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明月珰
时间:2018-11-10 10:53:40

  “你跟我来,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的甜甜蜜蜜。”南草道。
  南草带白得得去的是瑶池域下辖的南疆域。南疆离瑶池域颇远,不过两个星域之间有大能以无上神通建造的传送阵,是以往来也不是很费事儿,就是费钱。
  南草一直没能改掉他吝啬龟毛的性子,大概是小时候穷怕了,看到钱就想藏起来,因此很自然地就朝白得得伸手要魔玉。
  白得得鄙视南草道:“诶,你离开九霄城的时候可是刮了好大一笔的,这点儿魔玉都没有吗?”
  南草道:“你不是榜上大款了吗?富则兼济天下,不是你教我的吗?”
  白得得肩膀一塌,只能说实话,“魔玉都被容舍给收走了。”
  南草眼睛都瞪成青蛙了,“你怎么这么出息?”
  白得得道:“当初我和容舍不是去九霄城借钱了吗?虽然安家父子的确恶心,但是我们当初说的是借,肯定是要还的。容舍说他能钱生钱,而我只会花钱,所以……”
  南草道:“白得得,我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傻白甜啊?你这是想人财两失?”
  白得得道:“坐井观天。容舍能看上我那么点儿小钱。我就喜欢把魔玉给他怎么了?这样才显得我们是一家人嘛。”白得得想起容舍就一脸的向往,跟他在一起总是能学到许多东西,讨论的事儿也很有趣,“风阻”就是容舍教她算的呢。
  南草是不知道白得得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跪的。这俩人在一起居然一起搞演算?什么鬼?
  南草最终还是自己掏了腰包,带着白得得去了南疆域。
  南疆域是瑶池域三星中普通人聚居比较多的地方。南草和白得得的运气不错,一进凡人的村子,就遇到了吹锣打鼓迎亲的队伍。
  南草非常猥琐地拉着白得得,在那对新婚夫妇的屋顶上揭开瓦片听了三天的壁角。那新郎官估摸着是第一次吃肉,那叫一个新鲜啊,成日就缠着他新媳妇求欢,脸皮厚得来南草都觉得害臊,可又忍不住想看。
  白得得摸着下巴,从屋顶的缝往下看,不由自主将容舍代入了一番,然后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如果容舍像这新郎官一般,她肯定早就跑了。
  只是南草的意思白得得还是明白的,“你是说新婚燕尔初尝鲜的男子都会猴急得忍不住是吗?”
  南草点了点头,“孺子可教。”
  “那你说容舍是个什么状况?”白得得虚心求教道。
  南草道:“这个么情况可能有好几种,一种吧就是你的容宗主真是一心求道,男女之情于他就是浮云和责任。这样的话对你就不太好了。”
  南草瞥了眼神情还算平静的白得得,又道:“另外还有种情况么,就是以前大鱼大肉吃多了,腻了,不想玩了。不过这种情况太少了,我感觉那事儿从来不会腻。”
  白得得道:“还有第三种情况吗?”
  “有啊,那就是他早就被其他人喂饱了,所以不缠你。”南草不负责任地乱开黄腔道。
  白得得却一下就想起了兰有雪,她在容舍身边,那种事倒不是不可能呢。她立即跟南草嘀咕了兰有雪的事儿。
  南草看着白得得,只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是他女儿,他非得把白得得弄死了回炉再造不可,这都蠢成什么样儿了?“容舍说他看不上你就信了?”
  白得得道:“我觉得他真的看不上。”
  “好,就算他真看不上,可身边留着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女的,还是那种超级大美人,你觉得他能把持得住?”南草问。
  白得得道:“为什么把持不住?容舍又不喜欢兰有雪。”
  南草气得指着瓦片下的那对敦伦男女道:“你觉得这新郎官喜欢他新媳妇吗?”
  白得得点了点头,“喜欢,他们乃是青梅竹马成亲。”
  南草妖艳地笑了笑,“行,你等着。”
  只过了一日,那新媳妇出门去了,南草便妖妖娆娆地进了院子,同那新郎官要水喝和问路,很自然就攀谈了起来。没过多久,南草就开始对那新郎官动手动脚,一开始那新郎官还扭捏地避着,但没过都就,也就对南草搂上了手。
  南草抬眼朝屋顶看戏的白得得瞧去,“知道了吧?男人啊,不管喜不喜欢,跟谁都能做那事儿。”
  白得得和南草返程时,一直都不高兴,有些心不在焉。
  南草瞧着她那落寞的小模样,又有些不忍心了,“得得,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挑拨你和容舍,只是为了让你多长个心眼。所说你家容宗主长得不咋的,可那气质,那身家在那儿,总有慧眼识珠的吧?”
 
 
第168章 
  白得得烦躁地举起双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好烦人啊,男女之事怎么这么烦人?就不能简单些吗?弄得我炼器都没心思了。”
  南草道:“这也不用烦,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送你个宝贝怎么样?”
  “什么宝贝?”白得得问。
  南草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我敢说我对草木的了解, 瑶池域无人能出其左右。这宝贝是我特地培育的,你放到容舍房间里,它就能把他屋子里听见过的话全部复述出来。如此一来, 容舍的一举一动就逃不出你的耳朵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白得得很怀疑能奏效。“确定容舍发现不了吗?”
  到最后,白得得还是捧着南草给她的盆栽去了北德寺。盆里是一簇开得极其鲜艳的花, 不过这花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它土上覆盖的那层苔藓,那才是南草说的宝贝,十分地不引人注目, 也只有南草这种猥琐性子才想得出来。
  容舍见白得得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这几日上哪儿去了?”
  “我跟南草去南疆玩了一趟。”白得得道。
  “看来你是信心满满了?不到一月就要同钱钩月比试了,你还有心情四处玩?”容舍道。
  白得得看着容舍心里嘀咕, 她也不想四处玩的啊, 还不都是因为你。一想起这个,白得得就又觉得烦躁了, 她为什么会喜欢容舍呢?为什么容舍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分心, 太分心了。可是明知道这样不对, 却又忍不住去做,这才是男女情事最奇特之处吧?这种感觉白得得说不上好坏,只感觉心是满满的,不再空荡荡。
  容舍见白得得不答话,也不反驳,不由道:“你是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没有。这是我在南疆带回来的花,见它生得好看也送你一盆。”白得得道,她也不管容舍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放在柜子上了。
  容舍只扫了一眼那花,并没再说别的,白得得的心这才放下来。
  “对了,你已经知道我和左析羽比试的结果了吧?”白得得问容舍。
  容舍点了点头,看白得得那神情就知道她又得意了。“错漏百出。”
  白得得“嗯”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左析羽那么弱。”
  “我是说你。”容舍道。
  白得得立即吸了口冷气,“你是鸡蛋里挑骨头吧?”
  容舍将白得得拉到桌边坐下,抽出纸来同白得得演算,“你也好意思说你是鸡蛋?”
  白得得嘴上虽然那般说,可是听容舍给她挑不足,她心里又欢喜。这天底下,大概只有容舍才能将她说得心服口服。
  两人这一讨论,白得得就入了迷,待回过神时,夜幕已经降临,圆月挂在空中,越显孤洁浩渺,叫人也觉得形单影只的未免孤独。
  白得得赖在容舍屋子里喝茶,一边端着茶杯浅啜,一边想着怎么才能稍微自然点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那个,如今瑶池域已经入了冬,你晚上睡觉觉得冷吗?”白得得问容舍。
  容舍道:“我让人给你多添一条被子。”
  白得得干脆凑到容舍跟前,“可是我晚上睡觉会踢被子。”
  容舍又道:“我找两名侍女伺候你吧。反正指望你大小姐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现实。”
  白得得有些扭捏地以极低的声音道:“可是我还想找个人给我暖床。”
  这下说得够明白了吧?如果容舍在装傻的话……
  容舍双手撑开白得得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推到一边坐好,“得得……”
  白得得立即乖乖地坐好,认真听容舍训示。
  容舍被白得得这乖乖模样弄得也说不出太冷清的话来,只好道:“上次的事是事出权宜,后来也是我不好,太过放纵。”
  白得得摇摇头,“没觉得放纵啊。”
  容舍这是哑巴吃黄连,他的确是没放纵,没法放纵,白得得倒是舒畅。
  “不管怎么说,你我还未成亲,这件事对你声誉有影响。”容舍道。
  “我们会成亲?”白得得惊讶地问。
  容舍反问道:“我们难道不会成亲?”
  白得得道:“可是我爷爷,还有爹娘都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嫁给你。”
  容舍道:“自然是要找到你爷爷以后,我也不敢擅自就将白长老的孙女儿给抢了去。”
  见容舍说话有趣,白得得不由笑了起来。
  “好了,去睡吧。”容舍拍了拍白得得的手。
  白得得却趁机拉住容舍的手不放,觉得他的手干燥温暖,摸起来极舒服,“可是我想跟你睡,不用双修就是了。”
  “不行,这对你声誉有害。”容舍道。
  “可是我有什么声誉啊?”白得得问容舍,这还真是把容宗主给问着了。
  白得得再接再厉道:“而且世间万物,阴阳双修才能孕育生机,也没听说它们要先成亲啊。成亲不就是个正式的承诺仪式,彼此亲朋好友见个面认识认识么?我们修道之人何必那般拘泥,以后再补个拜堂不就行了?”
  容舍大概是被白得得的不要脸给惊住了,“你还真是想得通透。”
  白得得干脆挤到容舍怀里,“这不能不通透,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上界之人又降临了,我们也未必还能有那般多运气能逃脱,所以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容舍低声道:“小时候,你娘没教过你姑娘家要矜持吗?”
  白得得答非所谓地道:“我奶奶说,她就是靠着十八般武艺让我爷爷对她死心塌地的。”
  当然“十八”是个虚数,夜有盐的手段可比这个数字多多了。
  白得得伸手用力一推,将容舍推倒在地上,慢慢地骑到了他腰上。根据夜有盐的经验,嘴上越是说不的男人,其实越希望你用暴力把他推到。
  尤其是容宗主这样的男人。
  以上可是夜有盐的原话,白得得的师傅可不止南草一人。
  白得得俯身靠近容舍的胸膛,模仿那美女蛇吐出蛇信子一般,轻轻舔了舔容舍的喉结。
  容舍的喉头微动,眯起眼睛看向白得得胸口,“你在里面塞东西了?”
  尴尬,白得得不由自主地直起身。
  “这就是夜长老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容舍略带讽刺地问。
  “当然不是。是南草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白得得嘟着嘴从领口里将两团盛着米浆的囊去了出来。
  容舍忍不住摇头,“南草那是小时候没有母爱,才会那么执着。”
  白得得将那米浆囊扯出去扔到了一边,又重新俯身眉眼弯弯地伸手去解容舍的腰带。没解开。
  她依旧保持着“魅惑”的笑颜去扯容舍的腰带。没扯来。
  白得得这算是跟容舍的衣服杠上了,她也不扯腰带了,直接甩开膀子试图扯开容舍的衣领。
  直到白得得汗涔涔,都没能成功,她不由发气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容舍慢悠悠地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上的皱褶,“好了,回去睡吧。”
  白得得低头默默地抹了抹泪水,低得几乎不可闻地道:“为什么你不渴望我?”
  容舍轻叹一声,重新坐回白得得身边,“不是不渴望,我只是更想尊重你。”
  白得得伸手圈住容舍的脖子,“你可以白天尊重我。晚上我尊重你怎么样?”
  容舍扒拉下白得得的手,沉色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得得急急地点头,在容舍耳边低声道:“这里是寺里,你说我要不要换身尼姑袍?”
  叠瀑图里,白得得云里雾里不知神魂逍遥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容舍此刻有多想就那么将她揉碎了、撕裂了、用火焚了,化为灰烬,和着水吞了。
  正是因为其天赋秉弱,柔嫩、鲜妍,带着花汁的饱满,才越发激发人的恶欲,想看其被碾碎了,挤出那浓烈香甜的汁水,看她零落在地上。
  妖娆、凄凉,带上死亡的冶艳。
  白得得是真要死了,渴死的,她艰难地从容舍身下爬了出去,瞧见旁边地上那两囊米浆,不由欢喜地伸出了手,抓过一团来放到嘴边开始吸取里面白色的汁液。
  这可是好东西,灵气十足,本是准备来给容舍喝的,现在倒正好解了白得得的渴。
  容舍就衣襟大敞地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白得得吸那米浆,白得得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了,慢吞吞地将另一囊不舍地递到容舍手里,“你也渴了?”
  容舍掂了掂那米浆囊,淡淡地道:“这个不解渴。”
  白得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忍不住瑟瑟地往后用手臂撑着身体退了退。
  容舍将白得得一把拖回来,“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让你一次吃个饱,省得下次又惦记。”
  白得得自从开启气机修炼之后,在正常情形下,还从没像现在这般累得死狗一样直喘气儿,如今活生生被容舍上了一课,形象地知道到了什么叫做贪多嚼不烂。
  起床时,容舍已经不在身边,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她抬高袖子迎着阳光看了看,那布料里就像藏着花朵,正在春光里扑簌簌地绽放,而她一放下袖子,那些花就渐渐闭合成了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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