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重生阵容——软妹凶猛
时间:2018-10-31 11:30:58

  “怎么还在唱这支歌,阿濛,你给别人唱过这支歌么?”陈昱低声道。
  许濛半点都没听出陈昱语气中的诱哄,只是茫然地抬头,喃喃道:“阿樾哥哥,阿樾哥哥教我的。”
  陈昱脸色不变,接着道:“阿樾哥哥是谁啊?”他靠的近说的声音很低,可语气渐渐危险了起来,甚至贴近了许濛玉白可爱的耳垂。
  许濛本就喝了点酒,还热,现在一阵阵热气扑在耳垂上,她本能地推开了陈昱,想要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
  陈昱不防,叫许濛推到了一边,他笑,将挣扎着脱外袍的许濛揽过来,道:“说,你的阿樾哥哥,是谁啊?嗯?”
  许濛抬眼,对上陈昱的眼眸,她一双大眼水润可爱,喃喃道:“阿樾哥哥就是阿樾哥哥。”
  陈昱喜欢许濛的眼睛,明亮而清澈,这是他极少见过的,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这么可爱,可爱得让他想做坏事了。
  可陈昱从来不是个急性的人,他喜欢把人把事情都细致地把玩够了,再慢条斯理地品尝一番。
  这样磨人的漫不经心,反倒成了陈昱的恶趣味。
  陈昱还想贴近,只听门外高景道:“殿下,水来了。”高景服侍这位殿下许多年了,他的性子也算是摸清了几分,可是像今日这样费了心思的捉弄倒是头一回见,可他高景是个宦官,不能明白这意趣究竟在哪里。
  陈昱道:“抬进来吧。”
  几个宫人将热水抬了进来,陈昱道:“你们都出去。”
  高景一顿,这位殿下是想亲自动手?他哪里懂得怎么伺候别人。
  陈昱见宫人们都退了出去,他揽着许濛来到浴桶旁,道:“阿濛,洗漱一下,我们休息了。”
  许濛本来就很热,在热水边便更热了,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只穿着贴身的水红色纱制抱腹,用细白的胳膊挑起了水,道:“太热了,阿濛不想下去。”
  陈昱笑,低声道:“阿濛身上都是汗,快下去洗洗吧。”说着正见着许濛双目无神地看他,陈昱弯腰将许濛抱起。
  许濛反应了一会儿伸手抱住了陈昱的脖子,陈昱抱着许濛进了浴桶。
  衣料沾湿贴在身上,陈昱的长发微湿,但见许濛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许濛醉了,人醉了就会释放自己的本性,她呆呆地望着陈昱薄唇开合,一字一句地念着那支《西洲曲》,长发飘在水中,像一只从海中浮上来,惑人心魄的海妖。
  许濛不知自己这一双大眼中全是陈昱的倒影,看起来是多么的纯良温驯。
  陈昱笑,“可不就是清如水么……”语未尽,便低头贴上了许濛的唇。
  许濛蓦地睁大了双眼,那吻中夹杂着清冽好闻的酒香,他只是轻柔地吸吮着许濛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细致而温柔的吻,许濛却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陈昱结束这个漫长地一吻,他抬手将唇角的水光拭去,见许濛还是睁着一双大眼,他笑了,道:“怎么,阿濛失神了?”
  许濛呆呆地看着陈昱,看着陈昱将他和她都清洗干净,中间的动作都是规规矩矩,再不复刚才那一吻的柔情蜜意。
  洗罢了澡,陈昱先出了浴桶,披上寝衣又将许濛裹在织锦的毯子里,放在了榻上。
  许濛伏在榻上,陈昱却坐在一边,长发披散,这同往日里见过的陈昱非常不同,没了那长在脸上的温和笑意,这时的陈昱更加真实,那眼中的促狭是真实的,唇边含着的笑是真实的,甚至他微微隐忍的神情也是真实的。
  许濛的目光顺着陈昱松垮垮的大袍领口蜿蜒向下,只见暗影处,有什么伺机勃发。
  再看陈昱神色不动,将许濛的长发握在手中,用一边的丝绵帕子替她控干了长发上的水分。
  只是替她擦头发,偶尔陈昱的手指会碰到许濛的头皮和耳朵,不消半刻,许濛便霞飞双颊,浑身微微地颤抖。
  她偏头想要躲开陈昱的手,陈昱却将她半揽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濛,你躲什么?”
  许濛眼角含泪,道:“嗯,痒。”
  “呵呵,痒?”说着陈昱的手从她裹着的毯子开口处伸了进去,许濛绷直了身体,咬紧了嘴唇,发出了细细的抽气声,许濛带着热意的气息扑在陈昱脸上,只听他说:“这里呢,这里痒不痒?”
  许濛双目微闭,只听得陈昱在耳边低笑,接着笑声又含糊在他亲吻许濛耳垂的唇齿间,许濛觉得有什么缠住了她,缠得很紧,挤进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她被打开了,占据了。
  ————
  许濛再醒来的时候半趴在毯子里,长发铺在床榻上,肌肤如玉,欺霜赛雪。
  酒醒了一半,许濛迷迷蒙蒙地看着周围一会儿,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红了,接着连脖子都红了。
  “你醒了,再睡一会儿,还早呢。”身边响起了陈昱的声音,许濛偏过头,只见陈昱倚在软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视线所及,陈昱看的是《汉书》,许濛的直觉很灵敏,她想移开自己的眼睛,却还是因为醉意,慢了片刻。
  “你猜孤看的是哪一段?”陈昱靠近许濛,一只手放了上来,拨开了许濛背上的头发,吻了她的背一下,许濛抖了一下,道:“妾,妾乏了。”
  陈昱轻轻地咬了一口许濛,许濛抖得更厉害了,陈昱道:“不说,不说你就受着吧。”
  说着又是一下,许濛娇吟一声,断断续续道:“武帝,戾太子,刘据。”
  “呵,真乖。”书卷被陈昱丢在一边,陈昱覆了上来,一场疾风骤雨,让许濛失了神志。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更了六千,今天整理一下存稿,明天恢复更新。
 
 
第17章 眉眼
  天蒙蒙亮,只听高景在殿外低声道:“殿下,时辰到了。”陈昱睁开了眼睛,入手温香软玉,他低头,只见许濛窝在他怀里,长发散乱在床榻上,陈昱用锦被将许濛盖好,道:“进来吧。”
  宫人们鱼贯而入,陈昱在高景的服侍下穿上了衣物,接着洁面洗漱,他穿戴好了之后,道:“你们先出去。”
  高景不明陈昱意图,但还是听从他的话,退了出去。
  陈昱拿起床榻边上的那本《汉书》,坐在榻边,只见许濛睡颜娇憨,陈昱一笑,将她颊侧碎发拨开,将《汉书》放在许濛枕边。
  这女子说来有趣,说她聪明,却傻,说她傻,却聪明绝顶,最重要的是,陈昱不讨厌许濛的聪明和傻,反倒兴致盎然,看着许濛睡得香甜,他笑了笑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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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濛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痛,看了看殿中,只见殿内无人,床帐拉了下来,她将床帐打开,只见殿中已经被人收拾过,便是连她身上也已经干干爽爽,再不复昨晚粘腻之感。想到这里许濛不由脸上一红,昨晚醉酒,醒来后许多事都不记得了,独独记得这位太子殿下折磨人的手段真是高超,便是身体蓄势待发,也能忍住,使出手段折磨她,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忽然又想到了昨晚说起李婕妤的小宴,李婕妤送来请柬,并且还送上了礼物,按照礼数,她是长辈,许濛自然需要拜访,一时间觉得头痛肚饿,便轻声道:“阿满,阿满。”
  一讲话便觉得声音哑得厉害,许濛又叫了几声,只听满娘道:“好了,我进来了。”
  满娘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水,身后的宫人们鱼贯而入,满娘上来扶住许濛,道:“快点,先喝点水吧。”许濛就着满娘的手喝了好几口水,这才稍微缓过来一些,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满娘道:“天光大亮,午时了,太子殿下走得早,走得时候让我们不要打扰你。”
  “小彘和阿苍呢,早上用过膳了么?”
  “他们又不吃乳娘的奶,我只得熬了些米汤给他们。”
  许濛刚想说一会儿把两个孩子抱过来吧,忽然想到经过昨晚陈昱的万般手段,自己好像也没奶,想到这里不由脸色一红,目光躲闪起来。
  满娘前世在现代虽然母胎单身多年,但是网络那么发达,对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了解的,她想着这会儿她得表现得自然一点,便道:“没事,一会儿我再给他们熬点米汤,你啊,昨晚喝了那些酒,醉成那样,也不能给她们吃奶呀,先起来吃东西吧。”
  许濛点头,只是她浑身乏力,只得让满娘把她扶起来,靠在满娘身上穿衣服。
  满娘给许濛穿衣服,她同许濛算是一起长大,许濛虽然长相甜美算不得多么娇艳,但是这身皮肤可真算是好,温凉如玉,她就很喜欢和许濛一起睡觉,凉凉的很舒服,转过许濛的身体,满娘看到许濛背上的红痕和齿印,心想着这太子陈昱看着斯斯文文,怎么上了床就放开了手折腾他们家阿濛呢,真是,大猪蹄子。
  “阿满,怎么了?”许濛尚且懵懂。
  “哦,没事儿,你这儿有点伤着了,等会儿擦点药。”
  满娘虽然面色如常,许濛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再次醒来,陈昱看的《汉书》,纵情之时,她说出了心中所想,许濛窥破了陈昱的想法,她有些害怕,但又觉得坦然,她于陈昱并无所求,不过想要过一份安生日子罢了,昨晚失言,已然不能补救。陈昱所看的汉武帝戾太子事,颇有自伤之感,可是背后的心思,真是叫人不敢深思,也许这就是这位太子真正的模样吧,他心中的猛兽昨晚一不小心露出了一些,是以床.笫之间便难以掩饰。
  这都和她没关系,若陈昱事成,许濛没想过他的皇位,若陈昱事败,许濛是陈昱之妾,小彘与阿苍是陈昱之子,本就荣辱与共,便是因此而亡,也是命该如此,个人有个人造化,这是阿爷常说的话,人不可能去左右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想到这里,许濛便坦然了,那双眼又恢复了澄澈与明净。
  收拾床榻的满娘却拿起了一本《汉书》道:“榻上怎么会有本书啊?”
  许濛一看,可不就是陈昱昨晚看的《汉书》么,她有些疑惑,道:“收起来吧,想是随意放上来的。”许濛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犯嘀咕,昨晚失言,太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把这本《汉书》赐下,这是个什么意思?算了,想也想不通,就不想了。
  许濛用着饭,嘴里含糊道:“昨晚李婕妤派人来说,三日后有小宴,让我也去。”
  殿中除了许濛和满娘就没别人,满娘道:“这李婕妤的小宴,怎么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许濛笑,“鸿门宴?你是说对我们还是对她?”
  “都有吧,你想啊,李婕妤从天而降,还带着娃,简直就是放了个大雷,你是太子妻妾,还有孩子。”简直就是修罗场啊。
  “这样说来,我倒是挺佩服这位李婕妤的,让这后宫的人猜来猜去,不如就开门见山,正大光明地见上一面,遮遮掩掩倒真让人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许濛喝了口水,润润喉这样说道。
  “所以东西要带么,拿点什么去比较好。”满娘关心起了李婕妤点名要的东西。
  许濛莞尔,“拿些没用过的玩具去了就好,人家就是借着这么个机会过明路,谁会真要什么东西呢?”
  “行,都听你的。”
  ————
  风暴的中心向来都很平静,明光殿里的人皆安详度日,颇有点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意思,只因当今陛下对这位李婕妤的态度可真算是不一般了,大家都看在眼里,今上的心思,任是谁都看得出来吧。
  李婕妤倚在榻上,手里做着针线活,灯火下,只见她侧颜娴静,是个极美的女子。
  魏帝自前朝归来,在明光殿门口站定,望着这样的景象静静出神,午夜梦回,他不知见了这景象多少次,如今,居然成真了。
  “陛下,怎么站在风口,夜风还是凉的,快请进来。”李婕妤见了魏帝起身道。
  这语气中自带着女人的温柔婉转,魏帝笑了,走进来,道:“在做什么呢。”牵着李婕妤的手便坐下。
  李婕妤将手上的小衣服展示给魏帝,道:“妾也不知道,这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便只能捡着些布料随意做做,陛下看着怎么样?”
  魏帝细细端详,道:“蕴儿做得极好,孩子定然喜欢的。”
  不过是个小小的夸赞,李婕妤却笑了,很是开心的样子,道:“陛下,再过几日妾要邀请几位皇子的妻妾来一同办个家宴,妾也知道,妾的身份于陛下清誉有损,但是妾私心觉得现在这般遮遮掩掩也没什么益处,此事,妾愿出面。”
  魏帝在灯火中细细看李婕妤的面容,似专注似恍然,想是欣赏李婕妤性子中柔中带刚的一面,又似是透过她在怀念什么。
  “陛下,陛下?”李婕妤见魏帝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便轻声叫道。
  魏帝回神,道:“都听阿蕴的。”
  李婕妤笑了,美人展颜,本就让人心醉,这笑容让魏帝更加恍然了。
  魏帝吻了上去,含糊道:“阿蕴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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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李蕴在榻上睡着,魏帝在一旁看着李蕴的睡颜,他与陈昱不愧是父子,似乎都喜欢看着女人的睡颜思考问题,此时梁琥忽然从暗影中走了出来,低声道:“陛下,派去江东的人已经回来了。”
  魏帝的眼睛都没从李蕴身上离开,道:“怎么说?”
  “江东吴氏的次子的确曾有一个妻子名叫李蕴,乃是当地望族李氏的庶女,那吴氏次子死了快十年了,李婕妤为他守孝多年,此次上京也是因为吴氏人的迫害,出于无奈来洛阳投奔自己的姨母,身份上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奴婢觉得是不是再查一下……”
  魏帝一摆手,道:“查,呵,有什么可查,不怀好意又如何,朕喜欢这样的不怀好意。”
  “下去吧。”
  “诺。”
  梁琥退出去的时候,忽见那魏帝抚上了李蕴的眉眼,嘴里呢喃道:“阿瑶。”
  梁琥心下一颤,这位李婕妤,与那人最相似的地方,便是那双似蹙非蹙似喜非喜的眉眼了,梁琥忽然想到合仪殿中的秦昭仪,他额上冷汗涔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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