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哑巴——荔枝很甜
时间:2019-02-26 11:04:44

  “真的。”他轻笑一声,重新看向她:“不过,阿毓还小,不着急。”
  沈绪执起她的手亲了亲,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儿,怎么为他生子呢,不着急,他乐意再养几年。
  芮毓闻言,只想了一瞬,然后认认真真举起两根手指头:“那等两年,好不好?”
  沈绪被她逗笑,连连应好,然后把人压在桌案上一顿乱亲,奏折散落一地,饭菜也都冷了。
  ——
  元梧还是被封了太妃,赐了娴吟宫。不过这宫殿她是住不久了,因为和册封诏书一同下来的,还有一则守陵的旨意。
  元梧瘫坐在娴吟宫的地上,这哪里是什么册封太妃,分明就是要她命!
  这偌大宫殿,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宫殿里也没有任何摆设,只一张空荡荡的床。
  甚至太妃应有的赏赐和礼遇,皇上也通通没有给她。
  一个空有名头的太妃,一个正值花季的太妃,在皇陵那种地方…
  她想都不敢想。
  元梧在空殿里哭,她想不通,皇上为何一点怜惜都不给她?
  她也曾差一点,就是他的女人了呀!
  可是元梧再怎么不愿,两日后还是被送进了皇陵。而她身上只带了零星的碎银子,刚进去就被守陵的姑姑抢了去。
  押送她来的侍卫在她身上随意打量,那是什么眼神,元梧清楚。
  她闭了闭眸,颤巍巍的摸上侍卫的胸口,此后这一生,再无元梧。
  元梧已死,从北地被送进平城时,北地第一美人的元梧,已经死了。
  她被扔在床上随意摆弄,做着屈辱的动作,嘴角上扬,一滴泪被抿进嘴里。
  当初家兄说,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嫁了吧。
  元梧心比天高,哪里肯从。她不顾嫁人阻挠前往平城为皇上献舞,却被窦氏指给了太子。
  她原以为,这辈子的荣华富贵皆在手中,不料想…
  老天待她真是不公啊。
  就在元梧被送去皇陵的这天,皇上下旨赐婚了嘉慧公主和梁锲。
  宫里宫外一下炸了。
  宫里炸的是如绘宫,六公主的住处。
  宫外则是顾府,顾玉言。
  不过嘉禾虽然再生气,也不敢去同芮毓再说这件事,上回若不是她要拉着芮毓一块去亭台看看,她也不会掉进湖里,皇兄没追究到她身上实属万幸。
  嘉禾只能把气撒在嘉慧身上,言语里侮辱了她一番,然后又回宫哭了半天。
  这婚事,就这么愉快的定下来了。
  一月后,作为兄嫂,沈绪和芮毓一道去了连云宫。
  其实说起来,虽然嘉慧是公主,但是确实个身份尴尬的公主,嫁给梁家算是高攀了。
  梁相又是沈绪的左膀,是以沈绪此次来还颇为严肃,直吓得嘉慧两肩绷的紧紧的。
  芮毓轻轻弯了弯嘴角:“嘉慧要成亲了,成亲好。”
  嘉慧红了红脸,小声说:“谢谢皇嫂。”
  芮毓转头去瞧挂在一边的喜服,这喜服没有她当初穿的好看,不过芮毓还是好奇的摸了两下。
  摸完后她想起什么,认真叮嘱嘉慧:“成亲那天要吃饱,很饿的。”
  嘉慧脸又一红,连连应下。
  还有一个月呢……
  芮毓歪着脑袋想了想,总觉得有很多东西没说,可一时间想不起来。
  沈绪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说完了,说完了回去用膳。”
  他现在把小姑娘的一日三餐照顾的十分周到,一顿都不落的,以至于芮毓身上又多了几两肉。
  芮毓啊了声,拧着眉头说:“成亲那天别太累,会睡着,睡着不能行房事,他会生气的。”
  沈绪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对着嘉慧害羞又震惊好奇的眼神,冷淡道:“看什么,要出嫁了,礼仪规矩都学好了?”
  嘉慧摇摇头,跑出去找教习嬷嬷。
  此时芮毓方推开沈绪的手:“皇上干什么。”
  沈绪无言,对着这张底气十足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话的脸,他只能叹口气,罢了罢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
  回了坤宁宫,晚膳早就摆好。
  芮毓将小碗里的东西全部吃完,方才放下银筷,一边用帕子擦着手,一边问:“皇上,今晚行房事吗?”
  “……”
  沈绪艰难的夹了块肉放进她碗里:“再吃点。”
  芮毓失落的叹了声气,又不行房事。
  沈绪自然是听到小姑娘的叹息,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这个月来,芮毓每日都会问他这事儿,起初沈绪还觉得这丫头胆子有些大,后来便发觉,对于芮毓来说,行房事不过是晚间游戏而已。
  实在再正常不过。
  可他顾及她的身子,这段日子让太医在给她调理着,怕累着她,硬生生憋了一个月。
  她不感激就算了,还撩拨他。
  思此,沈绪倒吸了口气,真是不知好歹。
  他幽幽的看了眼小丫头,总有一日让她知道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阿毓:今晚玩游戏吗?
求收藏作者专栏(对手指中)
五十个红包随机发呀~爱你们,么么哒~
感谢:
雪殇投了地雷×1
 
  第76章
 
  76
  翌日芮毓醒来, 又是日上三竿的时辰。
  说来她这个皇后不知道遭多少人羡慕, 太后幽居宁圣宫,免了皇后晨昏定省,皇上又纵着她,以至于她日日都能睡到太阳高高挂起。
  用了午膳后, 吴太医雷打不动的来请迈。吴太医也很是惶恐, 皇后娘娘医术不凡,他总担忧自己是班门弄斧来着。
  吴太医收了帕子:“娘娘近来膳食合理, 微臣调的药也都是暖宫驱寒的,娘娘可还觉得发冷气虚?”
  芮毓摇了摇头:“不冷。”
  皇上抱着她睡, 不冷的。
  吴太医欣慰的点点头:“长此以往,娘娘身子大好,也好早要龙嗣, 皇上也能宽心。”
  说到这个, 芮毓顿了顿。她疑惑不解的捏了片药渣放在手里玩儿:“吴太医,你给皇上开点药吧。”
  吴太医啊了声,紧张道:“皇上可是龙体有恙?”
  芮毓沉吟片刻,飞快的瞄了眼门外, 见没人进来, 才小声说:“皇上他, 肾虚。”
  她近日翻了翻医术, 才把这方面知识补齐了。
  小姑娘嘟起嘴似是有点不满,当初跟师父学时没用心,落了好多学问呢。
  不过她这话, 着实把吴太医吓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不该问症状。
  吴太医咳了咳,又咳了咳……
  芮毓推了杯茶给他,吴太医心惊胆颤的接过来:“娘娘,皇上……肾虚,娘娘是如何诊断的?”
  吴太医好奇得看向芮毓的芮毓也不避讳的同他对视,二人相视半响,吴太医突然咳嗽起来,他摆摆手道:“微臣……微臣去配几副壮、壮/阳的药,回头拿来给娘娘瞧瞧,剂量妥不妥当?”
  芮毓点头,朝吴太医笑笑:“好。”
  吴太医走出去的时候步子都是虚的,一时没注意,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个跤,他拍拍灰又爬起来,两眼无神的往太医院方向走。
  没一会儿,赵权就来传话,今儿个皇上同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就不用午膳了。
  其实这阵子来,皇上几乎时时都将皇后揣在身边,连用膳都不例外。
  自己用完膳后,芮毓搬了个椅子在门外晒太阳,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门外,凝香和巧阅以为她在等皇上,二人相视一眼,兀自笑笑。
  一直到吴太医背着药箱来,芮毓两眼放光,当即站了起来:“吴太医,配好药了?”
  吴太医犹豫的点点头,末了还说:“娘娘,要不然让微臣亲自给皇上诊断诊断?”
  吴太医想了一下午,还是不大能接受这件事儿。
  皇上可是一国之君啊,若是身体有恙,耽误了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好时候,那可如何是好?
  芮毓点头答应着,又从吴太医手里接过药方细细瞧着,里头用的药材都是最上乘的,而且温和,吴太医是尽心尽力了。
  凝香为吴太医添了一盏茶,好奇得瞄了眼桌上的几包药材和娘娘手中拿着的药方。
  “娘娘,赵公公的人传话说,皇上正往坤宁宫来。”
  芮毓扬眉:“正好,吴太医瞧瞧。”
  吴太医抹了一头汗,他…他突然不想瞧了。
  沈绪进来的时候看到吴太医,下意识眉头一蹙,这个时辰太医来做什么。
  “身子不舒服?”
  芮毓摇摇头,指了指吴太医:“吴太医说,要给皇上诊脉。”
  沈绪轻嗤:“朕身子好好的,诊什么脉。”
  吴太医更不敢说话了,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能钻进去。
  芮毓却不如他的意,偏要叫他:“太医过来瞧瞧。”
  吴太医不敢看皇上的眼睛,只低着头颤巍巍的伸过手把脉,沈绪眯了眯眼,终于察觉不对劲。
  他淡淡道:“吴太医。”
  吴太医被他这么一喊,吓的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磕磕巴巴道:“皇、皇上饶命,微臣的嘴严丝无缝,此事绝对不会从微臣嘴中传出去!”
  芮毓疑惑的眨了眨眼,吴太医怎么吓哭了?
  沈绪同样不解,转而去看芮毓时,小姑娘腰杆一直,皱着眉头不高兴道:“我没欺负他。”
  “……”
  沈绪捏了捏眉心:“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吴太医站起来也不敢抬头,生平头一次用苍蝇大小的声音道:“娘娘…娘娘她说,皇上肾…肾虚,让微臣来开个方子。”
  沈绪手指原搭在桌上轻敲的动作猛然一停,眸光暗了下来,连声调都变冷了:“是么?”
  吴太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可怜兮兮的站在那儿,闭紧了嘴。
  芮毓对上沈绪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皇上,讳疾忌医,不好。”
  沈绪轻笑了一声,一时间一口气哽在心口,差点没吊上来。
  他倒抽一口气,依旧不温不热道:“吴太医,退下吧。”
  吴太医巴不得走,抱着药箱跑的比兔子都快,直把门外守着的宫女们看呆了。
  吴太医怎么了这是?
  这是正殿,沈绪收敛了情绪,至少看起来十分自然,他指间轻点了下那两包药:“补肾的?”
  芮毓还拧着眉头,慢吞吞的将药方放下:“好像太少了。”
  沈绪眼皮一跳。
  还太少了?
  呵。
  此时,赵权进来说戏班子已经到了,就在坤宁宫候着。
  芮毓惊讶的抬眸,她好久没有看戏了,正在她要开口问赵权,排的是哪一出戏时,沈绪漠然出声:“不用了,让他们回去。”
  “啊……”赵权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这是,吵架了?
  赵权不敢耽搁,赶紧遣散了专门从宫外请来的戏班子,眯着眼靠在柱子旁休息。
  主子们吵架,他自然躲远点好。
  正殿里,芮毓没注意到男人愈来愈暗的眼神,反而一心念着刚被遣走的戏班子,不看了呀……
  她刚转身想同皇上商量一下,留下戏班子听戏,就撞进了他怀里。
  沈绪熟门熟路的捏在她腰间最敏感的一处地方,芮毓轻轻一颤,耳边热气传来:“阿毓要不要,做点好玩的?”
  芮毓揉了揉撞疼的额头,说到好玩的,小姑娘高兴得同他说:“常嬷嬷给我做了个风筝,是鸟儿形状的,皇上放过风筝么?”
  沈绪握着她的腰把人往长廊带,周边的宫女皆低下头去,就听皇后娘娘在说:“我教皇上放风筝,好不好?”
  沈绪低低应了声好,到了寝殿,芮毓就翻箱倒柜的找被常嬷嬷收起来的风筝,蹲在箱子旁搜罗了半天。
  忽然被人拦腰抱起来,芮毓一声惊呼,冷不丁的抱住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说风筝的事儿,就被堵住了嘴。
  此时天还未暗,可芮毓身上的衣服却被扒/光了。
  在沈绪褪去衣物的时候,小姑娘用被褥包住自己,死死揪住被角,怎么都不肯让人碰一下。
  “天没黑,不可以。”她委屈道。
  沈绪扭头看了眼窗外,确实是天光大亮,如今正值夏季,白日的时辰总是很长。
  不过,他很快就放下帷幔,挡去了大半光。
  一根根掰开芮毓紧紧扣在被角的手指,将人从里面捞出来。
  他一边伸手去解她的红肚兜,一边覆在她耳边说:“你今日瞧瞧,我还要不要补肾。”
  一直到天暗下来,内室里求饶声不断。
  芮毓小声抽泣着:“不要了,皇上怎么这么坏。”
  一个月没碰过她,这回是做凶了点。但这不是小姑娘自己撩拨的么?
  沈绪不听她哭喊,变着法的折腾她,直到芮毓连哭都哭不出来,只从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倒是好听的很。
  末了,芮毓趴在男人身上哭,哭狠了一口咬在他胸腔,啪的一声,沈绪重重拍在她腰间:“再来?”
  小姑娘摇着头,可委屈了。
  荣希还说,她哭一哭,皇上什么都给她。
  骗人的,她越哭,皇上越坏。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耳朵被拨了一下,她猛地战栗起来。
  那一夜,沈绪像是一头饿狠的狼,反复啃噬身子的猎物,像是连骨髓都不肯放过似的。
  抱她到浴桶里沐浴时又折腾了一次,那日之后,芮毓再不敢提补肾的事。
  甚至后来吴太医来给她诊脉提及此事,芮毓都义正言辞道:“吴太医不要瞎说。”
  吴太医:“……”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