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呀——臣年
时间:2019-03-12 09:26:02

  让陆简修心隐隐颤抖,俊美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痕迹,淡声道:“那就好。”
  就怕她随时从催眠中醒来。
  陆简修不敢冒险告诉她一点真相,例如这个孩子当真是他的。
  长臂展开,刚想将她拥入怀中,谁知盛欢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差点又忘记拆小叔叔送的礼物。”
  陆言珩提醒过很多次了,那么这个礼物一定别有意思。
  盛欢的好奇心被提上去。
  想要抓住自家老婆的手腕,又怕她怀疑自己目的,陆简修只能按着太阳穴:“宝宝,你跑慢点。”
  看似慢条斯理,实则一步不漏的跟在盛欢身后进了卧室。
  盛欢拿出陆言珩送的小盒子,纤细小手捏着缎带,在陆简修的注视下,慢慢打开。
  露出里面一架精致音乐盒。
  “哇,好漂亮的音乐盒。”盛欢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此时看到这个音乐盒,立马想要找开关。
  陆简修俊脸却骤然一沉。
  在盛欢将手伸向音乐盒的时候,一把按住她的手腕:“老婆,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面。”
  “饿了?”盛欢看了眼手机,快要六点钟。
  又想到他上药时流的冷汗湿透衬衫,消耗一定很大,立刻道:“那我去给你做。”
  盛欢收回手,听音乐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填饱老公的胃,反正已经知道礼物是音乐盒,她的好奇心也得到了满足。
  等盛欢去了厨房。
  陆简修才打开音乐盒。
  舒缓的音乐流淌,奇怪的是,隐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竟然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陆简修恨不得将这个音乐盒砸碎。
  如果被盛欢听到这个带有迷惑性质的音乐,陆简修敢肯定,她有很大的可能性,会从催眠中复苏。
  毕竟,之前奥尔斯医生为他准备了一段清澈纯粹的音乐甚至可以短暂的催眠盛欢。
  而陆言珩的这个音乐,跟奥尔斯医生那个异曲同工。
  只不过一个是催眠,一个是催醒。
  陆简修眼底幽邃深沉,手心覆在钢琴形状的音乐盒上,微微用力。
  “吱呀……”
  音乐盒发出快要被捏碎的声响。
  陆简修轻嘘一口气,然后将东西复原,不过却将电池抠出来。
  随手往垃圾桶里一丢。
  晚上睡觉前。
  盛欢本想听一听音乐,谁知竟然打不开。
  放在耳边晃了晃,盛欢疑惑道:“咦坏了吗?”
  旁边看孕产书籍的陆大佬神色从容自然:“宝宝,你看看是不是没有放电池。”
  “好想真的没有。”盛欢从音乐盒低端找到放电池的位置,了然道。
  陆简修面无表情:“呵,小叔叔一如既往抠门,送个音乐盒还不送电池。”
  盛欢想到他们叔侄之间对峙的样子,立刻紧张抓住陆简修的手:“老公,你可前往不要跟小叔叔提这事儿,小叔叔送新婚礼物已经很好了。”
  “电池估计是忘记了。”
  “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就行。”
  陆简修翻着书页的长指微顿,不动声色颌首:“听老婆的。”
  盛欢松口气:“那就好。”
  真怕他们下次见面又是那种针尖麦芒的对峙。
  她这个弱小无辜的小仙女很怕怕的好嘛!
  陆简修见她放弃听音乐盒,长舒一口气,刚准备关灯睡觉。
  盛欢突然一声:“先别睡!”
  天花板上大灯熄灭,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灯亮着。
  盛欢亲自上手,给陆简修翻了个身:“医生说了,不能仰着睡,要趴着睡。”
  陆简修俊脸一僵:“老婆,其实我可以侧睡。”
  “不行,会绷到伤口,听医生的话。”盛欢的声线在昏黄的空间内格外温柔,被天花板上的镜子一照,染上了些许暧昧缠绵意味。
  陆简修薄唇微启,轻轻吐息,想要克制自己因为被身体与床垫之间挤压起了反应的位置。
  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目光落在盛欢红润唇瓣上,呼吸又渐渐急促,嗓音低哑隐忍:“宝宝,用手帮我。”
  盛欢被他喷/薄的呼吸吓到,然后目光落在他现在趴着的姿势上。
  一下子反应过来:“你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陆简修额际浮现隐忍汗迹,脖颈处青筋缓缓冒出,滚烫的大手握住盛欢温凉小手,不容反驳的往自己身上带:“如果不解决它,趴着睡不着。”
  盛欢细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小手几乎掐进陆简修的手心,这个混蛋,色、狼啊!
  然后,闭上眼睛,背对着陆简修,将自己的小手伸过去:“就一次!”
  “好。”
  陆简修哑着嗓音回道。
  五分钟后,盛欢手腕酸软:“好了吗?”
  陆简修:“快了。”
  十分钟后,盛欢手指开始僵硬,感觉整个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还要多久?”
  陆简修带着轻轻的喘声:“几分钟。”
  二十分钟后。
  盛欢的掌心发烫,越来越热,紧抿着红润的唇儿,她耳朵红红,身子痒痒,语调软而飘:“好了没呀,好久了。”
  这次陆简修没有回答,低重的喘声儿原来越急促。
  许久,嗓音含着沙哑笑意:“想要了?”
  “我才不想!”盛欢被他突然的话吓得手一紧。
  “唔……”陆简修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声音。
  “老婆,你想让你后半辈子的幸福葬送在自己手里吗?”陆简修从床头拿了几张抽纸,细细的托住盛欢那张小手擦拭。
  本来白皙莹润的手指,因为使用过度,此时泛着隐隐的红色。
  陆简修眼尾赤色依旧浓郁。
  短短的一次,他根本没有舒服,反而更难受了。
  看着盛欢有气无力的裹着薄被靠在软软枕头上,眼波流转,一副小死过一次的模样,陆简修浑身发烫,她真的太敏/感了,只是帮自己一次,就这般受不住。
  陆简修眉眼低敛,犹带汗意的额头轻轻抵着盛欢纤细后颈,轻轻的吻着。
  从优美的天鹅颈到精致的蝴蝶骨,她的每一寸白皙,都让陆简修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盛欢被他亲的身子软绵绵,轻轻的喘:“不要……亲了,好痒。”
  哪里痒,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更想靠近陆简修。
  然而……陆简修倏地翻身起床将她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往床上一塞,自己进了浴室。
  “哗啦啦!”
  冷水倾泻下来。
  于是,后背上的烫伤更严重了。
  等盛欢从情迷中清醒过来,看到他加重的伤势,心头火气一下子升上去。
  连续两天没有搭理陆简修。
  直到回娘家那天。
  盛欢再不想跟陆简修出门,这一天,也得在婆婆的目送下,往盛家走去。
  刚好,盛欢也想就上次婚礼的事情,跟盛母摊牌。
  这几天,盛母给她打过好几次电话,盛欢都没有接过,后来将电话打到了陆母手机上,碍于婆婆面子,盛欢不愿意在婆婆面前跟盛母翻脸。
  只能答应回娘家那天再说。
  五月初八。
  盛欢与陆简修踏入盛家大门。
  本来盛欢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可为了陆简修,她还是回来了。
  没错,她这次是来为老公讨回公道的。
  苏意宁跟小姨绝对会提前来给盛母告状。今天这个日子,她们肯定会在。
  盛欢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精神气儿,气势汹汹的不想是回娘家,反倒是要上战场。
  陆简修站在她身侧,薄唇勾了勾:“宝宝,你是准备去打架吗?”
  盛欢紧张爆棚,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别叫的这么亲昵,我还没原谅你的,你给我把皮绷紧点。”
  说完,小脸一僵。
  卧槽,她真的好大的狗胆,竟敢用这种霸气侧漏的语气跟陆大佬说话。
  咽咽口水,盛欢想瞧瞧看陆简修一眼,又怕自己偷摸着的模样让刚才涌出来的气势消失,小手紧捏,一脸犹疑不定。
  陆简修将她所有纠结收入眼底,敛住唇角笑意,啧,小甜兔变成小辣兔,还是这么让人食指大动。
  踏进盛家,如盛欢所预料,盛小姨与苏意宁都在。
  情形跟上次有点像。
  盛母握住苏意宁的手,宛如亲女儿一般。
  看向站在门口的盛欢,眼底满是失望。
  盛欢看了眼朝她挑衅的苏意宁,心里早就淡漠如水,不在意他们的眼神,不紧不慢道:“她说这张脸是我嫉妒她毁掉的?”
  “或者说,我把她推到地上导致流产的?”
  盛欢见盛母张了张嘴,立刻抬手阻止她开口:“停,先别急着否认。”
  然后,盛欢低头翻着自己带来的小包包。
  就连陆简修都不知道自家老婆要找什么,想帮她托一下包底。
  “啪……”
  作者有话要说:陆大佬:老婆,你打我!!!
  明天依旧十点准时相约欢妹生娃,前100个幸运鹅会有红包包哦,另外随机发放大红包~~~25字安排上哦,听说字数多的评论才是有效评论???
  最后,对于娃名,泥萌有啥好提议不。
  剧透:嘶,陆大佬的小情人,刺激~
 
 
第54章 
  被盛欢一巴掌拍到手背上, 动作自然流畅:“你别动。”
  陆简修被老婆霸气的动作镇住, 真的一动不动。
  旁边盛小姨又气又怕又恨。
  盛欢居然把陆总降服的服服帖帖,这份荣耀本该属于她的女儿。
  直到……
  盛欢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信封,拆开后分成三叠发给在场的三位长辈,盛父盛母盛小姨。
  “你们自己看,这是化妆间的视频截图和医院的验伤单,从我婚礼离开后,保镖带她去医院检查过, 孩子没事,她也没事,至于她的脸跟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你们该问问她比较好。”
  “起初有了孩子想赖在我老公身上,现在丢了孩子想赖在我身上, 苏意宁,你脸皮未免太厚了。”盛欢双手环臂,学着陆简修那副骄矜淡漠的模样, 精巧小下巴一抬,颇有那种高贵冷艳的范儿。
  盛父最先反应过来, 将验伤单往桌子上一拍, 质问苏意宁:“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 欢欢欺负的你流产吗?”
  “还说她毁了你的脸?”
  “说,你还骗了我们什么事情!”
  盛父平时看起来与世无争,对谁都冷淡客气,生气起来, 却足够慑人。
  苏意宁被姑父吓到,捂着脸站起身,妩媚的大眼睛哭的红肿:“姑父,这些都是可以伪造的,表姐夫那么厉害,什么东西伪造不出来。”
  陆简修听到老婆说验伤单的事情,心中明镜似的,啧,这小白兔还挺聪明。
  难怪这两天频繁跟他妈联系。
  这些东西,都是他妈弄到的吧。
  平时跟婆婆说句话都脸红心跳紧张个大半天,这两天倒是好,还义正言辞说她们培养婆媳感情,男人闪一边去。
  此时,听苏意宁说话,神色从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被老婆打歪的衣袖,语调轻缓温润:“伪造证据是犯罪,陆某可是奉公守法好公民,犯罪的事,陆某可不敢做。”
  轻描淡写一句话,让盛母与盛小姨哑口无言。
  直到苏意宁眼球充血,瞪着盛欢:“盛欢,你不要逼我,如果让姑姑姑父直到当年的事情,你……”
  盛欢冷睨着她,声音稳而凉:“你说啊,最好把当年的事情,与这些年的所有事情,全都说出来!”
  苏意宁咬牙切齿:“算你狠……”
  “妈,我们走。”苏意宁抓起盛小姨的手,快步离开盛家。
  苍白的脸色,憔悴的面容掩不住眼底的灼灼艳丽。
  苏意宁是一个实打实的美女,美的不可方物那种,如果好好珍惜,即便有小时候那件事情,也足够她混的很好,偏偏,她自己毁了自己。
  盛欢抓住陆简修的手腕,声音依旧清淡:“我们回家吧。”
  陆简修眉目轻敛,温声道:“好。”
  “欢欢,你跟宁宁当年发生什么事情了?”盛父突然喊住了他们。
  盛欢却淡淡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脸色一直很差的盛母:“我妈或许知道,您问她吧。”
  等到客厅只剩下盛父盛母两人后。
  盛父看了眼盛欢他们留下的那堆礼品,轻嘘一口气:“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做错了吗?”盛母喃喃道:“我只是想为她赎罪而已。”
  也是为自己赎罪。
  当年如果不是她忙于工作,无从顾及两个小孩,怎么会让宁宁四岁就发生那种可怕的事情。
  盛父叹息一声:“说说吧。”
  ……
  离开盛家,陆简修想趁机缓和与自家老婆的冷战:“老婆,你怎么确定岳母知道你们当年的事情?”
  盛欢高冷的睨了他一眼,那能看不出他那么明显的心思,轻哼道:“随便诈她的。”
  母亲虽然对她从小严厉不亲近,也不会偏心苏意宁这么明显,有时候,盛欢晚上睡不着,就在思考为什么。
  今天随口一说,竟然真的确定了她的猜测。
  盛欢手指放在膝盖上,纠结的搅着,希望这次,她妈能够想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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