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小裁缝——朕乃刁民
时间:2019-03-02 10: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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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程拉着顾长河指使顾长河一脚踢开门的时候,小居和杏子刚刚合力将徐为的上面的袄子和里衣给脱了下来,正在脱他的裤子。
  这也是冬□□服穿得多,不好脱,才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正让几天撞着这一幕。
  顾长河见了光着膀子只剩一条小内内的徐为,回头一把就捂住顾盼盼的眼睛,将顾盼盼拖出去,“没叫你你不许进来听到没有。”
  顾盼盼其实也看到了徐为身上没穿衣服,心里着急,却也不好意思再进去,又怕阮程吃亏,推着她哥,“你快进去。”
  然后,挽起袖子,在门口守着,只要有一丝不过,她就冲进去,打架!
  阮程冲在最前面,哪里顾得了他们俩个,过去推开受惊的小居,扒开呆掉了的杏子,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居本来做贼心虚,被阮程这样一逼问吓得一哆嗦。
  “阮程?你……你怎么来了?”
  阮程轻谩的看了他一眼,“我要不来,你们准备将徐为怎么办?”
  小居:“我们……”
  杏子没被阮程这样逼问,定下神来的就快些,当下虽也紧张,却仍是拉了小居一把,接口说道:“徐为哥醉得厉害,小居也有些醉了走不动,我一个人扶不动二个大男人,只能让他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小居被杏子一拉,当下就装起醉来,摇晃了两下,倒在了房间的床上,不动了。
  阮程瞟了他一眼,嘲笑的问杏子,“只是休息一下?”
  杏子连连点头。
  阮程突然一拍边上的桌子,“休息一下,还要将人身上的衣服全部给扒光?”
  桌子咚的一响,杏子吓了一大跳。
  “他哪里就光了,这不,这身上不还剩一件吗?”
  阮程嗤笑,“剩一件?一件短裤?这也叫剩?如果我们再晚一分钟进来,只怕这件短裤都不在了吧,这都要掉下来了哦,你一个未结婚的姑娘家,去脱一个男人的裤子,你还要脸不要?”
  杏子被怼得无话可说,演技居然没有忘,哭起来。
  哭了几声,说道:“是他自己一直在那里喊热耍酒疯,我和小居迫不得已才帮他脱的。”
  阮程哪里会让她钻空子,讥笑的看着她,“喊热耍酒疯?满锅炉厂哪个不知道,徐为酒量不好酒品却好。喝醉了的话,顶多说两句醉话之后,就会像只死猪一样睡过去一动不动,请问他是耍的哪门子的酒疯?再说了,小居不是醉了吗?他怎么帮忙?哦,我刚才还打听过了,这间房是之前就开好的,难道他之前就算好了徐为会喝醉,要在这里休息不成?”
  “他,他……”
  “说不出话来了吧。好吧,退一万步来说,既然小居醉了,那这事就都是你干的,房是你开的,主意也是你出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心怀怨恨,所以故意灌醉徐为,想杀人谋财报复对不对?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有什么事你和派出所的同志去说吧。”
  “没有,我不是,我……”
  眼看着所有的脏水都要泼到自己身上,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杏子也慌了,一脚就踹上了装醉的小居,“你给我起来。”
  房是小居开的,也确实是之前开好的,这个锅她不能背。
  那天小居听徐为向别人打听这附近哪个馆子的菜好吃,知道徐为要在那家馆子吃饭,就提前在这里开好了房。 
  证据摆在眼前,小居也不能再装醉了。
  扶着头坐起来,“还真是有点昏,程程,是这样的,房是我之前开好的,这不,因为之前的错事,所以想到向他认错求他原谅嘛,你也知道他酒量不行,我也是怕他喝多了回不了家,所以才在这里开了一间房,让他醒醒酒,免得回去又被他妈骂。”
  说得好有道理。
  真是让人无可反驳。
  可阮程并不是那种无知小女生。                        
作者有话要说:  打卡!
更新了,自己给自己打气,加油!
 
  ☆、第 79 章
 
  拿被子盖在徐为身上后, 阮程吩咐顾长河,“长河哥, 你去打盆水来,用冷毛巾往他脸上扑,让他快点醒酒。”
  这年头, 小旅馆哪有卫生间,顾长河转头拿了盆子,准备出去打水。
  外面的顾盼盼一把接过盆子,“我去打水, 你进去守着, 别让程程和……和徐为哥吃亏。”
  顾大河没多想,拿盆子递给她, “打了水别送进来,敲下门,放在外面我来端。”说完就又进了门, 他也不放心阮程呢。
  小居看阮程去管徐为, 拉着一边的杏子就想偷偷走, 却被阮程一个跳起给拦住,正想动粗推开阮程,却见顾长河站在阮程, 将门给堵住对他比划拳头。
  小居是吃过顾长河的亏的,不敢动手,被阮程逼着退回了房里。
  虽然今天是个大晴天,可也是已经进了冬月了, 外面的河水也都是结了冰的,冷的很,几个水淋淋的冷毛巾丢到徐为脸上,徐为顿时就被刺骨的冷冰给惊醒。
  猛地坐了起来。
  迷蹬蹬的眼睛睁开第一眼看到的是顾长河和阮程,还有陌生的环境又是一惊,“你们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
  徐为坐起的时候,被子自然往下滑,再然后,他身上一冷,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个小裤头。
  小裤头还半掉在胯上。
  阮程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徐为下意识低头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后,脸瞬间就红了,连忙,将被子拉起裹在身上,尴尬中裹着怒气,“谁干的?谁他妈脱我衣服,是想老子弄死他吗?”
  他当然知道不会是阮程干的。
  他吼这一嗓子,阮程估计他盖好了被子,就又回过头来了,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阮程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
  用嘴巴努努了小居和杏子那边。
  “他们脱的,他们说你喝醉了,喊热,所以,好心帮你将衣服都给脱了,要不是我和顾大河撞了门进了,这会儿你只怕是光着身子呢,这不,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在扒你的短裤呢……”
  她嘴角摛了笑,徐为:“……”
  徐为两条眉头拧得像着了火的虫子,他又不蠢,这个时候当然也会过意来事情不对劲,“大冬天的,外面都结了冰了,你他妈的才热呢,你俩到底想干啥?”
  那样子,恨不得吞了小居和杏子。
  两人被他那样吓人的眼神看着,都吓得缩了一下。
  “今天给老子说清楚,要是说不清楚,老子也把你们扒光了丢大街上去。”
  小居和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杏子咳嗽了一下,小居开了口,“这个……这个……”
  “这个那个什么?你还是闭嘴吧你!徐为,你不用问他们了,我知道原因。”
  打断小居,说话的是阮程。
  阮程早不想和他们废话,再容得他们狡辩下去,胡搅蛮缠的他们倒成了没理的一方了。
  徐为问:“什么原因?”
  阮程说道:“杏子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不想认,她便想将肚子栽到你身上,就这么简单。至于孩子的父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
  说完,鄙视的看着小居。
  小居心虚避开她的视线,杏子急急的辩解,“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吗?我和医院的护士长认得,是她告诉我,说我们锅炉厂的一个姑娘还没结婚就先怀了孕,她说的话还能有错不成?再说了,你要不是怀上了野种,怎么会想着将徐为弄到旅社,和小居一起扒他的衣服,不就是想趁他醉得糊涂了,扒了他,自己再扒光了躺被窝里,再让小居带了人来个捉奸,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将肚子赖在他的身上吗?”
  当然没有什么护士长告诉阮程杏子怀孕的事,一切都是她猜的。
  一个姑娘家,哪里就能确定自己是怀了,一定是上医院看了,确定是怀了,才慌了神开始行动的。
  不得不说,阮程这一讹,完全接近事实的真相,杏子一下子就讹傻了。
  阮程继续说道:
  “你们是早就算好了,今天徐为要给我过生日,也早就知道他是想在那家饭馆里请我们吃饭,所以,你们提前订了这间房,所以,你们才给他不停的灌酒,好让他醉得人事不知……哼!要不是我和顾长河有事往这边来,不小心看到你们扶着他到这里,你们还真就得逞了……你们可还真是恶毒呢。”
  “你……”
  徐为气得脸红脖子粗。
  不得不说,这个分析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阮程和顾长河来得及时,要真的像阮程说得那样,不但他名声要完,他还不得不娶一个身子不干净且讨厌无比的女人为妻,最最可怕的是,还得给人养野种,一个不好,说不定要当一辈子的乌龟王八,被人耻笑的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阮程在边上光着身子害羞,也顾不得杏子是个女的男人不打女人这茬,从被子里跳起来就要打人。
  一巴掌就将杏子给呼到了地上。
  杏子被呼到地上脸当场就肿了,可见徐为是用了多大力气,危机十分,她也顾不得分辨,连爬带滚的滚到了小居的身后,将小居推到前面给她挡拳,小居便也受了一脚,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杏子本就不是一个良善的,看事情败露,徐为恨不得杀了她一样,就立马开始攀扯小居。
  “徐为哥,你不能怪我,都是他,对,都是他,主意都是他出的,他欺负了我,我有了,他却不肯和我结婚,还说,只要我能按他说的办,我就能过上好日子。”
  只听杏子这样一说,阮程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十足十。
  小居放不下杏子,又去纠缠,杏子名声不好,又没有工作,锅炉厂的人不和她玩了,她只好和小居又走得近了,却不知怎地就被小居给哄的失了身,然后怀孕了。
  她估计是想嫁给小居算了,可是小居不但没良心,心眼还多啊!
  他看杏子没有单位,名声又不好,她妈也不是善茬,他家里铁定是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的,但想出了个馊主意。
  将肚子里的这个栽脏出去,而徐为就是最好的选择。
  副厂长的儿子,妈妈又也是干部,自己在厂子里又是技术工种,人不但长得好又很活泛,可谓是前途无量。
  不但杏子的事情解决了,日后杏子到了徐家家,说不定还能帮着他在他公公的面前美言几句,让他高升呢。
  最主要的是,他从前是徐为的小弟,从此之后,却可以在心底里嘲笑徐为,当了乌龟王八还得帮他养老婆儿子。
  阮程能想到,徐为自然也能想到,徐为看着小居,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嘎甭响。
  顾长河这个时候却是死死的拉住了他。
  阮程来之前就和他说好了的。
  可不能出人命了!
  “顾长河你放开,我要打死这个王八镐子!”
  “放手!”
  “不放!”
  顾长河使劲摇头:“兄弟,你冷静一下。”
  阮程也劝道:“徐为,你犯不着为了这种狗屎去背官司。狗咬了你,难不成你还要去咬狗一口不成?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好了,你去将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
  徐为被她这一说气是没有消的,但也冷静了下来,连忙,去找衣服穿,可不能这样光着,当然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却是犹不甘心,恨恨的拿眼睛横着小居。
  小居软骨头,刚刚徐为的一脚差点将他肋骨踢掉,他可不敢和徐为正面硬杠,这人疯了就不管不顾的,他可打不赢,当下就跪在地上。
  “徐为哥,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阮程,程程,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阮程不看他,只看杏子,“杏子,我给你指条路,他不是不肯娶你么,你去告他强女千。”
  说完才又转头看小居,“你其实该求的人不是我和徐为哥,你该求的是杏子,杏子要不要告你,是杏子的事。”
  “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今天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但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徐为面前,也不要再装着亲热的演戏,叫什么徐为哥,程程,你们这嘴角让我们恶心。”
  说完,冷笑的看杏子,“杏子,这可是你这一辈子的幸福,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啊!”
  阮程这一提醒,杏子秒懂了。
  女人一旦失了身,最怕男人不要自己,怕丢人现眼,怕家里人打她,所以才会低人一等。
  可是,事情如果反过来,有个人应该比她更怕。
  只要她豁得出去,扬言要告小居强女千,小居就完了,他们一家都会怕得要死,要想解决,就只能将她给供起来。
  她一下子底气足了起来,“小居,你怎么说。”
  小居:“我……我回家和我妈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明天就拿一千块钱去我家提亲!”
  小居:“你,你也知道我们家没钱。”
  “那就去借。反正如果明天你不带着你妈拿出一千块钱来上我家提亲,我就去派出所去,你就在家里等着吃牢饭当强女千犯吧,你们一家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小居:“……”
  阮程冷眼看着两人。
  两个人都心术不正,又是这样走到一起去的,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就让这两人一辈子互相折磨去吧。
  “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来个人说清楚!”
  说话的是这里的服务员,阮程和顾长河这一脚踢门,这里的服务员就听到了就来了。
  只不过不敢说话,这会儿,有同事找了保安过来,她才敢上前的。
  阮程玩味的看着杏子和小居,“杏子,要不要现在就给你叫一个公安,让这里的人送你们去派出所,正好都可以为你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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