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流氓无疑了。
下一瞬间,她的睡裤被丢出被子外。
内裤也没了。
整个人光溜溜的。
好无辜地看他:“周总~~~”
周嘉垣受不了这样的勾引,堵住她的唇,把人勾到他身上坐着。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撩拨。
......
宋沫沫倒是吃了点苦,周嘉垣身上还穿着睡袍,她被他亲的要忍不住了,想要他,却死活解不开他的衣服。
周嘉垣也不帮她,就笑。
她那么勾引他,是要付出一点儿代价的。
“这个带子怎么回事?解不开啊。”她都要急哭了。
“你自己来。”
“呜呜,解不开呢。”她乱叫。
着急的撕扯着衣服,倒像只有她一人迫不及待一样,周嘉垣变成那个被动的了。
她在性.事上,一点也不忸怩,就像她表达自己的感情和喜爱。
她喜欢周总,也喜欢和他做最爱的事情。
后来周嘉垣自己也有些不忍,一个翻身,把她拢到自己的身下,狠狠地疼爱。
不过,宋沫沫不是周总的对手,他要的很凶,力气也大,掐着她的腰。
宋沫沫忽然觉得羞耻,自己像个玩具,被他抛弄,面子上过不去。便紧紧抱住他,轻咬,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去逗他。
“嘿嘿嘿,爽不爽?”
“你被我迷倒了吧。”
周嘉垣:“......”
这样逗弄他的下场是,被折腾的更厉害。最后,宋沫沫带着哭腔,问:“你好了没有啊,我好累的。”
当然没好,他可是正值当年的男人。
不过她委屈细细的模样,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
周嘉垣很体谅的放轻,然后结束。
指尖撩拨着她的鼻子,嘴唇,头发,真是小可怜,又去亲一亲,好好的,逞强做什么呢?
她的脸颊潮红,是激情过后的余韵,非常迷人。
周嘉垣好不容易问一声:“想我吗?”问完他自己都有些羞涩。
可惜,宋沫沫已经昏睡过去了。
......
一觉又是睡到中午,昏昏沉沉的。
窗外天幕阴沉,似乎要下雨,春雨。
房间里放着轻音乐,宋沫沫滑溜溜的身体,像一条泥鳅,在被子里划拉划拉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有周嘉垣的气息。
房间被他们弄地很乱,枕头扔了一地,还有她的睡衣,内裤,水杯......
宋沫沫腰很酸,下面也痛。
她在房间里大喊:“周总,我醒啦!”
于是,一分钟后,周嘉垣穿着灰色毛衣休闲裤出现在卧室门口,深色衣服衬得他皮肤很白…
“咿呀,你在家啊。”
周嘉垣语气调侃,低声问:“不然,你在喊鬼吗?”
“哦。”
“要起床吗?”
“要的。”
“好,起吧。”
宋沫沫不动,周嘉垣奇怪地看她。
“我起不来,需要你抱我。”
周嘉垣好笑:“作妖么?”
宋沫沫两耳不闻,伸出细细的两条手臂。周嘉垣只能走过来,弯腰抱她。
谁也没意识到,她里面啥也没穿,他手伸进被子里时,碰到了她圆圆的屁股,额,尴尬。
白天会把这些情绪无限放大,周嘉垣一愣,宋沫沫脸也红了。
过了几秒,才慢慢开口:“那个,可以帮我把内裤拿过来吗?还有衣服。”
“哪个?”他问。
“喏。”她用下巴指指,“地上。被你扔的。”
周嘉垣弯腰去捡,手指挑起那一小块儿棉布料子,柔柔软软的,直接给塞到棉被里。然后睡衣也一一捡回来,也是塞到被子里,给她捂一会儿再穿。
之后宋沫沫学乖了,自己去刷牙洗脸,换衣服。
出来时周嘉垣已经简单地做了个饭,说是简单真是抬举周总了,就是饭,一个清炒空心菜,一条鱼。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冰箱里的,被他拿来做食材。
味道无功无过,也就是没啥味道,他严格按照教程上来。
宋沫沫吃完了,去洗碗,周嘉垣则是去了书房,他今天要在家工作一整天。
宋沫沫清洁完,就要出门去了,背上包。
“我出门了咯,晚点回来。”
“去哪?”周嘉垣拉住她。
“去店里。”她说:“耽误一上午了,也该去了。”
周嘉垣合上电脑,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然后提上外套,说:“我和你一起。”
“去店里吗?”
“对。”
“你不用工作的吗?”
“回复几封邮件,在哪里都一样,对了,你们店里网速怎么样?”
“还可以。”
一般周嘉垣是不会用公共场所网络的,不过今天的工作都是一些小问题,没关系。
两人开车来到酒吧里,已经不少客人坐着喝下午茶了。
安安静静的。
宋沫沫给周嘉垣找了个角落里,避免被人打扰,给他安心工作。
自己则是系上小围裙,开始做料理。
店里新招的一个男孩子已经上手了,是宋沫沫在招聘网站上找来的,没想到这个男生以前也在这一片上过班。前段时间因为家里有老人生病,便辞职回去照顾了一段时间,现在重新出来工作。
宋沫沫和他对接,明显感觉轻松不少。
有些人,出来上班的目的不一样。
无聊打发时间,或者赚钱。
目的不一样,做事方法也不一样。
这个男生已经结婚了,也非常现实。他很直白地跟宋沫沫说:“底薪,我要八千块。”
赵奔一下子就炸了,八千块!开什么玩笑,哪有销售是开八千底薪的呢?
男生叫张海桥,眼神精明,看了看店铺。说:“不行就算,反正是双向选择。”
最后,宋沫沫还是留住了他,但不是无条件的,一般酒吧里是不会给交五险一金的,甚至工资都是私人老板直接转账。
但是宋沫沫都是给交的,有人非常看重这一点。
“可以,但我得先看看你的实力。毕竟八千不是小数。”
“没问题。什么规则你说。”
宋沫沫:“三个月时间,我需要看到销售额。”说得像个霸道总裁,她忍不住给自己点个赞。
“好。”
事实证明,张海桥的做事风格与宋沫沫类似。赵奔是文艺青年,理想主义者,但是宋沫沫和张海桥眼里只有钱和业绩。
对此,宋沫沫很满意。
张海桥找了几个兼职,在景区外面搞馈赠活动,他自己也跑去一些夜宵店里搞异业发展。
初见成效。
此时周嘉垣坐在角落里,喝了一口茶,回复着邮件,宋沫沫忙进忙出的,非常成熟利索。
和几个小时前,他们在家里床上的样子,很不一样。
第53章 chapter53
Chapter53
宋沫沫并不了解周嘉垣的工作性质, 只知道他需要安静。
小店里人再少, 也会有吵吵咋咋的声音,顾客走来走去的。宋沫沫在远处看着, 发现周嘉垣工作的时候竟然喜欢皱着眉头,虽然吧,皱着眉也挺好看的, 是个冷酷的霸道总裁......可老是皱眉也不太好啊。
毕竟,她喜欢温柔的霸道总裁,比较接地气嘛。
于是, 她端了几盆鲜花, 放在前方的书架上,让他“与世隔绝”
感受到脑袋上一团绿的周总, 看了一眼宋沫沫, 她神秘兮兮的跑开,十分诡异......又拧了下眉。
整个下午, 生意不错的。宋沫沫忙着去接待客人,又总忍不住对周嘉垣进行“嘘寒问暖”,给他端杯水,送点零食, 纸巾,漫画......他应该是不看漫画,但万一呢?
周嘉垣:“......”
每一次都是来去匆匆, 毫无踪影, 脚步轻的像做贼。
安静地过着假期的下午。
张海桥在前面作完活动回来, 他在景区门口设立了一个扫一扫的活动,扫描图上的二维码,关注公众号,可以到店免费领一个小礼品。
那个小礼品是宋沫沫再淘宝上定做的,生肖吉祥物,批发的多,做工也是满精细的,价格只要五元。
宋沫沫一共订做了两百个(工厂接单最低标准),花费一千块。很多客户上来扫码领礼品。
尽管有很多人不好意思领,但吸引的少部分人,这少部分人给销售额创造的价值远远高于他们的活动成本。
每当顾客上来领礼品,就会有部分人“不好意思”
便进来小店消费。
这就是张海桥的策略,宋沫沫一开始还挺愧疚的,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张海桥笑一笑,这有什么?这叫营销知道吗?小老板,做生意得豁出去。咱们又没偷没抢,也没坑蒙拐骗,用新年礼物回馈客户,有错吗?
往后还有跟多的营销,等客上门,可真的太傻了。
好吧好吧!宋沫沫这个老板倒成了小弟。
她甘拜下风,不过看着收成,甘愿当孙子。
前厅有促销人员分发礼物,服务生接待进店的客人。
宋沫沫和张海桥在后院儿“开会”讨论每一次做活动,张海桥的分成问题。
男生倚在门上,宋沫沫坐在小板凳上。
张海桥忍不住想抽一根烟,他问宋沫沫:“可以抽吗?”
“可以,但是得距离我远一点,因为我不太想闻二手烟的味道。”
“嘿嘿。我老婆也是。不过我们准备要生小孩儿了,我在家都不抽烟的。”
“你才多大?就要生小孩子,怎么照顾呀。”宋沫沫惊诧,张海桥看上去也就跟她差不多。
“我都二十四岁了,结婚两年,生个小孩子也不早啦。”男生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哦哦。”
张海桥说:“我书念得不多,上完中专就出来工作了,然后认识我女朋友,顺利结婚。出社会早,感觉自己比你们成熟点儿。”
“我,也还好吧。”宋沫沫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她自我感觉挺良好。
“我听赵奔说,你结婚了。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孩啊?”两人都结过婚,随便聊一聊,宋沫沫并不介意。不过有些不习惯,她还是个学生,前几天还被同学追着问寒假的课业完成了么,一会儿又被问到这么家常的问题。
转换好快。
“目前没想过。我才21岁,还早啦。”她不好意思地说,眼睛无意间瞥向坐在窗口的周嘉垣。
张海桥惊讶,“这么小?”
“嗯,我结婚早。”
“也对,小老板你看上去是挺小的。”张海桥说。过了一会儿,又道:“我不是说你幼稚,别误会。至少跟赵奔对比,你蛮厉害的。”
宋沫沫知道,张海桥说的是赵奔这个人太理想化,不切实际。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去生活,没什么对错可分。
只是这一瞬间,张海桥和宋沫沫比较对路子。
张海桥鞋子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实话实说道:“我在这一片儿工作过,也比较熟悉了。没想到你会盘下这里。”
“怎么了?”
“说实话,店面位置不算很好。”
宋沫沫无言,过去的事情懒得再提。“算了,既然接手只能好好做呗。”
“这个态度我欣赏!”
“毕竟我优秀嘛......”
“......”
过会,张海桥又问:“你盘下这个店多少钱?”
“干嘛?”
“我核算下,干多少业绩才能回本啊,毕竟拿了你那么多钱,总得干事儿。”
宋沫沫说了一个数字,张海桥倒吸一口气,明明跟他没关系的事情,竟也有点生气。
愤怒道:“那个老黄也太不地道了吧!”老黄就是前任酒吧老板。
“嘘。”宋沫沫怕丢人。
“你知道自己被坑了?”他说地直白。
“啧啧,你这孩子,能不能别戳我心窝子么?”她伸出食指指向他。
“小老板,我比你大好吧,也比你早混社会。”
“好吧,但是别提这茬伤心事。”
张海桥闭了闭嘴,还是忍不住,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既然知道,你还被骗?赵奔是个糊涂的富二代,我看你不像啊。”
“唉,说来话长。”宋沫沫一声哀叹,“其实我都知道的。现在你听来觉得这个事情很可笑,但当时那个情况,被多要十万块,会算了的。就当多给一点救命钱吧。”
闻言,张海桥一愣。
宋沫沫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和赵奔买下这间店是亏的,所以这半年来,拼了命的工作。
这个想法,很难让人理解。
她给张海桥举了一个例子。
她说:“你知道吗?古城区门口,有个卖橘子的老奶奶,每天晚上十二点都还坚守在那里,她都八十岁了,好可怜的。”
“嗯?”
“哦,现在她没在那儿。因为当地的橘子还没上市,等到十月你就能看见她了。”
“你继续说吧。”
“前年我刚来做兼职,第一次看见她,好晚了还在风里卖橘子,连个手电筒都没的,黑灯瞎火的看着小三轮车。听说她孩子很不孝顺,老伴儿也不在了,真是要多惨有多惨,橘子卖不掉,只能烂在树上。我毕竟也是接受了优良传统教育的小孩啊,就抱着‘扶贫’ 地心态买了一堆橘子,天黑着,我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