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到围场,爹娘便在众位将军面前抽了签,也算是娘运气好,抽中了两个先锋营,那个瞭台山的骡马营则是被爹给拿去了。
主将不能擅离,可因为是要来拜见皇帝,所以各驻军也都是将副将派来。大长公主兴致勃勃,当天便将自己抽中的各营将领召集起来,商量对策。然而那些将领都知道姜文正的能耐,赢是不可能赢了,所以抱着不能让大长公主输的太凄惨的目的,出的都是一些如何应对攻击的对策。
大长公主气的不行,立在大长公主身后的李嘉恒向他们摇着头,做了一个军中令旗的手势,让他们明白大长公主要的是赢。
姜祁本不在意谁赢谁输,可大长公主不知道怎么想的,竟是半夜寻来,说这些日子要让严潇宜营帐侍候。
严潇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想应下。姜祁却忙拦下,问大长公主缘由。就连晨昏定省都免了的大长公主突然让严潇宜去侍候,定是有问题。
果然不出姜祁所料,大长公主竟是要让严潇宜当她的副将。
姜祁觉得荒唐,严潇宜兵书都未有翻过,除了骑马,童子玩的弓也拉不开,还比不上那大长公主身边的柳叶呢!这把她叫去当副将,是在开玩笑嘛?
姜祁不愿意,但严潇宜却点了头。大长公主给了姜祁一个蠢的眼神,满意的回去了。
姜祁原本还想好好的和严潇宜游玩几日,就这样被大长公主给毁了。可亲娘的话也不能不听,他也不想整日看不到严潇宜,也便跟着去了大长公主的营帐。
可姜祁还未有进去,就被半路杀出来的姜文正给抓到了他的帐中。
“既然严氏陪着你娘,那你便来陪我好了。”姜文正说的很是和蔼道。
有这样干的吗?自己心里不舒坦,就拿亲儿子撒气?姜祁扯着唇角,如不是对方是他的亲爹,他真的想要骂人,真的!
姜祁怎可能听姜文正的,转身就想走。可一个刚从病榻上慢慢恢复的如何能够敌得过身强体健的将军?等到姜文正所属的那些将军到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祁被姜文正身边的两个亲兵押着站在一旁。
“此乃犬子,今次自请来帐中旁听。”姜文正端坐在帐前,一脸正色。
自请?这绑的像个虫子似得,谁看了都不像是自己想来的啊?众将军面面相觑。这国公爷闹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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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好杀贼》
楚江王家那位好杀贼的小郡主要选婿,京城里适龄的青年才俊不到一月全部匆忙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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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变脸太快》
【简要】
这是一个女主想(si)尽(pi)办(lai)法(lian)勾搭心灵受到伤害的男主的故事……
连续几天, 姜文正派人在姜祁他们的营帐前等着, 姜祁想跑都寻不到机会。又因为第一天被绑在帐里丢了大脸,姜祁也不该在闹出什么事儿来, 只得是乖乖的坐在帐里听着他们议事。
李敏佳今次没有来,廖长海本以为好歹有姜祁和李嘉恒陪自己,可谁想那两人竟是全准备演练了,虽然一个是被迫一个自愿。
廖长海闲的无聊,就在晚膳时候守在姜祁的帐前等着人。见着姜祁缓缓走来, 便忙迎了上去。他左右看了看,问道:“嫂夫人呢?”
“还在我娘那里呆着呢!要过了晚膳才能回来的。”姜祁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干嘛来了?”
“还不是想来瞧瞧兄弟这两天过的怎么样。”廖长海甩着手里的马鞭,嘿嘿笑着,往前一凑。“听说前两天你在国公爷的营帐里被绑了?”
“是我被我爹强行绑去他的营帐,什么叫我在我爹的营帐里被绑了?”姜祁将廖长海凑上来的胖脸推开,抬步进了营帐。
廖长海笑呵呵的跟了进去,边指着帐外, 说道:“你们家的护卫也是,明知道我是谁,可就是不让我进来,害的兄弟我一直在外等着。”
留在帐子里的纤柔纤巧两丫鬟见有外人,便退出了营帐。
姜祁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之后,转头看向廖长海。“谁知道你小子是来干嘛的?万一帐子里少了东西,找谁要?”
廖长海啐了一下, 坐在矮凳上,拿过姜祁面前的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这儿又不是国公爷的帐子,能有什么好东西?哎!你知不知道,你们府上这两两分开,如今外面的人都说什么吗?”
“什么?”姜祁一边解着外衫,一边往屏风后面走。
廖长海怕姜祁听不清,营帐里也比不得屋子,声音容易传出去,便走到屏风旁,侧着头说道:“那些好事却不学无术的家伙们说你们宁国公府是借着陛下的恩宠,自己家里搞男女阵营对抗;心眼儿多的,说你们宁国公府是拿京畿的驻军当儿戏,竟是让不学无术的儿子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媳当副将,真把京畿的驻军当成自家的府兵了,哎!你干吗啊?”
廖长海被屏风后甩过来,带着姜祁身上汗味的长衫给盖了一脸。廖长海将那长衫扯下,团起来又丢了回去。“没事朝我发什么火啊?”
姜祁换了衣衫之后,从屏风里走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就这些啊?”
“那你还想听些什么啊?”廖长海鼓囊道。
“如果你来就是找我说这些,看来你还真是闲得慌。”姜祁笑道。
廖长海嘴硬道:“这些日子兄弟我打猎喝酒逍遥的很呢!若不是因为担心你这儿,才不会浪费时间等你呢!”
姜祁失笑出声。“那本世子还真要谢谢廖二公子您了。不过都是些闲话,国公爷和大长公主两位老人家还真不放在眼里。”
如果真的在意,又怎么会闹这么一出?这都几天了,媳妇回来就累的休息了,他都没时间好好和媳妇说说话呢!
说到这儿,廖长海又是一脸好奇的凑到姜祁身边,低声问道:“你也就罢了,没准是国公爷瞧兄弟你整天无所事事的,想让你长进。可嫂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虽然那建安侯是武官的爵位,可严培清严侯爷虽善骑射,但也是个文官?嫂夫人定是没有接触过军务的。大长公主留下嫂夫人,别说是想要人身边侍候啊!”
姜祁没搭理廖长海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这是打算留下来陪我一同用膳?”
廖长海见姜祁没想回答,便也不再追问。“那就这样,兄弟我还没吃几次御膳呢。”
每次出来,就只有宁国公府和安王府有这个福分,皇上吃什么,他们吃什么。姜祁没成亲的时候,他还能来蹭饭呢!如今成亲了,他还真不好意思。
其实大长公主的意思,姜祁多少也是能够想到的。严潇宜不懂武事,然而宁国公府却是彻彻底底的将门。如今借机会将人带在身边,虽不指望严潇宜立即能够看个通透,但也可以让她接触军务,省的遇上事情惊慌失措的同时,分不清情况。
再有姜文正闹的这一出,以往姜文正没有在乎过姜祁是不是长不长进的。可今次却在同诸位将领商议同时,还偶尔会转头问他的意见。但见他有不解的地方,姜文正也会详细解释一番。姜祁想,总不是今后自己要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不成?
梦里自始至终,父亲都没有让他接替衣钵的意思。难道是因为现实中他老实了一些,所以事情有了改变?还是情势已经容不得他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了呢?
如是后者,那梦中也应是如此才是啊?可他为什么当初什么都没有发觉呢?而爹娘也没有任何反应。姜祁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前后仔细想想了。梦里经历的年月太久,他关注的也仅有身边的人罢了,对于周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梦里虽然也有见到,可他起先并没有在意,如今却是不能再继续忽视了。
姜祁陷入了沉思,廖长海干坐在那儿,也没有打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姜祁醒来之后,性子可是比以往变了很多。就比如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到姜祁这样的人竟然会对女人用了真心。嫂夫人的那个妹子,虽说是姜祁死乞白赖的去大长公主那里求来的亲事,可他这个和姜祁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那不过是姜祁觉得人家模样好罢了,才不会真的当回事儿呢!
如今,姜祁不仅是有了一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媳妇,经常去的烟花巷提也不提了不说;就连被国公爷抓去的事儿也没生出多少牢骚来。啧!要知道这事儿若是放在以前,这位大爷怕不是要闹的将国公爷的帐子都给拆了,哪里还能安安生生的等着人来抓啊?
算起来他大哥说起世子来也没以前那样反感了,就那马场送李敏珊回去的事儿,大哥还说世子做的好呢!知道怎么对付那种没规矩的。
可以前满京城里,最没规矩的就是眼前这位世子了!大哥好像全忘了似了的。
廖长海撇着嘴,叹着摇头。
“你在干嘛?”姜祁回过神,正巧看到廖长海一脸感叹的模样,问道。
廖长海摇头道:“没事儿,就是想你这个晚膳啥时候才来?兄弟我有些饿得慌。”
姜祁瞧着廖长海瘦了许多的胖脸,好笑道:“这好不容易下去的肉,你还舍不得想要将它们找回来啊?”
廖长海不在乎道:“该吃的时候还是得吃。难得世子不小气,留兄弟在这里用膳。”
“听说我娘给了李嘉恒一个先锋营,你要不要陪兄弟我去我爹哪儿看看?说不准也能领个差事。”廖长海悠闲的模样,惹得姜祁有些不痛快。
“我才不去,这些日子也就我大哥和同僚混在一起,没时间搭理我,这才让我腾出时间来休息。如果我不自量力的去给国公爷打下手,一旦输的太惨,我大哥定会因为我丢了国公爷的脸,而要加重操练我了。”廖长海摆着手,说的很是坚决。“更何况,我还整比不上那位二公子。输了,那小子在我面前也不知道会怎么抖呢!”
姜祁瞧着他,剑眉一挑。“你觉得我娘会赢?”
廖长海反问:“那你觉得大长公主会输?”
国公爷可以说是常胜将军,称他是当朝第一的统帅都不为过,任谁都不会认为大长公主会赢。可这话也不能说明了啊?所有人都看的明白,这次大长公主可是当回事的准备演练呢!一旦被大长公主听了去,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廖长海不正面回答,到也在姜祁的意料之中,即便是他也不敢在那两人面前说谁赢谁输。说娘会赢,爹不高兴;说爹会赢,爹娘都不高兴。
姜祁自小因为他爹借口他惹了他娘不高兴,抓着他操练的事情不是一两次了。不过这次事关军威,想来爹也不会对娘放水。然而一旦娘凑巧得了胜,那爹的那张老脸……啧!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传话,说膳房的送来晚膳。姜祁和廖长海也不想别的了,晚膳摆好,廖长海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对姜祁说了一声,便开吃。
姜祁见廖长海似乎是再抢,本来没什么胃口的他也来了劲儿。两人争争抢抢的,竟是将一桌的饭菜都吃了个精光。
严潇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仅是满桌的狼藉,还有两个挺着肚子,快要坐不住矮凳的两个男人。
“世子,你和廖公子这是……”严潇宜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一桌的饭菜,难不成都是他们两人吃掉的?
姜祁见严潇宜回来了,站起来,上前说道:“都怪这个胖子,好好的一桌菜都让他吃了,为夫又累又饿的,好可怜的。”
廖长海见姜祁臭不要脸的样子,冷笑道:“你倒是还饿呢?要不然让你们的小厨房在做些吃的?本公子还能和你争个三百回合。”
姜祁摆摆手,对廖长海说道:“吃好了就赶紧走人,赖在这儿干嘛呢?”
廖长海也不多留,反正该说的说完了,该吃的也吃完了。在没眼色的留着,可不是自己伤眼睛吗?
☆、激不得
廖长海走了, 姜祁将严潇宜搂在怀里, 故作委屈的说道:“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和你散散心的, 结果被爹娘给搅和了。”
“话不能这样说,妾在娘那里可是学到了很多,机会难得。”严潇宜则道。
姜祁拉着严潇宜坐在矮凳上,而后自己也拉过一个矮凳坐在她的对面。“那宜儿随着母亲都学了什么呢?”几天没有和严潇宜好好说过话的姜祁可是不想浪费了这难得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