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宠妻日常——六十甲子
时间:2018-10-02 08:40:05

  
  严潇宜不敢出声,生怕仅是一点的喘息,帐外都能听得分明。
  
  然而原本就已经按耐不住的姜祁,被严潇宜的气息擦过耳边的时候,后背更是僵直起来。姜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听着耳边那溢出来的喘息声,嗓音略带嘶哑的说道:“宜儿,给我吧!”
  
  “不……呜~!”严潇宜话未说完,便又被姜祁的唇给盖住了声音。
  
  姜祁的手也没有停下,待他终于解开了所有的盘扣,手滑到她细嫩的后背捏住肚兜那细细的系绳的时候,姜祁移开唇。带着炽热的兴奋,双眼闪着比月亮还明媚的光。“宜儿,可要忍着别出声。”
  
  说着,姜祁带着严潇宜躺进了柔软的榻上。
  
  严潇宜知道今天是拦不住了,她环住姜祁的脖颈,狠狠的咬上了那使坏的唇,将自己的喘息和娇叹全部掩住。
  
  姜祁得了允许,更是放心大胆的开始手下的活计。
  
  大概是羞耻感作祟,姜祁明显能够感觉到今天的严潇宜似乎以往都要来的热烈和兴奋。姜祁不禁坏想,也许以后可以试试别的法子。
 
  ☆、下棋
 
  大概是前夜被折腾的厉害了, 严潇宜醒来的时候, 依旧是觉得双腿发软。姜祁见了,倒是觉得自己有了什么大功劳一般, 脸上的得意遮都遮不住。
  
  严潇宜见了,心中懊恼。一脚踩在姜祁的脚面上。
  
  谁知姜祁竟是笑的更欢,搂着严潇宜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肩上,讨好的说道:“夫人昨夜辛苦, 为夫向夫人赔罪了。”
  
  严潇宜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哪里像是在赔罪?”
  
  姜祁抬起头,露出一个坏笑。“若不然,今晚为夫绝不动手,但凭夫人揉搓捏扁如何?”姜祁食髓知味,想着由严潇宜主动的场景,那又是怎样的风景?
  
  见姜祁说着浑话,眼神越来越炽热。严潇宜立时便明白姜祁脑中定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涨红这小脸, 抬起脚,在姜祁方才被踩的地方又是狠狠的一下。
  
  今天中秋,依着规矩姜祁和严潇宜是要去姜文正和大长公主那里拜见的。守在帐外的纤巧和吉儿看着时间不早,正考虑是不是要催一催的时候,就见严潇宜撩了帐帘走了出来,姜祁随后,可不知为何,姜祁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
  
  纤巧禀道:“世子、夫人, 殿下那里人手不够。方才使了身边的柳叶姑娘过来,叫了纤柔过去帮忙。”
  
  严潇宜了然的点了点头。姜祁则道:“晚上御前摆宴,随行的宗室大臣们携家眷一同过中秋。所以中午我们都是自己摆宴,先自己家里人聚一聚的。只是每次陛下都会来凑热闹,还把安王他们叫来。不然怎么会人手不足?”
  
  “是在爹娘的帐中?”严潇宜问道。
  
  “不然呢?”姜祁说道。“也就是今年陛下没有带妃子,不然可是有的折腾。”
  
  至于那两个美人,却也是根本上不得宗室的家宴的。
  
  两人来到姜文正和大长公主的帐前,竟是听李淼早已到了。
  
  严潇宜忙要进帐称罪,姜祁却是拦下道:“不用管的,陛下每年都比我这个亲儿子来的早。”
  
  一开始姜祁还觉得自己不孝,想着来年定是要早些来问安,结果李淼像是和他较上劲儿,无论他起的如何早,李淼永远是先一步到。
  
  待到最后爹娘都未醒,姜祁便放弃了。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一心要在娘面前争宠的表兄较劲儿,不然爹娘都睡不好。
  
  听了姜祁的解释,严潇宜眨眨眼,一副你没开玩笑吧的表情。
  
  这时,安王一家正好到来。
  
  姜祁和严潇宜忙行了礼。
  
  安王拍着自己浑圆的肚子,乐呵呵的说道:“你们怎么没进去?啊!想必是陛下又是先你我一步。”
  
  “……”安王竟也是习以为常了?严潇宜想着。
  
  姜祁似是无奈道:“陛下每年皆是如此,皇舅又何必特意在外甥面前这般说呢?”
  
  安王哈哈笑道:“当初你和陛下每年都抢着谁先,你们折腾,害的你舅舅我也得跟着,不说上一说,咱这心里还真是不舒坦呢!”
  
  虽说他挂了一个宗室族长的名头,可如今这李家的宗室就他们几人不说,无论身份还是权柄,他这个族长也是最不起眼的。所以即便是家宴摆在她小妹这里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只是陛下和姜祁两人闹腾,害的他也不能去得太晚了,好好的中秋,起的都快赶上大朝会的日子,谁能受得了?
  
  姜祁自然是明白安王说的是何意,想到自己当初的行径的确是有些幼稚,可明明比他年长那么多的陛下还非得跟他争,算起来应该说陛下比自己还要来的幼稚。
  
  姜祁向安王和安王妃身后看了一眼,见着神采奕奕的李嘉恒,说道“可惜今年大表哥和表嫂不能来。”
  
  “你表嫂刚刚生产,身子弱,你大表哥不放心,便得了陛下的允准留在京城。昨天府里还带话过来,说他们母子均安。”安王妃面上也是带着一丝担忧。
  
  安王世子妃投胎难产,听闻还是橫胎,十分的凶险。若不是上天眷顾,好好的喜事怕是要做白事了。只是虽然救回了母子的性命,可小公子生下来便体弱,而世子妃也是昏睡了好几日,临近秋狝的时候方才醒来。安王世子担心,便留在府中这次没有随行。
  
  这时,管从中从帐中走出来,对他们躬身行礼拜过之后,禀道:“几位贵人莫要在帐前站着了,陛下让奴婢来请几位贵人进帐。”
  
  安王点点头,回道:“有劳管公公。”
  
  几人进了帐,竟然见陛下和姜文正正在下棋,大长公主坐在一旁看着。
  
  安王下意识的看向姜祁,姜祁也是表情诡异。
  
  京中王公大臣谁不知道宁国公是出了名的臭棋,与他下棋不是怕自己不赢,而是担心如何才能让宁国公输的不要太快了。安王在和姜文正下过一次棋之后,虽然满足于自己终于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姜文正的,可也不想在同他下棋了,太累!
  
  安王奇怪为何陛下会这么想不开,要和姜文正下棋?
  
  李淼此时也很难过,本来想着在棋盘上给姑母出气,却是不想最后姑母竟是在为姑父鼓劲。瞎走一通,姑母都能一脸崇拜的瞅着姑父。
  
  李淼想,明明他进来的时候姑母还和姑父生气呢!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呢?他想既然姑母高兴,那就让姑父赢自己一盘也就算了,可谁想姑父根本不安他预想的走,想让他赢都是不易。
  
  方才听着帐外有人说话,想着终于来人,自己也能找个借口散了这局。可是听来听去他们竟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李淼等不及,便派了管从中去唤。
  
  李淼见他们进来,顿时松了口气。“你们来了。”
  
  姜祁想,这好像是这段时间陛下看到他最为开心的时候吧?啧!谁让他想不开非得和他爹下棋呢?现在骑虎难下了吧?
  
  当然姜祁自然是不可能表现出自己的幸灾乐祸。他上前拱手行了个礼,而后道:“陛下这是在和我爹下棋吗?”
  
  李淼刚刚展开的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刚刚要移开凳子的屁股又悄悄的坐了回去。这小子是故意的不成?明明想着就此混过去,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祁微微一笑,他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先致歉!
今天两千字,明天补回来,下一章四千字上……
同时感谢小天使的支持……(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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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战
 
  最后无奈, 李淼还是将这一局下完了。虽然姜文正输是意料之中, 但赢了棋的李淼却是虎着脸,好像输的人是他一般。
  
  大长公主不懂棋, 而姜文正虽然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水平,却也是不理解李淼咋何等艰难的情况下,才让他没有输的太过惨烈。
  
  姜文正见李淼的脸色不好,便道:“臣棋艺不佳,怕是没有让陛下尽兴, 看着时间还早,如不然请安王陪陛下手谈一局。”
  
  安王瞅着李淼那脸色,下意识的想要拒绝。陛下现在这个心情,和他下还不被用来撒气啊
  
  只是未等安王开口,李淼便向他招招手,说:“正好,朕也好久没有和皇叔下棋了。”
  
  无奈,安王只得是硬着头皮同姜文正换了位置。
  
  姜文正对下棋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也没有想着观棋。而大长公主见姜文正不下了,自然也是不想看了。她见姜文正拉着姜祁在一旁说话,没有去打扰,而是同安王妃和严潇宜去了内帐准备中秋的灯笼去了。
  
  李嘉恒左右看看,自己去哪儿都不是,只得是搬来矮凳,坐在李淼和安王身旁静静的观棋。
  
  内帐。
  
  几个正在整理灯笼的丫鬟见大长公主和安王妃她们走进来,忙躬身行礼。
  
  大长公主微微颔首, 而后走到搭着灯笼的架子旁边,说道:“这几日忙着演练的事情,倒是忘了准备中秋的物件。如今这灯笼也都是前两日赶着做的,今天才来得及上彩,倒也没有误了。”
  
  依照习俗,八月十五这日每家每户门前都要立杆挂灯,杆上一般都要挂着超过两盏的灯笼。只是本朝每年秋狝都是在立秋之时,所以随行的王公大臣自然也是随着陛下在围场度过中秋。虽然依旧也有立杆挂灯,但担心灯笼太多会点了营帐,所以这杆也就换到了离营地不远处的河边了。
  
  今年皇后和皇贵妃都未有前来,李淼身边也只有两个美人陪侍,无权操持。所以御帐前的灯笼李淼便求了大长公主来帮忙。
  
  安王妃看内帐中这么多金色的灯笼悠悠叹气。依照规矩,皇帝挂灯得挂八十一盏,也难怪大长公主没有来得及。
  
  “人手既然不够,应该给我说一声的。”安王妃说道。
  
  大长公主则道:“得了陛下的允准,小妹可是将行宫的宫人们唤来了,又怎么能在劳烦嫂嫂。”
  
  中秋宴请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每年都会将行宫的宫人们唤来。所以大长公主说的,安王妃也是知道她是不愿让自己觉得有意指使才没有请她来帮忙。
  
  明白大长公主是顾忌他们的心情,安王妃也是心存感激,同时也有些伤感。
  
  严潇宜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对两人说话间的表情也是看的清楚,想着姜祁曾给她说过的事。好不容易从叛乱中脱离罪名活下来的安王一家,本来就小心翼翼。若是娘派人去借人,安王不会不借,可一旦多心,也难保不会让人觉得是宁国公府在向安王府展示陛下恩宠的意味。不过瞧着,安王妃也是明白了娘的意思。
  
  “说起来,御前的灯倒是好弄一些,毕竟用不着变着花样来。”大长公主拿起一个金色的灯笼笑道。“难就难在咱们自家府上的,没写花样也太单调了一些。可带来的这些丫鬟仆子扎的也都是勉勉强强能看,若是再繁琐一些,那就要出丑了。”
  
  安王妃抬起手,掩嘴一笑。“我家王爷倒是兴致高,府里专门养了会扎灯笼的师傅,每年秋狝都带着来。”
  
  大长公主闻言说道:“看来今年的彩头又要被兄长拿了。”
  
  “这是当然,要知道,今年灯笼的样式也都是王爷亲手画的样子,这若是得不了,王爷怕是要难受好几天呢!”安王妃笑道。
  
  大长公主听着安王妃的话,心里也是叹息。要知道安王兄当年是个何样潇洒的人,若不是因为被卫王兄牵扯,如今怕也不会过得这样的小心翼翼。
  
  然而她能救得了安王兄一家的性命,却是救不回来他曾经心境。
  
  大长公主她们说这话,没多一会儿,就听外面安王的叫苦声。
  
  几人出去一看,原来是李淼和安王的棋局已经分出了胜负。被李淼杀的丢盔弃甲的安王一脸埋怨的看向姜文正,怪他之前惹了李淼不舒坦,现在竟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给他留,这还没有多久就败下阵来。
  
  姜文正不明所以,一脸的无辜。
  
  大长公主见安王埋怨姜文正,也觉得奇怪。“兄长在陛下手里没过几招便败下阵来,还比不得宁国公呢!怎么还埋怨起人来了?”
  
  安王被大长公主这完全不懂棋的给噎了个正着,更是郁闷。
  
  李淼解了气,心情也是舒畅。此时正好听着帐外宫人禀报,说家宴已经准备妥当,瞧瞧时辰,虽然比以往早了些,但还是让宫人准备去了。
  
  严潇宜是第一次参加皇家的家宴,本以为和宫宴不会有多少区别。却不想宫人们竟是抬着一张圆桌进来,等菜肴上齐之后,就如寻常人家一般,几人围坐在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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