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傻傻的小安同学。”
“可你喜欢傻傻的小安同学。”
“喜欢。”
他说着喜欢的时候,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叹息一声:“自从这个傻傻的小安同学出现之后,我再也看不见别的人了。你不可替代,你无与伦比。”
你是我人生的死角,我永远都走不出去了。
***
这是安思危正式搬来的第一晚,洗过澡后凌初帮她吹干了头发,他还真的爱上了这份工作,安思危瞧他不容易,微信发了个红包给他。
恶魔凌点开手机一看,直接笑傻了,笑得肩膀颤抖,“十块钱?”
“犒赏你的,吹头发小费。”
“不是,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打发?”
安思危坐在梳妆桌前对着镜子擦眼霜,半眯着眼看他,“有红包不错了。”
“不够塞牙缝。”
“嗯?”
凌初走到她身后,弯腰从后抱住她,呼吸间热气喷伏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最近吃素吃多了,今晚想开荤。”
安思危被他的呼吸撩得很痒,举着双手笑着推开他,“别闹。”
“凌太太,你忍心折磨你家凌先生吗?”
“这算折磨吗?”
“当然算,你要是再这么折磨下去,我怕是要——”
“要怎样?”
凌初一把将她公主抱抱起,安思危整个人一下子腾空,失去重心的她尖叫一声,随即被凌初抱上了床。
将她压在身下,他轻咬她的耳垂,声音又变哑了:“再这么折磨下去,我马上要变成禽兽了。”
被他又咬又『舔』后的耳朵敏感极了,安思危身体都软了,根本受不住他这样子的挑逗,娇声抗议道:“是你在……折磨我。”
睡袍被他褪去扔在一边,凌初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指尖的温度烫着她白嫩的肌肤,每一寸都想占为己有。
安思危的身上只余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领口开得低低的,『性』感蕾丝包着她软软的酥胸,若隐若现简直要了命。
“凌太太。”
“嗯?”
凌初吻了上去,声音勾人:“喜欢吗?”
安思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特别是被他挑逗着的地方,又麻又痒。
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感觉被窝都要烧着了。
在她的大脑神经彻底沦陷之前,安思危最后还争取了一点清醒,想着好奇怪,那次喝醉酒他们不是做了吗?可为什么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机会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床边只留了一盏黑『色』水晶台灯,暧昧的暖黄『色』光线洒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
凌初抬起右手,把台灯关了。
第63章
安思危全身酸疼的醒来,
眯着眼脑子处于一片空白当中,
侧过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凌初。┏┛
经过这特别的一夜,她的身上被彻底盖上了“凌太太”的印章。
安思危一直误以为喝醉酒那天他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为此懊恼为什么一点感觉和印象都没有,
然而昨晚撕心裂肺疼的那一瞬间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才是第一次。
身体上起了微妙的变化,连带着心理上都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是那种被他完完全全拥有着的,
身心都是属于彼此的奇妙感觉。
凌初睡得正香,
昨晚肉吃得很欢,
他一脸餍足的表情。
一只手臂还横在安思危的腰间,
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霸道的将她揽在怀里。
安思危虽然醒了,
可还是不敢动,怕吵醒了他,
只要想到被子下俩人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禁不住脸红了起来。
这是个一如既往美好宁静的清晨,
可对于安思危而言又和往常有些许不同,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薄薄的洒进来,
树枝上的小鸟清脆又欢快的叫着,
仿佛是在喊他们可以起床啦。
安思危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窝在凌初的怀里第一次有了翘班的冲动,
完了,
她心想以后会不会天天赖床不想起来呢?
因为,
太幸福太幸福了,
幸福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脸,安思危心里低呼,怎么看都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可明明高中的时候只觉得这人好讨厌,还扔她的书包。
上学的时候安思危从来不参与女孩子们讨论的男生帅不帅的话题,在她眼里男生都差不多一个样子,也就高矮胖瘦有点区别,其他的不关注。
但是什么时候真正注意到凌初的呢?
是每次月考完放榜,她在第一,而他永远霸占着榜尾的位置,两个人的名字之间隔着全年级几百个学生,距离仿佛堪比一条银河系。
而他从来不好好考试的动机也正好成了让她帮着补习的绝佳理由,少年以着强烈的奋不顾身的姿态闯入她平静的生活中,也就注定了从此扎根于她心尖上。
凌初的睫『毛』又黑又密,安思危一根根数着,指尖触碰上他的睫『毛』,某人倏地睁开了眼睛,吓了她一跳。
“醒了?”
“唔。”他把脸埋入她颈窝内,舒服的轻叹一声:“我梦见你了。”
安思危『摸』『摸』他的头发,“梦到什么了?”
凌初抬起头来,支起半个身子垂眸看她,唇边漾着笑,“梦见你给我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女儿?”
“和你一样漂亮。”
经他这么一说,安思危突然想起来,有些慌张的问:“我们……我们昨晚好像没做措施?”
凌初点点头,心情好极了,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安抚道:“没关系,有了就生下来。”
“啊?”
“我名字都想好了。”
“……”
安思危足足愣了一分钟,终于反应过来,伸手要揍他,“凌初,你太坏了!”
他翻身压住她,小拳拳悉数落在他的背上,没有力量反倒像在给他捶背似的,安思危不解气,朝着他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来,对他来说不过有点痒而已。
安思危鼓着脸瞪他,控诉道:“你实在太坏了!你故意不戴套对不对!”
凌初失笑,“是家里没有。”
“你骗人!”
凌初『摸』『摸』她气鼓鼓的脸,这样的安思危真的好可爱啊,但为了表现真诚他忍住笑意说:“我没骗你,我一直都一个人住我买套干什么呢,而且我要是提前准备了就显得我很图谋不轨,你说是不是?”
安思危坚定他“故意不戴套”的立场,绝不能被这么随随便便的糊弄住,“我说你是狡辩,你本来就动机不纯,骗我和你一起住,然后把我吃干抹净。”
凌初宠溺的点了点她翘翘的鼻尖,“我当然要和我老婆一起住,我要天天看见她,抱着她,把她宠上天。”
安思危傲娇的扭过头,“谁是你老婆。”
“现在谁被我压着就谁是我老婆。”
“……”这简直是大尾巴狼的口气啊!
不能让他在床上这么得意,安思危戏精上身,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肌,可怜巴巴地说:“你看看我身上,我今天都没脸出门了呢。”
从纤细的脖子到她的胸前,都是被他吻出来的一颗颗鲜红的草莓印,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
指尖一路滑下,顿在他的腹肌上,安思危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勾着他,咬着唇说:“你知道你昨晚有多禽兽吗?”
说话的时候手指还在一下下的戳着他,这一下又一下的可真要了他的命,凌初的眸子逐渐变深,腹部绷得紧紧的。
他抓住她的那根手指,惩罚的咬了一下,“你真的是个小魔女。”
安思危能感受到凌初身下的滚烫正贴着她的腿间,昨晚上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被唤醒,开始袭遍全身。
“我也就只对你施魔法。”
她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前倾身子吻上他的喉结,探出舌尖轻轻『舔』着,像是在描绘喉结的形状。
看吧,她施的魔法果然让恶魔凌定住了。
她趁此机会翻过身将他扑倒压在身下,占据主导地位,变成她上他下。
然后,得意的趴在他胸膛前对他眨眼笑。
凌初一双黑眸深的不见底,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勾了唇道:“女上男下?”
“啊?”
他低低的笑,“我老婆原来喜欢这个姿势?这么刺激?”
“……”安思危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后,羞得又拿小拳拳捶他,“凌初,你现在越来越禽兽,做个人吧。”
他的手指沿着她优美的蝴蝶骨线条划来划去,安思危被激起一阵颤栗感,看着她面『色』『潮』红,他满意的说:“是要做人。”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摸』到她翘翘的『臀』部,单手猛地往上一抬,安思危不禁嘤咛一声,这个恶魔凌竟然趁她不备又把她的身体填的满满的。
凌初扣着她的后颈含住她水红『色』|诱人的唇瓣,“不积极做人怎么行。”
这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只是想治治他的得意,结果反倒让自己“骑虎难下”了。
感觉身体快要被榨干,安思危软绵无力的问:“你真的不累吗?”
“男人怎么能在床上累。”
“……”她不甘心:“那男人的腰都这么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