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材太棒,是你勾引我。
你的腹肌看起来很好『摸』,是你勾引我。
她与他对视,浅浅的眸子不断传递出一个讯息,就是——你在勾引我。
凌初弯起唇角,是止不住的喜悦,他的小安同学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垂眸看向水中白的发光的安思危,为了方便游泳她将头发高高盘起呈一个丸子造型,三点式的黑『色』比基尼更显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如果将颈后的系带轻轻一扯,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是么?”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点哑了,“小安同学,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这句话惹得她的心脏正发狂的『乱』跳,可能已经跳到了每分钟180下,并且还有继续往上飙的危险。
凌初握着她的手,手掌整个贴上他的腹肌,安思危能感觉到那里硬邦邦的,她不知所措的问:“为什么……这么硬?”
“因为——”他圈住她的细腰,俯身贴着的她的耳垂说:“一直为你忍着。”
第49章
他微凉的唇就这么贴着她发热的耳廓,
安思危怕痒,在他怀里动了动,随之柔软的胸蹭过他的腹部,
掌心也移到了胸膛上方,
就这么双手抵着。┏┛
“别动。”
“嗯?”
在他们拥抱过的次数里,
这样赤着皮肤还是头一次,
凌初低声道:“再动我真就要把你吃了。”
安思危的皮肤像牛『奶』般雪白又像绸缎般光滑,
在水里隐隐泛着光泽,这样湿身紧贴着彼此,凌初的抑制力已经被撩到了危险边缘。
随时随地就要爆炸。
安思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不敢动了,
可是没用,周围静悄悄的,就连她轻微的呼吸声都成了无形中的引诱。
凌初微微俯身,专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将她包裹住,安思危抬起头来,鼻尖擦过他的下巴,柔软的触碰激起了水中小小的浪花。
她眨着眼看他,
指腹轻刮他下巴上的水渍,
细声说:“刚刚蹭到了。”
此时他的眸子变得和这夜『色』一般墨黑了,
握住她细长的手指,
“我说了,
再动就要把你吃了。”
安思危可能不知道,
在他怀里她轻微的一个动作,
都能让他随时失去理智。
那根大脑中紧绷的弦因为她软软的贴近几欲绷断。
“凌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安思危注视他,眉眼牵动,盈盈浅笑,“在十八岁成人礼上,我许了一个愿望。”
“是什么?”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缓慢下移,然后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她仰起脸来俏皮的说:“你猜。”
被她这样一抱凌初的那根弦已到了临界点,哪还有心思去猜,抬起手指轻捏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安思危。”
她那双浅『色』瞳仁里蔓延出无限的温柔来,每一缕都钻进了他的心里头,她说:“在十八岁成人礼上,我许愿这一生不论长短都是你的。”
安思危仰起身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贴着他微凉的唇重复这四个字:“都是你的。”
“撕拉”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因为她的这句话彻底的被拉扯断了。
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凌初倾身吻了上去。
水面的波动逐渐变大,俩人在浅蓝『色』的池子中拥吻,他将她牢牢地桎梏在怀中,恨不能把她全数『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他是那么爱她,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几近发狂。
凌初从来没有怀疑过爱一个人能爱这么久,如果这个人是安思危的话,他真的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能爱她十年。
相对一辈子来讲,仅仅十年又怎么够。
因为太过宝贝她,每一次他都拼命的克制自己,不管漆曜他们如何调侃,他还是不想那么早的去碰她。
在他的心里,也许她依旧还是那个少女。
只因为17岁这一年被定格了太久,在见不到她的十年间,在他的大脑中,每分每秒都在回放着关于她的片段。
第一次见面,少女的模样清冷秀丽,淡淡的迎上他的视线,不遮不掩。
第一次逗她,她倔强的脸『色』发白,可还是不惧怕他。
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红着脸又气又恼,连连甩开他。
第一次强吻她,她咬着牙身子都在发抖,依然不肯屈服。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第一次,全都停留在了17岁。
所以面对着安思危时,那种想要很珍惜她的心情就会溢满心头,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哎呀。”
安思危轻呼一声,微拧眉,攀着凌初的脖子哭笑不得,“……脚抽筋了。”
闻之他起身将她抱出泳池,走回房里,“在水里待的时间太久了。”
安思危坐在床上,凌初怕她着凉,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过来,替她拭去身上的水。
『毛』巾松软,凌初垂着头正一点点的擦着她的身子,他额前未干的发梢沾着水珠,滴落在纯白的被单上,化成一圈小小的涟漪。
等擦干了身,他又拿来浴袍披在她肩头,坐在床边上『揉』着她的小腿问:“好些了吗?”
安思危曲了曲腿活动了几下,“好像不抽筋了。”
凌初『揉』了『揉』她湿软的头发,“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现在吗?”
“嗯,洗完我帮你吹头发。”
安思危乖乖的点头,在凌初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工作中的气势,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
等洗完澡出来,凌初拍拍床边,“来。”
安思危套着白『色』的浴袍,侧着身子,双手托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因为刚洗完的缘故,她的脸愈发白嫩的如同婴儿肌肤,双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一双水雾般的杏眼望着他,然后走过去。
不知是哪个沐浴『乳』的牌子,她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花果香,香味并不浓烈,淡淡的,一丝一缕的窜进他鼻间,像是体内散发出来的一样。
安思危趴在床上,凌初给她吹着头发,手指穿过她的黑发,触感真好。
这一刻她的心里生出了天长地久的感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可却仿佛做了无数次般自然。
“你知道吗,女生都讨厌洗头,特别是长发,因为洗完还得吹头发,真的很麻烦。”
他轻笑,“我知道。”
安思危双手交叠,下巴枕着手背,歪头打了一个呵欠,“所以,不是与重要的人见面,能不洗头就不洗头。”
但每一次凌初与她见面,都能闻到她的发香。
想到这里,他不禁唇角上扬。
他的手指轻缓按摩着她的头皮,安思危感觉惬意又舒服,原来洗完澡有人帮着吹头发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起了困意,于是换了个更享受的姿势,前半身趴去他的腿上,轻声说了一句话。
因为吹风机有一点声音,凌初没有听清,俯身问:“你刚说什么?”
她幸福的闭着眼,似乎已进入了梦乡,咕哝一句:“你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应道:“好,每天。”
***
韩瑞举行婚礼的这天,连甘棠也来了。
她出国后基本是一年回一次,但每次都会腾出时间和老友们聚一聚。
甘棠现在是名产科医生,工作特别忙,为了参加韩瑞的婚礼,她连夜从美国飞来,今天早上才到达海岛。
这也是御林小伙伴十年后第一次全员到齐。
韩瑞是他们之中结婚最早的一个,婚礼是在教堂举行,仪式神圣而庄严。
郝静挽着父亲的手缓缓步入纯白『色』的教堂内,韩瑞望着自己的新娘眼眶都泛了红,大老爷们这一刻的心得是多柔软啊。
俩人交换戒指,韩瑞掀起新娘的头纱,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场内掌声轰动,甘棠眼中泛着泪花,使劲拍手感叹:“真好!我们瑞哥终于嫁出去了!”
宁越泽笑道:“没『毛』病,棠棠说得对。”
确实,还真没一个人觉得这话哪里有『毛』病,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新郎沉浸在新婚的欢乐中,搂着他的小娇妻哪顾得上跟他们咬文嚼字。
安思危也被感动到了,回想起上一次参加薛洁清的婚礼留下了复杂的回忆,一方面婚礼被搞砸了,另一方面她却和凌初重逢了。
似乎是感应到她在想什么,凌初侧过头看着她,“我们好像和婚礼很有缘?”
“有缘?”
“这是我们一起参加的第二场婚礼了。”
安思危一想,确实也能这么说。
“所以——”凌初凑近她,压低声音问:“下一场该轮到我们了吧?”
安思危眨了眨眼睛,咀嚼了这句话的意思,瞬间反应过来。
——什么?
——这是求婚吗?
“我……没说要嫁给你。”她垂眸,不去看他,免得『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来。
凌初笑着勾过她的手指,“不嫁给我嫁给谁?”
她轻声细语:“嫁给笨蛋。”
“……”这是要大佬承认自己是笨蛋啊。
两边的伙伴们看过来,悄咪咪的吃着瓜,等着大佬的反应。
“好,那我就是笨蛋。”
大佬压根不带考虑,还说得特别得意,一副“谁都别跟我抢”的样子。
安思危:“……”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