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秦鹭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往前走,两人无言地走了一会儿,秦鹭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地问:“你,如今对太子殿下可还有情?”
 
    “死过一次后,就再没有了。”
 
    “那就好,”秦鹭拍拍胸脯,长出了口气,“我都不知该如何劝你,太子不是我们可以高攀的。”
 
    “看来我还是娶个女子好了。”秦望川开玩笑。
 
    “不许,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怎么的也要让你恢复女子身份。”
 
    “这事以后再说。话说姐姐也已经及笄,应当比我要紧才是。”秦望川难得开玩笑。
 
    闻言,秦鹭瞪了她一眼,快走了两步,秦望川笑了笑,果然还是古代的姐姐更可爱啊,还会害羞。
 
    “你为何不与贺小姐做朋友,她是个好人,之前还帮过我几次。”
 
    “我的生命里,除了亲人外,就只有对手和合作者。”
 
    秦鹭没听懂,再问时,秦望川就笑而不语。
 
    正当秦鹭拽着她的袖子逼她讲清楚的时候,突然一阵骚动,前面的人群开始四散奔逃,尖叫声不绝于耳,秦望川伸手把秦鹭护在身后,向路边退去。
 
    “马惊了,快躲开!”有人惊叫。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让开,最后,路中间只剩下了一个青年,那青年坐在轮椅上,脸上蒙着,看起来有些古怪,疯马在前,他竟然动都不动。
 
    路上的行人都大气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就血溅当场,秦望川先是冷眼看着,最后却还是没忍住,在马蹄马上就要踏碎那人脑壳的时候,一把将那人推了出去。
 
    随后她拉住缰绳,飞身上了马,双手用力,硬生生将马头掉了一个方向,马儿受到了束缚,长啸一声,最终停了下来。
 
    秦鹭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冲上前去:“川儿,吓死我了。你可有受伤?”
 
    秦望川摇头,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递给千恩万谢的马主人。幸好她在现代还学习了御马,否则要想救人,就只能杀掉这匹马了。
 
    待围观的人们都散去后,秦望川这才注意到方才那个青年,他还在轮椅上坐着,一动不动,秦望川以为他是吓坏了,于是走到那青年身边,道:“公子腿脚不便,以后上路应当小心些。”
 
    没有人回话。
 
    秦望川有些疑惑,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发现这男子竟然昏迷了。
 
    “不至于吧。”秦望川嘟囔道。
 
    这时,一道破空声传来,秦望川猛地向后一躲,躲过了那支泛着冷光的箭。
 
    “大胆,竟敢如此对待主子!”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秦望川身边,应当是那男子的护卫。
 
    “好心没好报。”秦望川冷笑一声,将秦鹭护在了身后。
 
    一个应当是他们中的领头人的男子蹲在那青年身旁,查看了一番,喂他吃了一颗药,然后站起身来,制止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动作。
 
    “把主子送回去。”他说,那几个黑衣人没有犹豫,立即照办了。
 
    “你是丞相府二公子?”那人问。
 
    秦望川看着他,一言不发。
 
    “方才是你救了主子吧,多谢,他们没有看清,对您无礼了,抱歉。”
 
    秦望川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当做告别,然后转身拉起秦鹭就离开了,至于他们之后怎样,就不关她的事了?
 
    “川儿,你,如何会骑马?”离开那条街后,秦鹭问,她从未见过秦望川练习过这些男儿的运动。
 
    “自学。”秦望川笑笑。
 
    “川儿,你莫要敷衍我。”秦鹭佯装生气,大声道。
 
    “我以后再告诉你。”秦望川笑道。
 
    另一边,那青年突然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主子,您醒了。”那男子恭敬地说。
 
    “刚才是何人。”
 
    他晕过去时正看到了那马冲过来,若不是有人救他,他应当不会逃过那劫。
 
    “秦二公子。”男子道。
 
    “秦望川。”青年默念道,目光投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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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救母心切
 
    秦望川和秦鹭一路溜达着回了府,哪知道刚一迈进大门,雪儿就扑了上来。
 
    “怎么了?”秦鹭急忙问。
 
    “小姐,少爷,夫人被大夫人叫了去,此时正跪在大夫人门口受罚呢,夫人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啊!”
 
    “快带我去。”秦望川道。
 
    一行人急忙到了韦弦的院子,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住了去路。
 
    “我们也是奉旨守着,还请少爷小姐体谅。”为首的管家抖动着一脸的肥肉,笑眯眯地说。
 
    “你让开。”秦望川说。
 
    “恕难从命。”那官家笑得眼睛都要被脸上的肉遮住了,秦望川只觉得一阵恶心。
 
    “娘!”秦鹭大声喊着,却没有回音,她急了,想冲进去,却被家丁们拦着,寸步不得。
 
    “姐。”秦望川伸手把她拉回来,然后转向管家。
 
    “还不让开。”
 
    “二公子说笑了,老夫既然是官家,那就要做管家该做的事。”
 
    “你到底是管家,还是大夫人一人的走狗。”
 
    “不敢当,只要是这个家的主子,我自然是听命的。”
 
    “听命,好。”秦望川退后一步,说:“雪儿,去叫丞相。”
 
    “二公子,没有用的,事关夫人,丞相向来是视而不见的。”雪儿急得都要哭了。
 
    “你去和他说,我把管家打死了。”说着,秦望川从身旁的树上折下来一根拇指粗的树枝。
 
    “你不是走狗吗,那我打一条狗,不知用不用主子的身份。”
 
    看着步步紧逼的秦望川,那管家第一次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向后退了几步,又定了定神,直起腰来。
 
    “老夫在这府里几年了,岂是说打就能打的!”
 
    “在府里几年,你就是主子?不管我是不是庶子,只要我还是二公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其实秦望川从来没有尊卑之念,这次也不过是被他的嘴脸恶心到了。
 
    说罢,秦望川手一挥,树枝就准确地打到了他的头上,官家哀嚎一声,蹲在地上,抱住脑袋。
 
    秦望川精通人体穴位,所以打他这一下,相当于在他身上抽了十下一般。
 
    “我是不是主子。”秦望川摸着树枝问。
 
    “你敢……你们愣着干什么!二少爷发疯打人了,还不快上啊!”官家气急败坏地吼道。
 
    几个家丁冲了上来,手中都拿着棍子,秦望川把秦鹭推开,一脚就踢翻了几个人。
 
    看来这韦弦找的家丁都是些练家子,被踢到后一个侧翻,都能站住,然后又冲过来。
 
    秦望川干脆原地一个跳跃,把围上来的几个人挨个踢了出去,她在拖延时间,因为她知道,若想真正将郁青救出来,绝不能来硬的,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果然,在听到秦望川打人后,秦霄急急忙忙从书房赶了过来。
 
    “秦望川!还不快住手!”他气愤道,谁知秦望川最后踢飞了一个人,又是正好落在他面前。
 
    “逆子啊!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爷,老爷救命啊!”管家一看秦霄来了,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鬼哭狼嚎道:“老爷,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二少爷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打人,差点把小的打死啊!”
 
    “戏过了”秦望川扔掉树枝,说。
 
    “逆子,你这是做什么!”
 
    “回爹爹,孩儿也是救母心切,这狗奴才拦着我不说还出言辱骂,孩儿心急,这才出手。”
 
    “救母心切是什么意思?”秦霄踢开了管家,问道。
 
    “孩儿也不知,只道我娘亲清晨入了这院子,直到现在都没出来,也不给传个话,孩儿实在担心。”
 
    “你们,让开!”秦霄对那几个抱着胳膊腿呻吟的家丁说,他们马上就跑得远远的。
 
    秦霄大步走进去,结果刚走了没几步,秦望川就拉住了他。
 
    “爹爹,动作轻些。”
 
    秦霄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儿子一般,惊讶地盯着她。
 
    秦望川倒是没什么感觉,继续往前走,一过了走廊,就看到徐清跪在大太阳底下,身上全是汗,虚弱不已。
 
    韦弦则是在屋中阴凉处,身边丫鬟给她扇着风,口中还吃着冰镇过的水果,那叫一个舒坦。
 
    “姐姐,反省得如何了?”她笑道。
 
    “知,知错了。”徐清虚弱地说,身子有些摇晃。
 
    “哪里错了。”
 
    “妾身,妾身请安来迟。”
 
    “你作为一个妾,我是嫡妻,那你充其量不过也是个奴才,不好好请安也就罢了,还敢顶嘴?”韦弦檀口微张,吞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妾身错了,还请夫人饶恕。”
 
    徐清说完,就晃了晃身子,差点就晕在地上,秦鹭尖叫一生,急忙过去扶住她。
 
    “娘,娘你没事吧?”秦鹭顾不得擦眼泪,忙去摸徐清的头。
 
    “娘没事,你怎么来了。”徐清轻声说。
 
    “你这是干什么!”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韦弦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霄,你怎么来了?”她快跑几步,作出了一副想投入他怀抱又不敢的样子。
 
    “我问你,为何要惩罚她?”
 
    “霄,我只是在管理整个丞相府啊,徐姐姐她身为妾,总得有妾的样子,若不好生管教,败坏家风可如何是好!”
 
    “那请问,我娘如何败坏了家风,不过是请安晚了?”
 
    “数日不来请安,难道不是错吗?你看看你们,竟然敢对你们的母亲这么说话,教养不力,我身为掌管丞相府的嫡妻,自然应当管教!”
 
    “数日不来请安,是因我重病,我娘照顾我,那叫败坏家风?”秦望川走上前,将徐清膝盖四周的石子一一拨出来,随手拿起一个,向秦霄展示上面的尖锐。
 
    “如此折磨人,是管教吗?”秦望川横了一眼韦弦,韦弦身子一抖,她竟然从这个懦弱的二公子身上,感受到了杀气,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她已经汗湿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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