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今天也很善良——一碗麻辣烫
时间:2019-02-20 11:45:30

  “你、你做完对我做了什么?”
  在梦中他感觉被一阵地动山摇晃醒了,一睁眼就对上她那双求知欲过剩的眼睛,才明白不是地震,是她在捣乱。
  “大清早的,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睡,我都快饿死了,你快点起来!”
  就算要叫餐上来,屋里这个鬼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门,偏偏他还就想着睡觉。
  “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
  有点想打人,怎么办?
  肚子一直唱空城计,她也顾不上别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身边的男人拽起来,掐了他好几下才让他清醒。
  “你叫餐吧,我穿衣服把屋里收拾收拾。”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衣篓里,拉开衣柜选了套牛仔连衣裙,拖着酸软的腿把昨晚碰到的东西扶正,一言难尽的捡起那几个小红帽扔进垃圾桶。
  等她都快把屋子收拾好了,少爷才掀开被子起床,打电话叫了餐,就去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我有罪,我反省”的状态,便忍不住乐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脑瓜子,笑着问余曼。
  “以后,还喝吗?”
  如果说屋里的情况,还不够让她猜到昨晚的激烈程度,她这两年也算是白活了,听到这话皱着鼻子一把拍开他的爪子。
  “别碰我。”
  “哟,你这翻脸无情的速度还真是快啊,昨晚可是你一直缠着我不罢休的,这一睁眼,就要装高冷了?”
  “不可能!”
  她才不信自己会像少爷说的那样,死皮赖脸缠着他做那事,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不可能,昨晚你就差分腿求我进去了,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听到“分腿”的时候,她的脸就红了,急忙捂住耳朵摇头。
  “闭嘴,你闭嘴,不许说了。”
  看她脸红的能滴血了,傅卿言弯弯唇把毛巾扔到一边,打算先放过她一马。
  “你太过分了,我都喝醉了,你还做!”
  傅卿言挑了挑眉没说话,做都做了,现在在说这些好像根本没什么卵用,他也不介意让她发发牢骚。
  他们俩今天起晚了,楼下那对也没能按时起床,傅诗雨昨晚吐了半宿,周深被她折磨到后半夜才有机会睡觉。
  所以,四个人面对面的时候,画风就显得有些迷离,看着没睡醒的周深和一直揉脖子的傅诗雨,少爷的脸黑了一圈。
  禽兽!
  找到机会,他把周深拽到旁边,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我昨晚把她交给你,你他妈是不是又乱来了?”
  在沙发上挤了一夜的周深,这会儿完全没力气打架,皱着眉头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你他妈在说什么?老子听不懂。”
  见他这个时候还敢装糊涂,少爷彻底怒了。
  “少装蒜,昨晚,你是不是又占诗雨的便宜了,你个禽兽。”
  照顾喝醉酒的女人到了半夜,醒来后没有一句感谢,还要被人掐着脖子怀疑,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暴躁,更何况周深的脾气从来就不好。
  “卧槽,你什么意思?老子是那种人吗?她昨晚喝完酒,一直想吐老往浴室跑,我踏马怕她半夜出事,一直不敢合眼,后半夜等她消停了才在那个小破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结果,你现在来怀疑老子动机不纯,傅卿言有你这么混蛋的兄弟吗?下次,再也别让我给你看人,自己照顾她去,艹!”
  说完,他一把推开已经愣住的少爷,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一下子就把前面两个女人超过了。
  傅卿言愣了愣才回神,突然间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能说,他觉得有点惋惜吗?
  周深虽然花花肠子多,但他对傅诗雨一直不错,这次叫他一起出来,就是想把这俩人凑到一起,结果……某人禽兽不如。
  余曼看着傅诗雨一直不在状态,也有了和少爷相似的猜想,又不好明说,只能拐弯抹角的试探。
  “你昨晚没睡好啊?”
  “嗯。喝酒误事啊,以后再也不喝这多了。”
  “!!!”
  她捏着身前的背包带子,压住心里八卦因子,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似的,继续试探。
  “我看你一直揉脖子,是不是昨晚睡姿不对啊?”
  “别提了,喝成那样,鬼知道我是怎么睡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疼,被子和衣服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
  这么刺激?
  余曼眨眨眼,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求知欲,她觉得自己是真的高看周深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禽兽啊,竟然又对窝边草下手。
  “那、那周深……”
  话还没说完,一直大手突然出现,捂住了她的嘴,少爷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能再让她重蹈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ennnm 我现在心情有点复杂,需要冷静一下。
 
 
第92章 
  四个人都精神不济,出门没多久就打道回府, 每人约了个泰式按摩, 准备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按摩室内, 余曼听着身边杀猪似的惨叫, 十分后悔和傅诗雨一道进来, 早知道她就和少爷一起来了。
  “你声音小点,别吓到人了。”
  “你不疼…啊!”
  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划破空气,差点把周围人耳膜撕开, 余曼趴在床上,犹豫到底要不要找个毛巾去把傅诗雨的嘴堵上。
  再说另一边的两个男人, 自从在路上吵了一架,周深就再没和他们说过话,尤其是对傅卿言,简直到了无视的状态。
  想着他辛苦帮忙照顾人还被自己误会,一向良心不会痛的少爷, 今天也有点难为情。
  “喂, 刚才…是我不对, 我不该说那种话。”
  谁让你有前科在身, 我那样想也是人之常情。
  傅少就是傅少,道歉之前,还要想安慰自己一番。
  周深闭着眼没吭声,他现在谁都不想理,这次来确实是想找机会修补自己和傅诗雨的关系, 因为那次酒后冲动,他们俩之间总是不尴不尬的。
  朋友不像朋友,炮·友也算不上,最关键的是,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对傅诗雨到底是什么心态,就拿这次出国来举例。
  明知道傅卿言放出那个消息,是想引自己上钩,但他还真就鬼使神差的咬钩了,说不想留在家被那些亲戚叨扰是真,可这绝不是主要原因。
  至于那个主要原因到底是什么,他一时间还拿捏不准,更怕猜错之后,带来更多的误会。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知道你没睡着。”
  泰式按摩是出了名的残忍,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人,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就是疼晕过去了。
  “是我错怪你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妄下定论,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也不用对诗雨说,她这会儿还晕着呢。”
  说完,等了一会儿,那边的人还是没反应,要不是怕人误会,他都想爬起来找周深聊天了。
  因为这事,周深一整天没搭理大家,做完按摩就回了房间休息,余曼回屋眯了一会儿,打算再出去转转,傅诗雨这个电灯泡也跟了过去,可没多久,她也回酒店了。
  听到有人敲门,床上睡觉的男人皱了皱眉,不情愿的爬起来开门。
  “谁啊?”
  “我!”
  傅诗雨站在门外,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把周深看得一脸懵逼。
  “你来干嘛,不是跟着他们出去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事,她心里的委屈更大了,推开面前的男人就往里走,坐在沙发上一脸不高兴的说。
  “我跟着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吃狗粮吃到吐,这两个人也能腻歪了,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直拉着手也就不提了,吃个东西还得一人一口,傅家是穷的买不起两个冰淇淋了吗?
  “就因为这事?”
  看她一脸憋屈,他还有傅诗雨也被盘查和误会了,就她这点事,哪能和他今天的遭遇相提并论。
  “这事儿还小啊,我都快被腻死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单身狗,周深抿着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又准备闭上眼睡觉了。
  “诶,你还没睡够啊?”
  “你要干嘛?”
  “找你玩啊,我反正是不可能继续跟在他们俩屁股后面吃狗粮了,从今天开始,咱们俩组队!”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这话又把脑袋靠回了枕头上,显然没把她的提议放在心上。
  “没劲,我决定之后几天都在酒店睡觉,你要是真想组队,就在你屋好好休息吧。”
  一听这没志气的话,傅诗雨着急了,急的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像咸鱼一样的男人。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年到头才放几天假?难得出来玩一次,你就打算待在酒店睡觉,那你还出来干嘛?钱多烧得慌啊。”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气得她摔门而去。
  回到房间,傅诗雨拿枕头撒气,最后一时想不开,也脱掉衣服上床睡觉了。
  余曼在外面逛到傍晚才回来,本想叫这俩人一起吃饭,敲了半天门没有任何反应,打电话才知道他们俩一起逛夜市去了。
  “咦,他们俩昨天不还是不对付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她一脸困惑,少爷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温声细语的开导她。
  “这不正好吗,他们俩一起玩,就没人来烦咱们了,晚上查查地图,咱们明天去个远点的地方。”
  因为没跟团,去哪儿都由自己定,当然也来不及准备,一切都要看造化。
  “好,我一会儿看看地图。”
  再说另一边,傅诗雨不到半年前才来过泰国,和周深在这边待了半个月,俩人出了酒店轻车熟路的坐上去夜市的车。
  “你不说,你打算在酒店睡个三四天吗?”
  “肚子饿了,得出来吃饭啊。”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傅诗雨从他房间出去后,他又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在房间来回走,最后打开门走到对面敲门了。
  “你请客?”
  “那不然呢,总不能让你一个女人来买单。”
  分组之后,四个人明显都比前两天过得舒坦些,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才能玩的开心,强扭的瓜毕竟不甜。
  余曼和少爷就是吃吃喝喝到处转,周深和傅诗雨竟挑些刺激的项目玩,顺便买买买。
  回国那天,大家的状态都不错,余曼时不时的往后看,看见身后两个有说有笑的人,真有种见鬼的感觉。
  “他们俩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快?”
  傅卿言没回头,而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挡住她往后看的视线。
  “习惯就好,他们俩原来就这样,估计是心里那个包袱,终于放下了吧。”
  虽然不能把这俩人凑成一对,但是能看见他们和好如初,他也是蛮欣慰的。
  “这样啊,那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兄弟?”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俩肚子里的蛔虫,他们怎么想的,你得问他们去。”
  但他有点害怕,担心一回国傅家的人又找上来,把傅诗雨逼得焦头烂额。
  余曼不知道少爷在担心什么,只是针对后面那俩人,她有话想说。
  “其实,如果他们俩真能在一起,未必是一件坏事吧。周家和傅家算是门当户对,他们俩打小就认识,周深平时虽然不着调,但他对诗雨一直挺好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周深的黑历史太多了,总觉得诗雨跟他在一起,就等于吃了个大亏。浪子回头固然可贵,但谁不希望有个和自己一样纯粹的恋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傅卿言听完这些话,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感觉她不只是在说后面那俩人,而是在说他们。
  “你理解的纯粹的什么意思?”
  以前是结了婚才上床发生关系,现在发生关系后,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清楚,作为一个同样有不少黑历史的男人,傅卿言突然有点心慌。
  “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拿他们俩来举例吧,诗雨她用情至深,所以对前男友念念不忘,但是周深呢?他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鬼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动心,所以这很不公平。”
  怕就怕什么时候傅诗雨动了心,周深依然是那个花名在外的周老板,痴心错付的感觉体验一次就够了,若是多了,实在伤人。
  发现她想的和自己猜的有些偏差,少爷提在嗓子眼的心慢慢落回肚子里,这样看的话,他和周深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傅少,如果咱们俩没遇见,你现在是不是也和周先生一样?”
  “……”
  余曼的灵魂拷问,让他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憋死自己。
  看看,心才放回肚子里,问题就来了,还让不让人安心的上飞机了?
  “我…我也不知道,也许会吧,也许不会。”
  突然间,他发现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周深,好像没什么两样,都挺混蛋的。
  虽说这个时代,年轻男女出于各种缘由上床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套理论在她这明显行不通。
  听着他的叹息,余曼扁扁嘴把头低下,其实她没计较那么多,就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对等,她没想过爱情、家庭,更不可能和他谈什么条件。现如今关系变了,再回想去那时,便觉得好似有些委屈。
  “傅少,你以后还会有别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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