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氪金[综]——川上羽
时间:2019-03-25 10:00:19

  “但是,如果能够体验一次普通女孩的时光……哪怕只是谎言,只是转瞬即逝的一夜美梦,我都觉得好幸福啊。”
  “……”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猛男落泪。
  ……
  一路上,Passionlip眼观鼻鼻观心,举止姿态就像闺中少女一样安静贤淑,只有水汪汪的大眼睛间或一转,两束好奇目光追随着天边飞翔的鸟雀而去。
  “……那个……”
  似乎是在反复的斟酌与踌躇之后,少女终于下定决心,翕动嘴唇发出夜莺鸣啭一般清柔的声音:
  “我,我也可以……叫你‘Master’吗?”
  “那还用说?当然不行。”
  不等我开口答复,贞德alter便已不由分说地一口打断。
  这话本身并不出人意料,但令人意外的是,她所列举的理由竟然极其正当:
  “你啊,不是因为茜,而是因为其他异能者才显现的?就像迦尔纳一样。真要说Master、契约者什么的,也该去找对方才比较妥当。不然你们日后相遇,茜又成什么了?”
  “也,也对呢。”
  面对如此尖锐而在理的指责,Passionlip立刻退缩,但又颇有些不甘心地撅起嘴唇:
  “但是,我找不到嘛。我也知道自己是因为某个异……异能者?才会出现,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那个人的‘缘’。很奇怪啊,这样子。”
  “?你感觉不到吗?”
  我闻言一怔,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下来。
  这情况就有些不对劲了。
  “游离角色”我不是第一次遇见,在迦尔纳之前也出现过几例。简而言之,他们虽然没有与异能者之间建立附属或主从关系,可以脱离异能者自由行动,但无一例外都能感知到异能者的“缘”。
  也正是循着这份“缘”,迦尔纳才找到了大家的好朋友宅男川崎,并且成功将他引领上脱宅现充之路。
  但是,Passionlip却说她“感觉不到”……?
  回头想来,吉尔伽美什也没有费心寻找导致自己出现的异能者。起先我以为这是王の从容+不屑一顾,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可能——
  ——他和lip一样,无法感知到那个异能者的踪迹。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如果连续出现找不到异能者的“游离角色”,那么……那个异能者究竟……)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茜,到医院了哦。”
  我正低垂着头浮想联翩,萤丸开口将我从满脑子迷蒙的雾霭中拉回现实:
  “生病的大姐姐,还有那两个坏人都在这里。”
  “嗯。”
  我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走,我们先去看看受害者。”
  根据市警方面提供的情报,受害者今年20岁,是一名京都地区的在校大学生,大约一个月前失踪,家人多方搜寻无果,却不想会在东京发现。
  一位京都女性,为何会于深更半夜被人抛弃在东京郊外,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
  或者,也许该说是“不言而喻”。
  “她……应该是被绑架或诱拐之后,又被当作商品投入地下人口市场,最后落到了这两个杂碎手里。”
  俯视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年轻女性,我扭头向萤丸他们解释道。
  “当然,这条产业链上每一个人,无论层级高低,都是杂碎。”
  说着我又转向一边的医护人员,分分钟转换面孔,轻而易举便抑制住了语调波动,代之以钢铁般沉着坚定的声线:
  “请问,这位女性情况如何?有可能恢复清醒吗?”
  “这……我们现在也不好说。”
  医生踌躇着道,“虽然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毒|品有可能影响她的大脑。再加上她严重营养不良,身体非常虚弱,恢复起来也比较困难……”
  “这样吗……”
  “啊,不过。在治疗期间,她曾经苏醒过一次。虽然很快又陷入了昏迷,但她说了几句话,我不知是否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
  “什么?!”
  我立刻急切地倾身向前,“她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花,是花’,还有‘我坐了船’……”
  “什————”
  我目瞪口呆。
  即使现在传来山田大辅越狱的消息,也比不上这句话带给我的巨大冲击。
  不仅是晴天霹雳。
  也不仅是一记重锤落在心头。
  这堪称是以上两者的叠加,简称“雷神之锤”。
  “您说……‘花’和‘船’?”
  ——山田大辅的异能。将人与异能生命体包覆其中,自由移动的红花。
  ——以及,那一夜唐突出现在悬崖边的海面上,险些帮助他逃出生天的船舶。
  (难道说,岛崎、山田与这一系列拐卖案件之间,果真不是毫无关联?但岛崎姑且不论,山田应该并未参与……)
  不,也不对。
  山田的目标是出人头地,是不顾一切地践踏他人往上爬,最终完全继承三条院家的政|治与社会地位。
  也就是说,如果他成功上位,完全有可能成为非法行业的新一任“保护伞”!!!
  既然如此,对方试图拉拢他也就说得通了。而山田被捕以后,对自己的罪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唯独对那艘无人驾驶的神秘小艇守口如瓶,也不知是心怀忌惮,还是依然对自己背后的靠山抱持希望,心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至于岛崎……
  很遗憾,在研究部门捣腾出让他恢复人身的方法之前,他暂时大概是无法开口了。
  “这就是所谓的‘万策尽’吗。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对山田的记忆执行强制了。”
  不过,那艘小船毕竟与山田的罪行本身无关,也无法证明是由他的同伙派来。只要我们无法证明这一点,探索山田罪行以外的记忆恐怕有违人道,能否作为未来搜查的证据还未可知。
  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更需要一个能够提供清晰证词的人证。
  因此——
  “两位。你们是从哪里找到这姑娘,还想得起来吗?”
  另一间病房内,面对在警方重重监视之下接受治疗的嫌疑人,我眯缝着双眼露出冷笑。
  或许见我也只是个年轻姑娘,其中一个伤势稍轻的男人毫无惧色,流里流气地冲我吹了声口哨:
  “谁~知道呢?反正老子还没对她做什么,随便打了点药她就不行了,都没来得及快活。一个未遂而已,大不了再进去蹲两三年,老子都习惯了。三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我照样糟蹋小姑娘!!”
  “……”
  ……可怜的杂碎。由于麻醉药的作用,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双腿被砸得稀烂,这辈子别说人道,恐怕只能和轮椅相依为命了。
  话说回来,我想应该没有人愿意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是吗?在此之前,我想你应该考虑一下如何再活三年。”
  我也不与他废话,只是随意地侧身让到一边,让他得以看清Passionlip楚楚动人的容颜。
  男人:“噫——————”
  lip(纯真无邪地眨眼):“???”
  ……
  之后,两名犯罪者足足花了一刻钟才从恐惧中恢复清醒,勉强可以开口|交谈。
  看来那一夜的记忆,他们原本只是当作“噩梦”置诸脑后,没想到噩梦化为现实在白天出现,还堂堂正正地加入了警方。
  如此甜美、如此恐怖的国家暴|力,绝大多数犯罪者都是第一次目睹。
  “我说……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
  男人身心双重意义上都萎了,瘫软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地蠕动嘴唇。
  “我们……是从别人手里,买来了这个女人。”
  “别人?什么人?”
  我面无表情地翻开笔记本。
  “专门卖货的人。他们有一个座机号,联系他们、谈好价格之后,他们就会把‘货’放到特定的地点。”
  “特定的地点?”
  我抬高眉毛,“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止一个?”
  “对,对,每次都不一样。大多都是荒郊野外,废弃工地之类……然后,我们玩腻、玩坏的‘货’,还可以转手卖给他们。据说之后还有其他用途,也不知他们回收去做什么。”
  “我艹你爸爸。”
  我面无表情地戳破了三页纸,“接着说。”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们只是买货而已,货源都是道上朋友介绍的,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艹你爸爸。lip,到我这里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
  “那个,前辈。我听说这是脏话不可以讲……”←lip
  “‘前辈’?!你现在是在叫谁前辈??”←贞德alter
  “咦、咦?是茜小姐啊。因为我比大家晚一步加入,又不能称呼‘Master’,所以就……”
  “太狡猾了!!竟然一来就想抢夺王道女主角地位,你这女人,长着一张乖巧的脸没想到这么心机!!!”
  ……
  又是一阵威逼利诱之后,我看两人实在无法再吐露什么,也只好就此作罢,转手将目前为止获取的信息提交给本部。
  十分钟后,我就收到了更加令人惊恐莫名的反馈。
  立刻回来,柚木。事情大条了。这一次,恐怕我们至少得成立个联合专案组。
  “……什么?怎么回事??”
  你发送回来的电话号码。根据搜查一系的报告,那个号码,和当初在“连续儿童诱拐事件”中,落网嫌疑人提供的“送货号码”完全一致。他们诱拐儿童之后,都会通过那个号码与上线接头。
  这个号码是空号,实际上并不存在,自然也就无法追踪。所以,关于那起案件的后续调查一直深陷瓶颈。
  目前特务科明确的,只有一项情报。因为苦无进展,我们一直不敢告诉你……
  老同事最后一句话,犹如一股裹挟着雪粒的冷风直接灌入血脉,刹那间冻结脏腑。
  【在岛上】,柚木。那些家伙的巢穴,位于一个需要乘船前往的岛屿。这一点,与你母亲当年在九州报案时的证词完全一致。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副本要开啦!虽然是个充满意难平的故事,但能得救的人都会得救
  所有事件都是彼此关联的,再多几个我也编不下去了x
  ————
  后辈属性:月球灵魂奈须蘑菇的爱好(喂)举个栗子,除了fgo的女主角玛修之外,fsn和ccc的樱都是后辈角色,lip作为樱的分|身也会将主角叫做“前辈”。“前辈”大概是蘑菇的浪漫!
 
 
第64章 请教教我,福尔摩斯先生
  当日下午, 异能特务科。
  办公室内气氛凝重, 有如黑云压顶。
  每个人的眉毛都拧成一团麻花, 嘴唇却紧绷作一条平直横线,脸孔拉得老长,因此个个看上去面目扭曲,十分痛苦。
  这也难怪, 我想。
  二十年前的悬案再次浮出水面, 又摆明了与眼下好几起大案脱不开干系, 其中的分量非比寻常,任谁也要慎重三分。
  不过话虽如此,眼下我们手头掌握的情报,却并不比二十年前丰富多少。当年唯一的人证——我的母亲未及正式报案便已失踪, 根据九州方面的记录,她当时只说自己遭到绑架, 又在一座与世隔绝的海岛上遭人囚禁多年,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逃出。
  至于如何逃脱,她没细讲, 甚至也没有提及我的存在。
  我们猜测:当年多半曾有人协助她逃脱,而她希望保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有些事情, 知道的人总是越少越好。
  ——然而,母亲孤身一人守护着诸多秘密, 却没来得及将它传达给任何人。
  也正因为她的失踪,如今我们才会束手无策,只能从零开始按部就班地追查。
  “……我真没出息。”
  我将双手紧握成拳抵着额头, 磨牙似的慢慢挤出字句:“明明好几次都与线索近在咫尺,却没能抓住机会……”
  “好了,柚木。”
  同事温声宽慰我道,“谁也不能未卜先知。再说,岛崎和山田是否与当年的拐卖案件有关,现在还没个定数。”
  另一名同事唉声叹气:“这定数怕是没法有了。根据刚传来的消息,岛崎一也和山田大辅的大脑,似乎都被人‘动过手脚’。”
  “……‘手脚’?”
  “异能或者科学,又或者两者兼有。”
  同事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神色间犹然带着几分余悸。
  “总之,凭借我们现有的技术和异能,无法读取到他们两人的记忆。我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之后我们抓到的每一个人,都接受过这种阴险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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