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阮宁啪一下把梳妆匣按住了,似笑非笑地说:“不问自取谓之偷,大姐是想当着我的面偷我的首饰吗?”
  阮青怒了,这个妹妹一直和她娘一样好脾气,她每次来都要拿走她不少东西,从来没被拦过,眼下她要当官太太了,她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我要嫁做官的,以后就是官太太,我拿你东西是给你脸面,你敢拦着?”阮青气冲冲地说。
  “你这个脸面我不想要。再要纠正你一个说法,做人家的正妻才能叫嫁,你这种给人做妾叫纳,”阮宁笑嘻嘻地说,“所谓娶妻纳妾,大姐不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订阅一下子腰斩,哭唧唧,这个设定有这么不受欢迎吗……
 
 
  第97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等阮士信听说女儿跟侄女吵闹起来, 连忙赶过来劝架时, 一进门就看见阮青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她披头散发, 脸上的妆也哭花了, 口口声声说:“你们妒忌我, 就是见不得我好,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阮士明连忙跑到阮青跟前, 大呼小叫地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阮青一指阮宁:“就是她!她骂我给人当小老婆丢了她的脸面, 不肯给我添妆!”
  挨骂倒还好, 一听说不给添妆阮士明立刻火了,三两步走到阮宁跟前,抡圆了巴掌就想打, 嘴里说着:“忤逆不孝的女子,竟敢骂你大姐,反了你了!”
  这巴掌没打成, 被阮士信抓住了,阮士信稍微用力一捏阮士明胳膊上就是一圈红印,疼得他跳着脚叫唤:“老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我教训宁丫头你还敢拦?”
  “大哥,咱们已经分家了。”阮士信轻轻松松把他往后面一推,推得他连着退了几步,就听阮士信说道,“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不劳烦你管教。”
  “好好好, 你翅膀硬了,连大哥都敢打了!”阮士明气得乱跳,“一千两银子给我,拿了银子我就走,从今往后我都不上你的门!”
  类似的话阮士信听过不知道多少遍,反正每次赌咒发誓说跟他断绝关系之后,这个大哥还是会厚着脸皮再过来要钱。他既无奈又生气,黑着脸说:“只有二百两,不要就算了!”
  十锭二十两的银锭用托盘托着摆着桌上,阮士明看出二弟这次是真动了气绝不会再出钱,气愤愤地拿了银子,又向阮青说:“你的添妆呢,拿上了没?”
  阮青虽然撒泼打滚了老半天,但是陈氏给她的首饰都拿的好好的,她还是不甘心,三两步冲到阮宁的妆台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把在手里,飞快地跑到阮士明跟前说:“她们不肯给,只有这些。”
  “老二,你还真是一毛不拔呀!”阮士明又是失望又是生气,咬着牙说,“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我现在是县令的岳丈,你最好别有事求到我的头上。青丫头,走!”
  父女俩连托盘一起端着,骂骂咧咧地走了,等走到庄子门口时正好看见佃户们拿着红灯笼往里面走,阮青多了个心眼,连忙问道:“不年不节的挂红灯笼做什么?”
  一个佃户没留神,随口答道:“大姑娘招了个上门女婿,本来说今儿成亲的,二奶奶没看上,所以又不办了。”
  阮青呆了一下,连忙扯着阮士明的袖子小声说:“这事爹爹可不能不管,四弟还等着过继来呢,她要是招了上门女婿,咱家的东西就要被不相干的外人抢走了!”
  阮士明看看托盘里那二百两银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才二百两,最近老二越给越少了,他那么怕老婆疼闺女,真要是招了上门女婿,还不得把全部家私都给了女婿,阮家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了外人?不行,这事别想成!
  父女俩出了门,阮士明把托盘交给阮青,低声说:“你先回去,我去找你三叔。”
  阮士起是兄弟三个中最落魄的一个,一家人连穿的衣服都是从阮士信那里要的,穷得很了,格外泼皮。他跟阮士明虽然因为都想让自己儿子过继打得头破血流的,但一听说阮宁要招上门女婿,矛头顿时一致对外。
  “走,叫上老婆儿子过去闹一场,咱们阮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外人!”
  阮家庄里,阮宁正在季明韶跟前怒刷存在感,一会儿打听他的身世,一会儿问他的籍贯,一会儿又说起成亲的事,可惜不管她说什么,季明韶都像个哑巴一样坐在边上不搭茬。
  阮宁很快放弃了,她这脾气独惯了,从小到大还没讨好过谁。
  “娇娇,还有没有别的病娇?这货太欠了,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看得我想揍他。”阮宁召唤系统。
  标准女声表示同情:“这个病娇的确比较难搞,但是宿主,这个文只有这一个病娇,你没得选,加油加油加油哦。”
  阮宁:……
  拜托你是标准女声,不是萝莉音更不是志玲姐姐,你一个新闻播报的声音搞娃娃音人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不好!
  “娇娇,不是有个分析功能吗,你帮我分析一下他为我死的可能性有多大。”阮宁说道。
  透明面板上很快开始滚动起数字来,一阵光影闪烁之后,屏幕上定格了一个大大的数字:0.1%。
  阮宁:……
  这还搞毛线啊!
  “上个世界的病娇初始状态也是这个分值,兆头不错呢,”标注女声继续给她鼓劲儿,“宿主加油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打砸东西的响声,阮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要出去看,一个农妇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大姑娘,你赶紧带着姑爷躲躲,大爷跟三爷带着人来闹,都说要打死姑爷,免得他抢阮家的家产呢!”
  季明韶垂着眼皮不露声色,心中却是一惊,难道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躲?阮宁想不通,她家就算有钱也是自己挣的,关大伯和三叔什么事?她要招上门女婿,他们有什么资格干涉?
  “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走,我去看看!”阮宁和阮士信两口子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这两口子是真心疼爱女儿的,正戳在她的死穴上,她受不了有人欺负他们。
  “宿主,这个文的时代背景是乱世,类似隋唐演义那会儿,确实没什么王法,谁厉害谁说了算。”标准女声提醒她。
  “那也是我爹厉害,我看有谁打得过他!”阮宁斩钉截铁地说。
  她顺手抓起院里丢着的一根棒槌气势汹汹地往外走,还没到门口,一大帮人已经涌了进来,打头的是阮士明,手里拿着一根扁扁的棍子,嘴里说道:“今儿我把祖宗的家法也请来了,宁丫头要是敢不听家法嫁个外来的破落户,看我不打死她!”
  阮士信被阮士起抱住了,一时抽不开身,猛然瞧见阮宁提着棒槌迎头走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一脚把阮士起踢开,三两步拦在阮士明面前,吼道:“你干什么?”
  “老二,你可看清楚了,我手里拿的是祖宗的家法,你敢拦着?”阮士明阴森森地说。
  阮士信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拦在他身前毫不退缩。论武功他是很高,但从小到大宗族家法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信仰,虽然为了妻子和女儿他没少顶撞过大哥,但面对这根代表了家规家法的刑杖,他底气有些不足。
  “大哥,”他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恳,“宁丫头的婚事是我看过的,我嫁自己的闺女,难道还做不了主?”
  “哼,那也要看嫁的是谁,要是嫁个外乡的破落户,我这家法绝不会答应!”阮士明看他怕了,越发蛮横,“起开!我倒要看看如果没有我点头,谁敢嫁外头来的泼皮无赖!”
  “大哥,我也想在本乡招个知根知底的女婿,可我看上谁你跟老三就去谁家打砸,你们塞过来的男人又都是不成样的无赖,你让我怎么办?”阮士信试图讲道理,“今儿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宁丫头招婿是我看过的,有什么家法规矩要打要杀你冲我来,休想动宁丫头一根手指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老三,”阮士起黑着脸,“过来搭把手,打这个没规矩的东西!”
  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阮宁对于这些家法规矩没有任何敬畏,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打着家法的名义想来吸血,眼看阮士信偌大个汉子对着一跟小破棍子服软,直挺挺站着准备挨打,阮宁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抡起棒槌迎着刑杖砸了过去,吼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爹!”
  这棒槌想是新做的,木头很硬,那根家法刑杖竟然被砸的飞了出去,正好砸在阮士起几个儿子身上,顿时一片鬼哭狼嚎,阮士起自己也被震得虎口一阵麻,由不得破口大骂:“反了,真是反了,看我不打死你个孽障!”
  阮宁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但这会儿绝不能示弱,她跟着叫喊起来:“从来成亲的规矩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来没听说过要大伯三叔来管侄女的婚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不就是想抢我家的钱吗?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让,但凡我活着一天,绝不让你们得逞!”
  原主的声音又脆又亮,阮宁带着气说出话来也是字字清晰,阮家庄的佃户和下人全都知道大房和三房打的是什么主意,如今听主家开了骂,都跟着骂起来,鄙视地看着阮士明和阮士起两家子。
  “宁丫头别胡说。”阮士信吓了一大跳,这个闺女从来都是娇滴滴的,他万万想不到她居然敢跟长辈撕破脸,还砸飞了家法,他虽然觉得很不妥当,但爱女之心还是占了上风,连忙把阮宁拽到身边护着,生怕她吃亏。
  “反了反了,竟敢砸家法,给我打!”阮士明暴跳如雷。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睁睁看着假期要结束了,这章评论里发二十个红包,安慰一下宝贝们,嘿嘿
 
 
  第98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阮士明一声令下, 他的几个儿子和阮士起父子三个一齐开始动手,他们的女人倒是没顾着打架, 都在四处寻摸, 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趁机顺走。
  阮士信本来不想动手,他是道上混的,家里出了这种事传出去没脸, 而且到底是自家兄弟, 但是阮宁却没他这么多顾忌, 立刻朝着佃户们说:“你们也动手, 总不能让人追到家里欺负咱们!”
  佃户们平时没少受大房和三房的气,这时候巴不得一声, 立刻抄家伙乒乒乓乓对打起来,不多一会儿院子里就已经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阮士明的妻子刘氏这时候才看见廊下站着一个气色很不好的陌生男子,想来就是阮宁准备招的夫婿了, 顿时高喊一声:“快看, 那个半死不活的痨病鬼就是二房的倒插门女婿,赶紧打死他!”
  季明韶之前一直在屋里没作声, 他如果不想被人发现, 有无数种法子可以隐藏自己, 但一来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有武功, 二来他发现这是阮家的内乱, 并不是自己的仇家,三来他很意外阮宁居然跟长辈硬扛,所以才走出门来, 冷眼旁观这场混乱。
  如今被刘氏叫破,几个女人都拿着家伙往季明韶跟前跑,阮宁握着棒槌,立刻招呼帮佣的农妇过来拦住,全文就这一个病娇,她还指着他完成任务呢,可不能半道上被人打死了。
  女人们打起架来毫无章法,一边揪头发抓脸,一边都还骂着,阮宁惊诧地发现自己竟然是这里头武力值最高的,一根短短的棒槌舞得虎虎生风,竟然颇有几分章法。
  难道原主会武功?
  “对的,阮士信背着妻子偷偷教过原主武功,不过原主一直觉得女人应该贞静贤淑,所以学的不太好,”标准女声解释说,“不过比起这些女人肯定是能打多了。”
  季明韶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高个子女人的武功在他看来虽然不值一提,但这份凶猛的劲头他还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连他的义妹,无影阁的副阁主余秋也是以阴柔妩媚为主,从来不曾像她一样霸道。
  透明面板突然又跳了出来,数字飞快地滚动,瞬间定格在1%。阮宁有点晕,莫名其妙又跳什么数字?
  “宿主刚刚调出分析功能还没来得及关闭,”标准女声解释说,“病娇的几个主要数值正好出现波动,所以又重新给你算了一遍,这是现在病娇为你死的可能性,翻了十倍呢,厉害。”
  阮宁:……
  难道季明韶被她这股子凛然正气吸引住了?还真是个嫉恶如仇充满正义感的病娇啊!
  在她分神的时候,刘氏抱起一个花盆照着她脑袋砸了下来,阮宁冷不防,正在躲闪不及,突然被一个人推开了,哗啦一声,花盆砸碎在了那人的肩头,竟然是季明韶。
  季明韶半边身子都是土,土里还插着一支开了一半的蟹爪菊,模样滑稽极了,可他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随手拍掉了肩上的灰土,慢慢地又走回廊下,扶着柱子继续观战。
  “老大老三,你们欺人太甚!”阮士信突然一声怒吼。
  以他的武功,如果真心打的话大房三房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但他一直念着亲戚情分,只是招架着并没有放开手脚打,但刘氏这一花盆砸下来让他彻底断了念想,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地意识到,如果他不尽快解决掉这些人,一旦他有什么变故,他的妻子和女儿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行家一出手,这些虾兵蟹将只有跪着挨打的份儿,没多会儿阮士信已经将这些人全部制住,开了后门一个一个扔了出去,他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从今往后我跟你们恩断义绝,要是你们再敢上门骚扰我的妻女,休怪我不客气!”
  阮宁手里攥着棒槌,眉开眼笑地站在边上看着,心里隐隐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眼前的阮士信实在太符合她关于父亲的想象了,单是有这么个父亲,来这个世界一趟就很值。
  阮士信转身拉着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确认她毫发无损之后小心地拿走了棒槌,沉声说:“宁宁,过去你总是不情愿跟爹爹学武艺,但是现在你得认真跟爹爹学啦,我这就跟你娘说说,从此过了明路,每天上午下午你都跟着我练一个时辰。”
  学武?每天两个时辰?那不是累死算了。阮宁苦着脸说:“一个时辰好不好?”
  “不商量了。”阮士信拍拍她的肩,回头又看看季明韶,“那小子肯为你挨那一下,算是个有情义的,可惜身子太弱不经打。宁宁啊,你要是不想换人的话那就更得跟着爹好好学了,将来只怕他还指望你护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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