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今天也很善良——一碗麻辣烫
时间:2019-02-20 11:45:30

  “好多年没见过我哥动手了,我都以为这辈子等不到了。”
  “还和当年一样,一样狠!”
  周深说完这话,转头看向余曼,慢慢走过来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吹了口烟。
  “鳗鱼,我真的没看出来你本事这么大。老实说,你是不是床上功夫特别好,把我们傅少都伺候得离不开你了。”
  她皱了皱眉不想开口,满脸厌恶的偏头躲开捏着下颚的手,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毯,绝望又迷茫的站在一群看热闹的人里。
  1V5结束后,傅卿言回头看见站在墙根的女人,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见他过来,其他人急忙让开,本以为他要温柔的对她嘘寒问暖,哪知傅少不按剧本出牌,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从她的后脑勺传出来,看得所有人都觉得脑壳疼。
  “你他妈不知道跑,不会躲啊,你是傻子吗?”
  她抬手摸着后脑勺,看着面前暴躁的男人,撇撇嘴小声的说。
  “骂我的时候,别带上我妈妈。”
  听了这话,他真是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好气的侧侧头,恨铁不成钢的把她捂着后脑勺的爪子拿下来,语气依然暴躁的厉害。
  “伤到哪儿了没?”
  “没有。”
  “你跑什么?”
  “明天要考试,想回去看书。”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不卑不亢还有点理直气壮,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憋着笑。
  “有考试你不早点说!”
  她眨眨眼,低头瘪瘪嘴不想说话,一副被他绑来的样子。
  “哟,原来今天傅少强抢民女了啊。把人学生娃娃抓过来,你于心何忍啊。”
  周深的调侃,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她把头埋得更低,死死地盯着鞋尖不吭气。
  他瞥了眼周围笑作一团的人,给了他们一个记账的眼神,又往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手扬得高、看着重,落到她身上,却没什么力道。
  “走,回去看书!”
  余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刚好开门的电梯,剩下人想进来凑热闹,都被他的眼神吓退。
  电梯里,他松开手,她继续埋着脑袋,悄悄揉着被他握过的手腕。
  电梯外,周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三分认真、七分担心的问傅诗雨。
  “你哥这是来真的?就因为她那张脸?”
  “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他还和以前一样玩玩的,她和那个女人除了脸,哪里都不像。”
  “确实,可她当初就是用那张脸引起了你哥的注意,等你大伯看见她,呵,你们傅家真要鸡飞狗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笨鱼:脑壳痛
  傅少:过来,我给你揉揉
  笨鱼:不要,怕你打我
  傅少:你不过来,我一会儿连你屁股一起打
  笨鱼:……(慢腾腾坐过去)
  后来,屁股还是被打了。
  泪眼婆娑的笨鱼:你说话不算话!
  强词夺理的傅少:我又没保证,你主动过来就不打你屁股,我说过这话吗?
  笨鱼:……
 
 
第8章 失眠男女
  考试期间,二人暂时中断联系。
  为期十二天的考试结束,余曼回家闷头睡了一觉,出来觅食的时候,瞧见附近一家超市在招夜班员工。
  想着卡里的钱几乎都买鱼了,开学要交学费、班费……她觉得该找个兼职试试,假期两个多月不回家,总得做点事。
  她刚打听好工资待遇出来,手机就响了,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她皱着鼻子不想接。
  “傅少”
  “考完了?”
  “你怎么知道?”
  站在路边的女人,捏着手机左顾右盼,怀疑自己被盯上了。
  “周深说看见你的朋友圈了。”
  她眨眨眼,左手还拿着酸奶雪糕,后悔没有屏蔽他的交际圈。
  “原来如此,上午考完了,刚出来吃饭,顺便找个工作。”
  怕他再给自己安排事儿,她只好先发制人,傅卿言看上去霸道专治,却很少强迫她改计划。
  “什么工作。”
  他翻着手中的资料,对工作这个话题,并不上心。
  “超市夜班服务员。”
  说完,她发现那头没声了,静的听不见他的呼吸,她把手机拿下来,发现还在通话中。
  “傅…少?”
  “出息!”
  等了半天,就等来他的嘲讽,余曼拿起快融化的雪糕嘬了一口,压制心里的火气。
  “一个月四千五,加上全勤的话是五千,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挺好的。”
  她没想留在这个城市,自然不想找个正儿八经的大公司实习。
  “两百多万送人,自己跑去上夜班,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水?”
  闻言,她撇着嘴角晃了晃脑袋,不怕死的接道。
  “还行,我晃了一下,没听到水声。”
  “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您今天找我什么事?”
  担心再聊下去,会被他收拾,她急忙生硬的扯开话题。
  “过来,给我做饭,一个月一万二,包食宿!”
  她咬了口雪糕,粉色的舌尖在嘴角舔了舔,心情复杂到不想说话。
  “你不是有钟点工吗?”
  “这两个月,我可以把她辞了。”
  发现他铁了心要把自己往家政服务行业培养,她感觉眉尾有点痒,想挠,手上有雪糕,只得作罢。
  “无端抢人饭碗,不好吧。”
  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收拾东西过来!我今晚五点半到家。”
  没心思和她说废话,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拧着眉心看文件。
  她听着耳边的忙音,失神的盯着马路,大口大口的吞掉雪糕,像是在啃噬某人的皮肉。
  晚上他到家,刚进屋,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动静,咚!咚!咚!像是在剁菜板。
  “你……”
  拉开滑动门,见她双手握着菜刀,刀锋上卡着一块猪骨,菜板上都是渣子。
  顺着声音看见他的脸,她握着着刀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回来了。”
  “剁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闲!”
  “……”
  突然间,他怀疑自己对牛弹了五个月的琴,但是怕这头牛拆了这间厨房,他上前把刀夺过来。
  “闲了去跑步机上玩,菜板都裂开了。”
  “明天给你买新的。”
  “你有钱吗?”
  “……”
  她一言难尽的抿着唇,心道:不提钱,我们还可以和平相处。
  “我肚子饿了,盛饭吧。”
  说着话,他满脸嫌弃的把猪骨扔进垃圾桶,甚至想连刀一起扔了。
  吃饭的时候,他又提起财务问题,让余曼如鲠在喉。
  “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最后几十块都用来打车了。”
  想着有人发工资、包食宿,她就把剩下的钱都花了。
  “我是给你卡,还是继续往你账户转?”
  论败家,他觉得这个女人很优秀,眼睛一眨,二百万就出手了。
  “转账户吧,卡太多我容易丢,再说,现在流行手机支付。”
  吃完饭,她刷碗的时候,感觉裤兜震了一下,急忙摘掉手套把手机拿出来。
  “个、十、百、千、万,五万。”
  “不是说…一个月一万二?”
  他正在看新闻,面前突然飘过来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傅卿言感觉太阳穴有些胀痛。
  “你挡着我视线了。”
  “哦!”
  她往旁边让了让,没打算离开。
  “你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换个人,现在应该躺在楼道里打滚哀嚎,连周深也不敢在他这放肆。
  “我想谈谈工资的问题。”
  “晚上再说!”
  他忙了一天,现在没心情和她谈蚊子腿的生意。
  “好!”
  晚上,她洗了澡出来,见他坐在床边看书,看她背回来的书。
  “你不是说一个月一万二,今天怎么打了五万,我暑假就两个月。”
  他放下书,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原本不错的心情,被她这煞风景的话毁的一干二净。
  “你过来。”
  看出他表情不对,她下意识往后。
  “咱们…咱们还是先把话说清楚,我以为我只是来给你做饭的。”
  第一次见她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他低头继续翻书,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给你一分钟,过来,趴着!”
  她站在原地挣扎了58秒,用最后2秒完成了他的要求。
  过了一会,沉闷的房间里传开压抑的喘息,白底蓝纹的床单被纤细的十指捏出两朵花,人影晃动、汗液交织。
  “五万,是今晚的。”
  回卧室前,他扣着扣子,丢下了这句话,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多时的自尊心,这一刻竟然觉得难为情。
  心情不好的她,夜里又做起噩梦,呼吸急促的睁开写满恐惧的双眼。
  傅卿言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比起余曼,他的睡眠质量更差,所以一直不许她在夜里打扰自己休息。
  下楼见客厅有光,走近后,瞧见有人歪在沙发上,看着把自己吵醒后呼呼大睡的女人,他捏了捏拳头。
  “起床,天亮了!”
  被掐痛的人,茫然的睁开眼想坐起来,被面前这个黑脸的“瘟神”吓了一跳。
  “你、你……”
  余光看见电视,她发现自己被骗了。
  “天哪里亮了!”
  “你大晚上不睡觉跑下来看什么电视!”
  简单的目光厮杀后,她败下阵,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咬着嘴角抱起被子从他身边走过。
  “去哪儿?”
  “睡觉!”
  她没回头,闷声闷气的像是受了委屈,让正恼火的男人,心里没来由的滋长了几分愧疚。
  “一起!”
  她以为他说得一起,是一起上楼,没曾想才走到俩卧室中间,被他拉进对面房间。
  “你…你不是……”
  “闭嘴!”
  他关上门,不大温柔的掐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到床边,自己掀开被子上去。
  “不是做过了吗?”
  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小脸儿瞬间白得吓人。
  “睡觉!”
  根据以往经验:他心情越差,说话越短。余曼愣了愣,急忙连滚带爬抱着被子上床。
  “你要是敢说梦话、打呼噜、磨牙,我就把你踹下去。”
  她缩在床边,心道:要不然,你还是放我回卧室吧。
  以往她睡觉很安分,哪怕火车硬卧那么窄的床也不会有事。今晚不知是不是压力大,半夜竟然滚下床了,咚得一声,把熟睡的男人吓得坐起。
  “哎哟~”
  听着从地毯上传来的哀嚎,他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脸色难看到极点。
  “回对面去!”
  她点点头,顾不上其他,抱紧怀里的被子跑了。
  回到熟悉的卧室,她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有多想越过两道门,亲手掐死她。
  一年前,医生停了他的药,理由是怕他上瘾。失眠缠身的傅卿言,开始靠女人和酒精来消耗、麻痹自己过剩的意志。
  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女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从床上提起来。
  失眠了大半夜的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和一头爆炸的短发,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吼道。
  “滚去做饭!”
  “你、你不是不吃早饭嘛?”
  “给你五分钟!”
  话音刚落,他松开手转身离开,腿软打颤的她一屁股坐回床上。
  要不是见卧室门大开,她真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一场惨绝人寰的噩梦。
  她洗漱后,打着哈欠下楼,给他做了碗细面。
  “你吃饭把碗放那里,我睡个回笼觉起来收拾…啊。”
  看着边打哈欠,边往旋梯走的女人,他捏着筷子,目光有些凶残。
  “过来,坐下!我吃完,你再上去。”
  因为她的瞎折腾,他昨晚最多睡了两个小时,怎么舍得放她去休息。
  “啊?”
  她揉揉睁不开的双眼,不情愿的过来坐下,支着脑袋没一会儿,就趴桌上睡着了。
  冷着脸吃完早饭,他擦擦嘴起身,走到毫无意识的女人身边,弯腰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力阖上牙齿!
  “啊!”
  水族箱里的鱼,也被这一声惨叫吓得四处躲藏。
  看着泫然泪下的女人,他心情愉悦的拍拍她的肩,像个准备出门的丈夫,提醒留在家中的妻子一样。
  “中午我不回来,你不想做饭就出去吃,晚饭清淡一点,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傅某人的失眠差不多已经根治,可他唯我独尊的心态一直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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