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花光我的钱——慕吱
时间:2019-01-30 13:46:59

    说完,他低头撇了眼画水,眼尾一勾,笑意直达眼底,有一抹柔和的光从他漆黑的眼里滑过。
    沈放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画水,你是希望沈放哥哥送你过去,还是他?”
    画水没有半分的犹豫:“沈放哥哥。”
    沈放心里得到了安慰,到底是家养小白兔!还是随他的!
    沈放:“行,那我就护送我家小姑娘到包厢吧!”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陈洲的肩,神情带点儿狂妄不羁,到底是大少爷,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人时的高姿态,骄傲而又恣肆。
    语气是以往的散漫,又有点儿疏离:“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
    陈洲下意识地侧了半个身位,给他俩让道。
    等到画水和沈放擦过他之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画水和沈放之间,很不对劲。
    沈放对画水……似乎好到出奇。
    这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学长,在面对画水的时候,神情中隐隐、隐隐地透露出一副纵容情愫来。
    对,就是纵容。
    散伙饭自然是请了任课老师的。
    任课老师是单独一桌的,这一桌坐的都是老师眼里的红人,那红人又怎么少得了画水?
    自打她来了崇雅之后,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一模二模三模都在刷分,老师们都喜欢的打紧。
    因此一进包厢,老高就扯着嗓子叫道:“画水!坐这儿!”
    吼完,又注意到了画水身边的沈放,激动坏了,伸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嘿,沈放你这小子!你自己的散伙饭没吃,你家小姑娘的散伙饭,你倒是跟过来了,你说说你这人,什么玩意儿?”
    沈放:“?”
    沈放:“???”
    沈放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老高,包厢内的灯光明亮而又炽烈,打在他的黑漆漆的眼里,亮的摄人。
    老高估计是喝了点儿酒,面红耳赤,他大着舌头说:“你是不是怕有哪个男生向你家画水表白啊?”
    散伙饭表白的不胜枚举,高志昂已经见惯了。
    当初沈放没参加散伙饭,班里的女生哭倒一大片,高志昂以为她们是毕业了感伤,结果没想到她们说:“我都想好怎么和沈放表白了,结果他竟然没来?”
    高志昂:“?”
    “……”
    画水听到高志昂这句话,脸颊处浮上一抹嫣红。
    她张了张嘴,想说班主任你不要开我玩笑啦,结果还没等到她开口,身边男子慵懒惬意的声音响起,带着浅浅笑意,
    “是啊,我家的小姑娘,我得时时刻刻看好才行,不能被别的男人抢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章就v啦~
    以前每次v都念叨几万字希望你们支持正版,这次就!不!说!啦!正版牢记在心中,守护全世界最骚的沈放!
    下章开始,校园结束。
    我个人是把高中当成校园的,因为不能谈恋爱,但是大学不一样!它!阔以!谈恋爱!阔以!这样那样!随便沈放怎么骚!骚断他的腿都没关系!
    明天的更新是在中午十二点估计,大家早点来看哦~
    到时候会送红包哒!
    爱你们!
 
第17章 建设银行
    画水听到沈放说的话的时候,先是一愣, 继而仰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与线条清晰流畅的侧脸, 清冷的侧脸轮廓被柔和的灯光氤氲出了几分温柔神色。
    她被这温柔打败。
    永远屈服于温柔, 永远偏爱温柔。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沈放垂下眼眸, 朝她露出个如天边云卷云舒般的闲适笑容。
    他漆黑的双眼一笑。
    仿佛在对她说:乖, 在我边上好好待着。
    画水就真的在他边上乖巧的站着。
    沈放很快地收回视线, 眼神望向高志昂。
    高志昂说:“我可是听说有不少男生喜欢画水来着,啧啧……你家小姑娘随你, 有很多男生喜欢啊!”
    沈放伸手按了按后脖颈, 他语气玩味道:“您这话说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很多男生喜欢我来着。”
    他这话一出口, 在场的人都笑了。
    其实在场的学生和老师都认得沈放。
    毕竟他当初在崇雅读书的那几年, 太优秀了。
    优秀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长得帅又优秀的人,确只有他这么一个。
    上天不是公平的吗?
    那怎么到了沈放这里, 就如此偏爱。
    他站在灯下,笑意那样的松散,神情拽傲又不羁, 衬的他原本就俊朗不凡的脸, 更为的清朗俊逸。
    笑意散去。
    高志昂叫他和画水到那桌坐下。
    刚好留了两个位置。
    沈放示意画水坐下,自己却没动, 站在画水位置的后侧位置, 左手掌心抵在椅背上, 没骨头似的站着,身形松散,右手插兜,装逼似的摆了个pose出来。
    边上有女生窃窃私语:“沈放学长长得真的好帅啊!”
    “真的,笑起来也太帅了吧?他一进来我就挪不开眼了,妈耶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
    “好想上去要他的联系方式啊啊啊啊!”
    “……”
    “……”
    画水不动声色地听完,偏了偏头,眸光清澈地盯着眼前的玻璃杯,一动不动。
    高志昂见沈放不坐下,说:“坐下啊!站着干嘛?”
    在流光溢彩的喧嚣中,沈放声音带笑,慢悠悠地说:“我就是送她过来的,待会还要去楼上做点事儿,既然人送到了,我就不坐了。”
    “楼上什么事哦?”高志昂不信,硬拉着沈放坐下,“你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嘛?就坐下随便聊几句,都不行啊?”
    见推脱不过,沈放伸手压了压后颈,“行吧。”
    他坐了下来,“就五分钟。”
    高志昂瞪着双眼:“多一分钟我都不想留你!”
    沈放无所谓地笑了下。
    桌子上的老师们也都认识沈放,也有几个老师是教过沈放的,他一来,聊天的重心都在他的身上了。
    一直盯着玻璃水杯的画水悄咪咪地竖起耳朵听老师们的谈论。
    她从那里得到蛮多信息的。
    比如说,沈放确实有很多人追。
    但他一个都没答应。
    他成绩很好,曾经在竞赛班。
    不过后来主动从竞赛班退出了。
    画水蛮好奇他为什么退出的。
    结果就听到高志昂红着脸说,“我当初也问了这事儿,结果你们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他说——”高志昂模仿着沈放的懒散语气,“竞赛班多没劲儿啊,高考多有意思,老高,您想想看,您即将有一个省高考状元,这滋味,简直是美滋滋吧?做梦都会笑醒吧?乐不死你。”
    听的所有人都笑了。
    画水边笑着边看向沈放,心想这话确实像是他说的。
    视线飘过去,正好与他的对上。
    沈放黑漆漆的双眼带着笑意,眼梢轻佻地吊起,在明亮灯光下,亮的摄人。
    饭桌上话题转得很快,从真正的沈状元,到了另一个寄托状元厚望的画水身上。
    “画水这次考的还好吧?”
    画水说话时会看着问话的那个人,显得十分认真且礼貌,“考的还可以。”
    “那估计这次的状元,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了。”
    画水摆摆手,“没呢…… 我不行的。”
    她说完,就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啧“的声音。
    沈放说:“你这不行,我们沈家出来的人,说话不是这样的。”
    画水呆呆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是怎么样的?”
    沈放清了清嗓子,拖腔拖调地说:“高考太简单了,老高您放心,这次我保准让你再次感受下成为状元的班主任的感觉,简直是美滋滋。”
    “……”
    这也太装逼了吧?
    聊的差不多了,沈放也该走了。
    临走前,高志昂说:“来,喝杯酒吧。”
    沈放寻思着好歹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喝杯酒也没什么。他干脆利落地拿起酒杯,没成想酒桌上的老师和学生也都拿起酒杯来了。
    余光里,坐在他边上的小姑娘也举起酒杯。
   高志昂:“这算是你欠我的一杯酒啊。”
    几位老师也这么说:“你散伙饭没陪我们喝,这次这杯算是补的。”
    沈放挑了挑眉,“行。——不过,”他话音一转,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捏起画水手里举着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他扬眼抬唇,保护姿态非常,“我家小姑娘还没成年,不能喝酒。”
    他说完,一口喝完手里举着的酒杯的酒。
    继而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从画水手里拿过来的酒杯。
    沈放举了举酒杯,示意道:“我替她喝,没关系吧?”
    画水坐在位置上,看着他的举动,一时之间有点儿懵。
    那个杯子……
    她喝过的呀!
    沈放喝完,扭过头来,看到她一脸呆滞的模样,以为她是怕自己醉了,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宽慰她说:“我千杯不醉。”
    画水:“……”
    沈放笑了下,喝了点酒,他就开始飘了,二世祖的浮荡性格不自觉地就显现出来,声音压低,低低沉沉的,跟羽毛一样柔软,“没事儿,为了你,一千杯酒我都愿意喝。”
    ……
    ……
    画水怔怔地看着他。
    即便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糟糕性格,有事没事就爱瞎几把聊,说话就没个把门的,但她依然,为他心动。
    心跳得飞快。
    她突然想起刚才有人说的那一句,
    ——妈耶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一直到沈放走了,她还有点儿恍神。
    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上厕所也有点心不在焉的。
    出了厕所,正好遇到刚下电梯的陈清梦。
    画水的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她朝她笑跑过去,笑着打招呼:“清梦,你怎么才来呀,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你刚刚在忙吗?”
    陈清梦单手掐腰,她咬了咬牙,说:“在忙。”
    画水单纯地歪了下头:“忙什么呀?”
    陈清梦从嘴里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来:“上床。”
    画水没反应过来,接过她的话茬,平静且淡然地说:“哦,上床呀。”重复完之后,她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上上上上床?”
    陈清梦点头:“对。”
    画水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她拉着陈清梦到了角落里,压低声音,跟自己做坏事似的,“你和谁啊?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啊?”
    陈清梦语气平平:“还能和谁?”
    画水不太确定地问:“许星河?”
    陈清梦:“嗯。”
    画水:“什么?”
    陈清梦直起腰,透过落地窗看向不远处的天边城市光景,她此时出于意料的平静,嘴角扯起个很淡很淡的弧度:“我说了,我见不得他没了我还过得很好,所以我把他上了。”
    画水纠结着拧了拧眉。
    她蔫儿吧唧地靠在墙上,眼皮一扯,“所以许星河就这样给你上?”
    陈清梦眼里浮起层层叠叠的笑意:“是啊。”
    她转过头,眉梢挑起,分外妖娆:“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地给我上。”她刻意加重了“心甘情愿”这四个字。
    画水拉着陈清梦的手就这样抖啊抖,抖啊抖。
    少女十余载的人生观,第一次受到了这么严重的冲击。
    陈清梦是当天下午就上飞机飞往美国的。
    她离开的时候非常潇洒,据她说:“我已经上过许星河了,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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