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学他的口吻,“我也是因为当时年纪轻不懂事,误入了狼人的陷阱。”
魏珩嗤声,转身看见镜子里的身影,硬生生把打趣的话憋回去。
陆归也单手抄兜站在门前,人畜无害地歪了歪头,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今晨晃着的脑袋也不晃了,尴尬地抬起手打招呼,“也哥,下午好。”
魏珩脚底抹油,溜了,化妆间剩下他们两人。
陆归也走上前,话语听不出喜怒,“年纪轻不懂事,误入了陷阱?”
今晨捋了捋头发,转着椅子不去看他,“我们两个讲故事呢,你听错了。”
陆归也单手制住转动的椅子,随后将她转到自己面前。
小姑娘长睫轻颤,鼓足勇气抬起头和他直视,澄澈的眸子波澜荡漾。
两人离得近,陆归也舔着嘴角,不顾她狡辩,“不如这次,你当狼人,我入你的陷阱。”
今晨屏住呼吸,斟酌说辞,“今天下午,你替我挡阳光了?”
陆归也以为她感动的会当场原谅她,今晚他就能软玉在怀睡个安稳觉,然而下一秒,面前的人瞬间变脸,模样极其疑惑,“你是从哪本小说里学到的套路?我也想看看那本书。”
陆归也:……
今晨意识到反应太过没心没肺,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太张狂了。”
陆归也掀了掀眼帘瞧她:“还有呢”
今晨皱眉费劲儿继续想,哦,忘记道谢了。她弯起眉眼笑意盈盈,“谢谢你。”
然后皮笑肉不笑复又说,“但我这么温柔的人,肯定不当狼人。”
所以入陷阱这码子事儿还是免了吧。
陆归也眉心抽搐两下,没什么大问题,至少她没有立刻拒绝。
怀揣着一丝丝希冀,他走出房间,迎面碰到化妆师,小姐姐后退一步,有点惊讶在这个地方见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副导。
正当她疑惑着,没有尾巴只有头的副导竟然笑吟吟和她打了招呼。
屋内,今晨拿出剧本装作啥事儿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魏珩呢,他不是要画眼线。”
化妆师:“哦,他说不画了,男人要什么眼线。”
今晨阖上剧本,“你看我这黑眼圈能遮住吗,昨天晚上背剧本背得太晚了。”
化妆师凑近看了看,“问题不大,小晨你晚上别熬太晚,背不过第二天背,宋导不会说什么的。”
今晨:“我知道,我知道。”
她昨晚单纯是想借背剧本来平复自己的心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依旧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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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
《你是星星,也是焰火》校园到都市,不甜不要钱!!
ball ball 大家收藏它把!!文案:
南城一高有一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二世祖,对老师的警告学校的处分有恃无恐。
领头的那位脾气不好,每次爆发战争,都是因为有人吵到他睡觉。
直到有一天,大佬同桌换成从音乐附中转来的苏而韵,小姑娘安静乖巧,只是听力因为长久练琴出现问题。
从那之后,林岁昭常说:
“你们安静点,她听不见我说话了。”
不久以后,林岁昭发誓:
“为了治好她的耳朵,我会努力成为一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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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附属医院的林医生,在音乐厅门口开了家猫舍咖啡厅,每天光顾的除了来看他脸的高中小女孩,就是医院里那帮护士。
好友:“林医生,你不会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吧,太幼齿了。”
这时,背着大提琴的姑娘急匆匆跑出洗手间,抱住背对她的男人,“都怪你,演出要迟到了。”
林医生的眼神瞬间柔软,用手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口红,“上台前记得补一下妆。”
被亲花了。
-猫舍咖啡店兼职医生x娇软大提琴首席
第39章 拥抱六下
下午下了戏, 今晨照旧请大家喝奶茶。
魏珩窝进休息椅里, 吊着眉眼瞧她,“其实是自己想喝吧,怕小助理找你经纪人告状。”
今晨伸手夺过他手里的草莓布丁,“别人都是基础款超不过二十,你这一杯加糖加珍珠加布丁, 还想加芋圆,要不是服务员说装不进去了,你真想做个八宝粥当饭吃?”
魏珩选择沉默,伸出手试探地拿回奶茶, 好在今晨只是说说, 一推手, 把手中的东西还给他。
影棚里太闷热,今晨戴上口罩出去转转, 这附近都是CBD,往来的行人不多。
走出一段路, 她察觉到不对劲,侧头看了眼一直尾随她的黑色轿车。
一个中年男人坐驾驶座,看起来是个司机, 至于后面的人, 看不清晰。
来者不善。
今晨掏出手机,准备叫小若过来,电话没拨出去,驾驶座上的男人下车, “今小姐,我们董事长想和你谈谈。”
今晨站在原定没有动,目光兜转一圈,想着能不能逃跑。
男人恭敬地倾身,“今小姐最好是上车,我们董事长不喜欢等人。”
言罢,他挥手示意不远处几辆跟着的车,想必是警告她不要乱来。
今晨轻轻咬住舌尖,拉下脸上的口罩,“你们董事长请人的方式太霸道了。”
男人不置可否,上前替她拉开后侧的门。
今晨冷下眉目,抬脚上前,弯下腰看清后座上的人,车厢中光线并不充足,一时分不清他的年龄,依稀觉得这人的眉目长得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今晨躬身而入,手指搭在膝盖骨上习惯性敲了两下,“这位先生,我怎么说也算是公众人物,不太适合私下单独见谁,您如果有事要交代——”
“砰”地一声。
男人不知从哪抬起一根拐杖,结结实实砸到今晨那侧的车门上。车窗玻璃受不住这样的震动,重重颤了几下。
今晨的手瞬间握成拳,眼风变得凌厉,“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并不说话,她抬起眼看向驾驶座,司机小心翼翼道:“今小姐,这位是LU制药控股的陆董,您的言辞最好注意些。”
陆钦收回拐杖,单手撑在上面,“我虽然不知道今小姐有什么手段,可以让小也对你死心塌地这么多年,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今晨被气笑了,总算知道陆归也身上带着的那股骄傲不容人置喙的强硬从哪学来的了。
他老子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她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的身份?陆董您怕是搞错了。”
陆钦垂眸睇她,表情很不悦,“我搞错什么。”
今晨稍扬起下颌,偏不想对他低头,声调也加重不少,“陆导算是半个圈内人,执导过的作品不计其数,难不成每个合作的女主角,都会被您不分青红皂白质问一遍?再说,我的身份的确比不上您尊贵,却也不能受人平白侮辱。”
陆钦薄唇抿成一道线,静默良久,“若是放到旁人身上,我自然不会多管。但今小姐你和小也的关系,仅是合作双方吗?”
他顿了顿,转着左手上的玉石扳指,若有所思继续说,“你父亲尚有廉耻,可教出来的女儿实在不像样。”
今晨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陆钦淡淡睨她,耐性极好重复一遍,“你父亲尚有廉耻,知道管教女儿不严,说是要会好好管教你,结果呢?”
今晨眼眶猩红,抓住最后的理智问个清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三年前爆出丑闻,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要去给孩子擦屁股,只是你父亲身子太弱,经不起激,没说两句就喘不上气。”陆钦平静地回忆,仿佛在说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而已。
他缓缓笑开,转头看向今晨毫无血色的脸,“坦白说,小也的眼光不错,你长得漂亮,有胆识,这么好的姑娘,小也不忍心毁掉是正常的。”
今晨反反复复将他的话从脑海中回现多遍。
三年前去病房找她父亲的不是陆归也,而是眼前这个外表端方温和,内心却阴暗不赦的人。
他不仅把自己的儿子往变态的方向逼,甚至,甚至逼死了她的父亲。
今晨慢慢睁大眼睛,嘴角的笑意加深,“我真为也哥悲哀,有你这样的父亲。”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到陆钦的底线,他疯狂的笑起来,温和的面容逐渐变得狰狞可怖,“为了所谓的理想违背老子的意愿,我养他才是悲哀。”
车子一路行驶至南城最大的夜间会馆。
尚未入夜,周围静悄悄的,后面的车下来几个魁梧的男人,打开车门拉住今晨的手腕,力道强硬瞬间拧红了她的皮肤。
陆钦慢条斯理推门下车,“你和小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有没有碰过你?”
今晨一直挣扎的动作霎时停住,从牙关挤出话,“你不怕犯法吗?”
陆钦整理着身上的黑色西装,表情格外云淡风轻,“你说你是公众人物呀,出了这种事,你会主动揭露选择和我一起身败名裂?我不信。”
两个黑衣魁梧的人分别架住一根手臂,另外的推开会所紧闭的大门。
今晨慌了,低头狠狠咬住禁锢住她的手臂,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手下的力道没有轻重拉扯起她的头发。
推开走廊尽头的门。
一把将她扔进去——
视野瞬间大亮。
今晨眯起眼,支撑起胳膊,猝不及防被屋里的烟草味呛得咳嗽。等她缓过神来,耳畔的声音愈发清晰。
女人裸漏着上身,整个人阮若无骨靠在男人怀里,脸色胀红,明显是被喂了催/情药。
陆钦迈步走进来,包厢中的人全部停下手中的动作,“陆董。”
陆钦指了指地上的人,“这姑娘,你们认识?”
摸不清他的脾气,一时没有人敢接话。
几分钟后,从角落传出一道声音,“靠,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今晨么。”
说话的人自动走出来,蹲在今晨身边,身上带着令人恶心的香水味,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老熟人啊。”
今晨嫌恶地别开头,认出他来,“陈宪刚。”
还真是老熟人。
陆钦点燃一支烟含住,“陈总喜欢?不如送给你了。”
陈宪刚眼中闪过犹豫,他没忘当年被陆归也整得有多惨。
今晨摇摇晃晃站起身,舔舔嘴唇,“陆董说话真有意思,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哪来送不送一说。”
陈宪刚听到陆钦的话,高悬的心放下来,拽住她的衣领,“风水轮流转,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今晨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趁身后的黑衣人不注意,抡起地上的空酒瓶,朝陈宪刚的头上摔去。
眼见着陈宪刚的脑门要开花,黑衣人上前制住她,狠狠把她摔到地上。
手肘撞上墙壁,一阵刺痛袭来,今晨拧住眉,撑着手臂想爬起来。
陈宪刚拿脚碾住她的手指,“还想砸老子两次?——你胆子挺大。”
皮鞋底非常硬,棱角擦过皮肤,再加上他故意加重力道,今晨疼的叫出声,“你快松开!”
陈宪刚顺势蹲下身,伸手扯开她的衣襟,衬衫衣扣绷断,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倒吸一口气,眼睛直勾勾盯着柔软的突起,白色胸衣包裹住引人神往的两团。
陆钦使眼色让手下倒了杯酒,“陈总,要不喝杯酒再继续?你看小姑娘人多,肯定放不开。”
陈宪刚早已被仇恨逼疯了,他扯起身下的人,“你看看陆董多疼惜你啊,快乖乖喝了酒,让我们大家都爽一爽。”
今晨脑海中浮现出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她抬眼看向对面的沙发,那女人被四五个男人团团围住,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和脏污的痕迹,不时发出求饶声。
几个男人也卯足了劲儿,势必要把女人做死。
今晨稳住狂跳的心绪,小声警告他,“陈旭刚,你忘记三年前的痛了”
陈旭刚捏住她的下巴,将杯沿挨住她的嘴,“别和我说这些,今天非得弄死你,看看陆归也能拿我怎么样!”
今晨笑着和他讨商量,“当年你亏了多少钱,我都补给你。”
“——没门。”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嘴,借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往她嘴里灌。
今晨紧合著牙关,但抵不住他的力气,酒水涌进喉咙里,带起一阵辛辣。
她猛地推开身前的人,不停捶打胸口想吐出来,陈宪刚抓住她的头发,“别想了,今天没人会来救你,等今天一过,我看看陆归也还要不要你!”
今晨红着眼眶,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成绺散在耳边。她突然笑了,勾勾手指让他靠近,“你过来。”
陈宪刚不明所以,但一想到她孤身一人没人援助,胆子大了,靠近她,“你想说什么?”
“我呸。”今晨喷了他一脸口水,“真笑死了,苟且偷生还说得冠冕堂皇。”
陈宪刚作势挥起巴掌,“看我打不死你。”
陆钦截住他的手,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十岁的脸挂着温和的笑意,“陈总,女人是用来疼的。”
酒里被放了药,一股燥热顺着神经末梢开始蔓延,今晨勉强睁开眼,手指却毫无力气。
思绪渐渐不清晰,眼前的所有人变成重影混杂在一起。
她拼命控制住药性带来的悸动,手指探进口袋,寻找着什么。
陆钦递给陈宪刚一个眼色,饶有兴致回到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起,一副看戏的模样。
陈宪刚解开衬衫衣扣,出现生理性反应。
他伸手碰到她的肩膀,露出享受的表情。
今晨取出随身带着的瑞士折叠军刀,半眯着媚眼,“陈总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陈宪刚哪管得上和她唠嗑,就要做进一步侵略时,手臂被砍了一刀,刀锋划过皮肉绽开,鲜血透过衬衫布料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