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少爷强调了不希望被人打扰,可楼下那俩人还是找过来了,拿着一副牌说是要找他们打发时间。
“你们俩自己玩,不行吗?”
本以为甩掉了一个电灯泡,没成想这是一下子来了俩。
“两个人怎么玩,又不是玩骰子,来来来,鳗鱼,快过来。”
抱着椰子盘腿坐在椅子上的余曼,看着一个劲冲自己招手的周深,想着一会儿喝完椰汁,就拿这玩意砸死他。
“我不会玩牌,你们玩吧。”
“让他教你啊,这个好学的很,你不至于连斗地主都不会吧。”
“不会!”
“不会正好,让他教你。”
傅卿言知道她会,但是看着这俩不请自来的客人,他不想拆穿。
“你过来,我教你。”
“???”
她眨了眨眼,心想:你是不是失忆了?我斗地主玩的好着呢?
少爷也眨了眨眼,抬手招呼她过来,她扁扁嘴穿上拖鞋走到他身边。
“坐,我教你玩。”
虽然不懂他在搞什么飞机,但她还是乖乖的挨着少爷坐下,周深见此开始洗牌。
前几轮,在少爷的瞎指挥下,余曼把包里仅剩的现金都输出去了。
“你到底会不会玩,钱都输完了。”
看着怀里哭穷的女人,傅卿言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装出杀红眼的状态对剩下俩人说。
“玩的太小了,没意思,玩大点吧?”
一听这话,周深乐了,和傅诗雨相视一眼后,难得的统一战线,决心今晚把他们俩的钱都赢过来。
“行啊,不过她都没钱了,还玩什么?”
“她没有,我有啊,在机场换了不少泰铢,洗牌吧。”
说完,他皱着眉头把余曼抱在怀里的椰子拿走,扔到一边去。
“明天再给你买,都喝完了,你还吸什么?”
由于对手轻敌,余曼这一局赢得很轻松,对面的俩人都没当回事,可等到他们跟前的现金越来越少的时候,终于觉得问题大了。
“你是不是耍诈,怎么可能每次都赢?”
余曼撇撇嘴,云淡风轻的扔出王炸,摊着掌心对眉毛狂跳的周深说。
“我走完了,给钱吧。”
少爷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她都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顺利活到现在的,傅卿言那张嘴里有过一句实话吗?
“艹、艹…你是不是偷牌了?”
“你才出老千,赢得起就输得起好不好,快点给钱。”
如果,这俩人知道及时止损,游戏到这也就结束了。可牌桌上的赌徒,完全没有理智这个词可言,再加上少爷的刻意诱导,每次余曼大赢几次,就故意输一小把,一直钓着他们俩的胃口。
“够了吧,你们俩差不多就收手吧。”
老实说,她都于心不忍了,把他们俩包里的现金都赢走不说,连手表、项链这种东西也拿了过来。
“不行,我不信,我今晚一定能赢。”
看着失控的傅诗雨,余曼扯着嘴角无奈的摇头。
“我不想玩了,困了。”
“你不是才睡醒吗?”
“谁说我不能再睡一觉,你们看外面早就天黑了,行了,手表、项链你们拿走,现金我留下。”
说着,她低头把夹在纸币里的其他东西扔回去,收了牌塞回盒子里,催促他们俩快点离开。
“鳗鱼,你真不会打牌?”
“假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艹!”
周深拿着东西气愤不已的离开,一边走一边骂。
“你告诉他做什么?我原本还想明天再敲他们一笔,你现在就把底牌掀了,明天他们就不来找你打牌了。”
“我本来就不喜欢打牌好不好,这些都给你,我留着这几张明天买零食。”
昨晚今晚最大的赢家,少爷心安理得的收下这笔“不义之财”,输的只剩一条项链的傅诗雨,在哥哥心满意足的微笑中,浑浑噩噩的走出去。
“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啊。”
“你妹妹没事吧?”
好好的念什么成语,听起来还那么怪。
“没事,你不是困了吗,去洗脸刷牙,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到处转转。”
本以为经过这一战,这俩人会消停点,至少短时间会远离他们。没成想,第二天早上还没出门,傅诗雨就和周深来敲门了。
“你们来干嘛?”
“跟着你们有肉吃啊,昨晚你们俩设计把我们身上的现金都拿走了,我们俩现在是寸步难行啊。”
“放屁,这年头又不是非现金不可。”
“我不管,谁让你们昨晚撒谎的,今天我非赖定你们不可。”
说着,傅诗雨一把推开守在门口的哥哥,探着身子往里走。
“余曼,起床了吗?”
周深也不甘示弱,挤开傅卿言往里走,余曼吹完头发出来,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俩人,面上微怔。
“你们来干嘛?”
“等你们请客吃早饭啊,你要化妆不,要不要我帮你化妆?”
“不、不用了,我擦个防晒就行了。”
谢绝了傅诗雨的好意,她一言难尽的看向少爷,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少爷抿着唇回了她一个相同的眼神,转头看着周深。
“你们俩够了啊,我把钱还给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别来烦我们。”
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陪他们俩打牌了,这算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周深不乐意了,当即义正言辞的拒绝。
“那怎么行,愿赌服输嘛,我们自己输出去的,怎么能再要回来。我们四个里面,就你们俩最精,不跟着你们,我们担心在异国他乡被骗了。”
傅卿言:……说话不怕闪了舌头系列。
如果提前算到这俩人这么厚颜无耻,他昨晚绝不会鼓动余曼打什么牌,还赢这么多,乐极生悲啊。
对余曼来说,人多人少都没关系,她不是那么需要二人空间,所以她一出门,就被傅诗雨拐跑了,完全忘了少爷的存在。
被迫沦为和周深组队的傅卿言,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在外面吃吃喝喝一整天,晚上去看人妖表演,余曼盯着那些摇曳生姿的女人看了半天,真看不出来她们是男的,那个腰、那个胸、那个柔软度,简直秒杀了她和傅诗雨。
“作为一个女人,我感到深深的自卑,唉。”
闻言,傅诗雨也低头看了眼自己并不凸出的胸部,不禁悲从心来,陪着她一起叹气。
两个错失发育机会的女人,不知不觉就开始借酒消愁了,看得身边两个男人二脸懵逼。
周深:她们俩怎么了?
少爷:你问我,我问谁去?不是她们非要来看人妖的吗,怎么还喝上了?
俩人不知怎么,也默契的长叹一声,心道:女人啊,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杯子里的酒喝起来像是果汁一样,酸酸甜甜根本察觉不到一点酒味,等余曼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醉的不轻,扒着傅诗雨的胳膊要和她结拜为异姓兄弟,看得傅卿言满头黑线。
“周深,诗雨交给你了,不许胡来。我先带这个祸害回房间。”
余曼的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喝醉之后要么睡死过去,要么闹得天翻地覆,再弄出大动静之前,他必须把人弄回房间。
“我?行吧,你们回去吧。”
傅卿言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这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分开,被他拽走的时候,余曼还一直回头在空气里乱抓。
“你别拉我,我要去找我大哥,大哥,咱们继续喝。”
偏偏这时,醉的不轻的傅诗雨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在周深扶得快,才没让她摔下去
要不是怕闹出误会,少爷想把人敲晕扛回去,看着一直往地上坐的女人,气得牙痒痒。
“大哥,我还你大爷呢,赶紧走。”
原本打算晚点回去的周深,因为喝大的傅诗雨,不得不提前回去,两个男人站在电梯里,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偏偏怀里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挣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法海,她们俩是许仙和白素贞,正在上演什么千年等一回。
周深和傅诗雨先出电梯,少爷住的高一点,多走了几层,开门的时候余曼全靠他用手抱着才没坐下去。
“以后,别想让我再带你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感觉,这一章这么沙雕?
第91章
喝醉酒的女人通常会做出许多平时不敢做的事,也就是俗话说的:酒壮怂人胆!
余曼进屋后软绵绵的身子就开始往地面倒, 亏得傅卿言手疾眼快一把捞起她的腰。
“你啊, 真会气我。”
说着, 他弯腰把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轻轻地放到床上, 脱掉她那双一脚蹬扔到边上,拍拍手准备去给她找衣服。
等他从衣柜里翻出合适的衣服,床上的女人已经滚到床下了,看着躺在地毯上不知疼痛的女人, 他忍不住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免得自己一激动把她拎起来打一顿。
“来, 起来换衣服。”
少爷好脾气的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起来,用腿挡着她的后腰,免得她又往地上躺。
醉过头的余曼歪着脑袋坐在床边,任他帮忙解开身上的扣子,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 她突然睁眼了, 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张大嘴巴尖叫。
“啊!流氓!”
少爷:老子现在想打人。
在她用高音震碎玻璃杯之前, 傅卿言急忙捂住她的嘴,把那个刺耳的声音堵回去。
“别吵!别逼我动粗。”
话音刚落,余曼眨眨眼,竟然就把眼泪挤出来了,这波操作秀得他头皮发麻。
“你哭什么哭, 我还没动手呢!”
“你凶我。”
“……”
突然间,他有点怀疑这个女人在装醉,简直戏精上身了这是。
“我、我没有凶你,来,抬手把衣服换了。”
“不穿衣服可不可以?”
她泪眼婆娑的坐在面前,可怜兮兮的说出这么诡异的话,少爷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不穿…”
气势汹汹的他,一对上余曼那双欲语泪先流的眸子,瞬间就软下来了。
“不穿衣服也可以,等我把窗帘拉上。”
说着,他伸长胳膊去够遥控器,窗帘缓缓移动,室内逐渐陷入黑暗的状态,怕一会儿摔到,少爷打开壁灯。
“我抱你去洗澡吧?”
“不要你抱。”
她嘟着嘴一脸傲娇的推开少爷的手,扶着床沿颤巍巍的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大咧咧的脱掉上衣,之后是内衣、裙子……
最后不着寸缕的歪着身子趴在床脚,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身子在床外。
傅卿言:……
虽然他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见这一幕,他还没任何反应,他差不多也就不算个男人了。
“余曼,你存心的吧?”
趴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床翻了半个身,原本侧躺的人,这下仰面躺着床上,把整个玉·体展示给他。
少爷吸了吸鼻子,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浪,他不喜欢和喝醉的人做,哪怕是她,因为那样会让他心里产生一种乘人之危和奸·尸的错觉。
“你要睡就好好睡。”
说着,他弯腰勾住余曼的膝盖窝,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中间,勾着上半身去抓被子。
眼看着他终于抓住床那头的被子时,身下的女人又开始作妖了,她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冷不防的抬手勾住傅卿言的脖颈,接着就把整个上身贴过来。
体力不支的少爷连着她一起摔到床上,狠狠地压在她身上,白团子被惨兮兮的压变形。
“嗯?”
女人不适的皱了皱眉,红唇溢出一声嘤咛,不安的扭动身子,在他身前蹭来蹭去。
“……”
少爷:做吧,是个禽兽。不做的话,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一番不算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拨开她乱抓的小手,跪在她身边脱掉短袖上衣,低头一边吻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一边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
“嗯~啊~嘤~啊~”
以往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今天因为酒精的作用,彻底解放了天性,不仅格外配合他,还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姣·吟。
刺激得他特更加狂野,床上、浴室、桌上……甚至连落地窗都没逃过一劫。
几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男人抱着怀里满身红痕的女人从浴室出来,也没管弄乱的床单,就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下。
余曼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时而在天上飞,时而在水里游,梦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无比,睁开眼看见那张熟悉脸,她的心瞬间踏实了。
“好饿。”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推开少爷的手准备坐起来,却被身上的印记吓了一跳。
“卧槽……”
看着身上奇怪的淤青,她都要怀疑自己做完和谁打了一架,这是什么情况。
等她把头抬起来,扫过像是被暴风侵袭过的房间,目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东西上,那个盛满白色液体,本该待在垃圾桶里的东西,这会儿竟然在桌上!
谁…谁能告诉我,做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曼坐在床上懵逼了好久,还是决心把身边的男人叫醒,屋里这样实在是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