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康泰帝应楚如云遗愿将宫女谢月娘晋封贵人,将她安置在秋叶宫照顾宫过也可以理解。可是,康泰帝会移情到谢月娘身上,使她成为这后宫的新宠么?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至楚如云过世后的第二年,康泰帝终于下旨,开始了推迟三年之久的选秀活动,并不断有新宠有孕的消息传出。
再联系康泰帝从皇三子出生至以后的这么多年都未亲临秋叶宫看他一眼,只任他由一个谢贵人带大,人们才真正相信,康泰帝当初是真的将楚贵妃之死迁怒到三皇子宫过身上,并且多年过去仍然不肯原谅他。
至于那个一直伴着夏过生活在秋叶宫的谢贵人,则早就被人们遗忘在记忆中。
第3章
王府后街附近的山上
“唉哟”瘦胳膊瘦腿的林玉儿又摔倒了,背篓也从她肩上滑落了下来,她的手心还被地上锐利的石头扎破。
她知道自己今天有些贪心,只顾着将自己看到的那些好东西全给采了,却没有考虑自己的承重能力。
不过,一想到有了这些东西,自己和宝儿有一段时间不用挨饿,她心中便充满了动力。
重就重点吧,大不了多休息几回就是,反正时辰还早。林玉儿抹了抹额上的汗,在心中安慰自己,并索性就着跌倒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
转眼间,她来这个朝代已经十天,在贫困和饥饿面前,她已顾不上吐糟穿越大神为嘛要将她穿到这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古代了,还是个为了救病母,自愿去给人冲喜换银子,结果喜没冲成,冲喜对象却没了的准寡妇身份。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一日三餐能够吃饱饭,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能隔三岔五的添些小肉肉,就更完美了。
穿过来十多天,连肉腥都没见过,天天吃素,她的嘴里快淡出鸟来。
一想到肉,林玉儿嘴中的唾液分泌都明显加快不少。她从背篓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牛蹄筋做的弹弓,这是她刚托邻居姜大娘找王府后街的屠夫做的。她打算以后用弹弓打个兔子或者山鸡之类的活物解解馋。
前世年幼时,她被寄养在乡下奶奶家,是村里有名的野丫头,爬树、掏鸟窝、打弹弓,没有一样不会,没有一样不精。
今天,她便要在山上试试这个弹弓,看看她这个好汉是否还复那个当年勇,顺便找只活物试试药。
运气不错的是,上山没多久,林玉儿就看见了一只兔子,因牛蹄筋到底不如前世的橡皮筋好用,林玉儿一弹弓射过去,只将将射中了兔子的腿,未能让兔子倒下。
这兔子也是个顽强的,腿伤了之后还使劲往前跑,林玉儿自然不依,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追了大约有二、三里地,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兔子却突然改变方向,朝深山方向跑去,钻进一处约有半人高的草丛中,再也不见动静。
见此,林玉儿止住脚。
虽然她这段时间经常来山上采摘和挖东西,但却从不往深山里跑,谁知道深山中有没有猛兽,如若碰上了,她这瘦胳膊瘦腿的,还不片刻就被撕了。
就说这草丛吧,谁知道会不会冷不丁的就钻出条蛇来。
不过追了这么久,到底有些意难平,林玉儿捡起一颗小石子,用弹弓射向兔子藏身的那处草丛,然后就准备转身背上自己的背篓回家。
“啊……”就在这时,前方的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短促的闷哼声,将林玉儿吓得打了个激灵。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瞅了一眼,只这一眼,林玉儿的嘴巴便张成了个“O”字型。
只见草丛中躺着一个身着一身锦衫,年约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拧着眉头,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嘴角还有鲜血溢出,一副泯然众人也的样貌,听声音好似非常痛苦,面部却没什么表情,仿佛患有面瘫之症似的。
莫非那只兔子成了精,这便是那只兔子变得?林玉儿脑洞大开的想着,她身上都能发生穿越事件,这兔子精变成人,貌似也没啥不可以的。
随后,林玉儿将目光移向男子的其它部位,竟然发现男子的腹部和大腿交接处有深红的液体沁出,更让她诧异的是,男子腹部往下的位置好像被一个小棍子状的东西撑得高高的。
“啊……啊……”正在这时,原本安静的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绞合在一起,不停的扭动,嘴里还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也导致他身上深红色液体的沁出速度变得更快起来。
林玉儿上前撩开男子身上的锦衫,并用她随身所带的刀具割开男子的内衫,只见男子的大腿和腹部交联之处被人用刀剑状的物体划了一段深深的口子,血水不断从洞中涌出来。
而外衫被揭开后,就能很明显的看见在男子身下撑起一片天的不是棍子,而是他身上的自带器具。这让林玉儿不禁啧啧称奇,都伤起这样,还这么有兴致,这是何等的天赋异禀啊!
心中这般感叹,林玉儿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按照这个流血速度,如果不及时止血,男子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看创口的大小,简单的包扎是不管用的,必须拿针线进行缝合。
也是这厮命好,林玉儿早上出门时带着一些三七制成的止血粉和一些消炎之类的药物,以及针线、做手术的简易刀具等等,这些都是她闲着无事时研制出的,原本打算找只活物开开刀,试试这止血粉和消炎药的功能。
谁知,没有逮着兔子,倒是全便宜他了。
虽然创口面积不小,不过对林玉儿来说倒是个小手术,她快速的做了一下术前准备后,林玉儿就给这男子做起缝合来。
她手中没有麻药,担忧这男子会疼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便拿出自己原本打算用来擦汗的汗巾塞进男子嘴中。
正如林玉儿所料,片刻后,原本昏迷着的男子痛醒过来,看见林玉儿的动作,他先是颤抖着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类似烟花模样的东西,对着天空发射出去,然后又开始挣扎起来。
上了手术台的林玉儿已经顾不得这男子是不是兔子精变的,以及他刚才发射出去的东西究竟作何用途,只是喝道:“我在给你止血,不想死就别动!”
男子可能看出林玉儿没有恶意,便没有再用力挣扎,只是却又突然不由自主的浑身打着摆子,身下的小帐篷也撑得更高起来。
至此,林玉儿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怕不是这男子天赋异禀,而是他倒霉催的,既被人用刀剑划伤了,又被人下了一些助兴的药物。
如若任由男子继续这样动作下去,她刚刚缝合的地方只怕又要裂开,本来医疗条件就有限,替他止血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林玉儿沉吟了一下,这人既然她都救了,就干脆发扬一下助人为乐的精神,救到底,出手替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于是,她停下缝合的动作后,就开始动手扒男子的衬裤。
这样一来,被林玉儿训斥后还算配合林玉儿缝合动作的男子再次使劲挣扎起来。
“乱动什么动?嫌死得还不够快是不是?”
林玉儿也怒了,当她愿意看呢?在她前世做主刀医生时,手下的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人体零部件而已。
可是现在这个朝代不一样啊,要是她扒男子衬裤的事被人知道了,搞不好是要被人浸猪笼的,一点不夸张的说,她现在的这种行为都算得上是冒着生命危险了,这人还如此不识好歹,一副好像要被她强了姿态。
说起来,明明她更吃亏,不过她现在身为医者,和一个病人较劲也没啥意思,因此,林玉儿强行掰开男子的手,将男子衬裤扒拉下来,准备将手里的针朝某个柱状物体周边刺。
见到柱状物体的那一刻,林玉儿差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确实天赋异禀啊!有料儿!比她前世在小黄片中和手术中见到的真材实料多了。
只是,在她的金针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她的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恕罪!“紧接着,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跪倒在受伤男子面前。
“免礼……酒里被人下了春宵一度……我原本正在运功,即将逼出媚毒……却突然被人以石子击中汇海穴……功力散去……无力再逼毒……”受伤男子摆了摆手,浑身打着摆子,颤声道。
“春宵一度?”侍卫的声音也有些打颤起来,春宵一度是烈性媚药,服了之后,如若不能在第一时间逼出媚毒,就只能靠和女子春风一度后才能解除药性,否则只能等着血管爆裂而亡。
现在逼毒已经失败,就只能给主子找女人泻火了。侍卫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去找女人呢?
侍卫打量了一下晕过去的林玉儿,瘦弱是瘦弱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
“主子,要不,要不就她吧?这附近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即便能找到,小人怕您也等不了这么久……”侍卫指着瘦小的林玉儿,嗫嚅道。
锦衣男子知道侍卫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他看着昏厥过去的林玉儿,怎么看都像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与这样瘦弱的小姑娘发生那种事,让他有种自己禽兽不如的感觉,他本能的有种抗拒感。
只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火热,有种血管快要爆裂的感觉,事实上,如果他的欲望继续得不到纾解,血管最终还是要爆裂开的。
他腿沟处那一刀是他自己刺的,全靠这种疼痛感的支持,他才能坚持到现在,不然,只怕此刻他已经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条命一时半会还不能丢,锦衣男子闭了闭眼,吐了口气,也罢,欠这姑娘的,日后慢慢补偿她便是。
“你……你离得远点,找个地方替我把守着……”锦衣男子开始动作前嘱咐侍卫道。
侍卫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主子这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大喜道:“是,属下这便去。”
待侍卫的身影不见之后,锦衣男子忍着心中的罪恶感和羞耻感,解开林玉儿的衣裳,然后覆到她身上,摸索了一下,便依循着生理本能,一下接一下,痛苦中夹杂着无限欢愉的动作起来。
第4章
林玉儿再次睁开眼睛时,有种全身都被人碾压了一番的感觉,特别是身下某处,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可再看看四周,除了她那装满淮山、番薯、野果的背篓外,什么都没有。
她晕厥过去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仿佛就像她的幻觉一般。
如果是之前十五岁的林玉儿,此事也许就算翻篇了。
可对于现在的林玉儿来说,前世她活了二十多年,又曾做过几年妇产科医生,再联想一下之前受伤男子下面高高鼓起的小帐篷,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何事。
林玉儿闭了闭眼睛,舒了口气,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亵裤,替自己检查了一番。
确认后,她从背篓里拿出割猪草用的镰刀,红着眼睛,狠狠的在旁边树上砍了几次,恨声道:“龟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非割了你的JJ不可。”
发泄完之后,她才怏怏不乐的往山下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处比这个位置高一些的土坡,那名她之前救的锦衣男子和他的侍卫正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看到林玉儿竟然扒她自己的亵裤检查时,锦衣男子口瞪目呆了片刻,然后飞速捂住自己身旁侍卫的眼睛。
听到林玉儿的话,又看见林玉儿一下接一下的砍树泄愤,锦衣男子身下的小兄弟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他的手也忍不住往下伸,想捂住小兄弟,却突然意识到此刻自己身旁还有侍卫,此举太过不雅,只能作罢。侍卫脸上的肌肉则抽了抽。
待林玉儿走后,锦衣男子才嘱咐侍卫道:“你跟在她后面,查明她是个什么来历。”
“别让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到方才林玉儿说要割自己小兄弟的事,锦衣男子又忍不住紧张的嘱咐了声。
待侍卫领命之后,锦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受伤之处,之前他迷迷糊糊看见那小丫头拿针线在他的皮肉上缝合了一番,又撒了一些药粉,简单包扎了一下,血竟然真的止住了,刚才他那么大的动作也没崩裂开。
从未见过如此疗伤手法的锦衣男子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还有,那小丫头瘦是瘦点,但解开衣裳,该瘦的地方瘦,该鼓的地方鼓,滋味很是销魂,让他欲罢不能,也让他终于明白,自家兄弟为何在女色上流连忘返。
林玉儿刚背着背篓走到位于王府后街的家门前,一个年约八九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迎了出来,雀跃不已道:“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这是林玉儿这一世的弟弟林宝儿。
莫名其妙被人强了的林玉儿兴致不太高,摸了摸林宝儿的头,勉强笑道:“是啊,宝儿今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读书呢?”
“读啦,读啦,宝儿今天在家读了十多页的千字文呢,宝儿乖吧?”林宝儿邀功道。
“玉儿,宝儿,快过来给大娘搭把手!”正在这时,传来邻居姜大娘的声音。
林玉儿和林宝儿一起转身向后看,只见姜大娘搀扶着他们的娘谢氏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林玉儿疾步上前一看,只见谢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从谢氏脸上滚落,她边和林宝儿一起扶住谢氏的另一半身子,边惊慌的询问:“姜大娘,我娘这是怎么了?”
“今儿早上我与你娘结伴去针线房时,就感觉你娘今儿脸色太过苍白,身子不太对劲,我劝你娘今儿休息一天,她却怎么都不肯。结果方才她突然在针线房晕了过去,我找大厨房要了碗肉汤喂她喝下,又跟管事的娘子说了一声,就赶紧她搀扶回来了。”姜大娘解释道。
“姜大娘,您能看出,我娘这犯的是什么毛病么?”一旁的林宝儿也带着哭腔道。
“唉,能是什么毛病啊,这都是饿的,再加上她大病初愈,还每晚熬夜绣花,没休息好闹的。以前翠儿和虎子小的时候,为了让他们吃得好点,多长长身体,我也总是尽量从自己的吃食里面省些出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让他们多吃点,因此也发过好几次和你娘同样的症状,直到翠儿和虎子大点,能帮我分担一些,我们手头也稍稍宽裕了之后,我这毛病才没再犯过。”姜大娘叹气道。
林玉儿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可不就是低血糖的症状,患者每次腹中饥饿时,便脸色煞白,并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和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