷淡漠,谢仕元眼眸里的光芒简直炙热得发烫。他亦在看向夏风。忽的,他的唇角勾勒出了一抹坏笑。夏风胸中的心跳停了一秒。紧接着,一波又一波贯彻骨髓的震颤开始了。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粗重而低沉的喘声与媚态尽露的娇吟在此起彼伏。它们无休无止,纵情缠绵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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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风一觉睡到了下午。她醒来时,谢仕元不在身边,枕边空荡荡一片。睡眼惺忪地,她坐了起来。明媚的阳光大剌剌地照拂在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一时间,她那奶白一般的身体几乎融进了雪白的被单里。
  “我一直很好奇,这样普通的饺子,怎么就脱颖而出,成了今年《顶级餐厅》的第一名菜。”从夏风清晨带来的饭盒里,谢仕元夹出了一个鱼饺。他不可思议地打量鱼饺。元宝形状的鱼饺,晶润的薄皮、粉红的馅。闻起来有香气,淡淡的,却是极其诱人。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答案了?”夏风轻笑地下了床。她的身上,只披了件谢仕元的松蓝色衬衫。
  谢仕元拉她的手。她就势坐进了谢仕元怀里。
  甜甜地笑着,她接过夹了鱼饺的筷子,将鱼饺喂进谢仕元口中。
  尝到鱼饺的味道,谢仕元骤然变了神色。
  这一定不是鱼肉做的饺子。它滋味清甜,肉质比鱼茸还细。初进口时,还不觉得特别,可是细品下来,猛然间有一股猝不及防的鲜香涌了出来。这股鲜香,好像海浪一样,不但席卷了味蕾,还翻涌进心里,勾起了人的无限欲望来。
  “我明白了,”谢仕元不得不叹服道,“古人说食色/性也,这个鱼饺居然能同时满足人的两大欲望,也难怪那些评委和食客们会评它做第一。”
  “你觉得每个人都会有欲望吗?”夏风娇笑地问。她亲昵地搂着谢仕元的脖颈。刚洗了澡的谢仕元,身上只穿了件浴袍,头发仍湿漉漉地滴着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味道。
  “那是当然,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谢仕元以为夏风只是随口一问,便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么,宋晨曦呢?她也一样吗?”夏风媚眼轻挑。她依旧甜甜地笑着。可是问出来的话音里,却透着一股讥嘲暗讽。
  “你想对我说什么?”谢仕元听出夏风的话中别有深意。
  “我想说……”夏风温顺地倚在谢仕元怀里。她纤长秀美的手指划过谢仕元那好看极了的下巴。恋恋地,一路向下,抚过性感的锁骨、紧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
  谢仕元难耐夏风的撩弄。浑身燥热不堪的他,猛地抓住了夏风不安分的手。
  两人身后的桌子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眨眼间,夏风被谢仕元压上了桌上。
  他们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很方便,因为彼此身上的松蓝衬衫和浴袍下,全是真空。或掀或脱,可以立刻进入正题。
  “我想说,”趁着谢仕元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夏风将接下来的话,深深地种进了谢仕元心里,“宋晨曦也是人,她一样会有欲望……这一次,她让你在《顶级餐厅》的比赛里出局……那么今后,就难保在其他方面,也会这样对你……纵使你们是亲兄妹,又能怎么样……到头来,根本都敌不过心里的对钱权的欲望……难道……”
  谢仕元慢了下来。夏风察觉到他的眼里有寒意。显然,他确实被提醒了。
  夏风轻吻谢仕元的唇角,柔声呢喃道:“难道,你还要帮她一辈子吗?”
  谢仕元的异常,只维持了片刻。很快的,他又重新进入了状态。他不回应夏风的话,好似对夏风所说的隐忧没丝毫顾虑。
  可夏风早已将他一闪而过的思量尽收眼底。
  谢仕元再次俯身向夏风。夏风的下颔倚着谢仕元的肩膀。她藕节一样圆润皙白的修长手臂,不能自己地环抱住了谢仕元。在谢仕元不断起伏的小麦色的背部上,她留下了一道道忘情的抓痕。
  激情仍在继续,夏风得意地笑了。因为她知道,嫌隙的幼苗已经在谢仕元的心里生根发芽。恐怕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观看到一场兄妹决裂的好戏。
  夜幕降临,谢仕元又去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他看见夏风正在穿衣服。
  “你要走?”谢仕元瞥见夏风手机屏幕的亮光刚刚熄灭。显然,她是接了什么人的电话。
  “夏青说夏桓宇病得厉害,我想回去看看。”夏风边对着镜子盘起凌乱的秀发,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谢仕元。
  “你是去看夏桓宇,还是去看夏青?”谢仕元勉强压住怒火,沉声质问夏风。
  夏风转身看向谢仕元,轻笑道:“怎么?你吃醋啦?”
  夏风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桃花般的艳丽。谢仕元的目光流连在她盈盈的眼眸中。不觉得间,他沉了进去,万劫不复也不顾。
  “夏桓宇的病也不是一两天了。再者,他的病因你最清楚。难不成,你要去观赏下自己的战利品。还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谢仕元不想暴露真心。于是,他极力以冷漠的口吻质问夏风。心慌意乱的他,避开了夏风直视来的目光,翻找起他没抽完的那半包烟。
  “夏青是我的弟弟。难不成,你怀疑我和他?”夏风轻易找到了谢仕元的那半包烟。她抽出了一根递给谢仕元。打火机在她手上“啪”得亮起。谢仕元夹在指间的烟被点燃了。
  “过去你和夏青的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谢仕元吸了一口烟,冷笑道:“再说了,夏桓宇已经登报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他宣称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无论是法律上,还是世俗上,你和夏青都不……”
  夏风两手搭上谢仕元的双肩。她轻踮脚尖,以吻封了谢仕元的口。
  谢仕元被吻得心摇神荡,顷刻间,竟忘了要说的话。
  “傻瓜,”一吻过后,夏风眼含深情,甜声抚慰谢仕元道,“夏青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他怎么能和你比。”
  “你是说真的?”谢仕元诚惶诚恐。
  “是真的,”夏风亲昵地搂住了谢仕元的脖子,媚声娇笑道,“我啊,有了你,再不要别人了。我爱你,只爱你……”
  夏风的情话,好像一首动听的曲子,荡悠悠地飘进谢仕元耳中,直钻入了他的心里,让他深信不疑。
  “那么你回去?”
  “夏青说他想见我。他到底曾是我父亲。母亲在世时,我们也有过一段父慈子孝的好日子。另外,我也很好奇他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夏风给出的原因合乎情理,谢仕元也只好放她回国了。
  他们约好,待到夏风去探望了夏桓宇后,两人便去大溪地的海岛上好好度一个假期。
  谢仕元恋恋不舍地目送夏风离开。当背转过身时,夏风的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她眼底里的柔情蜜意全不见了,寒彻入骨的冷冽光芒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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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剧情里,夏桓宇并没有因为这次的病重而死。宋晨曦利用了这一机会。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夏桓宇。夏桓宇越来越依赖宋晨曦。甚至,在他病情好转了以后,主动更改了遗嘱,变宋晨曦为自己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第二天夜里,夏风乘坐的飞机即落了地。她没有让夏青来接。从机场出来后,她径直叫了车子去医院。
  从后来与夏青的通话中,夏风知道了夏桓宇的病情已经稍有稳定。
  她踱步进病房时,夏桓宇正虚弱地仰躺在床上。一旁的心脏检测仪匀速地律动着。他的口鼻处有透明罩子。罩子插了一根透明管。管子直通氧气机。
  夏桓宇仍在熟睡。夏风坐在他床边。闲来无事,她摆弄起那根向夏桓宇源源不断输送氧气的管子。
  玩笑着,她捏紧了管子。因为缺氧,夏桓宇痛苦地睁开了眼。冷不防地见到床边的夏风,他愣了一下,然后操着沙哑的虚弱嗓音,驱赶夏风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快滚……”
  “我到底也曾是你的孝顺女儿,”无视夏桓宇的恶言相向,夏风轻笑道,“今天除了是来探望你,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夏风唇角的笑容,骇得夏桓宇心里发寒。他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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