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之宠——追风的糖醋里脊
时间:2019-01-09 09:52:19

  诸祁吻她,吻在她的耳畔与颈间。“我有你便足够了,你这样傻,没了我的保护怎么行?外面的女人都是狐狸精,我怎么可能把她们放进来伤害你呢?”
  江宝珠更懵了,揉了揉眼睛,心里嘀咕着,他说的是真的吗?他说不会选秀,我能相信吗?可是人家都说君无戏言,他为什么不选秀呢?妻妾成群的多好。他是不是傻?还日日说我傻,我看最傻的人是他才对!
  她咯咯吱吱的笑了起来,脸上更红了,突然起身,翻了个身坐在诸祁身上,胳膊撑着贴近他,轻轻飘飘吹了口气:“你当真这样在意我?”
  他躺着,她坐在他身上。
  宝珠笑着睥睨他,精明的很,像只得道化成人形的小狐狸精,看他没有反应,她又舔了舔嘴角,娇笑着重复着:“问你呐,你当真这样在意我?”
  诸祁被撩拨的腹下一紧,看着她这样媚,实在是受不了,右手把帘子拉下来。
  重重叠叠的帘幕落下,掩盖了罗帐之中的风光。
  诸祁心里骂了一声,这个小狐狸精,都醉了也不安生。
  江宝珠没有得到诸祁的回答,撒了声娇,莲藕般细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嗓音都软儒极了,她质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呀?”
  诸祁早就喘着粗气,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江宝珠的指尖轻轻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好奇的摸了摸:“这是什么?”
  诸祁连忙一把攥着她的手,开口沙哑:“珠珠。”
  他依旧躺在她身下。
  他爱惨了她这副生动,娇媚的小模样。没有阻止,亦没有翻身。
  江宝珠酒劲儿上头,脑袋晕乎乎的,作恶的手指尖却不停。抬手就胡乱的扒拉诸祁的里衣。
  扒了上半身后实在是没劲儿了,宝珠就咕咚一声靠在他赤着的上半身,喘了口气。
  他心跳的真快,咚咚咚咚个不停。江宝珠都害怕诸祁会不会心跳的太快,爆炸了。她青葱似的指尖打了个圈儿,戳着诸祁坚硬的胸膛玩儿:“你看看你,硬的像块石头似的。”
  诸祁火热露骨的视线落在宝珠身上,额前露出几颗汗珠子,他不挣扎也不乱动,眼巴巴的想要宝珠进行下一步动作。
  “嗝……”
  江宝珠打嗝,开始胡乱的扯开自己的里衣:“怎么这样热……”
  她里面新换上的肚兜露出来一角。
  诸祁喉咙一紧,身上一股热流从脑袋瓜子一股气儿穿到了脚底板儿,额前憋出来的热汗噼里啪啦往下掉。
  江宝珠早就忘了身下面还躺着个人呢。她今儿个里面穿的是尚衣局里大宫女送来的肚兜,红色的轻纱,绣着两条盘踞的飞龙,寓意多子多福,对腹中的小皇子好。可是也轻薄极了,红色的纱衣下是白嫩嫩的圆润,都能瞧见粉色的顶儿尖。
  江宝珠脱衣服脱累了,闭上眼睛,趴在他身上险些睡着。
  诸祁却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她的圆润随着起伏,撞在他胸膛前。太折磨人了,太欺人太甚了!他不断的劝说自己这还是头三个月,先憋着点,三个月之后也不迟,到嘴的鸭子也飞不了。
  可是看见那红色的轻纱他就受不了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里憋的住?他还那样喜欢宝珠!
  想了半天,诸祁搂紧了宝珠的身子,摸了摸头上的汗,片刻间两个人就换了个位置,他把宝珠撂在榻子上,手忙脚乱的伸出手一扒……
  江宝珠哎呀一声:“肚子疼……”
  眼前是活色生香的视觉冲击,诸祁咽了咽口水,真…白。
  他作势要吃进嘴里,宝珠又哎呀了一声:“肚子疼……”
  诸祁摸了摸汗,叹了口气。明明都到嘴里了!可是宝珠真的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直叫唤:“肚子疼……哎呦……”
  诸祁慌了神儿,肚子,这可不是小事情!他更加手忙脚乱了,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珠珠,醒醒,你怎么了?可是腹中肿胀?”
  江宝珠哼哼哧哧着,不睁眼。
  这可急坏了诸祁了,连忙胡乱的套上衣服,把宝珠的衣服也裹紧,三两步跑到殿外边,连叫人都忘了,一脚踹在靠着门墩子打盹儿的福公公:“死猪!起来了,赶紧去太医院传太医!皇后娘娘凤体不适!”
  福公公正和周公约会呢,立马惊醒,答应:“是,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守夜的宫女太监纷纷四下奔走,接热水的接水,叫太医的叫太医。江宝珠依旧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嘟囔着:“肚子疼……”
  太医院三两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纷纷前来,刘太医行礼,拿出个帕子来给宝珠诊脉。
  诸祁急的冒冷汗,连鞋子都忘了穿,在殿里走来走去。福公公大惊,连忙来劝:“皇上,这夜晚地凉,小心风寒,还是穿上鞋子吧!”
  诸祁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福公公又是一惊,连忙弯腰,心里委屈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皇上为什么这么凶。
  诸祁又走到榻前,打量着宝珠的脸色。见她脸上红润,并没有什么病态的苍白,才稍稍放心,冷声道:“刘太医,可诊断出了娘娘身上何恙?”
  刘太医跪在地上,捋了捋胡子仔细思摩,才低声道:“微臣斗胆僭越,问皇上几个问题,恳请皇上如实回答。”
  诸祁皱眉:“问。”
  刘太医一噎:“这……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腹中皇子也平安无事。只是皇上,近几日有无行夫妻之礼?”
  诸祁心里仔细琢磨,前几日是别的部位,今日还什么都没有做。根本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事情。他便开口:“皇后娘娘体虚,近几日并没有行夫妻之礼。”
  刘太医点头:“皇上,恕臣斗胆直言,皇后娘娘此胎为头胎,娘娘又打小身子娇弱。皇上切记,不能动情。前三月是重中之重。至于为何皇后娘娘此刻微醺了?孕中饮酒也不好,对小皇子有影响。”
  原来是那几个槽酒丸子所致。
  诸祁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下来,又道:“皇后娘娘是否无事?”
 
 
第61章 醉酒
  刘太医恭敬点头:“正是。只需要多多注意些, 皇后娘娘凤体康健,小皇子也无碍。”
  他又低头取出药方:“老臣每日午时来与皇后娘娘把脉问诊,皇上大可放心。这是药方, 太医院里德高望重的太医都同意此条。”
  闻梦福身接过, 将药方收好。
  终究是虚惊一场, 诸祁低头一看,他果然没有穿履鞋。的确,刚刚实在是匆忙,他疲乏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
  太监宫女们纷纷告退。
  江宝珠此时早就陷进了一场美梦里,张了张嘴,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好吃的糖饼子。诸祁笑了笑,自己身上的火还没有灭呢, 她倒是乐得自在。
  他坐在榻子边, 思绪飘远。
  那日两个人在大雪之中初见,他的确吓坏了她。宝珠害怕惊慌,瑟瑟发抖, 可他偏偏就喜欢宝珠那副模样。
  知晓当初救了他的人是宝珠后, 诸祁心里恍惚,更加珍惜的收紧了手臂。可是他当时就不明白了,为何宝珠总是落泪?
  她那样呆呆傻傻,多需要他的臂膀来遮风挡雨?诸祁心里得意极了,觉得宝珠肯定是极喜欢他的。可是事实打破了他的臆想, 宝珠竟然要哭着离开。
  她怎么能够, 怎么可以离开他呢?
  诸祁愤怒, 生气,心里却又空荡荡。
  他多么渴望她能够乞求着,主动的来到他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现在呢?诸祁回过神来,看着榻子上酣睡的女子。她把双手和膝盖抱在胸前,像是个小虾米似的,平稳的呼吸着。
  诸祁默然,敛了敛睫毛,把眼底的复杂心思全部都遮掩住了。
  真是要命。
  诸祁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他离不开她了,再也离不开。他一定得对她好些,别吓坏了她。本来胆子就小的和仓鼠似的,一不留神就被吓跑了。
  不知不觉,夜已经悄悄溜走了一半。
  殿外是漆黑的天幕,明月皎洁,星河在天。
  诸祁身上都是凉意,把自己搓暖和了,才轻手轻脚的爬到榻上,把她交叠闭合着的四肢打开,牢牢地镶在自己怀里。她身上滑溜溜的,却只能看不能摸。诸祁又皱起眉头,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强迫着自己闭着眼睛睡去了。
  第二日,诸祁早早的去了早朝。
  早朝上他却精神恍惚,不仅眼下布着层淡淡的淤青,眼前的奏章都重了影。满脑子都是昨夜里宝珠醉酒后的媚意,以及那薄薄的红色轻纱下白嫩嫩的圆盈。
  那样白……透着抹粉色,盈盈的,比平日里不知道涨了多少。诸祁直皱眉,咳嗽了声,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却乱的很,连心跳动的都快了起来。
  他可是知道为何有那么多的昏君,自古红颜多祸水的原因了。
  底下骠骑大将军裘海正正在禀告:“臣有要事相奏。胡狄波尔济特一方已经暗自收买了大漠十三个部族,乌合之众蠢蠢欲动。臣请旨出兵,绞杀胡狄一方,振我大晟王朝基业。”
  他说完即跪在地上,深深叩首,身后重臣重复道:“皇上,臣等请旨,出兵迎战,振我大晟王朝千秋万代之基业。”
  诸祁回过神来,连面色都阴冷了三分。
  胡狄?他心里原本是有几丝复杂的,因为他的生母萧氏便是胡狄之女。但是自从上一任胡狄首领去世,新一届首领博尔济特掌权,胡狄便不自量力,屡屡侵扰边界之地。烧杀抢掠,诱拐妇女,无恶不作。
  诸祁沉吟片刻,下旨:“朕,允你出兵。现拟旨,传精兵良将三十五万于骠骑大将军裘海正,即日起出兵,以便击退胡狄。”
  与此同时大漠,黄昏风烈烈。
  “什么!?”
  蒙古帐中,博尔济特双目赤红,将铁块一样坚硬的拳头砸到木桌上,木桌便霎那间出现一条裂痕。
  他狼一样锐利的眼睛瞥向来者,厉声重复道:“你说什么?!大晟皇帝老儿死了?!”
  传消息的小厮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结巴解释道:“回首领,是。现在大晟正在国殇之中,新帝诸祁已经继位。”
  怎么会这样!?他还没有报仇,还没有为灵桉报仇,那皇帝老儿怎么死了!?他还未亲手杀了他!
  哈努立即跪在一旁劝说道:“大哥,切勿过度动怒!那皇帝老儿已经遭了天谴,死了,这不就是老天有眼,收走了那作恶多端之人?”
  博尔济特压抑住怒火:“那不一样!我还没有亲手杀了他!”
  哈努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现在新帝是皇帝老儿嫡子,大哥,杀了他也是一样!”
  博尔济特动作一顿,低声呢喃道:“嫡子?是我的灵桉为皇帝老儿生的嫡子……那明明是我的灵桉,可是却被皇帝强行掳走,她的孩子都这样大了……”
  仇恨吞噬了他的双眼,哈努见势立即请战:“大哥,我哈努请战带兵出击,一雪我胡狄之耻!”
  两军交战,金铁皆鸣。黄沙古渡,不见天日,但闻人马之行声。十万精兵衔枚疾走。此站连绵数日。史书有云——古渡之战。
  但是很明显胡狄过于轻敌了。大晟王朝盘根错节,根基复杂,怎么可能被一朝之敌击灭?两军对战不过十日,胡狄几乎人尽粮绝。就连哈努也被大晟将军一箭穿心,惨死马下。
  “报!”
  博尔济特帐中,一片死寂。
  见大势已去,他不由得服软,但是心底的血性又不允许他做出投降这样的事情。可是胡狄之兵力几乎全灭,博尔济特眼中迷茫,早已经把大晟朝新帝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连声大吼,“我要见他!我要见你们大晟朝新帝!”
  ……
  京中,翊坤宫内。
  诸祁面色淡然,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里的两个核桃胡。这核桃上面刻了小舟,上面有两三个栩栩如生的小人,都是在一粒小小的核桃上刻出来的。拿起来握在手中别有几番心意。
  刚刚密子来报,胡狄一方已经处于被控制的劣势一方。
  诸祁点头,与乘风耳语几句。
  此时此刻宝珠已经慢悠悠的醒了,肚子里空荡荡的,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说了声:“你怎么没去上朝?”
  诸祁轻笑,走过来轻轻捏住她的鼻尖:“皇后,都什么时辰了?朕已经下了早朝好一会儿了。朕的皇后真是个小懒猪,怎么一觉睡到了现在呢?嗯?”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一直往宝珠耳朵里钻。
  江宝珠揉了揉眼睛,一把把他的手指拍开。很明显,她早已经把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忘了。她疑惑极了,看了看周围:“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闻梦带着周全的笑容指挥宫人抬着热水进来伺候宝珠梳洗穿衣。
  诸祁又捏了捏她肉肉的耳垂,拂在耳朵边上低声轻语:“珠珠要乖些,朕晚上回来时给你糖吃。”
  江宝珠不相信他的话,狡黠的黑眸轻轻眨了眨,应付着把他一把推开:“知道啦。你起开些,挡着我的路了。”
  一干宫人只是静默。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尊贵的皇后娘娘敢这样同皇上说话了。
  诸祁心里却得意。她真是恃宠而骄,但是谁又让他如此纵容她呢。全都是他一个人乐意宠她爱她。
  博尔济特从大漠来到了京城。已战俘的身份。被五花大绑,在笼制的马车上颠簸了几天几夜才到了京城。一入宫,诸祁却不紧不慢,把他当坐上宾客来对待。
  只是博尔济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计可施,冷眼打量着这皇宫的居所。的确与传言一般奢华至极,看着,他便心里一顿,原来这就是灵桉被拐来的居所。她一定过的拘束极了。要不然亦不可能投水而死。
  诸祁缓缓走进来。
  就着明明灭灭的光线,这位年轻的新帝离他近了。
  博尔济特却直愣愣的僵在原地。像,实在是太像了。那鼻子,那眼睛,无一不似刀刻一般,与灵桉像极了。博尔济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忽的开口大叫了一声:“灵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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