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穿成男配怀孕妻——浅小秋
时间:2019-03-16 09:55:03

  穆君明点点头:“我可以学扎辫子,给她换发型。”
  “噗……”司羽刚喝了一口水,就被穆君明接的话给笑喷了出去,“你要干什么?”
  “安安是齐耳短发,不能扎辫子,可你生的要是女儿我就让她留长头发。”
  “咳咳……你说真的?”
  穆君明一脸严肃反问:“你为什么这样激动?”
  司羽默默想了想一个大冰块给一个小萌娃扎辫子的场景,随后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伸出食指戳戳穆君明,司羽笑道:“注意你的人设。”
  “出轨、家暴的渣男?”
  “那是原来的穆君明,你现在的人设分明是高贵冷艳的高岭之花。”
  “我又不是女人。”
  “呃……也,也行,我就是不敢相信而已。”
  穆君明:……
  就是想扎啊,就是想让闺女漂漂亮亮的啊。
  “不过,你要是真想扎,我也支持你,可是你会吗?”
  摇摇头,穆君明说:“不会,但是看着挺简单的。”
  司羽低头喝汤,心想算了,以后要真生了女儿,发型问题她就大撒把,完全交给穆君明,看他这个冷酷的汉子能把闺女弄成啥样。
  吃过饭,司羽起身溜达着溜食,穆君明则把碗筷收拾了。
  两人默契得好像一对老夫老妻,不过司羽溜达了二十分钟之后,穆君明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变出来了一束玫瑰,随后司羽手里便多了一个小盒子。
  司羽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花,这会儿她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
  穆君明却不直接回答,而是帮司羽把那个小盒子打开,随后司羽面前便出现了一条精致的白金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根羽毛。项链的设计非常简洁,戴着也不俗气,司羽非常喜欢。
  “我帮你戴上。”穆君明上前一步,小心地把项链拿出来,转到司羽身后,将项链戴到了司羽脖子上。
  心如擂鼓,穆君明的双手从司羽头顶越过的那一刹那,司羽的心仿佛就不受控制了,她紧张地一动不动,任由穆君明将项链给她戴好。
  穆君明转回司羽前面,四目相对,穆君明说:“今天是小说里司羽和穆君明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没有离婚,所以我就当这是我们俩的结婚纪念日。”
  司羽的脸烧了起来,原来被爱是这种滋味,如此甜蜜,如此叫人沉沦。
  “那什么……我忘记了,回头给你补一个礼物,行吧?”司羽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儿,而且毕竟不是原主,司羽内心深处其实很抗拒原主和穆君明的事情,然而穆君明却连这都记住了,而且还专门给她准备了礼物,这便让司羽有点惭愧了。
  “好。”穆君明回答。
  司羽却是一愣,一般人的反应不应该是说“不用了”“没关系”之类的吗,怎么穆君明还回答了个“好”呢?难道他真的希望得到自己的礼物?
  须臾间,司羽好像彻底懂了穆君明,他的内心和外表其实有着强烈的反差,或许前一世的他真的是个冷飕飕的人物,以至于这一世他依然很难改变自己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可是内心他又发生了很多变化,那个冷飕飕的男人这一世温柔而细心,他学着直面自己内心,学着坦诚,学着生活。
  笑意攀爬上眉梢、嘴角,司羽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说:“我会好好准备的。”
  穆君明微微低头和司羽视线相对,唇角微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我很期待。”
  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在他俩的对视里渐渐远去,三个星期过去,司羽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可是她依旧不知道要送穆君明什么礼物,为了这件事她愁得都——胖了。
  穆君明每天把她的饮食安排得十分精致,营养的考虑更加全面,但是孕检之后,医生强烈要求胖了许多的司羽要控制饮食,否则孩子头太大,会很难生。
  面对这种情况,司羽只能厉声对穆君明说:“以后我不能一天吃八顿了,我要吃少点。”
  穆君明点点头说:“好,我会安排。”
  司羽这一个月以来简直被穆君明养成了残废,基本双手不沾阳春水,除了吃和睡,就剩下遛弯了,其他的,要么穆君明给她做了,要么请来的保姆给她做了。
  瞅瞅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司羽很是无奈,只能对小保姆秀云说:“以后你来管我一日三餐吧,我这老公指望不上。”
  秀云老家在乡下,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从小就学着干活,无论是家务还是做饭,没有她不行的,她人也聪明,长得虽不如杨箐箐、贾薇薇这些人,却也清秀好看,尤其一双丹凤眼,很是有神采。
  她笑眯眯给司羽倒水,说:“司姐你就放过我吧,要是我来给你准备,保不齐穆哥一天三顿地教我做饭。”
  司羽又回头看看穆君明也很是无奈,穆君明却没事人一样,给司羽剥了个蜜桔放到她跟前:“新店那边我准备后天开业,不过不用你去点睛,后天你就去站一站,让所有人知道你是老板就行。”
  没错,穆君明这个新店又给了司羽,就算司羽想要拒绝,也没有余地。
  只能点点头,司羽说:“行,不过酒店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穆君明想了想说:“如果新店生意和老店一样火爆,张国权说我大概能贷款五十万,但要想建个好一点的房间多一点的酒店,这五十万远远不够,最低还是得八十万。”
  八三年人均工资二十,还是京市,而司羽穿过来之前,她的工资已经两万了,整个增加一千倍,如果这样算,这时候的八十万,其实就和后世八亿差不多,而一个好一点的酒店,至少要几十层,几十个房间,即便是在后世,八亿也只是最基本的。
  “张国权?你已经跟他搭上线了?他人怎么样?”
  “非常不错,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工作上非常出色,据说他们行长要是退了或者调到总公司,他很可能成为他们分行的行长。”
  “如果我用固定资产再申请贷款呢?”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动你的东西。”
  司羽笑了,终于明白自己能送什么了,不过在送之前,她得好好想想自己的心意,她都不知道自己舍不舍得。
  这段时间以来杨箐箐一直没什么动静,穆君耀一家也没找过司羽麻烦,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孩子还没出生,她依旧不敢放松。
  十二月二十九这天,司羽和穆君明被要求去参加京市少儿绘画艺术颁奖典礼,带着两个孩子,司羽和穆君明很是无奈。
  两个孩子在前面领路,司羽和穆君明走在他俩身后,司羽小声问:“上次他俩非要参加这个大赛,我就真的给报了名。唉,平平的画我看过,你看过了吗?”
  穆君明点点头,司羽继续小声问:“你你知道他画了两团什么吗?”
  穆君明沉默地看向天花板,似乎在认真思考,随后他满是不确定地说:“红薯窝头和玉米面窝头?”
  “嘘,你小声点,不然平平又要生气了。你知道我猜的是什么吗?”
  “我猜是的棕色石头和黄色石头。”说罢,司羽掩唇轻笑,生怕被平平发现。
  穆君明对俩孩子也很无奈:“安安画的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两团绿幽幽的东西对吗,我猜是两团鬼火,但是我没敢说,因为我肯定是错的,他俩哪儿知道什么东西是鬼火?”
  前面高高兴兴的平平、安安穿着漂亮的新衣服,信心十足地回头说:“娘,我要是得奖了,你们就给我买新的水彩笔,好不好?”
  司羽点头:“好,给你买最好的。”
  说罢,司羽看向穆君明,眼神揶揄,那意思是:反正他也得不了奖。
  安安更加兴奋,笑嘻嘻问道:“娘,那我要是得奖了,我要那个方方的东西。”
  “什么方方的东西?”
  安安着急地比划了半天,司羽不明所以地猜了半天,最后还是旁边人帮忙解开的谜题:“您女儿应该说的是画架。”
  司羽这才明白过来,“可以可以,只要你们真的能得奖,你们要什么都给你们买。”
  反正你们也得不到任何奖,回家就放弃你们的画画大业吧,司羽心里偷偷这么想。
  然而真正颁奖开始了,幼儿组大部分奖都颁完之后,主持人还是没念到平平和安安的名字,司羽还偷偷跟穆君明小声说:“等下他俩可能要伤心,别刺激他俩啊,咱们出去给他俩买几块芽糖,让他俩高兴一下。”
  穆君明了然地点点头,随后他俩就听到主持人用兴奋的语气说:“今晚幼儿组的特等奖获得者是:穆言平、穆言安。”
  “嗷!娘,娘,你听到了吗?”
  “是我,是我,娘,咱们快点上去领奖,快点,快点。”
  以为自己俩孩子完全没有美术天赋的夫妻俩:……
  司羽旁边坐着的家长羡慕地碰了碰司羽手臂说:“你们孩子真棒,没想到,对吧?看你们这么吃惊。快点上去领奖吧,孩子都着急了。”
  “可,这……难道是真的?我家孩子就画了几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啊,你们家孩子不是画的国画吗,我都看出来你们孩子画的是是荷花了,可……”
  “哎,你就不懂了,我的孩子那是在硬学技巧,你的两个孩子是在画他们的内心。我看过了,两个孩子用色非常大胆,线条也大开大合,很有风范,你头一个孩子的,那是画的两种心境呢,恐惧和明媚,多好的对比,你没看出来?”
  司羽一愣:“啊?啊……哦……”
  穆君明的反应也和司羽一样,就这样,两个一脸懵逼的父母,带着两个兴奋的孩子走上了领奖台,他们俩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两个孩子竟然真的会在绘画这条路上走那么远,甚至成为中国典型的抽象派的代表,每幅画的价格都要用千万来计算。
  领奖台上,主持人问司羽:“身为他们的母亲,您有什么要对两个孩子说的吗?”
  司羽默默转头看向身边的穆君明,把话筒交给了他:“还是让他们爸爸说一下吧。”
  突然被塞了个话筒的穆君明:……
  “呃……我们的孩子很喜欢画画,很厉害,至少……至少比他们父母好。”
  台下众人鼓掌微笑,主持人也跟着鼓掌,顺便夸赞了一番司羽和穆君明对两个孩子的支持,只有他俩知道,他们让他俩来参赛的目的其实是让俩孩子放弃画画。
  两个艺术细胞为零的父母,这会儿脸都有点红,不是骄傲的,也不是兴奋的,是因为太惭愧了。
  这天回到家,平平、安安拿着他们俩的奖杯在整个四合院内炫耀,顺便收了一圈的水果糖,两人喜滋滋回屋,随后他俩手里的糖块就被司羽给没收了:“一天只能吃一块,吃多了,牙齿会长虫。”
  “可是今天的糖我们还没吃。”
  一人发一块糖,司羽说:“回头娘给你们一人买一套画具,以后你们画画,娘全力支持,好不好?”
  “嗷。”两个小孩齐声欢呼。
  “咚咚咚。”平平和安安的欢呼声中,传来几下敲门声,司羽开门一看,来人竟然是穆信义,秉承着最基本的礼貌,司羽把他请进屋里:“爹,你有事吗?”
  穆信义一看司羽就烦,他瞪她一眼,问道:“君明呢?”
  “刚出去,这几天家里总是停电,他出去买几根蜡烛。”
  穆信义又瞪一眼司羽,嘟囔到:“一个大男人还干这些活,你这个媳妇儿怎么当的?”
  秀云第一次见穆信义,她有点不知所措,司羽看看她,温和地说:“秀云,你带平平、安安去大街东头跳绳去,玩一个小时再回来。”
  秀云赶紧领着两个孩子走了,他们走后,司羽这才看向穆信义,问道:“爹,你有事吗?”
  穆信义却不理会司羽,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又去两个里间思转了一圈,跟巡视似的。
  “我的房子,结果现在落到你手里了,高兴吗?”穆信义语气非常不好,满是褶子的脸愈发苍老,他的目光尤其霸道,就好像他还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司羽压制住心头的不爽,回答:“挺高兴的,怎么,爹,你不为我们高兴?当然,你如果不高兴,那就难受着吧,毕竟这世上不如人意之事,十有八九。”
  穆信义再瞪一眼司羽,不想跟她说话,一屁丨股坐到堂屋八仙桌边,穆信义说:“去把穆君明给我找回来,给你十分钟时间。”
  “不用给我十分钟时间,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至于让我去找他,我想问一句:爹,我是你什么人?”
  穆信义一时间没明白司羽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能是如实回答道:“还能什么关系,公公和儿媳妇儿的关系。”
  司羽长舒一口气,似乎有点如释重负:“幸好你还知道这一点,生我养我的不是你,结婚后你也没管过我和你孙子孙女,现在你有资格支使我为你办事儿?爹,请问你这么大的脸,是天生的吗?哦,对了,一定是你当年利用文丨化丨大丨革丨命圈钱了,对不对?”
  “混蛋!我当年怎么当官那是我的事儿,我的钱也是国家给的,我什么时候圈钱了?而且这些钱我还分给你们了,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骂我?”
  司羽微微一笑回答:“我也没资格,我之所以说你,是因为你不把我当人看,从头到尾跑到我家,一句好话没说,所以我故意激你的,爹,我随便一说,你就这么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
  “爹,在官场浸淫这么多年,怎么连吵架都不会了,还说不过你眼中的混蛋儿媳妇儿?还是说,你本就没理,怎么也颠倒不了是非,混淆不了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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