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分手!和离!离婚!——凭栏倦客
时间:2019-04-10 08:10:29

   书名:(快穿)分手!和离!离婚!
  作者:凭栏倦客
  文案:
  情爱是什么?
  ——求而不得。
  什么又是不爱?
  ——弃如敝履。
  这世间许多男人嘴里的情爱,本质大体不过是“求而不得”,而信了他们鬼话的女人,也十有八.九逃不过被“弃如敝履”。
  【阅读警示】:
  1.虽然标题快穿,但本文非正常快穿,更类似于单元剧,一个单元一个小主角。
  2.本文是无脑爽文,文笔逻辑统统没有,金手指粗地戳破天。
  3.天雷众多,但凡觉得自己有雷点的小天使,无论雷点大小都慎入,被雷及时撤退,可负分,但不接受辱骂指责,甚至上升作者本人的人参攻击。
  4.作者胸无点墨胸无大志无胸无脑不求上进,谢绝一切写作指导。
    5.众神渊系列文,但除了名头没啥关联,没看过墟渊灼帝篇的不影响阅读。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快穿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聂因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怨偶第一拆(1)
  萧络醒来,听着外头嘈杂的声响,头痛地皱起眉,想让踏锦出去呵斥一番那些没规矩的下人,话到嘴边,却突然想起来……今日是顾瑺纳妾的吉日。
  纳妾啊……
  萧络按住心口,那里揪成一团疼地让她喘不过气。
  顾瑺。平龙顾氏长房嫡子嫡孙的顾二爷。
  那是她的丈夫,是她从小便定下婚约,青梅竹马二十年的男人。
  年少情窦初开时,她眼里梦里全是他,喜怒哀乐也是他。
  夫妻十载,他给了她尊荣体面,给了她包容爱护,却也给了她数不清的心酸苦痛。
  事到如今,萧络都不知道自己是爱,还是恨他。
  许是心疼得厉害了,萧络俯身朝地面大咳起来。那撕心般的咳嗽声,立时引来了在外间守着的几个大丫环。
  踏锦忙将止咳的药丸给萧络就水喂下,给她顺着气道:“县主,可觉得好些了?奴婢方才给您熬了一罐梨汁,您可要用上一些?”
  萧络缓过一口气来,闭了眼,一副累极的模样躺回床上,“不必了,左右这身子也好不了了,吃什么都无用。”
  踏锦听不得这话,忍着泪意道:“瞧您说的什么话,不就风寒落下的咳疾罢了,怎就好不了?说不得明日县主就能下床,后日就能骑马射猎呢。”
  萧络被她说得笑了笑了,只是不知为何眼角却湿热一片,落下泪来。
  曾几何时,她也曾是这京里最潇洒肆意的贵女,母亲是圣上嫡亲长姐,父亲是世袭的广宁侯,她一出生就获封平邑县主,食邑五百户,备受满京高门勋贵瞩目。
  从小到大,她高兴便笑,伤心便哭,喜怒哀乐俱不遮掩,即使在皇帝舅舅面前,也是如此。
  可又是何时,她不再潇洒肆意,不论高兴还是难过,都是在笑,学会用笑来遮掩所有的喜怒哀乐了?
  萧络将染了血的帕子交给踏锦,让她拿去烧了。早在她第一次咳血的时候,她就明白,自己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外头热闹了一整日,顾瑺新纳的姨娘李氏,也是好人家的清白姑娘,十六七的年岁,正值娇嫩花期,因着喜事,脸上带着羞怯的薄红,看向顾瑺的目光里,满是少女最纯稚的情意。
  一如当年初嫁情郎的平邑县主。
  风华潋滟,一颦一笑都美好地让人羡慕。
  萧络接了茶,递给她一只鸾翠镯。
  最上好的玉料,精细到极致的雕工,便是宫里怕也难见这般好的东西。
  在场之人脸色大变,包括一旁的顾瑺,他脸色最是难看。
  这镯子,本是一对。
  一只在萧络这儿,一只在顾瑺那里。
  是当年萧络和顾瑺新婚燕尔情浓时,顾瑺不远千里,亲自南下,求一位隐居的琢玉大师出手制成。之后没多久,大师逝世,这对金丝鸾翠镯,也成了大师最后一件作品。
  当世再寻不出第二件的珍稀之物,竟被萧络随手送与了一个新纳的姨娘,无外乎在场之人俱是色变了。
  李姨娘便是出身不高,也能看得出这镯子不是凡品,她自然不敢收,求助一般看向顾瑺,却见对方盯着萧络,脸色黑沉地吓人。
  萧络朝她安抚地笑了笑:“既是给你,你便拿着罢,我如今再不济,一个镯子,还是做得了主的。”
  她看着李姨娘娇艳的面容,把这镯子放进对方手里:“好好拿着它,我身子不中用,日后二爷还要多赖你照看。”
  “二爷膝下无子,我又不能生养,你瞧着便是有福气的,好好伺候二爷,早日给顾家……开枝散叶。”
 
 
第2章 怨偶第一拆(2)
  萧络没有孩子,从没有过。
  她未嫁给顾瑺之前,替母亲进宫陪侍太后,意外中过一次毒,给太后挡了灾。
  太后和福昌长公主听太医说,萧络此次中毒伤了根本,以后无法生育时,哭地几次晕厥过去。
  太后只有福昌长公主一个嫡亲的女儿,而长公主膝下也只有萧络一个孩子,发生那样的事,谁也不想。
  纵然最后把下毒之人揪了出来,也挽回不了萧络受的损害。
  这之后皇帝舅舅比往日更疼惜她,几乎把她惯上了天。母亲常打趣说,若是哪日,阿罗跌了摔了,怕是皇帝还要将那路给铲平。
  后来母亲不在了,皇帝舅舅也去了,萧络一路走来不知跌撞多少回……
  跌地最重的一回,便是嫁给了青梅竹马的顾瑺。
  两人定亲时,福昌长公主还在,只是病得太重起不得身。
  即使这般,长公主也在萧络出嫁之前,强打精神见了顾瑺几次,每一次都会问他是否介意萧络不能生养之事。
  她实在太担心女儿嫁人之后,因子嗣的问题,被薄待嫌弃。
  当时顾瑺怎么答的,萧络不知,大体不过是他不介意之类的话。
  不然福昌长公主也不会把女儿交给他,而他也不会在婚后向萧络许诺,此生不求子嗣,唯求夫妻同心,偕老白头。
  萧络那会儿多高兴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觉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幸运的人,能爱上并且被爱、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后来萧络回想那段日子,只觉是一场虚假美梦,专骗那眼盲心盲之人。
  顾瑺说爱她是真,愿意为她不要孩子也是真,可这话却不是永久的,是有时限的。
  或者说,这世上的诺言,都是有时限的。
  男女之情亦是如此。
  萧络明白地太晚。
  她最后看了一眼年轻娇美的新妾,起身由踏锦扶着,回了自己房里。
  一进屋,萧络便忍不住咳出一大滩血来,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下更是丁点血色都无,好似下一瞬便要断了气息……
  萧络隐约听见踏锦和踏枝几个大丫环悲痛的哭喊,又似听到丈夫顾瑺在自己耳边絮絮说着一些痴言情语。
  若不是还昏迷着,萧络听着那些话都想笑出来。
  不是高兴,是觉得嘲讽可笑。
  相识二十年,其中夫妻又十年,没人比她更清楚,顾瑺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人好时,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而当他腻了,不爱了,抽身而去时,那也是绝无仅有的心狠,哪怕她把心挖出来捧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萧络想,她终其一生,怕也是学不会顾瑺的心狠。
  要是能学会,她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萧络……萧络……”
  昏沉中,萧络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先前那些杂乱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退去,只剩那一个不知来自何人何地的声音,在不断呼喊着她。
  “谁在那?”
  萧络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这内室,竟空无一人,身边几个心腹丫环皆不见人影。
  这不对。
  萧络正欲起身下床,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你身子尚且虚弱,还是躺着为好。”
  萧络心里一跳,视线顺着那只细白的手往上,看到了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人。
  那是一个从长相气质,都难以描述的人。她的脸无疑是美的,而且是萧络从未见过的美丽,只是那种美却不拘于男女。
  那人身上穿着一件样式奇特的长袍,袖口处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异兽图纹,那图纹实在太过逼真,萧络看一眼便骇地转过视线,再不敢看第二眼。
  仿佛多看一眼,那异兽图纹便要活过来,将人生吞活吃了!
  “阁下……”萧络话还未出口,那人便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一般。
  她笑道:“我姓聂,单名一个因字,因果之因。”
  她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问道:“萧络,可愿我助你?”
  “但凡尔之所求,我皆可许之。”
  萧络也笑了:“阁下好大的口气,我这身体破败如斯,活不了几日了,莫非你还是阎王,能改了我的寿数不成?”
  萧络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悲哀还是自嘲:“我命数如此,便是阎王爷怕也不能随意更改他人命数。”
  “阎王?”聂因听到这个词,摇头失笑。
  她转过身来,屋中烛光将她一头青丝照地宛如玉墨流光。玄色长袍上繁复奢丽的纹路如活水一般,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流动。
  那找不出半点瑕疵的侧脸轮廓,细看之下,似是覆着一层薄淡灵光,使她整个人凭添些许神秘,还有几分……高高在上的遥远冰冷。
  “我不是阎王。”她道。
  “不过我身边,倒是有个仆侍,司掌轮回世界众生生死。”
 
 
第3章 怨偶第一拆(3)
  萧络听得一时呆滞,这人……说的话,每个字她都懂得,怎地合在一处,她就不明白了?
  或者说,她是难以置信。
  任谁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也不可能说信便信。
  聂因见她不信,也未分辩。只身形越来越淡,转眼间便消失于内室,唯余一室淡香。
  那香味很奇特,纵是萧络自小在锦绣堆里长大,也未曾闻到过那等香味。
  它像是带着热意一般,有些类似火焰腾烧时的灼热。
  初嗅到时脑海里凭空出现一朵朵火莲,在烈烈燃烧的过程中散发出让人沉醉的淡淡火香。
  萧络闻着那莲火香味,意识再次昏沉起来,慢慢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踏锦听到外头门房婆子的通报,说是二爷来了。
  踏锦忙喊醒身边的踏枝,让她去迎二爷,自己又去了内室看县主醒了没有。
  踏锦掀了珠帘,却见县主不知何时已睡醒,怔愣地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踏锦小心地唤了她几声,才把萧络唤回神智。
  “县主,您这是怎么了?”踏锦面露忧色,她是真怕二爷纳妾这事把自家县主刺激狠了。
  萧络想到方才那个古怪的“梦”,还有“梦”里那个怪人,脸上一阵恍惚。
  下意识觉得这事儿还是压在心底为好。
  于是她便摇头,只含糊说了句:“无碍,只是魇着了。”
  踏锦听了也不疑有他,拿了一只安神香包挂在萧络床头。
  “县主,二爷来看您了,这么晚了,奴婢也不好把二爷挡在外头,传出去对您名声有碍,奴婢便让踏枝先将二爷迎进正房,这会儿该是在外间等着……”
  萧络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反应过来后,讥讽道:“这个时辰,二爷不在小院儿陪着新纳的美娇娘,到正房来做什么?”
  今日是顾瑺纳妾的日子,怎么说也该歇在李姨娘屋里才是。
  他纳妾当晚半夜从小妾屋里出来,跑到正房,等明儿传出去,外头那些人定又要说她平邑县主跋扈善妒,容不得人,自己不能生,还要拦着爷们儿进小妾屋里。
  这些年她听了不知多少这类的指责,连婆母顾大夫人常氏,都当面对她指桑骂槐过数次。
  萧络想想便觉得从心底生出一种悲哀和疲惫。皇帝舅舅也就是先皇,在位时,因她不能生育之故,对顾家颇为照看,便是六房最不争气的十七爷,都在京里得了一份闲散差事。
  虽品级低了些,走出去大小也是个京官儿。
  而像顾瑺、顾瑄这等出色的子弟,更是备受先皇看重,否则以顾瑺四十不到的年纪,如何能入阁,又如何会被先皇临终授命,成为辅佐新君的顾命大臣。
  顾府能有如今的煊赫,一多半的原因,都要归于先皇因萧络对顾家的照看。
  满京城无人不知先皇偏爱顾家的缘由,偏偏顾家人装傻充愣,硬是觉得是他们自家后辈出息,才得了看重。
  包括顾瑺,也觉得没有萧络,他同样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说不定还能走地更稳更好。
  这还是有一次萧络同顾瑺争吵时,顾瑺一时失态破口而出的话。
  萧络只记得自己当时险些气昏过去,现在想想,顾瑺会那么想,并不出奇。他生性自傲,自己的权势地位,理当全都归属他自己,半分也容不得后院女人染指,更遑论什么靠女人上位。
  让他承认这些,比杀了他还难。
  顾家这些年喝着她的血,吃着她的肉,从一介没落士族,到如今的盛极煊赫,将她利用地干净彻底,到头了却对她百般嫌弃。
  萧络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可悲又可笑。
  “不见,你替我把他打发了罢。”萧络撑着额角,面色疲乏。
  她是真的不想再见顾瑺,更不想再理会顾府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无论顾瑺出于什么缘由,过来寻她,她都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第4章 怨偶第一拆(4)
  “他走了?”萧络见踏锦出去了片刻,又回了内室,不禁问了一句。
  踏锦点头:“二爷瞧着……脸色不大好,不过临走前还是吩咐奴婢们好生侍候县主,还问了您这几日的用药、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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