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画,吻住你——井时浠
时间:2019-02-22 10:12:22

  
  抱着自己的身体娇软纤瘦,时隔多年未曾有碰触,他深深怀念。
  手指颤动,他也想抱着怀中的人。
  
  一如秦筠所说,喻尤脾气又直又犟,他情感细腻,有自己的原则与坚持,做的多,说的少,又不太擅长表达自己。
  可一旦做了决定,几乎没有人能够让他改变。
  
  在他看来,现在还不适合和秦筠有过多接触,他怕自己一旦沾染上她就无法自拔,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只是……
  看见秦筠与那个男人走的那般近,终是没忍住跟了出来一家一家的找。
  从酒吧开始,沿着护城河一路找到这家咖啡店。
  
  喻尤站在窗外看了她许久,直到人烟稀少,直到月上三竿。
  
  后来,他走到窗前,挡住她面上的光。
  
  他在无声的告诉秦筠:不早了,我来接你了。
  
  “秦筠。”
  “恩?”
  
  “他……?”
  
  “是我好朋友,真的只是好朋友,好到同床共枕我都不会怕他对我图谋不轨的那种好朋友!”
  
  “…………”       (慕.音.団.怼)     
  
  “记住,以后不要抱男人的腰。”
  
  “?”
  
  “尤其是林泽。”
  
  “……”       (慕.音.団.怼)     
  
  “那你也是男人,我也不能抱你吗?”
  
  “……”       (慕.音.団.怼)     
  
  “我现在就抱着你的腰啊。”
  “那我松开好了。”
  
  “……不一样,你冷,再抱会儿取暖吧。”
  
  “……”       (慕.音.団.怼)     
  
  .
  
  回到房间,秦筠脱光了衣服,满足的洗了个热水澡,跳上床就给林泽发消息。
  
  秦筠:【林大帅哥,这次真谢谢啦。】
  林泽:【你怎么还有空跟我发消息?】
  秦筠:【?】
  林泽:【你们不应该在……?】
  秦筠:【!!!】
  秦筠:【并没有,别瞎想。】
  
  林泽发了语音来:【我以为你们和好了。】
  秦筠:【和好一半了?他说要我等他。】
  林泽:【恩,可以理解。】
  秦筠:【?你怎么就理解了,我还不理解呢。】
  林泽:【相信我,秦筠,他很爱你。】
  秦筠:【我知道:)】
  林泽:【你知道一个男人想要守护自己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秦筠:【什么?】
  林泽:【责任啊,笨。】
  林泽:【喻尤一直都很骄傲,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活的那么高高在上,让所有人仰望,现在却将自己关在这个城市,秦筠,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秦筠:【……想过,可我想不出来,而且我刚回国,很多信息都不知道,当年出去在生气根本没打听他的事。】
  
  林泽:【你啊,知道回来就不错了,好了,睡吧,你需要做的是相信他。不早了,快睡吧,晚安。】
  
  秦筠:【晚安。】
  
  夜晚时分,她不一会就睡着了。
  
  秦筠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个极其恐怖的噩梦。
  梦里有人尖叫着掐她,分贝极高,她的耳朵都聋了,还呼吸不上来。
  秦筠快疯了。
  
  她挣扎,梦里的女人好像更兴奋。
  
  直到出了一身汗猛地惊醒,秦筠坐起身深呼吸好几口,拍拍胸脯倒了杯水喝了。
  
  忽然——
  
  尖叫声又起。
  并且一声高过一声,她住的是木屋,隔音效果不好,大晚上的鬼吼鬼叫实在不怎么好玩。
  
  慢慢的秦筠发现,这声音……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死傲娇,男人都是大猪蹄砸!
秦筠和喻尤的事以后会慢慢交代,放心,这俩人既然又遇上了就不会分开,想看他俩大学时代刚谈恋爱的时候不?敲甜的喂,后面会有回忆杀哒!
偶尔捉虫会显示更新,请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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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丢脸11
 
  捂着额头,秦筠有些崩溃。
  看了眼手机:凌晨两点三十五。
  
  大晚上的不睡觉了吗?奏响爱的共鸣曲能不能小点声?自己不睡别人也要睡啊。
  
  秦筠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可这脸红心跳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搅的她无心睡眠,只好等隔壁的姑娘消停了再睡。
  不过,隔壁似乎对彻夜大战比较感兴趣。
  
  “早知道应该听阿粟的准备耳塞啊,这隔音真的不好。”秦筠郁闷。
  
  当第二轮号角吹响时,那声音宛如喇叭。不光刺耳,分贝还大。
  秦筠想:忍。
  
  所幸,只持续了三分钟。
  
  可惜,骤雨二轮初歇,又迎三轮电闪雷鸣,秦筠疯了。
  
  一看手机:凌晨两点四十八。
  只休息了十分钟?
  她火了。
  这样车轮战是要战一夜?
  
  秦筠随意套了件外套,撒着拖鞋就冲了出去,“咚咚咚”的敲隔壁门。
  
  隔着一扇门更清晰的听了约莫五分钟的爱的协奏曲,tz两位演奏家终于开了门。
  
  秦筠起床气还在,敲门的声音巨大。
  
  “够了没?三次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秦筠冷着一张脸。
  
  一个女人裹着浴巾开门:“你谁啊?关你什么事啊?”
  
  “这位小姐,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你和你男朋友的做法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客栈其他客人的休息。”老板娘三个字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还不让别人干事了吗?”女人说。
  
  秦筠:“不,我并不关心。但你们深夜扰民,还间歇性发作我就得管管了。我不阻止你们做,wyq但也请注意分贝,不要刻意提高,真的很吵。”
  
  女人说:“哟,火气这么大,没男人泻火?”
  
  “不劳费心,请你们注意一点,这里都是游客,白天谁都辛苦,你们就别打扰大家睡觉了。”忍着脾气,秦筠好言相劝。
  
  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亲了口身边锃亮的灯泡。秦筠恶心的不行,走了。
  
  却没想到——
  她脑袋刚沾上枕头,神他妈声音又来了!
  秦筠炸了。
  
  十大酷刑不过如此,明明困到极致,却因为种种客观因素导致无法入眠。
  “我为什么不准备个耳塞?”秦筠再次崩溃。
  
  显然,隔壁那对情侣没根本没将秦筠的忠告放在眼里。照样努力的鼓着掌。秦筠捂着耳朵坐了起来被吵得心烦意乱。
  
  这次,她毫不客气的冲了出去一脚踹上木门。
  
  “咚”的一声,在寂静夜里尤其响亮。三三两两的灯亮起,光头男骂骂咧咧开门。
  
  “谁他妈欠|操呢?烦不烦,踹几次门了!”
  
  打开门,瞧见门口的秦筠,光头男愣了愣,面色缓和几分问:“姑娘,什么事啊这大晚上的。”
  
  “还晚上呢,天都快亮了。”秦筠举起手机:“凌晨三点,你们玩几次了,四次了吧?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
  
  秦筠语气不好,正冒着火。毕竟谁都不愿意被吵了一晚上觉都睡不好。
  
  没想到那光头男嘿嘿一声,调侃道:“睡不着,一起玩玩?”
  
  秦筠冷笑两声,对他打量一番,一本正经道:“这位先生,你一晚四次,次次五分钟以内,并且每次休息时长为十分钟。而你女友声音虽大,却并没有高低起伏,叫声堪比杀猪,吵的人心烦,可想而知,你并没有给她快感。”
  
  “综上,第一:她是装的,并且演的很辛苦;第二:早|泄是病,劝你早点看医生,还有,纵欲伤身,望你多克制;第三:我有男朋友,他很厉害,我们非常和谐,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玩?享受三分钟的惊吓吗?谢谢,不需要。”
  
  光头男:“……”       (慕.音.団.怼)     
  他觉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打击,为什么这个女人看的那么准。
  
  刚巧房中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秦筠对她友好礼貌一假笑:“这位小姐,刚刚我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他折腾你,你就别跟着折腾大家,演戏也是很累的,我虽然同情你,但是如果你很享受短小而迅速的过程,也请记住:切勿扰民。”
  
  秦筠扫了眼她的身体:“还有,你稍稍有点骨盆前倾,以后走路尽量尾椎骨后收,没事可以多做点瑜伽。”
  
  光头猛的拽住身边女人,不敢相信般:“你是装的?”
  女人:“……”       (慕.音.団.怼)     
  
  这两个人被秦筠说的一愣一愣,关门探讨演技去了。秦筠深吸一口气,终于清静了。
  
  却没想到一转头,一道人影出现,她吓的惊叫出声,连忙捂着嘴。
  
  喻尤搭着一件外衣,站在走廊上,安静注视着她,双目却有一丝疑惑。
  
  秦筠拍了拍胸脯:“你怎么在这?”
  
  “听见声音了。”喻尤说。
  
  秦筠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那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他岂不是都听见了?特别是那一句……
  
  喻尤不自然的扭过头,轻声说:“从一开始。”
  
  如果挂在天上的不是月亮而是太阳,喻尤大概能看见秦筠从脖子红到耳根的模样。
  
  彼此寂静了一瞬,秦筠灰溜溜的想走。
  
  “秦筠。”喻尤喊住她。
  
  秦筠咬着下唇,难得的想远离他那么一刻。
  喻尤却朝她走来。
  
  “你有男朋友?”
  
  秦筠:“……”       (慕.音.団.怼)     他果然听到了!!!
  
  “啊?”秦筠转过身来,视线躲闪不敢看他,高挑的身材太过纤细,仿佛风一吹就能让她瑟瑟发抖。
  喻尤脱下外搭的衣衫递给她。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马上进去。”秦筠想溜。
  “回答我的问题。”喻尤重复。
  
  欲迈开的步子一顿,秦筠的语言能力全部丢失,卡壳了。
  
  喻尤距离她不过一步之遥,他低头去看秦筠,眉目微凛,深邃的眼眶被月光照出阴影,无法捉摸更深的意味。
  只有风带来的凉意才让人觉得多一分舒坦。
  秦筠深深吸了口气。
  
  “有。”
  秦筠靠在走廊的木栏杆上,抱着双臂望着他,“有。”
  
  喻尤蓦地攥紧拳头,眉间阴戾不言而喻,深吸口气哑声说:“好。”
  
  他转身离开。
  
  秦筠站直了身体,嘴角偷偷扬起,喊了声:“喻尤。”
  
  “暂借一下你做我的男朋友,不可以吗?”
  
  喻尤脚步一顿,望着秦筠。
  
  秦筠小声嘟囔,脸越来越红:“……我长这么大,就你一个男朋友啊。”
  
  喻尤控制着呼吸,以防太过急促,心跳的太过剧烈,他甚至都能听见。
  
  是吗,就只有他一个人……
  
  心底暖意融融,似连微冷的空气都被燃上暖意。
  
  强按下心底的悸动,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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