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与军装[二战]——梅菜扣肉包
时间:2019-02-12 11:21:42

  “利斯特啊,怎么一晚上都没怎么看到你。”克拉雷塔夫人看到利斯特笑着说道。
  而墨尔德斯看到利斯特突然冒出来则皱了皱眉头。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在楼上休息了一会儿,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克拉雷塔夫人抚摸了一下怀中的黑猫说:“墨给我的黑猫挑了一个漂亮的材料做毯子。”
  “哦?就是这个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怎么?不好看吗?”
  利斯特摇了摇头,俯身在克拉雷塔夫人耳边轻声说:“这么美丽的主人和这么美丽的猫咪当然要配更耀眼的金色啊,就像您的发色一样。”
  克拉雷塔夫人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利斯特你又在哄我开心了。”
  利斯特勾起她的下巴,用那双多情的蓝眼睛看着她说:“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利斯特可从来不说假话。”
  “谁不知道你最会哄女人了,多少漂亮的日耳曼姑娘都被你勾去芳心了。”虽然知道是被哄了,可是女人嘛,谁不喜欢听好听的。
  “在我眼里,只有夫人您才是最美的。怎么样?我们去喝一杯?”
  “好。”
  沈云疆和墨尔德斯就这样当了半天的背景布,她偷偷看了一眼这个冷酷的指挥官,发现他的周身好像都开始冒寒气了。
  ……这一定是错觉。她甩了甩头赶紧低下去不敢再看。
  被利斯特坏了事,墨尔德斯看着旁边没用的沈云疆觉得分外碍眼,冷冷地说:“滚吧。”
  沈云疆马不停蹄地滚了,生怕这位爷一个气不顺把她给毙了。
  惊魂未定的她回到地下室,大家看到她回来,都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能看出她们的神情都很担忧。
  会说德语的那个姑娘说:“怎么样?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气说:“没事,没事,大家快睡觉吧,马上该换班了。”
  “谁还有心情睡觉啊,刚才吓都吓死了,我们还以为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云疆躺在床板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了的话,刚才那个奇怪的男人是帮了她吧。可是她应该不可能会认识他的,毕竟她是身穿过来的,跟这边的人应该没有任何牵绊。那么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德国军官出手帮她一个亚洲人呢?
  美色?不存在的。她可完全不符合他们的审美。
  难道是刚才跳的舞打动他了?更不可能吧,那可是针对他们的歌舞啊。
  那……莫非是传说中的女主光环?那为什么别人都不受影响的?
  想不通她干脆不想了,还有一个小时她就该去值夜了,希望一会儿不用再遇到他们了。她的小心脏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
  送走克拉雷塔夫人后,墨尔德斯走到利斯特身边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利斯特惊讶地说:“我干什么了?”
  “别装傻。”
  利斯特笑嘻嘻地把胳膊搭在墨尔德斯的肩膀上说:“又开始散发冷气了,这大冬天的我可受不了,我只是单纯的说了一下我的看法而已,夫人她就听了我也没办法啊。”
  墨尔德斯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胳膊拿下来肯定地说:“你是故意的。”
  利斯特没有反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说:“如果你真的想让克拉雷塔夫人帮你牵线,还不如跟她春风一夜来的方便来的快,毕竟夫人对你很有好感呢。”
  “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墨尔德斯不欲跟他多说扭头就走。
  “是啊,可是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呢?”利斯特在他身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墨尔德斯站定,却并没有转过身,“我在为了荣誉而奋斗。”
  “是吗?”利斯特隔着喧闹叹息般反问了一句就再没说什么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越过墨尔德斯先离开了。
 
10  第10章 需要理由吗?
 
  很快,换班时间到了,沈云疆和剩下的这二十个姑娘一起出去了。大家体谅她刚才受到了惊吓,没有让她去大厅,还是让她留在了比较轻松人少的厨房。
  厨房里都是撤下来的食物,另外几个姑娘看着直咽口水。沈云疆倒没么感觉,她感受不到饥饿,任何美味珍馐摆在她面前都打动不了她。
  这个时候的厨房基本没什么人来了,而且这些撤下来的东西也就是扔垃圾桶的命运。
  “我去门口给你们把风,你们随便吃两口垫垫肚子吧,反正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她们忙活了一天,只吃了一块硬邦邦的面包喝了点自来水。
  “那你呢?”
  “我不饿,你们先吃。”
  “好,那等一下我们跟你换。”
  沈云疆靠在厨房门口,门上有一块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走廊的情况。
  这会儿已经快一点钟了,大厅里那群军官大部分都还精神抖擞的。
  大家也都不贪心,赶紧塞了两口就停下了,毕竟干这种事一不小心被逮到了是要挨枪子的,最好的情况也是一顿毒打。
  大家吃好了以后让沈云疆也去吃点,她摇了摇头说:“我饭量小,下午发的那块面包够我吃了。”
  “别担心,我们会给你守好门的。”那个会德语的姑娘以为她胆小,宽慰她。
  沈云疆无奈,只好去里面随便吃了两口。中途有大厅来领酒的女仆,她也悄悄塞给她一小块糖果含在嘴里。以防止低血糖产生头晕的状况而出什么差错。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因为她们这些人根本没有怎么休息,此时已经昏昏欲睡。看大厅的动静也小了下来,可能就快结束了。
  就在此时,从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然后是女孩子的尖叫声。
  沈云疆被吓了一跳,这还是她自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到枪声。她下意识想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刚踏出厨房大门,却碰上了利斯特。
  他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状态,长臂一伸把她堵了回来,“小女佣,给长官去拿个苹果来。”
  “是。”沈云疆顺从地答应,将果盘里摆好的苹果挑了一个洗干净拿给他。
  “嗯,不错,很甜。”利斯特咬了一口说,“看在苹果的份上好心提醒你,现在不要出去。”
  沈云疆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外面肯定是出了人命了,她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势必会受到牵连。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犹豫了一下,实在是好奇,于是问了出口。
  “帮你?”利斯特似笑非笑地将啃了两口的苹果一扔说,逼近了她。他往前走一步,沈云疆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腰抵住了料理台,无法再挪动一步。
  利斯特伸出胳膊,沈云疆以为他要抱她,赶紧伸出双臂去推他,结果他只是从后面的台子上拿了一根香蕉而已。
  她伸着胳膊有点尴尬,利斯特用那根香蕉把儿刮了刮她的脸好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抱你吧。”
  “我不是,我没有,我手麻了。”沈云疆否认三连。
  利斯特“嘁”了一声,把香蕉递给她。
  “嗯?”沈云疆不明所以。
  “剥皮啊,你以为是给你吃的啊。”
  “哦哦。”
  “脑容量跟个头果然是有关系的。”
  沈云疆剥香蕉皮的手顿了顿,她这是被嘲笑了是吧?绝逼是被嘲笑了吧。个子矮怎么了?她矮,可是她灵活啊!
  “是挺灵活的,所以说,摘香蕉这个工作想必也很适合你。”
  “我可没说话。”沈云疆震惊道。
  “你都写在脸上了。”
  沈云疆不敢跟他顶嘴,愤愤的把剥好的香蕉递给他。利斯特转过身摆了摆手,“赏给你了,小猴子。”
  “……”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她来到这里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有了两个外号了,而且还都是动物,他们德国人这么热衷于给别人起外号的吗?
  利斯特直接出门走掉了,沈云疆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问他的问题,他根本都没有回答她。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过来一个背着长,枪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去把大厅收拾干净!”
  大家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士兵一起去了大厅,可是她们心里都有点不好的预感。大厅之前可是分过去十个人的,现在又来叫她们几个……
  来到大厅以后,果然现场一片狼藉。碰倒的酒杯、吃剩的果皮、空了的酒瓶以及……地上的血液。那鲜红的血液好像还带着温度,静静地淌着。她们一众人虽然已经有所预感,可看到地上的那几滩血还是心里一惊。
  军官们都已经撤走去楼上休息了,原来在大厅里服务的那些女仆却也一个都没看到。沈云疆趴在地上擦拭地上的血迹,不由得感到齿冷。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联系到之前的枪声和现在的这个场面,也能想到她们恐怕是发生了不测。虽然只相处了短短几天,可是在这种处境下,很容易就滋生出一种同病相怜兔死狐悲的感觉。
  周围还有一群拿着枪看着她们的士兵,她们不敢说话,只是战战兢兢地干着手上的工作。
  正当沈云疆认真的清洗地上的血迹的时候,一双锃亮的皮靴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看,头皮又开始发麻了,是墨尔德斯。
  他用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她手里还拿着带血的抹布,不知道到底该继续干活还是怎么样?
  墨尔德斯就这样像一个雕塑般站着盯了她有两分多钟,她也就保持着这个趴着的姿势呆了两分多钟,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想动一动的时候,他突然蹲了下来,右手伸到后腰处掏出一把瓦·尔特。
  沈云疆看着这把通体黝黑的手,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颤抖着问道:“指指指指挥官,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
  墨尔德斯用那把瓦·尔特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杀你?需要理由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在这里携书中角色给大家拜年了(划掉)求收藏啦。
  作者菌:“来,崽子们,给读者老爷们跪下。”
  墨尔德斯冷笑拔枪:“哦?”
  利斯特弯眼笑拎酒瓶:“嗯哼?”
  弗里茨举手术刀:“你们这些小老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们做手术。”
  沈云疆提裙角:“大家点点收藏,我给大家跳舞看好不啦?”
  作者菌掬泪:“什么生男生女都一样,明明还是女儿好哇。”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
  “……”
  “……”
  作者菌:“对于文下有读者反应让组个墨利cp你们怎么看?”
  墨尔德斯冷漠脸:“三分钟,我要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
  利斯特笑:“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看你是抑郁了。”
  沈云疆:“我觉得海星,这么吓人的男主我恐怕hold不住。”
  
 
11  第11章 回不去了
 
  沈云疆双手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指挥官要杀我自然不需要理由,可是如果您真的想杀我的话也根本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不是吗?”
  “哦?”墨尔德斯的枪从她的下巴处挪到了嘴边,“还真是伶牙俐齿呢。”
  沈云疆咬紧下唇垂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枪,生怕他扣动扳机。
  “看着我!”墨尔德斯薄唇开合吐出命令的话语,握枪的手也微微加大了些力气。
  沈云疆掀开眼皮看向他,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之下观察他,而且他这次并没有戴着军帽。
  他的头发是标准的日耳曼民族的金发,耳朵上方剃的短短的,只留下大约一英寸,头顶的头发略长,三七分梳向脑后,发缝分明,看起来整洁又干练。
  他的面容瘦削而英俊,可是此时在沈云疆的眼里却不亚于地狱里催命的阎罗。
  “你不害怕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场面,别说遇到了,连枪也只是在电视里才见过。
  可是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也不想尝试被爆头的滋味。
  “怕,很怕。”
  “你在说谎。”墨尔德斯肯定地说到。
  “……”
  “明天,你不用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墨尔德斯收起枪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云疆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一头雾水,他过来这么莫名其妙一通是什么意思?明天她不用走了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要留在这里?不是吧,她还要回去照顾格尔塔呢。
  忙活到半夜,她们终于把卫生打扫干净了,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大家脸上都有掩饰不住的疲倦,毕竟她们近乎没有休息的干了一天一夜。
  “我们马上要回到那个四处透风的营房去了。”
  “虽然那里条件不好,可是我感觉这里也不怎么好,一个疏忽就可能被打死。”一个在二楼房间做清洁的女仆说到。
  “为什么?”
  “你知道今天大厅里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
  “我在楼上都看到了,有一个女仆偷吃东西被发现了然后被一枪打死了,她旁边的一个女孩受到惊吓把酒洒在了一个军官身上,然后还连累了其他人被带走了,不知道送去了哪里。”
  “她那么大胆?在大厅也敢偷吃?疯了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藏在了袖子里,听说她有个妹妹还在营中,可能是想明天回去的时候带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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